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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有剑当关,有箭取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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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落宫之中,满地的纸团,桌案上笔墨乱摆。木窗半开着,风随意地吹进来,哗哗地翻着案上的纸张。

    裴语涵躺在长椅上,大袖叠放身前,宽大的衣袍散开,秀发自椅靠上垂下,淌到了地上。

    明明如今已是白日,宫中却依旧亮着烛火,烛火一直燃着,像是要一直烧到灯蕊的尽头。

    她睁开着眼,木然地看着天花板,其间氤氲着雾气。

    而桌案上此刻又摊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字:我谁都不爱。

    而在另一边的木阁中,俞小塘正削着手中的余瓜。

    那是一种特产的木瓜,只有在初春季节才有,长长的椭圆形,口感很是清新可口。

    今天俞小塘下山买了一箩,搬了个椅子做在门前与钟华一起吃着。

    吃着吃着,俞小塘忽然咦了一声,生气地看向钟华:“余瓜怎么少了一根?”

    “啥?”钟华一脸困惑。(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俞小塘凑近了一些,手中拿着一根瓜,如拿剑指着他,道:“快说,是不是你偷了!”

    钟华耸了耸肩,笑道:“你看我像这么无聊?”

    俞小塘又盯了他一会,才悻悻地将瓜又数了一遍,不解道:“确实少了一根啊,我记得我买的时候有二十六根,我们吃了三根,为什么现在只剩下二十二根了?”

    钟华知道一旦他被小塘怀疑,肯定是有理也说不清的,立马转移火力道:“会不会是那两个人偷的?就是最近新来寒宫的那两个?”

    俞小塘更生气了:“那可是我们的师祖,通圣境的大剑圣,怎么会干出这种事情?你再污蔑我师祖我就打你了。”

    钟华道:“那也可能是那位姐姐啊。”

    俞小塘摇摇头道:“不会,那位姐姐也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偷我的瓜做什么?”

    钟华笑意玩味道:“可能是有什么特别的用处。”

    俞小塘神色更加疑惑:“什么意思?”

    钟华笑意玩味,就是不肯解答。

    ……

    北府中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过去着。

    每一层楼,他们的一拨人都照例封死所有的楼道,而另一拨人则去各个房间里搜索有没有高阶的甲胄兵器,等到这一层楼长明灯熄灭,他们才去往下一层,就这样周而复始。

    而承平始终没有找到林玄言和陆嘉静的踪迹。()

    “在二层楼的时候,我们曾经发现过一具尸体,上面有明显的剑伤,而那具尸体旁边还有一个头颅。那个剑伤极其凌厉狠辣,能将剑运用至此的唯有林玄言。

    那具尸体死前可能说出了很多东西,林玄言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承平缓缓说道:“但是知道归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避开我们的?”

    “我们可以在最后一层楼等等他们,如果他们一直窝着不出来,那我们出去之后直接封死北府,让他们直接在其中被厉鬼噬咬至死。”

    “那如今是第几层了?”

    “十四层。”

    “还有四层了。我看他们能躲到什么时候。”

    “最近人心很乱。许多人都想直接去到最后一层,然后离开这里。或者直接在最后一层等他们,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人心惶惶。”

    承平点点头:“在一个幽闭的空间里,人待久了总是会疯的。但是我们还是要有耐心,如果我们真的去了最后一层,到时候人心必乱,此刻我们的境界修为相仿,若是发生暴动,很容易被他们找到可乘之机。”

    ……

    北府的楼层越来越窄。楼道的数量也成倍地缩减着,到了十五层,所能见到的楼道不过四个,而十六层更是只剩下两个。

    然而直到现在,他们依旧没有找到林玄言等人的踪迹。

    “人不会凭空消失。”

    承平看着墙壁上的天女壁画喃喃自语。

    他曾经尝试着在壁画上点睛,但是这些壁画也并未苏醒。

    而当长明灯熄灭,这些壁画又会莫名其妙地消失,仿佛是活人畏惧鬼神。

    “只剩下最后两层了,若是他们执意要藏着,那就封死北府,让他们彻底死在这里吧。”一个女修这样说。

    承平冷冷道:“我知道你想急着出去,但是即使是死,我也希望可以看到他们的尸体。”

    如今身在北府的第十六层,所要守住的楼梯口不过四个,相隔不远便能看到。

    长明灯的灯火越来越黯,摇摇将灭。

    承平对所有人下令道:“下楼吧。”

    三十余人微微松了口气,朝着下方走去。

    在禁闭的空间里呆久了,修为又被压抑下七境以下,而如今终于可以活着走出去了,不用终日对着这些燃烧鬼魂的灯火,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稍有遗憾便是此行空手而归。

    但是他们已经不在奢望其他。

    而能不能杀掉那一对男女对于他们都是次要的事情。

    甚至比不上外面的一顿美食更为重要。虽然北府灵气充裕,修行者可以不饮不食,但是终究太过寡味。

    顺着高高的台阶下来,走到第十七层楼。

    十七层楼依旧是那样的景色,青铜色的墙壁,镶嵌着的石灯变成了鲸鱼的形状,那头顶的水柱的位置便是灯火。

    如今承平明白,这些石灯的变化,象征的或许是每一层海域里生活的生物。

    若只是一个游客,那北府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博物馆,藏着许多的细节的美,可他终究是来杀人的。

    脚步落在十七层。

    原来窃窃私语的人声忽然安静了下来。

    空气中诡异的平静里,承平缓缓环视四周。

    第十七层,没有楼道口。

    ……

    碧落宫中,裴语涵白衣松散,玉榻上秀帘乱落,素雅的衣被凌乱地散了满地。

    她躺在床上,衣袖垂到了床侧,腰带未束,宽大的衣袍松散地淌着。

    她仰着头,神色憔悴。她手中握着一根余瓜,半痴半傻地忘了一会,目光迷离。

    接着她伸出了另一只手,切切划划,清凉的瓜片落下,散在衣衫上,晕出水渍,有些微凉。

    皮被削尽,裴语涵看着那个大小和形状,确认和记忆中的无误,接着她在床上坐了起来,撩起了自己的下摆,手顺着大腿向里面伸去,她将自己的亵裤拨向一边,然后岔开了一些双腿,将那认真削雕过的余瓜向自己大腿之间伸过去。

    她耻于看这一幕,便盖上了衣摆,只是顺着感觉向着里面伸了进去。

    “嗯……”她琼鼻轻哼,牙齿微咬,觉得好凉。

    她微微弓下了身子,闭着眼,睫毛颤动,那苍白的俏脸终于添了些血色。

    “嗯哼……啊……嗯。”

    她凭着自己的节奏将余瓜推动又抽出,在渐渐适应了温度之后,她的速度也由慢转快,隔着一件掩耳盗铃一般的裙摆,轻轻的水声在她的耳畔响着,女子的双腿之间一片温润。

    这些日子她曾经自己尝试着用手指做过许多次,但是那花穴却永远干涩,她自己认真地揉弄过,也曾看过一些香艳的小说辅佐着试过,只是那花穴之间永远都是干干的,像是枯水的井。

    如今随着余瓜的插入,其间终于又缓缓地润滑了起来。

    那个大小无比熟悉,只是余瓜终究是死物,更加坚硬冰冷。但是饶是如此依旧让她有了感觉。

    她掩着檀口,哼哼唧唧的声音从指缝间泻出,气若游丝地飘荡在房间里。

    随着动作的渐渐熟悉,裴语涵开始轻轻扭动余瓜,尝试着刮擦肉壁的一些位置,她的腰肢也随之轻轻颤动着,脸颊的绯红渐渐转为潮红,她分开的衣襟间,细腻雪白的肌肤更显美好,女子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衣襟探入,伸入了衣衫内,她只披着一件白裳,未素里胸,手指触碰到柔嫩玉乳,手指轻轻顺着肌肤按揉进去,渐渐深入,一直到触碰到那微凉的一点。

    手指轻轻勾动。

    女子嗯了一声,微微咬牙,另一只手更深地插了进去。

    她的腰肢向着前方弓起,脑袋微微后仰。

    她不停地尝试着,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始终隔了一线。

    咚咚咚。

    “师父在嘛?”

    少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女子微惊,她下意识地将手抽出衣襟,对着窗户一指,对着门口一弹。

    竹帘刷得落下,房间刹那昏暗,一柄横在桌上的长剑腾起,嗖得一下飞过去,插到了原本门栓的位置。

    俞小塘抱着一小筐余瓜,感受到了屋子里微微传来的异样,有些不解。又问:“师父,开下门呀。”

    裴语涵的手顶在两腿的中央,她大口地喘息了几下,尽量平静道:“小塘有事吗?”

    俞小塘道:“我从山下买了许多余瓜,给师父来送一些。”

    听到余瓜二字,裴语涵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方才被敲门声忽然惊动,她本就来到了那条线的边缘,如今手指一颤间,她忽然按住了自己的胸膛,然后掩住了自己的檀口,嘴唇紧紧地抿成一线。

    俞小塘继续敲门:“师父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裴语涵现在无法说话,她身子仿佛在一个门关徘徊,下身的玉液积蓄了数月,将泻未泻,一种充实的满足感牢牢地篡着关口,拦住了其后的滔滔洪水,而这扇门看上去又无比脆弱,轻易就能撞破。

    裴语涵干脆不管不顾,握着余瓜对着下身胡乱而疯狂地抽插起来,速度极快,滑过软肉,刺入花心,又捣又杵间她的身子忽然一阵激烈地颤抖。

    她檀口忍不住无声地张开,那些呻吟声被她强压在喉咙口,死死地扼着,而身子的颤抖她却无法控制,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下身淫水一泄如注,将白裳打湿。

    俞小塘抬起手,又想敲门,但是想了想觉得师父最近可能有心事,自己还是不打扰她了吧。

    于是她将那一箩筐余瓜放在了门口,然后说:“师父,瓜我放门口啦,小塘先走啦。”

    屋内若有若无地传来嗯的一声。

    俞小塘正要离去的时候,里面又传来裴语涵的声音。

    “小塘,最近你留意你师祖那边的动静了吗?有没有什么事情?”

    俞小塘听着师父的声音感觉怪怪的,却也未有多想,只是答道:“前些日子师祖下山了一趟,我顺口问了问,师祖说是去找一个铁匠。”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

    “师父,还有别的事情吗?”俞小塘问。

    裴语涵道:“没有了,辛苦小塘了,如果发生什么事了记得告诉师父。”

    等到俞小塘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裴语涵才终于松开了手大声地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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