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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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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梅姨加重力气了拧我,我嗷嗷着狂叫,催动胯下小弟发起强攻,瞬间转守为攻,掌握了主动,弄得梅姨的叫声高一阵低一阵,软软趴在我的肩上,再也不和我斗嘴。

    终于又弄到梅姨潮吹。

    揭去湿透的毛巾扔开一旁,梅姨蜷曲了身子测卧在我的怀里,很久呼吸才平静下来。我并没有射精,小弟犹自精神抖擞,偶尔不听话地跳动一下,似乎在抗议。

    梅姨用手握了,爱怜地抚摸:“坏蛋,是不是要留着力气,还要再去欺负我们芸芸?”

    我犹豫着不知该怎样接口。

    梅姨叹了口气:“你想怎么样,也只能由着你,莹莹都不计较,我有什么资格管你。”她拱了拱身子,更紧的与我贴近:“你一定要对莹莹好点,她可是把一切都交付给你了。”

    我说:“我一定会做到的。”

    梅姨说:“或许莹莹比我聪明,对自己的男人,她比我懂得怎样把握。”

    我狐疑地问:“哦?”

    梅姨说:“自己家的丑事,这么多年,从来也羞于对别人提起。以前我总是恨莹莹她爸,总觉得他害了我,害了小妹。想了这么久,才渐渐明白当初是自己放不下面子,把一件小事,弄成一生的遗憾。”

    我问:“究竟是什么事?别把我当外人,说给我听听好吗?”

    梅姨很久没有开口,一条阳具,在她手心滑来滑去,玩出千百柔情。我一手搂着她,一手去团绕她的乳房,反复揉动,想揉开她心中缠绕的煎熬。女人的乳房并不是纯粹的性器,不仅仅是做爱时的上佳玩具,里面还深藏了母性与深爱。

    揉得梅姨,酒意从鼻孔喷出来,弄出满室酣甜香气。

    梅姨说:“莹莹还小的时候,她爸是海员,常年在外,一年难有一两个月假期。我们也曾经深爱,每次他回来,我们都会拥抱很长时间,不舍得分开。”

    我小心倾听,品味着梅姨语气里深深的眷恋。

    “那一年莹莹六岁,刚读小学一年级。小妹卫校毕业,等待分配的时间,住在我家帮我料理家务。那年莹莹的爸爸回来探亲,有一天我发现他夜里跑去小妹的房间。……”

    梅姨停了下来,抬起目光望向我:“我不想说了,陈重,再和我做一次,我想跟你做爱。”

    我放轻了声音:“好啊,难道你没看见?我始终没有软下来。我是坏蛋,随时都在等你。”

    抱了梅姨再次插入她的身体,梅姨在我身上缓缓起伏,恨恨地说:“男人,都是坏蛋。”

    我轻笑:“所以后来我才会有机会撞见你与人偷情?”

    关于那次撞见梅姨偷情,以往和梅姨在一起的时候,梅姨总不愿与我谈起,只要我把话题向那个方向绕,梅姨就会迅速阻止,我再怎么纠缠都没用。

    但这次梅姨没有逃避,梅姨说:“那次发现莹莹她爸和小妹的事情,我就不再和他拥抱。而一个女人没有了拥抱,就会生出一些欲望。守住了,会是列女,守不住就变成荡妇。我不是想报复谁,但是一个女人无人可以拥抱,心会变得很空虚,需要一些东西填充。”

    我说:“以后就让我填充你,不仅是你的身体,还有你的心。”

    梅姨噗哧笑出来:“你是我见过嘴巴最甜的男人,是不是一个男人越好色,嘴巴就变得越甜?”

    我说:“那倒不见得,你不给我机会哄你,我嘴巴再甜都没用。这两三年准备了多少甜言蜜语想说给你听,你把脸一绷,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梅姨说:“现在给了你机会,有多少好听话,就都说出来,女人一下子就会变老,再不肯听,就一句都听不到了。”

    我说:“我更希望你把我当成是你的男人,你想要的拥抱,也只有自己的男人才能给你吧?你不妨试试,抱着我感觉一分钟。”

    梅姨愣住,小心翼翼和我拥抱,完全的拥抱,停止了交合。然后她说:“陈重,你知道吗,那一天你帮我拔去第一根白头发,和你抱着那一瞬,我拿你当成了自己的男人。从莹莹她爸在海上遇难,我以为,我永远没有机会再有那样的感觉了。”

    我问她:“现在呢?”

    梅姨说:“不知道,我也不愿再想,坏蛋,快和我做爱。”

    我抱着梅姨轻送身体,“一个人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怎样才可以不寂寞呢?”我又问梅姨:“女人最需要填满的是情欲,还是爱欲?”

    梅姨说:“其实到今天我已经分不清楚了,这一会我更加分不清楚,你不要问我,我不懂得怎么回答。”

    我说:“可是我真的很想弄明白,不然我怎么知道回去怎样哄莹莹呢?”

    梅姨说:“笨蛋,人的情欲是填不满的,爱欲却可以很容易填满,只要一个拥抱,就可以满溢。多抱抱自己的老婆,她就会很充实。”

    我问:“那么为什么当初你不让爸再抱你?给他一个机会,你不是也会很充实?”

    梅姨说:“坏蛋,要和丈母娘做爱,就别提那么多问题,他人都死了,再说什么也只是妄想。”

    于是就继续做爱,梅姨光溜溜的臀部一前一后用力在我腿上滑动,小弟在她的身体里驰骋廝杀,幸福到颤抖。我亲吻梅姨的胸脯,留下处处淡红色痕迹,轻咬她的乳房,让她痛着快乐,低叫呻吟。

    几滴香汗在梅姨乳沟处渗出,沾湿了我前额一绺头发。

    梅姨说:“坏蛋,每次和你做爱,都要弄出一身汗来。”

    我问:“出汗不好么?”

    梅姨说:“好,好,就要这样做爱。嗯……坏蛋加油,不许偷懒。”

    我暗暗偷笑,倍受鼓舞。梅姨是十分会叫床的那种女人,声音从鼻孔里哼出来,让你忘记所有疲倦,只想更用力给她,想听她更多声叫唤。汗水已经湿透我们俩个人的身体,上下交错之间,小桥流水般痛快酣畅,肌肤廝磨的片刻,鱼儿在水样轻松顺滑。

    “每次做爱,都让人喘不过气来……”

    “每次做爱,都让人飞上去不想下来……”

    “每次做爱,都一定要弄出人家那么多水……”

    梅姨的双手搂住我的脖子,腰拱起来,全力后仰,弯曲成极限的弧度,丰满的双乳倒挂,腹下浓密的黑森林死命与我相抵,小股小股激流喷射,把我们身子下面,变成山洪。

    梅姨嘶哑着声音低叫:“你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让人家跟着你下无数次地狱。”

    我捧着梅姨的腰,小心护着她不让她栽倒去地板上:“如果你快乐,那也是天堂。”

    梅姨收起身子,一寸寸靠近我,软软地求饶:“坏蛋,我很快乐。你……替我谢谢莹莹,我毕竟是她妈妈,有些话,我羞于当她面开口。”

    我说:“嗯,希望我有本事,能让你不再寂寞。”

    梅姨说:“你肯偶尔来看我,我……也许就不那么寂寞了。”

    她和我拥抱,心脏跳动的声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不肯消停。

    很久,我问她:“过去那么久,你现在不会去嫉恨小姨了吧?”

    梅姨低声说:“我哪曾嫉恨过小妹,那晚我摔了客厅的花瓶,第二天小妹就搬了出去,她或许是羞于见我,飞快地嫁给了石秋生那样一个混蛋。我恨莹莹她爸,也正是因为他害了小妹,不是他禽兽心肠,小妹这辈子怎么会这样受苦。”

    我又有些尴尬,禽兽那两个字,和我多少也有些关联吧?

    梅姨说:“别不好意思了,我没有说你。小妹那件事,是莹莹她爸强迫她,事后他向我坦白,最初是他强奸了小妹。我父母故去的早,小妹就像是我的女儿一样从小跟着我。他做出这样的事,我怎么拿他当我的男人?我怎么能让他再抱我?”

    我心中有些凉意,一个女人,无人可以拥抱,无人可以想念,怎么可以不寂寞。

    梅姨身子动了动,我搂着她不让她离去:“再抱我一会,我还想……”

    梅姨贴过来,把我的小弟吞进去更深:“坏蛋,想……却又不肯射出来。我想去洗个澡,浑身都脏死了。”

    我笑:“你不是说,情欲是填不满的?”

    梅姨说:“填不满也要休息一下啊。哪见过你这样,死缠着不放。”她有些害羞,不肯再继续和我玩笑,细声对我说:“记住,多对莹莹好,也……多对芸芸好,都是男人害人,结果却令女人受罪。爱就多付出点关怀,别总纠缠着情欲。”

    我说:“情欲和爱欲本身就有纠缠吧,分得开吗?”

    梅姨说:“情欲是火,爱欲就是水。两样都把握好,会出现沸腾,可是把握不好,不是水灭了火,就是火把水熬尽。你把握好分寸就行了。”

    我说:“我会努力做好的。”我伸出嘴去找梅姨亲吻,她躲了一下,又迎了过来。其实亲吻也是一种拥抱,唇齿相拥,无尽抚慰。

    吻到梅姨的不应期渐渐过去,下面又有滑溜溜的水流出来。梅姨丢了我的嘴唇轻轻喘息:“坏蛋,你拿来那么本事,总能轻易挑逗起女人的情欲。”

    我抱着她摇动:“情欲和爱欲纠缠,会让人沸腾,这是你说的。”

    梅姨喃喃呻吟:“你哪有什么爱欲,这样又怎么叫沸腾,我看你根本是想熬干我。我都觉得有下面些痛了,你还不肯放手。”

    我说:“痛?如果真的觉得痛,那就不做,反正我们多的是机会。”

    梅姨说:“不。我已经开始想要,就把这次做完。我警告你,无论这次你射不射出来,结束了就不能再碰我。”

    我说:“好!”

    佳境渐入,梅姨渐渐沸腾,花径松一阵紧一阵,夹得我好舒服。

    我问她:“如果我有机会去哄哄小姨,你会不会生气?”

    梅姨迷离着眼神,自顾消魂般轻喘:“为什么问我,你应该去问莹莹,她同意了才能算数。”

    我说:“莹莹多半会同意,我看她很怜惜小姨的样子。前两天,还和我商量帮小姨调动一下医院。”

    梅姨加紧了腿盘绕我的腰间,更深更重地让我插入:“莹莹支援你我当然不会阻拦,小妹这些年真的很苦,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

    我有些兴奋起来,狠狠抓着梅姨的乳房,在指缝间挤压出无数变化。梅姨痛急了骂我:“坏蛋,你是不是想把我捏爆?这不是气球,爆了可以再买。”

    我嘿嘿淫笑。

    梅姨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腰肢摆动起来,跳舞一般沈醉,嘴里却在斥怪:“也不知道我生了个什么女儿,自己的老公都舍得乱送,她自己大方,只便宜了你一个人。”

    我不服气地抗议:“她哪里是便宜我?我看她是一心想着娘家人。我如果去外面勾引其他女人,她千方百计也要和我捣乱。”

    梅姨伸出手重重拧我:“小王八蛋,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去外面勾引女人,莹莹不管,我也要宰了你。一家四口,姐妹花母女花都任你采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我连声求饶:“我好满足啊梅儿,你下手轻点。留下伤痕给莹莹看见,又要笑话我。”

    梅姨果然不敢再拧,癫狂了模样和我肌肤廝磨,口里一句一句叫着坏蛋,又死死搂着我这个坏蛋的身子,恣情放纵。

    ……

    其实做爱会很累,我明明知道,还是做到自己筋疲力尽。

    离开梅姨家里,芸芸的娇羞面容开始在我眼前闪过,同时闪出的,还有小姨午宴时那一秒钟落寞神情。

    我一个人开着车,忍不住笑出声来。

    嘿嘿的声音听着是情不自禁的淫荡。

    背后却藏着得意。

    穿了校服的芸芸一脸羞涩的颜色,微微低着头背了双手,含羞草一样怯怯地站在我的面前。她的心脏一定在剧烈地跳动,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胸前那片蝴蝶结,轻微地颤抖,似乎随时都会飞起来。

    套房里很安静,我淡淡地呼吸,用温柔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美丽的女孩。

    校服下的女孩,美得像少年时一个纯净的梦。那个梦里莹莹的身影一次次清晰地出现,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瞳仁好奇地贴近我,轻轻地问:“陈重,你说我长大了,真的会嫁给你吗?”

    哪一年,也是这样一个夏日的晚上,我虔诚回答莹莹的问话:“是的莹莹,你长大了一定会嫁给我,因为,那是我全部的梦。”

    学校外的小树林有大群的蚊虫,我脱下衬衣,把莹莹包起来,她那样幼小而纤弱,经不起一点叮咬。我把那些吸附在自己身上的蚊虫一次一次拍成肉酱,快乐而满足。

    依稀有皎洁的月光透过小树林照亮我的虔诚,莹莹顶着我的衬衣,笑容像水波一样徐徐散开:“陈重,那我嫁给你以后,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着我吗?”

    我说:“我当然会,一辈子都爱你,到死的那一天。”

    是不是当一个诺言忘记时,都会有对错和欺骗,我不愿去想。许多快乐,本就建立在诺言一次次被忘记上。当快乐和诺言相悖,哪一样才更重要,我也不愿去想,可是忽然间,这个问题却被自己提到面前。

    带芸芸来酒店之前,芸芸换上了校服。

    莹莹有些奇怪:“芸芸,新买给你的衣服,你不喜欢吗?”

    芸芸低头摆弄着衣角,脸红红的没有回答。

    然后莹莹古怪地笑了起来,斜着眼看我:“一定是你出的主意,陈重,你还真是变态啊。”

    我拉了芸芸逃一样离开。的确是我提出要芸芸换上校服跟我出去,在我的眼睛里,那袭白衫蓝裙,漂亮过世界上任何名牌,那是梦境里的美丽,无与伦比。

    最后一句,莹莹说:“陈重,对芸芸体贴一点哦,不要把她惹得哭起来。”

    我得意地淫笑,拉着芸芸冲出房门,听着身后门轻轻锁上。

    坐在套房的沙发里,眼前晃动着芸芸羞涩的模样,我忽然记起来莹莹十六岁那个生日,酒宴后去宾馆开房,我们第一次正式做爱。那晚莹莹哭了,当我完全插入她,她纤细的手指抓紧床单,身体一阵一阵颤抖。

    我问她:“等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为什么还会流泪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莹莹问:“陈重,两个相爱的人,会永远相爱吗?无论世界怎样改变,容颜怎样衰老,漂亮不再……”

    我回答:“是的,一切都变,我们相爱也永远不变。”

    莹莹说:“我心里好疼……”然后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她闭着眼,不让我亲吻她的瞳仁。

    当我从她身上下来,莹莹蜷起了身子,把头侧去另一个方向,紧张地问我:“陈重,有没有流血?我有些害怕。”

    我说:“有一点点,傻,这有什么好怕的?”

    莹莹坐起来,小心地用手指触摸我小弟弟上的红色痕迹,有点失望的样子:“看上去好少啊。陈重,你有没有和别的女孩做过爱?她们第一次,是不是流出很多血?”

    我不懂得怎样回答她。

    然后莹莹不再追问,钻进我怀里对我说:“我爱你,陈重,我真的爱你。”那一夜她断断续续,把这句话反复讲到了天明。

    听见芸芸问我:“哥……你在想什么?”

    我愣了一下,对芸芸说:“哦,我在想一些过去的事情。过来芸芸,坐到哥怀里。”

    芸芸没动,睁大了眼睛望我:“你在想莹莹姐对吧。”

    她的瞳仁在明亮的灯光里山泉般清澈,小溪浅涧般一眼见底。我轻轻微笑:“芸芸,现在你不用问我问题,已经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了吗?”

    芸芸说:“你想莹莹姐的时候,目光就会变得忧伤,所以我才知道。”

    我说:“我想起以前,认识你莹莹姐的时候,她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白色的短袖,深蓝的裙子,一双眼睛晶莹剔透,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芸芸说:“莹莹姐现在,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也比不上她。”

    我说:“莹莹漂亮,芸芸也漂亮,过来,让哥抱一抱。”

    芸芸有些犹豫,断断续续地说:“哥,我不想让你抱我,我只要能看见,你和莹莹姐,两个人微笑的脸,我就觉得很开心。妈妈说不可以和莹莹姐争东西,我只要看见你,就够了。”

    我说:“芸芸长大了,懂得骗人了,是吗?”

    芸芸躲避着目光不敢和我对视,我淡淡地笑:“你不是说,只要你把目光怎样一变,就可以骗过其他人的眼睛吗?为什么不敢看我?”

    芸芸说:“我……做不到。”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原本白晰的脸色憋得通红,睫毛垂下去,闪动了两下,把眼里的湿润闪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凝成泪珠。

    我叹了口气,然后看见那滴眼泪滴落在地板上,化成一片水。

    “我们出来的时候,莹莹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来。”我停顿了一下,把打火机拿在手里开开合合,拨弄出几声清脆的声音,芸芸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偷偷用眼睛望我。

    我说:“我就是这么笨,想你想了很久,以为这一次可以让你高高兴兴陪我一晚,却还是几分钟就把你惹哭了。那就罚我今晚不能抱你,急死我。”

    芸芸难受地望着我:“哥……”

    我说:“我们做游戏好不好?我最佩服你分辩真话假话的本事,这次换我问你问题,看看能不能判断出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猜对了,你就听我的话做一件事,猜错了就听你的话做一件事。这样公平吗?”

    芸芸说:“好。”

    我问她:“你妈住院的那些日子,有一天我去医院看你们,你看见我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冲过来让我抱,从那一天我喜欢上了你。你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芸芸说:“那天哥抱着妈妈下楼,莹莹姐说以后有谁再敢欺负我和妈妈,就让哥帮我出气,我拉着姐的手跟在你身后跑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你。”

    我默默地想起,那一天,芸芸纤细的手腕抓住菜刀,瘦弱身躯里爆发出的巨大力量,石秋生早就死有余辜了,我做了一件正确的事情吧?那么我没有对不起芸芸,可是为什么我望着芸芸的时候,居然会惭愧呢?

    莹莹也说感觉对不起芸芸和小姨,其实不是她的错,可是我真的做错了吗?我曾经想过,这一刻我又在想。如果时光倒转,石秋生会不会再次遭遇车祸,我一直无法确定。这一刻我忽然明白,无论莹莹是否真的能接受他提出条件,他都一定会遭到惩罚。

    我不会妥协,我不容许任何人,逼着自己去做不愿做的事情。

    然后我微微笑了起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才是真正的快乐。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一件一件剥去芸芸的校服,看她穿上美丽的内衣为我跳舞。

    芸芸问我:“你为什么笑,我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我说:“真话,哥知道这种事情,芸芸不会骗我。你把校服的口子解开,转一个圈给我看看。”

    芸芸的脸唰地红了起来,扭扭捏捏地不愿服从。“哥耍赖,明知道我不会骗你,却问我这样的问题。”

    我问她:“是不是不愿再哄哥高兴了?不想让哥看见芸芸有多漂亮?”

    芸芸说:“嗯……我只想陪在哥身边,和哥好好说话。我长大了,随便把身体给人看是不对的。”

    我淡淡地笑:“假话。芸芸在骗人。”

    芸芸低着头不说话,我问她:“这次我没有耍赖,你输了,为什么还不把上衣解开?”

    芸芸的手揉着衣角,身体轻微摆动着,又似拒绝,又有些像挣扎。我低沈了声音问:“那一定是芸芸现在不喜欢我了,女孩子的身体,只能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其他人是不该看的。”

    芸芸说:“嗯!”

    她双手用力扯着校服的边缘,指节苍白得没有了血色,感觉随时要把校服撕裂。

    我说:“真话。芸芸说的是真话,原来芸芸是因为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让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吧。”

    芸芸难受地摇着头:“不,我在说假话。我……喜欢……我一直都喜欢……哥。”

    我轻轻地说:“假话,芸芸在骗我。”

    芸芸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抬起头望我,被泪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忧伤:“哥欺负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哥一个人……还有莹莹姐。”

    我说:“那么过来,像以前你喜欢哥那样,坐到我的膝盖上。”

    芸芸奔过来,重重扎进我的怀里,小花猫一样的泪脸,贴着我磨来磨去,把我脸上也弄得一塌糊涂。

    我新刮了鬍鬚,下巴洁净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脸颊与颈窝间滑动,不用担心会刮疼她。一些泪沾上了嘴角,有一点点咸,一点点苦涩,可是芸芸的腰肢,已经渐渐变软。

    比起第一次抱她,芸芸丰腴了不少,当初猫排一样的根根肋骨,在这两三年已经不那样显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细骨独有的柔软妩媚。我闭着眼睛慢慢感觉,是的,柔软妩媚,今天的芸芸已经妩媚之极,柔软婀娜。

    一只手撩起芸芸的短裙。

    芸芸大腿的肌肤光滑而冰凉,顺着我的手指滑动,战栗起一层细小的变化。我爱不释手,心中升起柔情万种,不知道是色情的成分多些,还是怜惜的成分更浓。我温柔触摸,爱不释手,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匆匆插进内裤边缘。

    腿根深处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许是紧张地绷紧,却也有柔和的弹性,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压,感觉里面一根血管琴弦般弹动,勃勃生机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头扎进我的胸腔里,喃喃着说:“哥,你坏。”

    我说:“嗯,很多时候我都愿意做坏人,做坏人的乐趣,好人们永远体会不到。”

    顺着内裤的边缘游走,内裤下端最窄的地方,里紧一条温柔的浅缝,我偶尔轻触,指尖沾得一点潮湿,那片潮湿越来越浓,热热地弥散成圆。

    芸芸说:“哥,是你让我想成为最坏的人。”

    我问:“哦?怎么才是最坏?”

    芸芸说:“钻进哥的怀里,永远都不出来。”

    原来那就是最坏!千百次凄苦煎熬,纵身幻化为罪恶。莹莹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么本事可以做到?

    我把芸芸搂在怀里,搂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发出声音。芸芸艰难呼吸,泪如泉涌,喉咙里发出迷乱般地吟哦。

    “哥,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长大。以前我好傻,以为长大了,可以像莹莹姐那样和哥相爱,现在我知道错了,当我长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拥抱,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而以前那些时候,被哥抱进怀里,会感觉像是飞翔。哥,你告诉我,人为什么一定要长大啊!”

    人……总是要长大吧,无论怎样艰难。

    我说:“因为人长大了,会想去努力做一个好人,好人都不快乐。芸芸,陪着我做一个坏人吧,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快乐啊!”

    芸芸问:“做坏人,就会快乐吗?”

    我说:“是,很快乐。”

    芸芸忧伤地望着我:“哥,你骗我,你也不快乐,我能看见。”

    我说:“那是因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个好人。”

    心里烦躁起来,原来我控制不了一切,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还能控制什么?我抓住芸芸的衣领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绷开,内层的小背心随着尽裂,暴露出两团粉红的胸膛,多少带给我一丝快意。

    我说:“不如你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学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让我快乐。”

    芸芸说:“好。”

    她从我怀里站起来,走出几步,回过身问我:“要不要我把褂子脱掉?这样挂在身上,好难看啊。”

    我说:“不,就这样挂着,我看着很爽。”

    芸芸的脚尖踮起来,身姿美丽地伸长,双臂漫过头顶,做出灵巧地挥动。没有音乐响起,却有无声的节拍,芸芸曼妙轻舞,灯光在衣襟开合间的一双小乳房上摇曳,像极了少年时那片皎洁月光。

    玉足转动之间,一片短裙飞起,露出裙底内裤一点白色,裙下的腿美若两株白杨,挺拔修长,亭亭玉立。她背向我的一瞬,白色内裤包紧的臀部圆圆地翘起来,彰显得腰肢盈盈欲折。

    我不懂得舞蹈,但我看见,这已经是绝美。

    芸芸的舞步越来越轻,人似乎微步在蓝色的湖面,数只雪白天鹅安静穿行过她足尖荡起的层层涟漪,妆点她一人最美的独舞。

    我忘记了鼓掌。

    芸芸一只脚高高抬起,从背后踢过头顶,裙布挂到腰上,展开到极致的双腿间有一处蜜桃剖开样的小丘,芸芸双手抱腿,头后仰起来,与膝盖贴成奇异的角度旋转,内裤勒进大腿间的浅缝,突出两道弯月般的弧起。

    我终究只是色鬼,目光痴痴追着那处,口水垂到了嘴角。

    一曲旋转结束,芸芸小脸胀成了红色,收起了双腿轻轻呼吸。我盯着裙子盖下来,喉结滚动,听自己着巨大的吞咽声想:“怎么就停了呢?再转一圈给我看看啊!”目光转到芸芸的胸脯,一双粉红的肉团随着芸芸的呼吸起伏,原来也是绝妙景致。

    敞开的衣襟轻启轻合,装衬得那两团娇嫩无限诱惑,芸芸却拉起了衣襟去遮掩,嗔怪地叫我:“哥……你在干什么啦!”

    恍悟过来,发现小弟弟早已坚硬地勃起,我的手,隔着裤子抓捏,弄出一棒恶型。

    淫欲必定能冲淡心中的羞愧,我色迷迷笑着,犹自轻轻套弄。芸芸把目光转开,一瞬间我们对视而望,我必定满面狰狞,芸芸却是飞快地垂下头去,一脸娇羞。

    从壁橱里取出早已备好的内衣,拿一套抛给芸芸:“乖,穿上给哥看。”

    芸芸说:“哥,你这样看我,我好……怕!”

    我邪恶地笑:“可是你看,我这样子,还带不带一点忧伤?”

    其实我知道,芸芸会怕,因为她希望看见的,是我目光中的爱意。只是我不想爱她,我想只与她做爱。我亦知道,当她穿了成人内衣作秀,必定比她哭泣诱惑。

    只想与她做爱,那么我面对莹莹,会变得坦然。

    外衣脱去,剩下裂开的背心;背心滑落,还有短裙。

    一切褪尽,芸芸羔羊般赤裸,我说:“再转一个圈,让我仔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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