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2/2)
接着他话锋一转说:“其实性交本身,也是一种有效的刑法,根据资料和经验,一般女人连续5次性交仍能有快感,有些女人甚至可以到8-10次仍能感到享受。但支那女人似乎很特别,除极少数之外,绝大多数的支那女人视性事为耻辱肮脏之事,连续3个男人就有人受不了了,这是我们可以很好利用的,也是连续性交成为对付支那女人的一种有效刑法的原因。不过不论多么淫荡女人,连续10次以上的性交就是一种的惩罚了,但她们的忍耐力却可以令人吃惊地达到一天承受20次左右的连续性交。大家看到特别慰安所里的女俘虏,大多是一些十几岁的幼嫩的女人,但她们平均每天要慰安15个皇军,有时要达到20个,每天只需休息几个小时,第二天就立刻可以继续使用了。”
“再多会怎么样呢?”
一个鬼子听到这里突然发问。
河原背着手踱着慢步说:“因人而易,但连续30次以上的性交肯定是一种非常严厉的惩罚,尤其是对支那女人。有些很顽固的支那女人能挺过很多男人都挺不过去的刑法,但当她们看到自己在男人胯下被无休无止地插来插去,她们会突然绝望、崩溃。”
一个鬼子插话问:“河原大佐,那么多少次是女人心理承受的极限,也就是精神崩溃的临界点,多少次又是她们生理崩溃的极限呢?”
河原眼珠一转问:“你是问如何掌握既让她们屈服,有不把她们弄死的临界点吗?”
看那个鬼子点点头,河原道:“我已经说过,因人而异,作出准确的判断须要经验,我无法告诉你一个确切的数字。但我可以告诉你两个例子:一个是在北平事变后不久,我们抓住一个支那的女间谍,南京方面的暗探,她的掩护职业是吧女,很淫荡的那种。我们使用了鞭打火烙、电击、老虎凳等都没能使她开口,失望之下只好派战场上下来的士兵干她。她是在第47个男人插入她的下体时招供的,不过她招供不久就一命呜呼了。另一个例子是一年前,我们收到华中方面军送来的一个共产军的女区长,也是百般刑讯没有结果。于是我想到了那个吧女间谍的例子,派士兵不停地干她,结果她挺了几乎整整一天一夜,到第55的士兵的时候咽了气。”
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他们对中国人简直禽兽不如。
河原说到这里,似乎对这个话题有些厌倦了,转身扒开李婷的阴唇对鬼子们说:“各位在对付女犯的时候,可能都忽略了一样东西。”
说着他顺手抄起一根步枪通条指着姑娘被翻开的阴道中一条若隐若现的细线说:“这是女人的尿道,虽然只是女人排尿的器官,很不起眼,但是个值得注意的东西。这个东西平常深藏在女人的身体里面,因而极端娇嫩,也极端敏感。而且这里用一次刑,在很长时间内那个女人都会痛苦不堪。如果能很好的利用这一点,将会事半功倍。不是一倍,而是十倍、百倍。”
说着他两个手指一捏,李婷“啊”地呻吟了一声,刚才那条若隐若现的细线变成了一个小小的洞穴。河原将那根步枪通条捅了进去,李婷大腿的肌肉立刻哆嗦了起来,他一边捅一边摇,李婷象受伤的小兽一样“嗷嗷”地叫个不停。
我身边的鬼子好奇地扒开了我的阴唇,也拿起一根通条捅我的尿道口,我感觉象一根火棒塞进了我的身体,疼的我浑身发抖。他们摆弄了好一阵,我的汗又湿透了两颊,我看见李婷的脸白的象张白纸。河原抽出插进了大半的通条,津津有味地看着上面的水迹说:“其实即使不用什么刑具,就单单把男人的东西插进去,大多数女人就很难忍受了。”
听到河原的话,好几个鬼子都不相信地看着他,我的心里却在淌血。河原微微一笑说:“各位不信,我们可以再作个试验。”
说着指挥鬼子把我们俩卸了下来,我们都拼尽全力挣扎着大叫:“不,不要……”
可我们哪里是十几个兽性大发的鬼子的对手,很快就被他们拖到两条长凳上,腿岔开在长凳的两边,并排绑了上去。
我们被仰面绑在凳子上,李婷头朝里,我头朝外,我刚好能看到她敞开的下身。河原还在对那群鬼子们说:“只能试一次,你们推举出两个人来。”
鬼子们争先恐后,互不相让,最后只好抓阄。两个抓到阄的鬼子兴奋的跃跃欲试,我们却都已经哭的死去活来。
伊藤带几个鬼子围住了李婷,河原带另外的几个鬼子围在我身旁。两个鬼子依伊藤的指示将李婷的阴唇向两边拉到极限,另一个鬼子将通条重新插进她的尿道来回摇动。我的阴唇也被两只有里的手扯开了,冰凉的金属通条插了进来,上下左右地在我的尿道里来回拉扯,搅的我疼痛难忍。忽然通条抽了出去,一个更粗的东西强行插了进去,我疼的直出冷汗。
一歪头,我看见趴在李婷身前的那个鬼子已将整个小指插进了她的尿道,正在里面不停地搅动。过了一会儿,他又换了中指。我下身的疼痛也在加剧,疼的我浑身发抖,我知道那几个鬼子正在我身上作同样的事情。无意中我看到一个抓到阄的鬼子已经脱了衣服,赤条条地站在一边,胯下的的肉棒挺的老高,跃跃欲试,我实在不敢想象这么粗的肉棒插进比筷子粗不了多少的尿道会是什么样的滋味。
当鬼子的两根手指在我们的尿道里进出自如的时候,我感到整个下身已经麻木,没有了知觉。两个脱光了衣服的鬼子扑了上来,我从心底感到了战栗。一个热乎乎的坚硬的肉棒顶住了我的下身,我浑身在发抖,被俘以来不知有多少鬼子的肉棒插入过我的下身,可我从来没有这么恐惧过。旁边的李婷也在疯了一样的哭叫、挣扎,长凳都被她摇的乱晃。
但几个鬼子死死按住了她,那条粗硬的肉棒顶住了刚被硬生生扩大了的尿道口。紫红色的龟头几乎比小小的洞口要大出一倍,那鬼子顶住洞口连推带转,硕大的龟头慢慢挤了进去。我的下身也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象有人用两只有力的大手正在撕裂我的下身。我不顾一切地大叫起来:“啊呀,疼啊……啊,疼死我了!”
旁边的李婷也叫的死去活来,我想我们的惨叫声鬼神听了都会掉泪,可那帮鬼子根本无动于衷,我眼见着那根粗硬的肉棒象毒蛇一样缓缓钻进了李婷颤抖着的身体。拉住她阴唇的鬼子松了手,趴在她身上的鬼子开始抽插起来。我的下身也传来一阵撕裂的巨痛,身体象被人生生地劈开了,我们的叫声已经不似人声,可令人痛不欲生的抽插却仍在继续。
不知过了多久,当那两个鬼子从我们身上站起来的时候,我感到下半截身子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只有热乎乎、黏乎乎的东西在不断地流淌。
他们把我们从长凳上解下来,反铐住手让我们跪在墙角,可我们根本连跪都跪不住了,只有斜靠在墙角吃力地喘息。鬼子们似乎都对刚才那残忍的一幕印象深刻,大声地议论纷纷,有人还蹲下身来检视我们刚受过非人蹂躏的下身,河原则满意地看着这一切。
忽然刚才提过问题的那个鬼子又说话了:“河原君,你刚才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怎么才能知道一个女人马上就要招供,而不让我的人停下来;我又怎么能知道干到什么时候要停下来,以免在一个女犯人吐口前就把她干死?”
河原有点不耐烦地说:“我告诉过你,不能一概而论……”
那鬼子打断河原,指着蜷缩在墙角的我们说:“难道我们不能拿她们作个极限试验吗?这两个女俘虏这么重要吗?”
李婷听到他们的对话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却希望他们立刻就来把我弄死,让我永远结束这猪狗不如的痛苦日子。河原似有为难地看看伊藤说:“这两个女人对特别慰安所确实很重要,酒田把她们借给我们的时候一再嘱咐,不能用她们作毁坏性试验,我要信守诺言。不过,你的建议很有见地,让我看看能否找两个代用的试验品。”
说完,他叫鬼子们先去吃午饭。
我和李婷浑身酸软地躺在墙角,痛不欲生地哭的昏天黑地。
过了一会儿,鬼子们都回来了,似乎都很兴奋,我心中一阵悲哀,不知又要遭什么难了。鬼子们似乎忘记了我们俩,忙着将屋里的东西搬到一边,只将那两条长凳顶着墙摆好。在鬼子的吵嚷中,屋门开了,佐藤带着人推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