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翦除祸根(2/2)
这其实是一种典型的精神障碍,是幼时因得不到父母的关心照料所投下的精神创伤,时时从压抑的潜意识中跑出来,对现在的行为起着负面影响的结果。
事情似乎越来越严重了。小男孩开始赖在她那里不走了。阿娇骂也骂不走,打又打不他。小男孩非要留下来过夜。而只要他夜里不走,我一回去,那两个人就非撞到一直不可。这是阿娇最担心的事情。
怎么办,看来纸是包不住火了,非跟我说不行。
有一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家里不走。阿娇没有办法,狠狠地说:“好,你不走,我走。”说着便出了门。
走到路上,阿娇打电话给我,说好了时间,约我在儿童公园见面。
在儿童公园里,阿娇把事情的经过细细的向我和盘托出后,问我怎么处理这件事。
我想了想,以一个中年人的处事方法问道:“他的背景,你清楚吗?”
阿娇说:“他好像没什么社会背景。从没听他说起过什么呀。”
“那他的家庭呢?有什么背景?”
“他以前说,他父母亲还是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他跟着父亲过。父亲后来又找了一个后妈,也不怎么关心他,他就离家出走了。”
“他平时靠什么为生呢?”我继续问。
“好像也没什么工作,就是在网吧里替人打游戏;再不就是赌博。”
从小失去了家庭的温暖,辍学,出走,在社会底层挣扎着生活,饥一顿饱一顿的,然后养成了一种无赖的流氓习气,如果遇到给他有一点温暖的人,就像见到亲人一样依恋不舍。
对于失去理智的男孩,对他说理这条路显然走不通,因为他的偏执性格,他不可能听从你的意见,所以,只能武力解决,切切实实地教训他一顿。反正在深圳这种外来人口多的地方,打打杀杀的事情多了去了。
“找人帮忙解决吧。”我说。
阿娇问:“那找谁帮忙?总不能让你亲自去搞他吧?”
我想了想,说:“可以找罗哥帮忙。”
她问:“他?”
“对。我想,你只要跟他说了,他也会帮你出头的。”
阿娇完全没了主意地又问:“你觉得他行?”
“应该没有什么麻烦。他是你三姐的情夫,而且和你也有一腿,真有什么事,他出面帮你,也是应该的。”
阿娇见我说得有理,点点头:“那好,我找机会跟他把这事说说。”
“这事既然来了,就不能拖。快刀斩乱麻,才能不留后一症。”
“我知道。那我今晚就打电话给他。”
“先让三姐给他打,然后你再给他打,让他感到事情的严重性。”
“好的。”阿娇轻轻的舒了一口气,脸上绽出了笑容:“你真是我的好老公,关键时刻帮我出主意。”
“不过,这事我没经历过,关键时刻,你也要相机处理。”
“那好,我知道。那你今晚先回去。有事我会随时打电话给你。”
“那好吧。”
那天晚上,小男孩赖在她那里不走。阿娇于是让我先回宿舍,她一面悄悄的让三姐给罗哥打电话,叫他第二天从工地上回来,一边将小男孩留下来过夜。
那一夜,小男孩一边跟她做爱,一边说他有钱了,要养活她,不让她再干小姐的行当。
阿娇的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的难受,一边张着腿,让小男孩舔自己的下身,享受着小男孩给她带来的快感,一边冷着心,考虑着在不久的将来即将发生的事情。
小男孩不停地舔,一边舔一边问:“姐,你舒服吗?”
阿娇闭着眼,摇摇头,而下身的淫液却不停地从她湿润的阴间道里流出,滑到大腿上……
第二天晚上,罗哥回来了,在三姐房里,三个人一起商量对策。
罗哥的意思,对小男孩,一开始还不能马上动武,毕尽他并没有跑来威胁说要伤害阿娇,他只是得了一种相思病。所以,还是得来文的。
阿娇问:“怎么个文法?”
罗哥笑着说:“让你老公高强出面,摆一桌酒,约几个人来,大家一起跟小男孩在酒桌上把话挑明了,让他死心。”
阿娇有点担心地问:“那,他要是不听呢?”
罗哥说:“那就怪不得我们了。道上也有道上的规矩。既然摆了酒,你也表明的心迹,再不听,那就动武啦!”
三姐也在一旁应和道:“到那时,就算是把他打了,我们也有理。”
阿娇也觉得可行,于是打电话给我,把三个人商量的结果告诉了我。我也觉得有必要跟这个小男孩当面谈一谈。让他明白事理,为人处事,不要太钻牛角尖。
商议已定,我第二天便给了阿娇一千块钱,要阿娇去安排大家见面的地方,我便返回了杂志社。
两天后,我接到阿娇的电话,说在东门的一家酒店已经订了一桌酒,时间就在下午六点钟。
我说好。又问她有哪些人参加。
阿娇回话说:“有三姐和罗哥,你和我。外加那个小男孩。”
我想了想,说:“我想带上老王一起过来,让小男孩看看,一桌子全是中年人,在社会上混,比他有根基得多。而且,他那个年龄,也不可能在我们这个圈子里混。”
阿娇说,随便我自己怎么做都可以。
我立刻打电话给老王,叫他到我办公室里来一趟。
不一会儿,老王就过来了:“什么事,这么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