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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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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没说,一咬牙,很麻利的把自己脱光,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这时胡非冷冰冰的嗓音又传来:“跪下,象狗一样爬过来!”

    秦楚简直要失去理智,恨不得把这个三陪女撕成碎片!她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终于按下纷乱的念头,抱定一种豁出去的决心,跪了下来。

    胡非走出了这个房间,走到长长的走廊上,秦楚跟在她的脚后跟后面地后面爬着,冰冷的走廊似乎好长,幸好并没有人路过。

    进到了另一个房间,头顶传来胡非的命令:“别动,把头低下!”

    “我要见我的孩子!”——啪——,一记耳光重重击在秦楚脸上,“如果你再逼我把命令说两遍,我就让你女儿永远消失!这是最后一遍警告!听好了吗!”

    秦楚眼睛一闭,把脸贴到了地上,一头秀发垂落覆地。

    胡非用手抚摩几下秦楚的头,“这就对了。乖!”

    一条细细的绳子缠绕过秦楚的脖颈,慢慢勒紧,然后通过腋下,在双臂上缠绕,绕到手腕处打结,再向上通过后颈处的绳子向下拉紧,再将绳子穿到胸前,在她的双乳上下各绕了两圈。胡非每个动作优雅而缓慢,仿佛认真的对待一头小绵羊,但捆绑的非常紧。

    秦楚感觉自己脖子被勒的难以呼吸,双手捆的几乎血液停止了流动。

    胡非用一种兴奋的目光看着自己的猎物。她有的是打手,可她非要亲自来捆绑她,整个捆绑的过程对她都是极大的满足。

    胡非满意的看看眼前被捆绑成一团的女俘虏,又掏出一副狗用的项圈,托起秦楚的下巴:“美女,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秦楚……”

    “恩,那你看这个项圈上刻的字,念给我听!”

    “是……“母狗秦楚””

    “念对了,知道我为了准备这次会面下了多大功夫了吧?来!戴上我给你准备的项圈吧。”

    秦楚无声,屈辱的泪水已经流满面庞。她无法忍受这种羞耻,只有一种想去死的念头,可,不能不考虑自己相依为命的女儿。既然今天已经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那就忍受吧,噩梦总有结束的时候。秦楚放弃了抗挣的努力,实际上也早丧失了抗挣的能力。

    胡非牵着链子,将秦楚牵进了房间。里面原来是很大的一个套间,中间是个大厅。大厅的正中有一个类似演播室那样的摄影台,灯光、摄像机、照相机,应有尽有,灯光聚处,是一个雪白的肉体,细细看来,却是一个被红色的绳子捆绑着的全身赤裸着的美少女,正是自己的心肝,十六岁的大女儿宛如。

    宛如并不发达的胸部被绳子勒的突出着,两条长而笔直圆润的大腿被牵到了脖子上,肉呼呼的脚丫向天上举着,大腿分开,露出少女红润的私处,几名壮汉肆无忌惮地搬弄着她,象是在玩弄一件精美的工艺品,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照相、录像。

    宛如一见到自己的妈妈被匪人象狗一样牵进来,徒劳的拼命扭动,可全身被紧紧绑住的她在几名大汉的手里简直就是一支待宰的糕羊。她不住的把头转向秦楚,用哀惋和求救的眼神看着她的妈妈。可怜的秦楚离自己的女儿只有几米远,却无法贴近。秦楚厉声嘶嚎咒骂,身子猛烈的抖动。

    “告诉你,这样做救不了你女儿。”

    挣扎了一会,大概是没劲了,也许是感觉这样挣扎除了给胡非取乐,并无任何效果,秦楚跪伏在地上,开始了哭泣地求饶:“非姐……饶了我们吧……”

    “哎!这就对了。”

    胡非低下头,搬起秦楚的脸,坏坏地问:“你女儿还是不是处女?要还是处女的话,想不想亲眼看着她在你面前让人开庖?”

    秦楚拚命摇头,说不出话来。

    “你摇头什么?是说她已经不是处女了?”问完话又冲着一个已经脱了裤子正手握棒硬的鸡巴准备向着宛如插去的壮汉:“看来人家这当母亲的教育的好,已经不是处女了耶,还有兴趣干吗?”

    “胡小姐,这么漂亮的美人,是不是处女也让人馋的慌呀,当然愿意干。”

    那人说着,将双腿跪在了大腿已经被极度张开的宛如的对面。

    “妈妈……”宛如吓的大叫。

    “求求你!饶了她,她还小。你要什么,要多少,你说吧,只要我能拿出来。”

    “你不知道我要什么,我要的很简单,就是要你服从!绝对的服从!象狗一样的听话!我要你向我倒歉,向我认罪,要你象我们在看守所那样接受我们对你的审问和指使,你能做到么?”

    “能!能!我服从!我保证!” 二受制“给你玩个游戏,你准没玩过,呵呵,保你刺激。”

    秦楚被带到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很大,正中间是一个特殊的长长的翘翘板,翘翘板的两端,象两个白面花卷似地捆着她的两个宝贝女儿。两个女儿的双腿屈膝跪着,头被紧紧地绑在膝弯处,因膝弯正处在翘翘板的端部,头便深深地伸到板面以下,板面上部,只暴露着那雪白的圆圆的屁股,高高地向天撅着。两个洗浴用的椭圆形大木桶,正对着二人的脸部,木桶中盛满了水,水面紧紧地贴着二女的脸,二人正吓得哭叫着。

    双臂反绑着的秦楚被几个精壮的手打押上来,将她的双脚紧紧地固定在翘翘板中心支点的两端。

    大概是有什么机关控制着,秦楚踩上去时,跷跷板是固定的,但当她的双脚被固定住后,突然那跷跷板变得十分的灵活,她不好把握平衡,翘翘板向一边偏倒,右边的宛若的头便浸入水中。看可怜的乖女儿的头被浸入水中,她慌忙调整,却又让宛如的头没入水桶。秦楚毕竟不是杂技演员,她无论如何也没法保持住平衡,于是一双女儿便总有一个被浸水。

    “妈妈……咳咳……”

    秦楚也哭了,“胡非姐姐,求您了,要出事的呀。”

    “怎么求我呢,你站稳些不就行了吗。”

    “我站不稳呀……啊……非姐……”秦楚的脚拚命地保持着平衡,但始终不能如愿。

    “哈……好玩。”胡非象个小孩子般快乐地拍起手来。

    “非姐开恩,饶了孩子,亲姐姐……”

    “来,一二一……一二一……哈……”

    秦楚左右脚站不稳,也只好轮流地换着用力,以使二女不至于在水中浸的时间过长。

    “跟我说,好玩不好玩。”

    “非姐……好玩……行吧……非姐……非姐开心就好……唔……非姐可怜我们吧……”

    玩够了,胡非让人松开了秦楚的脚,然后自己坐到了翘翘板中间的位置,而命令秦楚跪在自己的面前。

    “哎呀!这什么翘翘板呀,你看我坐不稳呀。”一边叫着,胡非的屁股故意地向一边歪去,于是二人中便有一人浸水,再一歪,则又换另一人浸水。

    “把孩子放了吧,亲姐姐。”

    胡非看看跪在她脚下的秦楚,一个风韵雅致的美妇,昔日将自己送入看守所的全国知名的警花,战战兢兢,俯首帖耳,心里原先洗刷耻辱的报复心渐渐平了,代之以一种尽情羞辱对手的快感,越让对手低贱自己就越兴奋的快感。

    “秦主任,你怎么会也有今天呀?哎!多不幸,给一个坐台小姐下跪,好委曲!嘻嘻!”

    秦楚的脸上白一阵红一阵,嘴唇抖动着,却说不出话来。

    “你当时打我耳光,还怎么问我来着?”胡非探下身子,二人的脸几乎贴到一块。

    “非姐……你用十倍的惩罚我吧,饶了孩子。”

    “怎么所答非所问呀?我问你呢。”

    “我……问……你……服不服气?”秦楚的回答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几乎她自己都听不到了。

    “噢!对了,秦主任一边打我耳光,一边还问我服气不服气,嗯!想起来了,我好怕呀,挨了打还得说对不起,还得向秦主任低头认罪,是吧秦主任。”

    “你要恨我就打我吧……”

    胡非估计水里的宛若呛的差不多了,才一歪屁股,使另一头的宛如浸入水中。

    出水的宛若连声地剧烈地咳嗽起来。

    “胡姐,求您……打我吧,别折磨孩子……亲奶奶!求您了呀。”

    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你当时是这样揪住我打耳光的吧?”说着用手揪住秦楚的下巴托着,可怕的大眼睛看着被自己俘虏在脚下的这个美少妇,不急不慢地说:“秦主任的下巴好光滑,我好喜欢。”

    “啪!。”一纪耳光打来,又问:“是这样打的吗?”

    “是……”

    “你当时打了多少下来着?”

    “你想打多少下就打多少下吧,反正你恨我。”

    “我可不要问你服气不服气,你肯定不服气,跪着让一个三陪小姐打耳光,秦主任能服气吗,是吧,大主任?”

    秦楚让她象捏个面人一样的捏弄着,脸随着她手的转动而转动,却不知如何回答。

    见秦楚仍不吱声,胡非用手使劲:“看着我。”虽然声音并不大,但透出一股狠劲,手指甲也用力掐进秦楚雪白娇嫩的下巴,秦楚被迫抬起了头。胡非徐徐吐出一口浓烟,喷在秦楚漂亮的脸上,从来不吸烟的秦楚呛的难受,可也没办法,下巴让这坏女人的长指甲掐的疼痛得要叫出声来。

    “警官姐姐,知道你为什么会有今天吗?”

    秦楚没办法,只好跪直在自己当年极看不起的卖淫小姐面前,屈辱地说起来:“对不起,我……我……当时……”

    胡非“呸”的一口,一大块浓痰啐在秦楚的俏脸蛋上,秦楚一股恶心,想要呕。

    胡非却坏坏地笑起来,用十足的装假地:“噢,真对不起,吐错地方了,我当你是痰盂呢,噢!看我多不好……”

    这口唾沫吐在了秦楚的鼻子上,浓浓的正往她的嘴边滑落,秦楚想到了死,也想到了回她一口,可她最后什么也没做,尽管那张可恶的脸就在她的面前不到十公分的地方。

    胡非用眼使劲盯着秦楚看,“你的嘴在抖,心里是不是在骂我呀,是不是也想啐我一口呀?”胡非的声音是那么的阴狠,而眼神又是那样的充满了挑衅,掐在秦楚下巴上的长指甲也不动声色地慢慢地用着力。

    “怎么不啐我一口,手捆着,嘴不是没堵吗,来,这么近,啐就是了。”说着将脸更凑近一些,几乎要贴到秦楚的脸上。

    见秦楚仍然不做声,胡非说:“怎么,是不敢呢,还是怎么?”

    秦楚被掐的疼的受不了,不自禁地叫出了声:“哎呀……疼……”

    胡非的手仍然没放松,仍然继续问,“没听到我问你话吗?”

    “我……不敢……”

    “哎哟!连啐我一口都不敢呀,想当年秦主任让我姐趴地下舔尿,我姐还不是乖乖舔了,现在这么可怜,我都心疼你了,来,帮你擦一擦。”胡非把右脚从鞋里脱出,高高地抬起,踏在了秦楚如花似玉的俏脸上,用脚掌与脚趾沾了脸上的唾沫又在脸上揉弄起来,秦楚的嘴上、鼻子上全让她这臭脚丫弄上了粘呼呼的东西,更加的恶心难忍,可她最终仍然是没敢动一下。

    “啊!脚底好粘好脏,好恶心,主任大人,帮我舔干净好吗?”

    秦楚想一头撞死,可她没地方撞,于是无奈地伸出了舌头,舔舐起沾了唾沫的胡非的脚掌和脚趾。

    “是不是很臭哇?我可还没洗脚呢。”

    “非姐!你恨我,就报复我吧,只要别为难孩子,放了她们,我保证不会去追究你们。”

    “你看你看,我刚才怎么和你说的忘记了,你没权和我们这样说话,你对于我们的话,只要服从就是了,如果你表现好了呢,我们也许会考虑放你和孩子一码的。”说到这,又补上一句,“我看你得训练一下,就象我们刚刚进入看守所时一样,得学会服从,学会规矩。”

    “跪直。”胡非面对着她,下达了口令。秦楚将本来已经跪的挺直的上半身又挺了挺。

    “啪”!一记耳光打在脸上,“我要你跪直听到没有。”

    “我……已经跪直了呀。”

    “啪”!“对于我的任何命令,你只要回答“是”就行了,不许申辩,不许犟嘴,知道吗?”

    “是。”

    秦楚跪直在胡非面前,她的脸向前正视着,却不愿意看她的脸。虽然脸上正面对胡非,眼神却是向着下方。

    “贱货,你装什么难为情,低头看看你大腿上是什么。”

    秦楚低头,果然看到赤裸的大腿内侧已经有大片的淫水从她的私处向下流淌,比平时她和情人亲昵时还要多出许多,可现在并没有谁动她一下,却流出这么多让她丢人的淫水。

    “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跟我说,请我惩罚你这没教养的贱货。听到了吗?”

    秦楚听话地将上身向前倾斜四十五度,对胡非说:“请您惩罚我这没教养的贱货。”

    “手背到后面……对,伸直……向后伸直……”秦楚将双臂向后伸出,象两个翅膀展开。

    “不行,角度不够……脸抬高……再抬高,对,看着我。”胡非用手揪住秦楚的头发,粗暴地扭动着她的头,将其固定在某一角度。

    “很美呢,象个要飞起来的天鹅呢,我好喜欢这个姿势耶。”

    “啪”!一个耳光,秦楚不知为何挨打,眼中带着疑问抬头看了胡非一眼。

    “看什么看,不服哇,要笑着说谢谢,贱货。”

    “是,谢谢。”秦楚努力装出笑脸,却分明是在哭了。

    “记住,以后见了本小姐就只能这个姿势,听懂没有?”

    秦楚已经三十六岁,全国闻名的警花主持,现在却沦落到让一个女流氓如此的摆弄,她只顾按她说的做着,却怀疑这是不是真的。

    “我比你大十岁,都叫你姐姐了,你也别太……”她的话刚刚说到一半,胡非上前一个耳光打的她把余下的话咽回到肚子里。

    “看你跪的怪难受的,蹲着,屁股抬起来,你妈的,不许抬高,好……好,就这样,上身不许动。”胡非摆弄着她,秦楚将跪疼了的双膝曲起来变成半蹲,上身却仍然极力地向前弯着,双臂也仍然向后伸直。

    那滋味既羞辱又累人,不一会就腰酸臂也酸。她的手臂动了一下,马上就招来几下皮鞭。

    “告诉我,对着镜头说,你的淫水为什么一直在流,你在想什么好事呢?”

    哇!该死,我这是为什么,为什么总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全身被扒光了,淫水一点也瞒不过她的眼睛。

    看她不说话,胡非提示着,“是不是感觉让人玩弄就很兴奋呢?”

    随着一记皮鞭抽在屁股上,秦楚弯腰低头地应着“是……”声音小的象蚁子叫。

    “是什么?说完整,说大声,让你的女儿听见。”

    “我……是……让人欺辱后……可能……不……我以前没有过……我是……”秦楚说的语无伦次。

    “别他妈的装,老实交待,你他妈的就是个骚货,贱货,只有让人虐待才会有快感的贱母狗。说,是不是?”

    “我……是……”

    “是什么,为什么总要让我们抽你才会记住我们的话呢,你不能一次就把话说完整说清楚吗,看来你的确是想找抽。”说着话,屁股上火辣辣地挨了几鞭子。

    “啊哟……别打……我……我说,我是……骚货……贱货……让人虐待了反而会……会感觉……”

    “哈哈……好好玩……哈……好刺激……真他妈想不到呀,我胡非会有今天……哈……”

    秦楚做着难受的姿势,胡非翘着二郎腿,悠闲地晃着脚丫,并不时用脚丫蹬着秦楚低着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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