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身世(2/2)
当她翻开枕头时,看见有一包东西。一方面是为好奇心所驱使,一方面是想探知一些或有关自己身世,或有关师父今天奇异态度的秘密,映霞竟然大胆地打开了师父私藏的东西。
不看犹可,一看之下,映霞更加惊奇。偷窥秘密后,不但迷团没能减少,反而更多更深了。
就在映霞凝视包里内的东西,暗暗思索时,师父走进房来。原来雷川因心事重重,无法入定,只怕会走火入魔,只好暂停修练,回房休息。雷川一看映霞正在偷看自己的藏物,雷霆万钧地骂道∶“死丫头!我不是吩咐你不要再进我房间吗?!你怎么不但进来,而且偷看我收藏的东西!”
师父一面骂着,一面把包里抢回手中,另一手在映霞面颊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得不轻,但映霞一时却也不觉得痛,因为她整个心正在万分悲伤。做错大事,被师父大声责骂、被师父打,都是映霞有记忆以来所从来未曾发生过的事。
这三件事情同时发生,怎不令映霞心如刀割?然而,更可怕的事接着发生。
“我罚你关入冰洞三天!”师父厉声喝道。
原来他们屋子附近,有一个自然洞穴,洞内不知因为什么地理因素,奇寒无比。夏日已经寒冷,现在正当严冬,更是不能久待之地。普通人进入三天,必死无疑。能以内力抗寒者,或可顶过。
雷川望着秀眉微蹙、两滴泪珠儿在眼框中夺夺欲出,一副不知所措姿态的徒儿,轻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霞儿,别怪师父。”
往前从身后一把抓住映霞两臂,把她猛地推到了床上,然后自己饿虎扑食般扑到映霞身上,两手将映霞双腕扭到背后。
映霞吓了一跳,娇躯微微颤动,一边双足轻踢,反负在背后的双臂柔弱地扭动着,做着徒劳无力的挣扎,一边从唇中发出微弱的叹息,轻声哀求∶“师……师父,不要啊……”双眸更是恐惧地合了起来。
雷川也不打话,一手将映霞的双手紧紧的并拢握在一起,一手从包里中取出一段长约七尺,如树枝般粗细的漆黑绳索,不顾映霞的苦苦哀求,毫不留情的将绳子捆住了映霞的双腕。
映霞的双手手背朝内被绳子绑住后,雷川更是拿住绳索的两端,从映霞双腕中穿过,将绑住手腕的绳索中端紧紧的系在了一起,做成了犹如枷锁般的绳扣。
看着映霞徒劳地牵动着紧缚在背后的双手,雷川满意地点了点头,轻轻地拍了拍映霞身后的双手,准备开始下一个步骤。
李映霞微闭双眸,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如此屈辱地绑在了背后,正准备不顾一切地大声呼救,“救……唔……唔唔……”
少女的啼声与一颗心同时掉入了无底深渊……
雷川的一只手掌已经牢牢地捂住了映霞的樱唇,另一只手正在那只映霞不幸命运祸根的包里中翻找着。
映霞被掩在大手后的双唇不断地开始了颤抖,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师父对她的惩罚,现在自己的嘴巴和手臂都已失去了自由,除了双脚还能做些无力的抵抗,但那也只是暂时的,令她更羞辱的事将会接踵而来。
雷川的另一只手终于从包中伸出,握着的,是雪白的一块布巾和一条绡帕。
这意味着少女的嘴唇将完全失去自由,等待她的将只会是“唔唔”声。
雷川将那块令人羡慕的布巾温柔地塞往了映霞的口中,直到少女的红唇和香舌都一起被占据,才将那条惹人嫉妒的绡帕,细微地盖往了映霞被堵满布巾的嘴上,从嘴唇、脸颊、耳垂,直到脑后的丝丝秀发都严密的封住了,这才牢牢地打了结。
只见李映霞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更是嫩面绯红,被布巾堵住嘴,呼吸闷塞,恹恹欲绝。却是她那一种秀丽的容色,实在动人怜惜。
雷川顾不得欣赏,却又从包中取出一段绳索,将映霞穿着白袜罗鞋的一对足髁紧紧地绑在一起,如手腕般做成绳扣。
接着又用两段较长的绳子并在一起,在映霞刚刚发育长成的椒乳上下方各绕上几圈,在背后固定住后再穿过右边腋下,通过映霞右边香肩,绕过露出粉白肌肤的颈脖,穿过左肩、左腋后,在背后牢牢的捆缚住。
两条大腿也是如双手、足髁一般如法泡制后,雷川又低头往包中翻找,双手离开了映霞的身体。
李映霞心砰砰地乱跳,被堵塞住的嘴巴呼吸急促,挣扎得全身都没有力气,内心已开始绝望了,这时猛然发现自己已离开了师父的控制,赶忙滚下床铺,不顾一切地向房门口挪去。
正当映霞蠕动得离门口只剩一线之隔,一双大手霍的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她绝望地望着门口,“唔唔”几声后,少女尊严被蹂躏殆尽的她,终于昏了过去。
雷川一探映霞的胸口,还在均匀地起伏着,便放下心来,继续他对少女的惩罚。
首先,是用一根短绳将绑住映霞乳房和绕在颈脖上的两根绳子系在一起。其次,是将绳索从映霞下腹部缠往背后,与手臂紧紧绑在一起,让其无法借力。当然,这一条也要跟捆紧手腕的绳索紧密结合。接着,雷川将映霞双腿弯曲成跪坐的姿势,把大腿小腿也结实地缚在了一起。最后,雷川取了长短各一条绳索,较长的那根从足髁绑起,从背后经过大小腿,屁股直达颈脖。另一根则是从身前穿过,系在了少女乳峰的正中。
终于大功告成,雷川望向映霞,漆黑色密密麻麻的捆住全身的绳索,和雪白色严严实实的塞住嘴巴的手巾交相辉映,显得十分的淫艳靡乱。
看着在绳索捆绑下身躯的微峦起伏,绡帕下被紧紧堵住的红唇,尤带泪珠的紧闭双眸,雷川惊于李映霞那种被难的神色,另叫人看着凄艳可怜,看而又看,忘其所以了。
过了好半晌,雷川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抱起被捆的像个小虾的映霞往寒冰洞行去。
第二天,杨华发现映霞不在房中,乃问师父道∶“霞儿到那儿去了呢?”
雷川叹了口气,很伤心地说∶“她私入我房中偷窥藏物,被我罚入寒冰洞三天。”
从师父的神情与口气,杨华知道师父也后悔做出这么重的处罚,只是不好反尔,减低师令之尊严。
“我是否可以入洞去探看她?”
师父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