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2)
康勇俯下身去又吻住我,撅动屁股一次比一次有力的插入。我的可怜的小内裤一定是湿透了,每次抽插我都能听到吧唧的水声。
我感觉我快要高潮了,我想他的阴茎如果真的插进来,一插到底,高潮就会马上到来,可就是差那么一点呢,高潮不来,我好难受。
“勇,用力,快一点,快一点……”我神迷情乱地叫了起来。
康勇加快了速度,呼吸急粗,忽然他使尽全身的力气,顶入我的阴道,不再抽出。我知道他射精了,我的两条腿紧紧地环住他的腰身,体验着他的龟头在我阴道里的跳动。
当康勇软下来趴在我的身上,我问道:“射了?”
康勇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这下舒服了吧?”
康勇说:“没插进去,有什么舒服的。”
看到满脸失望的康勇,我倒有些深深的歉意。“对不起哦,康勇。我也很想让你插进来,但是我又不能让你插进来,因为,我是想,如果我们失控到无论如何想要做爱的时候,那也就是我们结束的时候。”
“为什么这么想?”康勇抬起头,不解地看着我。
“我们的爱情,是注定不能长久的,我必须要在我铸成大错之前,回到老公的身边,那才是我真实的生活。”
康勇疑惑地看着我,仿佛不相信这是我说的话:“那我们这样算什么?”
我看他又不高兴了,赔了个笑脸说:“算我经不起爱情的诱惑,偷偷的尝了一次爱情的滋味。”
康勇翻身坐了起来,拿起柜子上的烟抽了一根。我看见他的阴茎上有一层黏糊糊反亮的东西,才感觉阴部也黏糊糊的一片清凉。我用手抹了一把,还抹出一大把黏黏的精液来,我笑道:“射得真多,很久没射了吧?”
康勇竟然不答话,看来是真的生气了。我拿纸把手上和裤子上的精液擦干净,然后从床上爬起来,我看见床单上也湿了一团。
我光着身子进浴室冲洗了一下,把内裤也洗了干净,然后把湿内裤穿在身上。
我拿着湿毛巾走进卧室,爬上床去,用手拿着康勇软塌塌沾满精液的的阴茎,帮他擦拭干净。我逗着他说:“好啦别生气啦,你看你射完精,我还得帮你擦干净,这已经是做丈夫的待遇了,你还不知足呀!”
康勇自顾自地抽着烟。我把毛巾扔到矮柜上,把床单掀了起来,对站在我身后的康勇说:“拿床新床单来。”
康勇到柜子里拿了一床新床单给我,我将床铺好。康勇从背后搂住我,抓住我的乳房揉着,“兰雪,今晚别回去了,在这里睡一晚吧。”
我抓住他的手,仰头对他说:“不行的,我不会在外面过夜的。”康勇松开了抱住我的手,说:“那你回去吧,我开车送你。”
我穿上自己的衣服,把床单扔进洗衣机里清洗,对已经穿好衣服的康勇说:“你回来记得把床单晾出去。”
康勇把我送到小区的门口,一路上他闷声不说话,我逗他他也不笑,好像是很认真的开着车。算了,再逗也是无趣,我也闷着好了。我下了车,跟他摇了摇手,他把车子倒了个弯,就开走了。
这家伙,占了便宜,气还不小。我在心里狠狠地横了康勇一句。
回去又洗了个澡,把衣服换了。这时已经很晚,我却好久睡不着觉,兴许是今天兴奋过头了。一闭上眼睛,就看见赤裸的康勇跟我缠绵的情景,我有点吃惊,今天怎么做出这么放纵的事情?真如老公说的心里有魔,在老公不在这个夜晚,心里的魔出动了?
跟情人在一起,真的是太快活了,快活到你会忘记一切。现在想起来真有些后怕。如果今天没控制住,那就让康勇插入了,我是那么渴望他插入进去。如果让他插入了,我该怎么面对老公?我会因为对老公亏心而成天背上个十字架。老公表面上看起开好像不在乎,我确信没有哪个男人不会因为妻子的不贞,而跟妻子不生隔膜的。
我还有信心告诉自己,如果再经历今天这样的事情,我还能理性的控制住自己吗?我发现自己并不是一个理性的女人,老公不在家,我就放纵了一把,差点滑入危险的深渊。我是不是该结束这段令我神魂颠倒的爱情了?
这样想了很久,终于把自己想累了。
我走在一个像八卦阵的城堡里。城堡里没看见人,石块拼接的过道两边开满了各型各色的鲜花,我迷路了,我大声呼喊“有人吗?”惊得路边的鸭子展开翅膀,惊恐地逃走。我感到害怕,害怕着挤压着我的寂寞。忽然康勇赤身裸体地走来,我看见他的阴茎高昂挺立。我斥责他:“你怎么不穿衣服就到处乱走呀?”
他一把抱过我来,抬起我的一条腿,把阴茎插入了我的身体。哦,终于插入了,插入了,这美好的快感迅速传遍我的全身,不知怎么我也赤身裸体了,我紧紧地抱着他,用柔软的阴户对他的阴茎迎来送往。哦,老公,老公什么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后?我吓得呀的一声,逃离了康勇像火一样插在我体内的阴茎……
老公不见了,我的梦惊醒了。我坐起来,惊魂未定……
太危险了,我跟康勇的关系太危险了。我需要认真考虑如何结束跟康勇的这短暂而情迷的爱情。
老公下午3 点多就回到了家里,赶写他的稿子,就没有去电视台。我买了他爱吃的菜,给他做了一顿好吃的晚餐。这是我下意识给老公献了一次殷勤,因为我昨天做了一点点对不起老公的事,我想要对他好一点,弥补回来。
在我给老公夹菜的时候,老公警觉起来。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做了什么亏心的事。”
“哪有什么亏心的事?”我娇羞状地嗔了老公一眼。
“跟康勇发生关系了?”
“没有。不过……是发生了一点点小小的关系。”我瞄了老公一眼,“我全身都给他摸了,看了,但是我没有让他进去。”
老公觉得不可思议的样子,他挠了挠头,说:“按理说,进行到这样的地步,没有人可以宁死不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