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阿浓的大屋(2/2)
“这一个可没有那么暴力了。”阿浓笑道。
没有暴力,不是说不用受罪,接着在萤光幕出现的女郎,还是一丝不挂大字的躺在床上,四肢用绳索分开缚起,却没有缚紧,她还可以挣扎蠕动,只是手脚不能合起来,更不能碰触自己的身体。
她看来真的在受罪,而且受的罪还不小,其他的两个女郎有点夸张和做作,好象演戏似的,她却是叫得声嘶力歇,身上满布白豆大小的汗珠,奶头涨的好象熟透了的红枣,而张开的肉洞更是涕泪涟涟,全是情动的样子,那是装也装不来的。
一个胖子笑嘻嘻的坐在床沿,虽然在裸体上毛手毛脚,但是全不粗暴,只是逗弄着敏感的地方,更不象存心使她受苦。
“她在受甚么罪,是吃了春药吗?看她的样子,不象是假的!”哲也呱呱大叫,兴奋地叫道。()
“那是甚么?”岳军吸了一口气,指着萤光幕说。
“就是那些东西了。”阿浓笑道∶“那是毛虫,这个胖子很多古灵精怪的玩意,女孩子都怕了他,要双倍价钱才肯接他的生意。”
“毛虫也不该这样的!”哲也奇怪地说,虽然女郎身上有几条恐怖的毛虫在爬动,痒自然是痒,也不会痒的这样难受的。
“里边还有呀,他先把糖水灌进骚穴里,毛虫受到糖水的引诱,已经有几条爬进去了,如何不苦死她。”阿浓答道。
“原来如此!”哲也和岳军不约而同,齐声叫道,想象毛虫在女郎的阴道和子宫里爬动的情形,便血脉沸腾,有点控制不了身体里的冲动。
“如何弄出来?”岳军好奇地问。
“用水,用水灌进去,淹死那些毛虫,才慢慢弄出来。”阿浓说。
“有趣……真是有趣。”哲也拍掌笑道∶“你还有毛虫吗?”
“没有,毛虫全是他带来的,他是花钱找人上山捉来的。”阿浓说。
“可惜!”哲也遗憾似的说。
“这个法子既可以让她吃苦,却不会弄坏身体,而且能够助长淫兴,这才是真正的性虐待!”岳军感慨似的说∶“徜若用鞭使棍,打得皮开肉烂,那只算是虐待,煮鹤焚琴,就算有心发泄,也是大煞风景了。”
“岳先生,你真有见地!”阿浓奉承着说。
“临渊羡鱼,不如退而结网,别看了,有些甚么好玩意招呼我们?”哲也嚷道。
“是的。”阿浓关掉电视,按一按身旁的电铃,道∶“三个也很好,各有特色,两位随便挑吧!外边还有一个房间,这里是我的私人调教室,没有闭路电视的。”隔了一会,三个女孩子鱼贯进来了,她们都很年青,平头整脸,尚算中人之姿,全是穿着看护似的白袍,但是岳军相信白袍之下,该没有其他的衣服。
“她是一号。”阿浓把其中一个招过来说∶“最能吃苦,甚么也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