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前奏(2/2)
“它……妈妈，你露得太多了。”
“我看起来有那么糟糕吗？”她问，并在我面前站了起来，让我感到很沮丧。
我现在正对着她的双乳，以及她平坦坚硬的腹部，她最近在腹部穿了一个红宝石耳洞。我有一种想凑上前去亲吻她的肚子的冲动，但我还是努力保持声音平稳，说道：“一点也不，妈妈，事实上，嗯……也许你看起来太美了。杰克和他的朋友们都对你流口水了。”
“我知道。”她微笑着说：“我喜欢这样。”
“你……”
“是的，马克，有和我儿子一样大的男人盯着我看，让我很兴奋。我已经41岁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我已经老了。我努力保持体形，我喜欢为此而得到一些回报。”
“但是爸爸……”
“爸爸也喜欢。”那个狡猾的微笑又回来了，“他喜欢这些孩子看着我眼馋的样子，他喜欢我在他们面前炫耀。”
“你们……你们刚才说到这个了吗？”我问她。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自从我出来之后，她第一次显得很严肃。
“嗯，因为，上个月你可不是这样穿的。”
妈妈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笑了，但这个笑看起来很正常：“你是个聪明的孩子，马克。是的，你爸爸开始旅行的时候，我和他谈过，因为我知道很多和他同龄的人都喜欢鬼混，泡妞，嫖妓，还有……”
“但爸爸不会那样做的。”我告诉她。“他爱你，妈妈。”
“我很高兴你看到这一点。”她告诉我，用她温暖的手抚摸着我的脸颊。“我和你爸爸非常相爱，我们也爱你。我们永远不会做伤害对方的事，只会……”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想下一句该怎么说，“享受。”
“享受？”
“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应该像一家人一样做事。我们应该一起相亲相爱，一起享受快乐，即使这看起来很奇怪。”
“你在说什么？”
妈妈皱起了眉头，似乎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嗯，我是说我为什么要穿成这样。我们谈话时，爸爸说我很性感，他希望我能更多地表现出来。他说他喜欢男人打量我，所以我一直在炫耀自己。”她低头看着我，耸了耸肩：“既然这能让我开心，你就顺其自然地接受吧。”
“嗯，好吧。”我说，试图摆脱这个尴尬的话题。
“嘿，马克，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当然。”我尽量让自己听起来不紧张。
“你觉得我……性感吗？”
“你是我妈妈。”我告诉她：“我……我不觉得你是那样的人。”
“不是吗？现在你觉得我不好看吗？”
“你……”我努力忍着喉咙里越来越紧的感觉说，“妈妈，你很漂亮。”
“谢谢！”她微笑着说，“但我要说的不是这个。我想知道，你觉得我是美洲狮还是老女人？”
中年危机。这个想法像一记耳光打在我脸上。原来是这么回事，她年纪大了，害怕爸爸身边会有更年轻的女人，她担心自己可能不复当年之勇，并试图让时光倒流。
我感到如释重负。这甚至可以解释她为什么想要我更多的关心和爱护。我不再是她的小男孩了，这对她来说是她年龄变老的另一个标志。
可这并没有解决我的问题，那就是她似乎想让我看到她的样子。但如果这是一次中年危机，那么这只是一个阶段，很快她就会恢复正常，而我也会恢复正常。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我低声吹了个口哨，微笑着摇了摇头：“你是我认识的最性感的妈妈，你都可以上那些网站了！”
妈妈笑了，亲昵地吻了一下我的脸颊后说道：“哦，什么网站？你在笔记本电脑上看了些什么？”
“我……”我再次羞红了脸，但她摆了摆手。
“我不在乎，马克。你现在已经是个男人了，”她又摸了摸我的胸膛，“而且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男人。你想看色情片就看吧，”她眨了眨眼睛，“我也一直在看！”
“哦，”我点点头，“嗯，好吧。”
妈妈向前倾了倾身子，直到她的乳房离我的脸只有几英寸的距离，然后把嘴唇贴近我的耳朵，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她说：“我喜欢看你说的那些网站，那里面有许多像我这个年龄的女人和你这个年龄的男人做爱。事实上，当杰克盯着我看的时候，我就在想，他想对我做些什么。”
“又……又来了。”我想笑，但怎么也笑不出来。
“再说一遍，我想我应该已经老了。”她在我耳边轻轻地叹了口气，在我的手掌下，我疼痛的阴茎抽动了一下。
妈妈搂着我，给了我一个意外的拥抱，让她的乳房紧贴着我的胸膛。
“我爱你，宝贝。”她低声说道。
“我……我也爱你。”我回答道，努力不去想她胸前温暖愉悦的感觉。
幸运的是，她向后靠了靠，我问道：“妈妈，你叫我宝贝又是怎么回事？”
“你年纪大了，做不了我的宝贝吗？”
中年危机，我提醒自己。“不，”我微笑着说，“我永远是你的宝贝，妈妈。”
“哦，”她又咕噜了一声，“我喜欢这样叫你，”她低下头，微笑着说道，“嘿，马克？”
“什么，妈妈？”
“你的手为什么不肯动一下？”
“我……”我慌了，因为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妈妈的下一句话让情况变得更糟。
“你在下面藏了什么东西吗？”
“不！”我有点不自然地喊道：“只是……呃……不太舒服。”
“马克，你现在看起来是有点不舒服，”她指出。“你看起来很紧张。”
妈妈再次跪在我的双腿之间，让我更加紧张。
“我很好，”我说，“我只是累了……嘿！”
妈妈抓住我的手腕，试图把它们从我腿上拉开。我的恐惧让我的勃起逐渐减弱，但还不够快。我反抗着，妈妈看着我，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她说：“马克，把手拿开，现在。”
我又反抗了一会儿，然后让她移动我的手。妈妈先是看了看我的手，好像觉得我在手上藏了什么东西，这让我感觉好了一点，但随后她的目光落到了我的腿上，我看到她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发现我的短裤明显隆起，不由得发出一声呻吟。妈妈看着我，嘴角微微一笑，但她什么也没说；我正准备大声道歉，身后传来爸爸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嘿，你们俩在外面干什么呢？”
“没干什么！”我说得太大声，也太快了。
“我们只是在闹着玩。”妈妈说着，抬起头朝爸爸笑了笑，爸爸已经绕过椅子面对着我们。
“是啊，看起来就是这样，”他笑着说，“告诉你吧，瑞秋；你不会想知道从楼上看是什么样子的。”
我觉得自己的脸又一次变得火辣辣的；爸爸在楼上看着我们！这正是我一直害怕的。
妈妈坐回膝盖上，翻了个白眼：“你真是个变态，乔，看在上帝的分上，他是我儿子。”
“我知道，”他冲我们摆摆手，“我只是开个玩笑，但我确实发现自己在想，隔壁的那些恶棍是不是也在看。”
“我倒希望他们刚才也在看。”妈妈朝他笑了笑：“因为那时候就像现在这样一样正常。”
“伙计们，拜托了！”我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此刻我的鸡巴已经完全萎缩了。“我得走了，你们两个一起玩吧！”
“但分享会更有趣。”妈妈笑了，我低头一看，她的脸已经和我的裤裆齐平了。
我赶紧向后退了一步，翻着白眼说：“我经常跟杰克在一起，我不希望他看到你们，你知道……”
“性交？”爸爸说。
“你该说做爱，乔。”妈妈一边说着，一边终于站了起来，快速地亲了爸爸一下，开始朝房子走去。
当妈妈走过露台时，我盯着她几乎光着的屁股，我发誓她的臀部摆动得太厉害了。她结实的屁股肉一点都没有晃动，我发誓，如果我不认识她，我会以为她是一个和我同龄的女孩。
“屁股不错吧，孩子？”爸爸问道。
“什么？”我说，从迷雾中清醒过来，看着爸爸，他正在微笑。
“你妈妈的屁股很翘，对吧？”
“我……我想是吧。”我耸了耸肩：“她可是我的……”
“哦，拜托，”爸爸拍了拍我的肩膀，“她是你妈妈，但她也是个女人，而且是个很好看的女人，你不觉得吗？”
“嗯，当然。”我点点头，“妈妈在她这个年纪看起来真的很不错。”
“任何年龄段都是。”他边说边继续看着她。
我没有回答，而是看他看着妈妈，觉得我的父母确实是一对好看的夫妻。爸爸比妈妈大几岁，但除了太阳穴附近有几根白发外，看起来还挺年轻。我长得绝对像他，有着一头浓密的黑发和一双深绿色的眼睛，这让我得到了很多女孩的青睐。
我的个子比爸爸矮一点，身材也没有他那么魁梧，但是在健身房的训练让我得到了回报，我曾经跟他打赌，说在今年年底之前，我一定能在腕力比赛中打败他。
爸爸最后看了我一眼，问道：“你和妈妈是怎么回事，看起来你好像在为难她？”
“没有，我……她想让我去游泳，我不想去。”
“为什么不呢？”他笑着说，“性感的女人要你去游泳，你该去，不是吗？”
“如果她不是我妈妈的话。”当他耸耸肩时，我顿了顿，想到了妈妈奇怪的行为。爸爸和我的关系很好，我总是能和他谈任何事，于是我冒昧地问：“嘿，爸爸，我能和你说件事吗？”
“当然，马克，什么事？”
“妈妈最近有点怪怪的。”
“什么意思？”
我刚开始说话的时候，他好像陷入了沉思，但现在他的眼睛盯着我看。
“拜托，爸爸，看看那比基尼，我小时候她可没这么穿。”
“她没有这么做，因为那时候你还是个孩子，她不想成为一个看起来很猥琐的老女人所说的荡妇，她淡化了这种做法，因为她是一个母亲。”
“现在她还是一个母亲。”我指出。
“是的，但你已经是个男人了，马克。”他搂着我继续说：“听着，我明白，这让你很尴尬，你最好的朋友经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还把她指给他的朋友看，说你妈妈是个美洲狮……”
“妈妈说你喜欢她现在的样子。”
他皱起眉头：“你们谈过这个？”
“是的，我跟她说比基尼让我……很不舒服；我是说她的胸部都快掉出来了。”
“好吧，我很高兴你愿意跟我们谈这个，马克，”他用大手用力捏了捏我的肩膀，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我一直很高兴我们是亲密的一家人，我希望我们能更加亲密，这就是为什么我觉得现在的这份工作像坨狗屎。”
“没关系，爸爸，我知道你是为了我，我很感激。”
“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马克，”他说着，又用力地捏了我一下，“我希望有一天你也能为我和妈妈做任何事。”
“任何事。”我告诉他：“说吧。”
“我可能很快就需要你帮我一个忙，但现在还是回到妈妈身边吧，”他叹了口气，“听着，马克，她是个性感的女人，她到了需要炫耀和被人说性感的年龄。她昨晚告诉我，想到那些孩子对着她打飞机，她就快疯了，她……”
“她真是这么说的？”我惊呆了。
“拜托，马克，就像我说的，她是个女人，一个性感、漂亮的女人。老实说，我喜欢别人觊觎我的东西。所以，别担心。你和你的朋友们在一起时可能会有点尴尬，但我相信你可以处理好的。”
“是啊，她最近很火辣，而且……”我叹了口气，“她让我有点不自在。”
爸爸转过身来，站在我的正前方，一脸古怪地问：“怎么说？什么叫不自在？”
妈的，爸爸可真是个白痴！我该怎么做，告诉爸爸妈妈让我欲火焚身吗？
“马克？”他看着我，不知为何，似乎很兴奋。
“哦，好吧，呃……她有点喜欢粘在我身上，还有她的穿着打扮。”
“我还是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他摇了摇头。
“爸爸，她跪在地上，想想吧，你知道那是什么样子。”我低下头，觉得自己更像个白痴。
“我只是开个玩笑！”爸爸笑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
“但是……我想这不太合适。”我抬起头看着他。“她爬到我身边，就像……”
“像什么？”
“我感觉就像在看一部奇怪的变态电影。”我听到自己的声音有些颤抖，我很惊讶自己竟然开始不安起来。我边说边转过头去，补充道：“我觉得她是在故意耍我。”
爸爸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无奈地点了点头，“好吧，既然你这么想，那我就承认了；我刚才正在看着窗外，你妈妈看到了我，所以就在给我表演。就这么回事。她并不是想让你感到奇怪。”
“哦。”我说，立刻感觉好多了。
“至于亲昵嘛，我不在的时候，你妈妈很孤单，再加上她想要你亲近她，所以会有一些亲昵的举动。你就让她亲近你好吗？这会让她感觉很舒服。”他笑着说：“你能为我这样做吗？我不在的时候，对你妈妈好一点？”
“当然可以。”我笑着对他说，“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很好，”他眨了眨眼，“我很高兴你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