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九章(2/2)
“玫儿――”左部长无言以对。
“爸,在我们农村有一句俗语,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碗,从来都是一把茶壶配多个茶碗,你还怕什么。”
左部长感动地抱住了她,“玫儿,爸――”他没想到一个没受过多少教育的农村妇女竟然有这么大的包容情怀,企求的眼神满布着复杂的感情。
“你去劝劝她吧。”言语间似乎是企求,又是命令。
“我?”面对女儿,左部长有一种无地自容的感觉。
“傻子,这个时候只有你最合适。”肖玫用女人特有的关怀和抚爱慰化着父亲。
“那――”左部长左右为难,既不想伤了肖玫的心,又不愿冷落了玲玲,看到肖玫鼓励而又欣然的目光,他艰难地迈着脚步。
卧室里,一张简单的小床,床头上贴着一张奖状,授予范玲玲三好学生荣誉称号。范玲玲单薄瘦弱的身子爬在床上呜咽着,看得左部长有一点伤感。
“玲玲――”他站在床前,伸手拉住了范玲玲的小手,有点内疚地说,“伯伯,对不起。”
范玲玲恨恨地甩开手,“你不是伯伯。”说着趴在那里哭泣。
左部长尴尬地站在那里,看着范玲玲抽动着的肩膀,“伯伯不知道――”
忽然看见范玲玲翻过身,恨恨地看着他,“你不是说,你是我的男人。”凌厉的目光直射着左部长。
在战场上一向叱咤风云的左部长被范玲玲问得浑身冒汗,他结结巴巴地看着她,“玲玲――”眼神里满是乞求。
“你是个坏蛋。”范玲玲爆发似地捶打着他,发泄着心中的怨恨。
“好玲玲,伯伯――”他想安慰她,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我不要你做伯伯――不要你做伯伯。”她对着他不依不饶地耍着小孩子脾气。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左部长一丝柔情涌上来,两手扶住她的肩膀,“那你要我做什么?”这句话使得愤怒的范玲玲停下手,奇怪地看着他。“我妈真的是你的女儿?”
左部长难为情地点了点头,身为父亲却和女儿做着暧昧的事情,他不知道如何面对范玲玲。
“那你们――”范玲玲当然看清楚了两人的所作所为,在她的心灵里,父女之间不可能有着男女之间的感情,何况她亲眼看到的是他们之间的亲昵。
“玲玲,你听我说。”左部长从范玲玲对自己的态度上,看到了一丝希望,“我和你妈妈――”他想尽力不刺激她,斟酌着合适的语句,“我们比平常的父女更亲密、更相爱。”
“那你和妈妈是不是――上床了?”她眼睛里富有挑战的意味。
左部长浑身一震,这个话题本不应该让她知道,但他更不想对她隐瞒什么,就直接地点了点头。
范玲玲听了,眼里似乎一暗,咧开嘴哭了,“那你就不是我姥爷,你和我也上床了,还答应做我的男人。”说着,转身爬到床上又哭起来。
左部长从范玲玲的语句里读懂了她的意思,跟着爬上床,搂住了范玲玲的肩膀,“你的意思是,你妈妈是我的女人,你也是我的女人是不是?”
“你,你这个坏蛋。”范玲玲伸出一只胳膊,打着她。
却被左部长一把抱在怀里,看着她泪眼婆娑地哭着,替她擦了一把脸,忽然想起刚才肖玫茶壶和茶碗的理论,笑着说,“傻丫头,这并不矛盾,妈妈是我的女人,这并不代表你不是我的女人。”
范玲玲听了,忽然止住了哭泣,“那你――还要我?”她透过泪眼看着左部长。
左部长微笑地看着她,“傻孩子,这次我就是接你和你妈一起去北京。”
“我不信!”她转头掘着嘴,不屑看他。
左部长伸手喜爱地捏着她的鼻子,扭过她的脸,直视着她的眼睛,“那你不想做我的女人了?”
“你坏!”范玲玲表现出少女的娇蛮和任性。
左部长喜爱地满把搂在怀里,“我就是想让你有一个好的环境,好好地做我的女人。”
范玲玲躺在他的怀里,俏皮地眨了眨眼,“那妈妈――”
左部长抚摸着她娇嫩地嘴唇,在上面一吻,“怎么,吃醋了?”
“才不呢。”范玲玲偏过头,故意不去看他。
却被左部长扳过头来,“你没看家里地茶壶,都是多个茶碗?”
范玲玲扑闪着大眼睛,忽然露出一丝娇媚,嗔道,“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往茶碗里倒。”
“呵呵,小丫头。”左部长心情一爽,“你这个茶碗倒是满的,可妈妈却空了好久。”
“坏伯伯――”范玲玲翻身趴过去,“不理你了。”
逗得左部长欲火膨胀,伸手摸到范玲玲地腚沟,“要不,伯伯先给你倒满。”说着就动手脱着她的裤子。
范玲玲经不住左部长的挑逗,眼儿疡疡地,面上一片潮红。左部长解开小人儿的腰带,从臀部往下扒,一片黑黑的稀疏的阴毛露出来,布满了高耸的阴阜,左部长停下来,从内裤的边缘里探进去,软软的、肉乎乎的,他臆想着范玲玲那紧闭的幽门。
“玲玲,是不是茶碗里有水了?”濡湿的一片,连腿间都粘乎乎的。
范玲玲一把攥住了左部长的,俏生生地骂了一句,“大茶壶。”
喜的左部长抱住了范玲玲的臀部,一把脱光了,“伯伯今天就先把你这茶碗倒满。”并趁机把范玲玲的小臀放在自己的腿上,垫得高高的,看着那娇嫩嫩美物。
雪白的两腿间夹着那硕长的肉户,一直隐藏于屁股下,左部长轻轻地掰开她的腿缝,清楚地看见下面皱巴巴的阴唇。
这时范玲玲搂住了他的脖子,娇声娇气地,“我不要你叫伯伯。”
左部长一边欣赏着,一边看着她扑闪的大眼睛,凑近了和她接一下吻。“那你就叫我男人,玲玲,我是你的男人。”
范玲玲就往上动了动,更贴近了他的身体。
回过头来,左部长用两指撮开范玲玲紧闭着的阴门,粉红色的肉肉发出水晶般的光泽,两叶陡站着的花蕊贴在一起,将女人最隐秘的东西覆盖着,花蕊的前端一颗豆粒大的凸起,让左部长想起女人的阴蒂。他伸手剥开,手指刚一触上,就感觉范玲玲一阵抖颤。
“怎么了?”回视着小人儿的情态,却被范玲玲更紧地抱住了脖子,“坏!”
“呵呵――”左部长没想到青涩的小瓜这么有韵味,就势亲了一口,手指加大了力度。
这一次他本想让小人儿瘫在他的怀里,却没想到范玲玲身体扭动了一下,坚决地阻止了他。看着左部长惊讶地表情,范玲玲表现出一丝羞涩,抓住他手的胳膊拿到一边,“你去安慰妈妈吧。”
左部长不解地看着她,却听到范玲玲幽幽地说,“妈妈一直都想你。”
左部长还想温存一下,伸手欲将她抱过来,却被范玲玲轻轻地推开去。
“那我可是去她那里了。”他看着她,试图激起她的醋意,没想到范玲玲却轻轻一笑,“妈妈一直在等你。”
看着范玲玲的裸体,左部长有股想要把她压在身下的冲动,“玲玲――你不怕妈妈的大茶碗把伯伯的茶壶抽干?”
范玲玲莞尔一笑,跟着亲了他一口,悠忽离开,“我知道你的茶壶大,还会泉水。”
“死玲玲――”左部长恨恨地看着离得远远的范玲玲,心尖子麻麻的,“要不,叫我一声男人。”他乞求的目光让范玲玲不再调皮。
痴痴地望着他,从娇媚的嘴唇里吐出一句,“男人。”
左部长似乎飞在天边上,身子麻酥酥的直冲脑门。
南郊储运公司挂满了锦旗飘带,陆子荣满意地查看着各大货场,很为陆子月的精干折服,自己一向忙于事业,对自己这个姐姐不闻不问,过于冷淡,以致使两人在家族利益上形成了敌对,要不是那天偶然的发现,也许他和这个姐姐就擦肩而过了。
这也就叫天意弄人罢了,父亲给他留下的不仅仅是一笔财富,更多的是自己对生活的体会。
他步上台阶,看着宽大明亮的办公室,心情无比舒畅。这几日的奔波,终于有了结果,北京那个靠山已经稳如基石,阿贡那边已经殊途同归。
“荣儿――”就在他对陆家的事业感到一片光明的时候,他听到了母亲的声音,那种熟悉、那种甜美,几乎同时沁入了他的心肺,不自觉地回过头。
“妈――您来了。”
“这边忙得怎么样了?”李柔倩一幅疼爱有加的表情,让陆子荣感到浑身熨贴。
“一切就绪。”他张开两臂,似是要搂抱的意思,吓得李柔倩一缩身躲开去,惊慌地看了下四周。
“没人样。”娇媚的眼神透着无比的风情。
“呵呵,妈――”陆子荣知道她是误会了,这个场所,他再怎么放荡,也不能对母亲胡来,“你看看,月儿还是很有才能的。”
李柔倩虽然也对陆子月经营的仓储感到满意,但听了陆子荣的夸赞,还是有一丝不适的感觉,“妈也能。”
陆子荣并没有介意,只是顺着李柔倩的口气,“我知道你会做得更好,妈,我更愿意你在后面掌管着一切。”
说的李柔倩甜美地看着他,“今晚,没有别的应酬了吧?”
透过母亲的眼神,陆子荣知道母亲想的什么,可这些天,一边是阿贡方面,一边是南郊仓储,他忙得焦头烂额,几乎没顾得上母亲,更不敢对母亲报以实情,倒是这个姐姐,他从内心里想拉拢她,做自己的贴身,一来陆子月性格泼辣、敢作敢当,二来她也是白道黑道都接触过的,对自己的贩毒反应不会那么激烈,所以他常常地借查看工地进展来她的办公室,然后双宿双飞。
陆子荣对上母亲的眼神,情意缭绕地,“这些天,儿子也累了、乏了,就想找个再生炉炼炼。”
李柔倩一朵红云飞到脸颊,“你再不来,妈那里面也要生草了。”
“柔柔――”陆子荣不觉喊出,伸手就要搂抱过来,却被李柔倩推开去,“要死,大白天的,在这种场所。”
急地陆子荣躲着脚,“这种场所怎么了?柔柔,让我抱抱。”
李柔倩就躲得远远的,“是不是又想换换口味呀,这些天还没抱够呀。”
陆子荣知道母亲对于他这些天的行为了如指掌,他和陆子月研究仓储布局往往到深夜12点,这些布局又不能对外人讲,只能用一批工人完成了指定工程,再另招一批,为的就是无人了解整个仓储布局。开始的时候,为了避嫌,他还能回家睡觉,后来觉得累了、乏了,就由陆子月放好水,两人一起躺在浴缸里,尽情地放松一番。
“死人,你也不用这样说。”陆子荣恶狠狠地看着她,“今天,所有的应酬都取消了。”他拿起桌上的钥匙,“走,我们放松放松去。”
好望角洗浴城座落于青桐山风景区内,背面一处宽大的悬崖形成高高的屏障,左右两面则是崇山峻岭,一条深深的峡谷从洗浴城前面穿过,奔涌着清澈的溪水。这是一处幽静、雅致,别有情趣的娱乐场所。
李柔倩还是第一次到这种地方来,进了大厅,两名服务生迎上来,面带笑容地,“欢迎女士、先生光临。”
李柔倩怯生生地看着陆子荣走到前台,她听到小姐甜美的声音,“请问要什么服务?”
陆子荣居高临下地,“vip房间,要一个根浴,给这位女士来一个花浴。”
“好的。”漂亮的女服务生麻利地登记后,将手牌和毛巾递给接待。接待弯腰在前面引着路,穿过了一条布满藤蔓的回形走廊,呈现出一片西欧风格的建筑。
“请这边来。”服务生指引着,在一处漂亮的二层小楼下停住脚,“洗浴愉快。”他推开门,递过了门牌和毛巾,弓身而退。
李柔倩刚想问问什么是根浴和花浴,就看见一位漂亮的女服务生走上来,将两人引进一间宽阔的大厅里,大厅北面是一处热气腾腾的浴池,东面则是半透明的熏蒸房,南面是两间彼此相通的隔离间。正在她眼花缭乱地看着里面的一切,后悔跟着陆子荣来的时候,她听到一声柔弱的声音。
“请先生太太更衣。”不觉脸红了起来,好在这是一处陌生的地方,并不见得有熟人来,心里也就稍微平静下来。
终于有了单独和陆子荣说话的时候,李柔倩一边羞涩地看着陆子荣脱衣,一边心惊胆战地问,“荣儿,你怎么带我到这种地方来?”
陆子荣面带神秘地说,“就是要你来放松放松。”
“那――那你说的根浴和花浴又是什么?”她小心翼翼地问。
“柔柔,快点吧。”陆子荣催促着,“待会你就知道了。”看着母亲脱光了,陆子荣很自然地挽着她的手,李柔倩有心不让她挽,又怕被别人看出什么,在这种地方成双成对地出入,不是情人就是夫妻,如果自己过于拘束,就难免被别人另眼看待,只好别别扭扭地任由陆子荣挽着,两人并肩走出来。
“太太请。”李柔倩乍一听到男生的声音,惊惧地缩回身,一幅惊讶地看着陆子荣。
“柔柔――”陆子荣知道这在母亲的心里肯定接受不了,可他依旧笑吟吟地劝解着,“这都点了,就是一般的按摩。”
李柔倩怎么也不会想到陆子荣竟然要一个男生为她服务,她以前也听说过有鸭,可她知道那都是怨妇富婆们消遣的,难道儿子竟然要为自己找一个鸭?
“太太是不是第一次来?”男服务生笑吟吟地侍立在一旁,等待着陆子荣劝说。
“我不――”李柔倩几乎是带着哭音了,几天的冷落也就算了,不想要妈,也不能采取这种方式,难道妈就缺一次发泄,妈就想找一个实心实意的知心人,你把妈看成是什么人了?她心里想着,就委屈地,“你不想要――就算了。”
陆子荣知道母亲可能以为自己为她找了个鸭,就说,“柔柔,您想哪里去了?你不是想知道什么是花浴吗?就是给你洗洗生殖器。”
“你?你?”李柔倩听到这里,惊讶地看着陆子荣,妈要洗生殖器,也由不得外人,你――你竟然要别的男人给妈洗,不觉羞愤难当。
“柔柔,就是一般的按摩,”陆子荣劝解道,然后贴在她的耳边,“别让人看出是老土。”
李柔倩就装出贵妇样子,心里也觉得自己想得有点过分了,再怎么的,陆子荣也不会和自己一个房间里嫖娼宿鸭吧,他能让自己当着他的面和男人交媾,何况自己还是他的亲娘?如果那样,他作为男人,如何受得了?就抬起泪眼,疑惑地看着――
“根浴和花浴都是由异性来进行的,这样更能起到保健效果。”陆子荣尽量解说着。
“你是说,你要女的?”
还没等李柔倩说完,就听到一个青丽的声音,“是的,太太。”一个近乎全裸的年轻女子站在陆子荣的身边。
“我们的洗浴都是正大光明的,如果您不需要别的服务。”两服务生异口同声地说。
“死人――”李柔倩看到那女子靓丽的模样和优美的身段,一股酸意涌上来,不觉骂了一句。
“太太――”谁知小姐这时却悄悄地对李柔倩说,“根浴和花浴都能增强性功能,让您随心所欲,随欲而为。”
“那――那你们为什么不穿衣服?”李柔倩到底还是担心中途发生易变。
小姐微笑不答,倒是男生机灵得很,随口答道,“太太,生殖器保健的目的就是为了异性服务,如果不是异性服务,且见不到异性器官,那就失去了保健作用。这在为您的服务过程中,您会体验到。”
陆子荣满意地看着他,表示了赞赏,“先生,请您服务后到总台领取小费。”
服务生高兴地看了他一眼,“谢谢您,祝先生龙腾虎跃;祝太太卧龙藏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