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姐弟之恋(2/2)
然而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阿娇越来越觉得他太幼稚,太不理解她,特别是不了解她的艰难处境,也不了解这个社会的复杂性。
凉台上人来人往的,阿娇知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拉着他的手,把他带进了自己的房间。
那时,站在不远处的几个卖淫女还以为阿娇拉了一个生意。
一进屋,小男孩就跪在了阿娇面前,抱住了她的两条腿,说要做她的男友,一辈子再也不离开她。
小男孩说,他以前也有对不起她的地方,今后,再也不干涉她的生意了。
阿娇感到了他的真情和爱她的意志,她抚摸着小男孩贴在自己肚皮上的头颅,想着他们曾经有过的甜蜜,再次拒绝他的心理开始有点动摇了。
“起来吧。”阿娇轻轻的说。
小男孩站起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肢,低头向她的唇吻来。动作之快,令阿娇猝不及防,只好闭上眼,接受了。
然而这一吻,却吻到她心里去了。阿娇喘着气,张着嘴,接纳了小男孩伸进她嘴里的舌头,回应着他,自己的身子渐渐开始发软,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小男孩的手开始在她隆起的胸乳上摸揉起来。这让阿娇十分受用。不一会儿,两人便从门边坐到了里面的床上。
阿娇争脱了小男孩的纠缠,喘着气问他:当时在岗厦,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老鸡巴”,搞得大家都下不了台。如果当初不是他那样冲动,也不至于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小男孩说他当初之所以那样对待“老鸡巴”,是因为“老鸡巴”仗着自己有几个钱,瞧不起他,他才那样坏他的好事。他说他这半年来也作了许多反思。想好了,如果自己再见到阿娇,一定会好好过日子,不会再让她难堪。
小男孩不停地说,不停地表白自己。
阿娇听着听着,就落泪了,对小男孩说:这半年多来,她已经有了男朋友了,而且感情很深。他们两人之间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从前了。
小男孩幼稚地说,只要阿娇没结婚,他就有权利追她,直到她与男朋友结婚为止。
听到阿娇讲到这里,我很清楚,小男孩的相思病与其他大多数男孩的相思病是一样的。表面上看是一种坚贞的爱情,实际是是一种偏执型的精神障碍。
我好奇地问:“你们那天……做了吗?”
阿娇顿了顿,小声说,那一天,她和小男孩还是情不自禁地上床做爱了。她说,当小男孩坐在床边,再一次地抱住她的腰肢时,她的心理防线,就被他的真情给彻底摧毁了。
她说,这是天意。自己躲到这里,都被他找到了,难道不是天意吗?她还有什么理由再拒绝他?
后来,很自然的,他们互相摸弄起对方来。小男孩摸她的乳房,而她则笑着伸手去摸弄他的鸡巴。还问他这么长时间没有女人,是怎么忍过来的?
不久,两人终于赤裸相见,搂抱着在床上翻滚起来。阿娇醉红着脸,紧紧地抱着他光裸的背脊,张开两条大腿,露出湿淋淋的阴部,让他插进来。而小男孩则压在她身上,一边叫着她姐,一边不停地、快速地撞击着她的下身,将精液射进了她湿淋淋的体内。
阿娇说,那一天,就像是一件宝贝失而复得似的,离别了半年之久,也是压抑了半年之久的情欲一下子喷发出来,哪有收得住的?阿娇干脆不做生意了,留小男孩在家里吃了午饭。饭后,小男孩也没有走,而是缠着她。姐弟两人于是再次脱衣上床,又开始做爱。
阿娇回忆说,半年前,当他们在岗厦发廊里刚认识时,也曾经那里都不去的在房里连续玩了二天。这一次,两人在床上光着身子,就像“久别胜新婚”似的,也连着搞了几次,直至小男孩阴囊里的精液全面射光,再也射不出精来,她才放他下床,回家。而自己好像还是意犹未尽。
我忽然想起来,是有那么一天,晚是在与阿娇睡觉时,她不停地要我搞她,原来她是把我当成那个小男孩的替身了。
我不由得想起了张爱玲的一句话:阴道是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
阿娇说,此后的几天里,小男孩基本上天天都来。来时还打电话问她,家里缺什么,他好顺便买了带来。小男孩说他现在有钱了,他要和阿娇的恋情重新开始。这种举动,使阿娇心里十分的受用。
阿娇似乎没有认真过问他有没有工作,钱是怎么来的,也没有觉察到与他重新来往会有什么危险,而且相反,只要他一打进电话,说想她了,要过来见她,阿娇心里便产生了一种期盼,连正常的生意也不做了,坐在家里等他。
其实,对于三十几岁、正处在如狼似虎年龄的阿娇,喜欢与二十几岁小男孩玩,也是可以理解的。这种心理,就像中年男人喜欢玩十几、二十岁的小女孩是一样的。因为小男孩年轻,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青春的活力。阿娇说,他的鸡巴虽然不粗,但非常硬,搞进去后,抽插的频率比一般的中老年人都要高,有一股子虎气,往往弄得她接应不暇,非常的爽。
阿娇说,最让她动心的,或割舍不下的,是他每次来后,两人脱了衣服,他都要抱着她的光屁投,让她张开腿,把头埋在她的胯裆里,舔她毛茸茸的阴部。
她说小男孩的舔法跟一般人不同,不是用舌头扫她的阴蒂,而是压在阴蒂上不动,有一种热力和执着感。每到这时,不由她不动情,不流水,不发颤。
阿娇说,她和小男孩之间,有一种姐弟恋的感觉。小男孩往往是一边把鸡巴在她的阴道里抽插,一边嘴里还姐呀姐的叫着,问她爽不爽。阿娇哪里还有拒绝的勇气和意志。整个人像泥一样瘫在床上,任她这个小兄弟蹂躏。
阿娇说,从一开始,还是在岗厦的时候,他们就超越了小姐与嫖客的关系,而是定位在姐弟恋上。当小男孩一边与她做爱一边不停地喊她姐时,一股母性的怜爱在她心中油然而生。她抱着他的头,让它贴向自己的胸口。小男孩一边吮吸她竖立的乳头,一边玩着她的阴蒂。这种心理和生理的双重刺激,使阿娇欲罢不能,淫水不断,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