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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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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几张桌上,都不见有主,但见角落有一道门户,被布帷隔断,目光不能透视出去。

    当下走过去,揭帷一瞧,帐后一条丈许长的通过,点着灯火,地上和房间一样,都铺着厚厚的地毯。

    通道内自然杏无人迹尽头处又是一道帷帘,那边隐隐传来琵琶和曼歌之声,柔靡悦耳,蕴含荡意表情。

    他回转身,开始搜索,耳中还隐隐听到那阵歌声乐音。

    他找了一会儿,找开一道厨门。但见厨内竟是一幅色鲜明的图画。

    画中的人物,只有一男一女,但那情景,却足以使人面红心跳,原来竟是一幅工笔春宫画,描绘得工细之极,栩栩如生。

    他的目光在画面其它部分一掠而过,却在那男女的面部停留一下。

    原来那个女的不但骨肉停匀稼纤合度,动作淫荡惹火之极,而她的面貌更是丽无比,一对水汪汪的桃花眼,仿佛能勾人魂魄。

    这个女子已足以令他感到惊奇,因为她的面貌必是有所木而拔画,并非通常所见的画家笔下那种美人面孔。

    然则这个女子当真是有其人,甚至会是温柔陷井的主将了?

    他暗暗吃惊,心想,以这等绝艳之貌,何中患男人不坠入温柔陷井之中呢?

    说到那个男子,洪全宝心中更为惊奇,因为那简直就是他身在画中,极是维妙维肖。

    正因为这幅画中是他做主角,他才会惊讶注视,并由此想到男主角既然是他,那么女主角也必定有其人。供这画工描绘无疑了。

    他沉吟自问道:“假如这温柔陷阱之中,果真有一个绝色美女。正如画中人,我能不能抵抗得住她的魅力?

    唉!这到是一个莫大的考验,此女的神情,媚动荡人内,实是天生尤物,我……”

    要知洪全宝和般的男人,全无分别,见了这等绝代尤物,亦会生出冲动,这种反应,极是合理。

    因此之故,他一旦发现了对方可能有如此出负绝艳的尤物时,又便不能不事先在心理上准备一下。假如他自问一定可以做到“目中有妓,心中无妓”的地步则反躬自问之举,自是多余。

    正是由于他晓得此女实是人间尤物,百年罕见,但须看她的面容,已大有销魂烛骨之感,何况一旦面对那活色生香,焉能全不动心?

    画上的尤物似是向他大施勾引挑逗。

    洪全宝小心翼翼地避开她身段上其余的部分,只盯住她的面庞,沉凝思索对付之计。这等情景,落在外人眼中,自然以为他是被这香艳淫媚的画所述,以致如此出神。

    墙上另一幅画轴上,忽然出现一以眼睛,察看洪全宝,见他呆视厨中之画,很快就隐没不见了。

    紧接着那掐倧的琵琶声,以及曼妙柔靡的歌声的渐渐明亮。

    这一间空房之中。竟然因这阵柔靡之音,忽然变成春意盈盈,撩人心怀。

    洪全宝身子动也不动,但心头大震,暗自想到:“这一间卑是观画闻声,使以动人春思,难以自抑、如此厉害,实是大大出乎意料之外。

    他又想到:“接下去的两间房,定必更加春色撩人,目下当真如在冰凌上走,剑刃上行,现一波浪。粉身碎骨矣!”

    这个譬喻真是再再恰当山没有了。他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随即伸手握住那幅画的框边,轻轻一拉,这幅画滑到另一侧,现出了画后的部份。

    但见了只玉块,放在厨中。

    他取起了厨门,便向另一道门户行去,步伐间甚是沉稳有力。

    揭开帷帘,穿过灯火明亮的通道,但听歌越发地越切动人。大有苦求绵绵的情意,令人销魂。

    他拨帘而人,只见明灯无数,照耀得全室十分光亮。

    房间四壁皆是锦缎装贴,见不到砖石粉灰。也没有一件家具,地上是百逾半尺的毛毯,路将上去、柔软的有如踩在云朵上一般。

    房中一共有三十女人,都披一件轻纱。一眼望去,是以透过轻纱见到他们的肉体,雪白而丰满。

    其中一个站着,手抱琵琶仰头望住天花板,边弹国这唱,声音曼妙,指法巧熟,奏出了动人的曲调。

    她那副样子,生似是已经神游幻觉沉迷其中,对身外之恰,全无所知,唯其如此,才令人更易感动沉迷。

    另外两个女子本来都坐着,一见他送来。霎时盈盈起舞;随着歌声节拍,露展他们动人的桐体。

    她们的舞姿甚是淫秽,极尽色诱挑逗之能事。

    在这样气氛之中,任何人能可以意会得到,这两个美女愿意献出矫矫,任君大嚼。

    洪全宝目光掠过她们的面庞,但觉她们虽是相当美艳,体态却又丰满健美;前是都不是画中之人,这点他有点失望,微微皱起了肩头。

    这两个美艳妇郎,越舞越快,伸臂展腿之际,妙相毕呈,当真是一场令人难以冷静的销魂艳舞。

    洪全宝冷静地瞧了一会儿,便移开眼光,游视全房,但见房内全无收藏物体的地方。

    他的脑筋动得也快,举步向那曼声高唱的女郎走去,到了切近,但见那丰满的胸体完全暴露,那一袭白纱,简直跟没有的一样。

    他突然一伸手,夺过那面琵琶。

    顿时乐声歌声一齐中断了。

    那个白纱美女瞠目瞧着他,露出主询问之意。

    洪全宝摇一摇琵琶,没有声响,便丢在地上,好在地上毛毯很厚,不会摔坏它。

    他凌厉地望住对方,冷冷道:“玉块呢?拿来!”

    白纱女郎柔婉地笑一下,道:“你长得如此俊俏,想来不是不解风流之人啦?”

    洪全宝固执地道:“玉块拿来!”

    白纱女郎叹口气,道:“好吧,我瞧如果不给你的活,你很可能杀死我们是不是?”

    她口中的话说得如此可怜服从,其实却没有取出玉块。

    洪全宝连那玉块在何处也没有丝毫线索。

    他暗暗感到不安,想到,假如她们不知进退,一味死赖,我能把她们怎样?难到打她们一顿么?唉!我洪全宝堂堂七尺,岂难做这等辣手摧花之事?

    白纱女郎腻声道:“你是我平生所见过英俊树人,假如如能在你怀中偎依片刻,我这一子或满意应了!”

    这些话,句句都能抓男人的咏中。魔力强大。

    洪全宝严厉的神色,也不由的松弛入场多。烦恼地摇摇头。

    另外两个黄纱女郎,款摆着光滑的肉体,走到洪全宝身边,分别做出想以体入怀而又不敢的神气。

    这一着可使任何人感到踌躇满志的快感。

    洪全宝初时也免如此,但他死命记住五块之事,因此表面上好象一点也不在意。

    他仍然盯住那白纱女郎,他见她挺立不动,两腿夹紧,姿式既好看又古怪,使他一看再看。

    突然间,“他明白一事,沉声道:”姑娘如若还不安出玉块,那是自讨苦吃,可纪不得在下心狠手辣!”

    白纱女郎吃了一惊,道:“‘你当真要那玉块,竟把我们都视若无睹?其实人生若梦,为欢几何,何不及时行乐1你如若回心转意,我们姐妹三人,都任凭你享受!”

    洪全宝道:“拿五块来!”

    短短一语,已是极有力的答复。

    白纱女郎叹口气,道:“在我身上,你自己来取吧!”

    洪全室自然已想到那玉块藏在她身上的什么地方,无疑一定是夹在她双腿之间的部分。

    如若是夹在褪肌之中……倒还罢了,但洪全宝也并非未见世面之人。心中了象这种受过训练的女孩子,说不定有吐纳功夫,秘收藏在私处。

    因此他又头痛起来,想道:“如若她是双腿夹住,那就毫无困难取到手中,但倘使竟然藏在私处?我如何能够下手?”

    那个自纱女郎见人动弹不得。顿时大感惊讶,腻声道:“怎么啦!”你怕掉在这温柔陷井之中么?”

    洪全宝一定神,诚恳他说道:“不是害怕,而是觉得不能用强暴的手段!”

    他的诚恳的声音,令众女都为之一怔。

    那白纱女郎轻轻道:“奇怪!看你外表风流游洒,竟会那么迂腐古板的人么?”

    洪全宝平心静气他说道:“迂腐古板,并非罪过,姑娘们可会想过这道理没有呢?”

    他仍然以十分诚恳真切的语调态度向她们说,以致这三位千娇百媚的女郎,也变得正经许多。

    一黄纱女郎道:“我知道你这话是真心?抑或是假意,殊不知,所有的男人见了我们,都生出淫心欲念,只求得尝兽欲,别得什么都不管!”

    另一个黄纱女郎格格笑道:“尤其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急色儿,一见了女人,不都露出狐狸尾巴了?”

    白纱女郎道:“不错,在我们上中,男人都不外想在我们身上发泻兽欲。那些拥有道德名声之人,只要知道了没有后患,都翼出了本相,真真可晒!”

    洪全宝微微笑道:“姑娘们的活,诚然是事实,但在下却认为,你们对男人太过苟责啦!因为男女相悦,本是天地义事,尤其是你们如此美丽可爱,男人见了,难能毫不动心呢?”

    白纱女郎妩媚地一笑,伸展双臂,道。“好啊!那么你抱抱我好么!”

    洪全宝道:“动心是一回事,克制功夫又是另一回事。假如一个人光明磊落,公正不阿,他自己必有是非之辨取搭如何?”

    洪全宝转眼望住她,沉重地道:“有些人认为逢场作戏,并不要紧,这个想法也有道理,假如不会伤守对方的话。

    那三令妩媚美女一齐叫嚷起来,吱吱喳喳的,一片鸟声燕语,内容都是表示她们绝不感到伤害。

    洪全宝道:“姑娘们,请再听在下一言,那就是在下想是这么想而已,但在下并非这种风流自赏之人。世间诸人想法不同,他们深信做每一件事,都须负起责任,尤其男女之间,如若未有感情,处行苟合之事,请问与食禽兽有何分别?因此之故,这种人守身如玉,绝不滥交,不只是珍惜自己,并怀有尊重别人之心。

    他说得很明白短浅,女人都能理解,因此房中气氛突然改变,那白纱女郎面色严肃地沉思着。

    洪全宝轻轻叹口气,道:“世间诸色人等,各有不同想法,有些女人生性轻贱,喜欢滥交在以在下想来,这等天生的淫娃、荡妇总是少数,大部分朝秦暮楚,不管拿张熟魏,都可交欢的女人,其行难荡荡,但这等生涯却未必出乎她们所愿,只是各人遭遇不同,时常身不由已,无法跳出火坑就是了……”

    他停顿一下,又道:“在下绝不轻视这种遭遇可怜的女人,而我既无力拯救她们,自就沽身自好,即自己良心无愧。

    一个黄纱女郎凄然一叹,道:“可借象你这种人,实在太少了。

    洪全宝谦然一笑道:“在下坚信女人也和男人一样,不该受到许多限制束缚。但事实上,女人总比男人大是吃亏,这许多不合情理的事实,都是男人一念之私的形成,因此在下很愿意代表男人向你们赔罪致谦!”

    另一个黄纱女郎突然纵声狂笑起来,一听而知,她是大受刺激。

    洪全宝叹一口气,目光转到自纱女郎面上,问道:“姑娘,那玉块呢?可不可以给我?”

    白纱女郎低头瞧瞧自己的双腿,迟疑了一下,才道:“不瞒你立,这块五块可以给你,可是我们明知你绝过不了这一座温柔陷井,所以又不想白白放走了你!”

    洪全宝讶道:“在下纵然过不了那一关,又与诸位姑娘有何关系?”

    白纱女郎向同伴望了一眼,才道:“我们姐妹三人,自从炼成了媚功,也颇见过不少男人,可是象你这般人才,却平生第一次遇上,我们实是愿意和你拥抱缠绵,以慰相思,假如你可以过得这个陷井,我们当然没话可说,但你一定过不了那最后的一个房间,所以我在想,与其把你让给别人,不如我们自己……”

    洪全宝插口打断她的话,问道:“你们可是案情蚀骨派的?”

    那三个美女都吃一惊,齐齐向他注视,白纱女郎道:“你居然识得柔骨派之名,实在奇怪得很!”

    洪全宝听这口气,已知道她们当真是柔情蚀骨派的人,难怪魅力之强,更在美貌胜于它人之上了。

    他不禁又想到第三个房间内,无疑是这柔、骨派的一流高手,怪不得她们深信他过不了这一关。

    这么一想,顿时大起警惕之,忽又想到那面“情镜”,据说是“柔骨派”的无尚至宝,有了此宝在身,。此派的高手古芸芸,假如在身上的话,胜券在握,自不秘提心吊胆了。

    那三女一起围扰过来,挨贴他身体。

    她们曾经先动这以情,完全是哀恳他施舍雨露,此举实是很足以打动任何铁石心肠。

    洪全宝已情迷意乱,势血沸腾,心想,“既然她们求我,并非我存心玩弄,再者,此举也不会影响及她们未来的幸福。我何必坚执不理呢?”

    这么一想,更是自脉王賁张,欲焰高涨。要知假如钟风雨不是已经救回的话,他为了朋友义气,这等错相陷井,休想困得住他。

    但既然钟风雨已见到,他阴阳教掌握,他的心情大不相同了。

    这正是对方设想周密之处,务使他的顾虑减到最少,才会有失陷之危。

    洪全宝抬步向前,走向那白纱女郎。

    那白纱女郎嗤嗤而笑,扭舞起丰臀和腰肢,轻挥手那一片洁白的披纱飘然坠地,无声无息……

    洪全宝猛伸手一搂一抱,却抱得一空。那女郎已灵巧地滑向一边,格格地掩嘴而笑,做出倾国倾城的十足的媚态,洪全宝双睛圆睁,看准方向,做势欲扑。

    “好哥哥,别急嘛,还有我们哪!”

    两个黄衣女郎展臂挥腿,“挡到他的面前,翩翩起舞那轻柔的黄纱不时飘触到他面上,令他一阵麻酥骚痒,更令他心旌摇荡。

    他定定神,猛抬手抓住两角黄纱,随即向怀中一带。

    两具香艳喷鼻,娇柔万状的肉体,趔跄着跌入他的怀抱。

    洪全宝一手揽住一个,左亲右吻。

    两女扭怩作态,娇哼连连。

    “好哥哥,你的衣服好扎人,让我们姐妹帮你脱掉,好不好?”

    右手一个少女仰起粉面,娇滴滴口吐香莲道。

    “好哇!不过手要老实哦!”

    洪全宝在她樱唇之上大咬一口,答应道。“谢谢公子!”

    两个少女闻听大悦,分别在他两侧脸上,一边来了一记脆响的甜吻。

    顿时,她的脸上,一侧留下一对红红的弯月。

    两个少女说做就做,挣脱洪全宝的搂抱,就齐刷刷下手,分工协作,一人去解他的上衣,一人去解他的裤子。

    “哇!好雄壮!好坚实!”

    那个帮他褪下裤子的少女,看到那昂然翘首,粗粗大大,圆圆长长的深色肉茎,不由地娇声赞叹。

    她的叫声招引了另外两个少女,都齐刷刷将目光移到那宝贝身上,亦禁不住发出“啊”地惊呼。

    三人不约而同地心中暗自衡量比度自己洞穴的口径,均有些胆怯的皱一皱眉头。

    那蹲身在地的不少女倒是想的开;索笥近水楼台先得月,伸出纤纤玉手,颤巍巍一把将它揭在掌中,居然两只手还未握到,依旧长出半拳之余。

    她珍爱万分地将它轻轻握紧,凑上玉面,用脸颊来回轻轻蹭起那浓烫巨大的龟头。

    哇,宝贝,好痒,好刺激!”

    洪全室就觉龟头上一阵麻酥酥,禁不住叫道。

    “哈哈!刺激还在后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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