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2/2)
一直干到桃尔西不再“哼”
“叫”才歇下来,用卫生纸擦干净了他自己的家伙和桃尔西、乐拉的穴,穿上衣服出来。
我向他握手致谢,并不住的夸赞他的本领,他则谦虚的说:“桃尔西和乐拉都不懂得工夫,不懂工夫的女人叫死穴,只有挨死干的份儿,男人不会快活,非要练习床功不可。”
我问怎样才能练好床功,他建议我将她们两人,送到汕头路的长三堂子去实习,并说晚上领我到长三堂子里去玩,叫我可以领受下床功的美妙。
晚上叶健平自告奋勇的和桃尔西、乐拉玩,我和宋天钢博士到汕头路去进长三堂子。
那里的姑娘招待亲切,个个美如天仙,环肥燕瘦任凭挑选,她们见我是大鼻子的美国人,更和我打情骂俏的没完,真不知道叫那个好。
还是宋天钢给我找了一个,叫朱红玉的姑娘,瘦瘦的身材,脸也生得不太漂亮,看起来弱不经风的样儿,人倒是很温柔的,宋天钢指定她陪我以后,她就依偎在我的怀里,像小鸟似的惹人爱怜。
我呆望着宋君,他告诉我,朱红玉是这一带的红姑娘,如非宋天钢来,她是不肯轻易接客人的,她的功夫是远近闻名的,有很多人慕名而来还见不上呢!我这才感激的对他说了声谢谢。
有名气的姑娘果然不同,到了她的房里时,光是小丫头就有四五个,另外还有老妈子,我这洋人又不懂她们的规矩,幸亏宋天钢一切包办,打电话请了他的很多朋友来吃酒打牌,说是为了姑娘的声誉问题,这也是规矩,不在长三堂子里请十来桌客,姑娘是不肯陪你睡觉的。
宋天钢家里很有钱,人又长得英挺,姑娘们都喜欢他,老鸨见了他像见了天神一样,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敢不听从,我能立刻住夜,并且要的是朱红玉,这完全是宋天钢的面子。
打牌我不会,只在酒桌前和宋君的朋友应酬一番,好在宋君代我说了一句:“他是新从美国来的洋人,不懂规矩,请诸位原谅!”。他又特别对朱红玉说“红玉!雷查是我们家的好友,他是外国人,不懂规矩,如有失礼的地方,都看在我的面子上了。”
“宋大少爷太客气了,别说他是外国人,就是条狗,你大少爷牵了来叫我红玉侍候,我也不敢怠慢呀!”
朱红玉说完了,娇柔的依在我的怀里,其他的人都哄堂大笑。只有宋君仍然是一本正经的样儿,握了她的手说:“红玉!你太言重了,你给我的面子够大了,我代表我的洋朋友向你致谢.来!我敬你一杯。”
说完将他自己面前的酒交给朱红玉喝了,又对众人说:“诸位!我告个罪,我要和我的朋友讲几句活!”
宋君领我到一间房里,将房里的女人赶出去,他对我说:“雷查!你今晚的对手是名将,你能耐战吗?”
我说:“我不知道!”
他交给我两粒药,叫我立刻吃一粒,留一粒下半夜吃,又说他今晚他不回家了,住在我隔房姑娘的房里陪我,如有事可以叫他,他跟我一同出去。
他对他的朋友说:“我的洋朋友为了不懂中文,又不会打牌,他要早点休息,请诸位见谅。”他说完向朱红玉点了点头。
朱红玉就领我回房去,先给我洗了澡,不穿衣服,光在腰间系了块大毛巾,她自己也梳洗一阵净了身,才叫佣人收拾床,预备睡觉。
有个比较大点的丫头,将蒙在床栏上绣了花的帏布拉开,露出了里面的镜子,又开了床柱四周的小灯,才出去。
朱红玉换过了衣服,很温顺又亲切的领我上床去,我要替她脱衣服时,她娇羞的说:“让我自己来吧,雷查!”
这份亲切的表情,和银铃儿般的声音,就够销魂的,这是从美国女人身上找不到的。
我们上了床,才发现这床的设计不同,先说镜子吧,可以在手摸到前面时,从镜子里又可看到后面,灯光的调配,也是经过名家设计的.朱红玉的娇小玲珑,但从镜子里看来,则又丰满了不少。
上床以后从镜子里,我才发现,朱红玉生了两只与普通女人不同的乳房,不但尖长,而且在当中有一道深下去的痕,看起来就像葫芦一样,摸上去,光是上半段在手里,就像握了两个小孩玩具皮球一样,有说不出来的感受。
纤细的腰肢,只有两手一握那么细,两条腿,均匀细长,名附其实的玉腿,三角地带的上端,像日本军官的胡子似的有一丛细黑的阴毛,其他地方则光滑腻嫩。
那道缝儿,则像是中国人用的摺扇似的层层叠叠,重门叠户。
我伸过手去摸了一下,就像婴儿吮奶似的吸吮了我一下,我赶忙抽回手去,朱红玉卜一声笑了道:“胆小鬼!怕我的穴咬掉你的手吗?”
她说完,捂了嘴吃吃的笑,我受不住她的挑逗,家伙蹦硬,比平常硬得多了,我这才醒悟到宋君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我想报复朱红玉对我的取笑,要猛的给她插进去,使她吃一惊,当我将她的腿抬起来,家伙硬往里插时,费了半天的力气,只是进去了半个龟头。我急得满头大汗,仍无半点办法,还是朱红玉笑了声:“让我来吧!雷查!我自从接客七八年来,就只有一个人能自己将家伙插进我的穴里去。你还是让我来带路吧。”
她一手按了我的屁股往下压,另一只手用两个指头箝住我的家伙,细腰左右摆动,屁股上下前后的旋转,我觉得我的家伙在一层层的往里钻,每逢她他屁股扭动一下,我的家伙就进去一层,到底后,她挟住我的家伙,由根部往里,一道一道,周而复始他挟着。这份妙憨是说不出来他,我不由自王的夸赞道:“朱红玉啊………你好美妙的穴呀…………”
“现在你知道宋少爷为付么叫我陪你了吧?”她说。
“真感谢宋天钢先生!”我说。
“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