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2/2)
穿制服的女郎则时不时诧异地望着她,好像是想说:“赌局巳经结束,你巳经嬴了大钱,为其么还不快快离去,害得我在这里尴尴尬尬地傻愣愣站着,多么难堪呀……
可是雪芙芷还是端坐不动,香烟抽了一支又一支。
难道她舍不得这间活春宫,贪图欣赏这一幕幕免费春宫衣演?难道她还觉得还嬴不够,想乘胜追击,再嬴多几千万?难道她还期待着什么?
穿制服的女郎真是百思不得其解,暗暗怪责雪芙芷是个不可理喻的贪心女人,但地哪里知道,雪芙芷胆敢以妙龄美女之身独闯这龙潭虎穴,必定有着不可告人的图谋。
怪事终于发生了!
正和姓系的在床上盘肠大战的女郎,蓦地仓皇地惊呼道:“救……救命呀!孙先生他……他那话儿流……流血不止啦!他……他人已昏厥过去!”()
穿制服的女郎慌忙冲进房去一看究竟,但见姓孙的和那卖春女两人都赤条条一丝不挂,卖春女挣扎着从姓孙的身下爬出来,但一只手仍死命捏住姓孙的龟头,企固制止鲜血继续流出,可惜并不成功,红艳艳的鲜血仍源源不绝从龟嘴泌出,沾满了卖春女的纤手和床褥!而姓孙的则已昏昏沉沉,气如游丝。
穿制服的女郎又害怕又尴尬,双手掩脸退了出来,急急打电话求救,又通知门外警卫增加人手等待救援。
不名久,巡场王忠陪同一个气度雍容高贵,年约五十余岁的男子走了进来。
两人走到姓孙的厢房,那男士蹙起眉头向姓系的审视一番,突目露精光瞪着卖春女问道:“怎么会这样?他到底吃过其么药?”
卖春女饮泣着答道:“我……我都不知道呀!不……不是我害他的。他……他平时没试过这么冲动的,刚才和那个姓雪的姑娘赌完牌,输光了,就拉我进来,像发疯似的压在我身上弄干,挤得我差点喘不过气来。差不多一刻钟,他就出了,初初我还以为是射精,哪知道却出个不停。我开始怀疑,以为他是恶作剧在我里面撒尿,便顺手一摸,天啊!竟是血,止都止不住……”
王忠惶急地对这气度雍容的男士说道:“炳叔,要不要召急救车或者我们自己把孙先生车到医院?”
炳叔却沉吟思索舂喃喃低语道:“奇怪,奇怪!到底他是吃错什么药!”
王忠道:“我不久前还站在一旁看他们赌牌,那时候孙先生好端端的不像有什么不舒服,亦没见他吃过药。”
穿制服的女郎亦插口道:“我一直在这里,孙先生由始至终都没吃过药。”
王忠把嘴凑向炳叔耳际,低声问道:“会不会是‘马上风’?我看还是赶快送院急救吧!”
炳叔挥挥手说道:“来不及了,等送到医院,他已经失血过多很难救活!”
突然,他又把凌厉的目光投射到卖春女的身上,严峻地说道:“你,仍旧躺回床上去,把孙先生的命根再放进你那里面去,用力夹紧他,快,快!”
卖春女惊骇地拉紧里在身上的被单,连连摇头颉声道:“我……我……我不敢啦,吓死我啦!”
炳叔气得脸色发青,回头指住穿制服的派牌女郎道:“那你上,赏银十万?”
制服的女郎惶恐地倒退数步,嗫嚅道:“我……我还是大姑娘呀!”
这时,王忠已拍开李、林、朱三人的厢房门,把他们的三个赤裸裸女性伴侣拉了出来。
炳叔沉声说道:“你们谁愿意让孙先生的命根入进去,既可救系先生一命,又可获得赏银五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