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红颜余恨,美玉微暇(2/2)
而同一时刻,在远远的一处不知名的地方,一间阴暗的石屋中,少女的惨叫却毫无压抑的回荡在斗室中。
屋子的一边是一间囚牢,里面四散着几个面色或茫然或惶恐或无神的少女。
她们偶尔对牢笼外那个被再次带来的少女投出一瞥,却也没有任何感情的波动。
羞辱和蹂躏,早已让她们麻木。
而第一次接受到直接的奸淫的那个少女,却还在惨叫。
很多人喜欢的,是女人在兴奋时候无法抑制的发出的呻吟。但也有不少人,喜欢女人痛苦的哀鸣。
宁无行明显是后者。
他精赤着上身,胸前那道血痕还清晰可辨,可以预见今后会成为无法磨灭的一道伤疤。他阴郁着脸,本来儒雅俊秀的面孔扭曲而狰狞,手下的那些男人也被他吓到,不敢再像以前那样观看淫行,趁他心情好还能分一杯羹,而只能去门外侯着。
宁无行喜欢身下少女发出的惨叫,更喜欢少女股间因他而流出的鲜血。
少女面色苍白,身上被剥得一丝不挂,柔软的乳房被攥在宁无行手中,捏得几乎要爆开一般,被绑在桌腿上的修长双腿丝毫动弹不得,只有大大的打开,任男人的阳物在她处子的体内冲撞。
被抓来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贞操不保,事已至此她唯一的念头,就仅仅是能留下残躯回家,照顾自己再无其他儿女的父母。
所以她仅仅是因为疼痛而哀鸣,自由的双手却仅仅是扒住桌边,而不敢丝毫反抗。
宁无行毫不怜惜的大幅抽插着,他需要发泄,发泄这次失败的郁结,而这个女人,这个和他此刻的雇主一模一样的脸,让他找到了很好的发泄渠道。
他深深的刺进去,再在深处娇嫩的地方狠狠的搅动,磨擦出更多的鲜血,再靠这鲜血的润滑更顺利地重复着。
那少女几乎已经要昏死过去,却还微弱的想确认自己的命运,“……奴家…
奴家替你们做到了……请……请放过奴家一条生路吧……”
宁无行掐住柔软的乳头,狠狠一捏,柔软的娇躯因疼痛扭动颤抖着,阴户也缩紧了几分,他道:“我们已经履行了诺言了。”
“哪……哪有?”少女惊慌的盯着宁无行,然后花心被狠狠一撞,又啊的一声仰起了头,喘息道,“你……你们明明说过……事成之后,予我自由……怎…
怎么可以……”
宁无行看着她惊讶愤怒绝望掺杂在一起的脸,无比兴奋,他猛的挺了几下,然后把阳精射进初破瓜的阴户之中,俯下身子,一边喘息着揉着她的乳房,一边低声道:“你现在的确是自由的,不过……并不是这里的你。”
少女颤抖着身子,不敢相信的瞪着双眼,脑海滑过的,是那张不知道用什么手段而变得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
看着绝望成为她脸上的主导,宁无行满意的抽离了身子,他掏出一块锦帕,在她下身抹了一抹,然后从阴户上的毛发间揪下一绺,仔细地包在染血的帕子里,心情好了很多,愉悦道:“其实你本就应该知道,江湖中人事成之后,做得最多的不是信守承诺,而是杀人灭口。”
“你们……你们无耻!”
宁无行毫不在意的提上裤子拍了拍手,一群在外面听声音听得双目赤红的男人立刻冲了进来。
他淡淡的说道:“这女人你们要用的尽快。用完,她就该消失了。”
男人欢呼着扑向了桌子,桌子上的少女绝望的惨呼起来。
惨呼声中,宁无行悠然走出房门,抚摸着胸前的刀疤,低声自语:“一万两银子,一道疤。我……看来闲逸太久了呢。”
在房内用完了晚餐,小星运了一遍功,气息已然通顺无阻。冰儿仍在床上甜甜的睡着,看来一时半刻也不会醒转。
刚才去看了看素心,她沉默的坐在屋子里,就像是房间里的一件装饰一样。
让她遭了如此变故,小星心里也有些愧疚,嘘寒问暖了一下,素心并不怎么热心接话,也只好悻悻然回到房中。
小星练了两个时辰内功,眼看月上枝头,夜色渐浓,帮冰儿把蹬下的被单拉好,换上一身劲装,取一条灰巾蒙上半边脸孔,把头发束到脑后,对着铜镜照了照,便推门出去,翻身越过了院墙,落在古董铺的后巷。
虽然这分舵内没有任何异常,但小星还是担心城内其他地方会有陷阱,趁着夜晚把城内暗哨打探一边,确定无事的话,自己也放心许多。
奇峰镇并不是一个比较大的地方,如果不是有分舵在此,本来两个暗哨便足够了。不过尽管如此,这里也不过只有三处暗哨。现在暗哨弟子应该都不在了。
迅速绕了半个镇子,两处暗哨确实无人。向第三处去的时候,小星突然发现自己被人盯上了。
那应该是个经验很丰富的盯梢者,如果不是小星因为路边一株野兰情不自禁的回了回头,根本不会发现有个身影一直在远远的地方跟着自己,也不知道已经跟了多久。
看那身影修长健美,像是女子。小星心中一动,心道该来的终于来了,便改换目标,不再往第三处暗哨去,而是在交错的民房中绕起了圈子。
转了几圈,发现身后的女子并没有别人随行。小星看了看稍微空旷一些的地方都还有些百姓店铺正在打烊,不便动手。只好一路往镇外荒凉处走去。
幸好那女子并未起疑,依然若即若离的跟着。
行到空旷的一片草地,百步之内无法遁形,小星微微一笑,转过了身,大声道:“城内你还可以说是顺路,一路跟到这边,难道打算对我图谋不轨么?”
那女子知道行迹败露,闪身出来,让小星颇为意外的,这女子并未蒙面,身上也非劲装,穿着的是黑底白纹的官差服饰,竟然是六扇门的人。
更让小星惊讶的,是随着这女子走近而越发清晰地展现在他眼前的美丽。
经常看着母亲那样的绝代美女,使小星一直对美貌不甚在意,母亲的绝世风华也确实让他觉得没有女子可以比得上。但见到眼前这个女人,他才不得不感叹,母亲虽然美丽,却终究是年纪大了,不相上下的绝世容颜,平白败了几分青春。
那不是江南美人的模子能铸就的芳容,因为黛眉下的黑亮双眸,满是逼人的英气。嫩红的菱形小口紧紧的抿着,却不减她半分动人。这添之一分则长,减之一分则短的丽颜上,唯一的缺憾,就是肌肤并不如寻常美人那般水嫩,看起来常经风霜洗礼,尖俏的小下巴上,甚至能隐隐看到反白的一道细小伤疤。
“你……你是谁?”虽然心中大概已经有了答案,但小星还是不相信那个人会跟踪自己。
那女子低声开口,语声全无娇嫩婉转,却一如她的人一样,美玉般清冷,“我姓玉,是奉命办事的捕头。”
小星暗道一声,果然是她,便扯下面巾,拱手道:“玉捕头,小民并未违背王法,不知道为何要跟着小民?”
对江湖逸闻稍有兴趣的人,玉若嫣这个名字都会耳熟能详。
男人酒足饭饱后的话题往往离不开女人,尤其是美女。好事之徒每隔四五年评出的江湖四绝色虽然不能说绝对公正,但她们确实代表了当时常在江湖行走的未婚女子中,最为美丽的那些。
玉若嫣的名字,就在现今的四绝色之列。
但很令人哭笑不得的,她不但不能算是严格意义上江湖人,还可以说是很多江湖人的死敌。因为她是一个捕头。而且,是一个很厉害的捕头。
镇南王府藏龙卧虎,历数南方英豪,不知有多少投身其中,但那些武功也许很高的人,名头却远不如玉若嫣响亮。那张绝世容颜,自然是重要的原因之一。
不是没有人打过她的主意,色胆包天敢在镇南王府头上动土的人不是没有,但那些人的下场毫无疑问都是消失。
就像他们从未出现在江湖过一样。
以她的功勋,早已不必继续当一个捕头,但时间不断流逝,她却依然是一个捕头。
站在小星面前的这个美女,自然毫无疑问便是她。
对于小星的话,玉若嫣并未回答,只是浅浅的勾起唇角,虽然轻蔑却依然妩媚的一笑,然后看着他那一身夜行装束。
小星尴尬一笑,摸了摸后脑,说道:“玉捕头,小民这身装束确实会让你有点误会,不过……小民遇上了一些麻烦,实属不得已才这么行动,绝没有触犯王法的意思。”
玉若嫣冷笑道:“你鬼鬼祟祟的看了两户无人民宅,这像是遇上麻烦的人该做的事情么?民女失踪案我几日未有头绪,没想到在这不相干的小镇遇见了可疑人物。”
小星连忙摇手道:“玉捕头,小民虽然是江湖中人,但绝没有做那采花盗色之事,下午入城时候,官差大哥也查验过了,小民绝没有一点可疑。”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我……小民……”小星一时语塞,不能告诉她自己的身份和行动,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借口。
“不用多说了,跟我去和那些民女家人对质,你若是无辜的,我保证还你清白。”玉若嫣口中说着,铮的一声已经拔出了腰间长剑,“你若是不肯束手就擒,就休怪我剑下无情。”
玉若嫣眉宇间颇为焦躁,看起来这个案子全无头绪让她十分困扰。
小星自然不能和她进官府,虽然是江湖中人,却也知道官字两个口的常识,他一介草民,如意楼少主的名号吓不住九品门房,一被抓进去当作嫌疑人,碰上个懒得费劲的傻官爷,自己这个黑锅就背定了。
反正这玉若嫣仗着镇南王府行走,自己未必有什么真功夫,真动起手来,小星自然不怕,便笑道:“玉捕头,小民的麻烦挺大,没闲功夫去官府参观。恕难从命。”
那命字刚说出口,小星的笑容就瞬间消失,一道寒光扑面而来,眨眼间就到了面前寸许,小星猛地错身踏步,剑刃几乎擦着他的脖颈刺过,稍慢一分,便要被架在颈侧,动弹不得。
小星登时收起轻视之心,双掌一错反攻对方侧腹。那一剑并未冲着小星要害,小星自然也不好痛下杀手。
玉若嫣剑锋回转,疾削小星手腕,招式老练简直像出娘胎便在习武一般。小星招式尚未用老,回腕一拨,拍开剑身的同时,另一掌已使出孤烟掌中的招式,三实七虚的拍向她肩头。
玉若嫣轻赞一声,飘飘然退开两步,长剑一圈护住身前。小星赤手空拳,自然不可能让对方轻易把距离拉开,右掌运起阳脉虚拍三掌,身子随着那股阳刚掌力前移,阴脉催动,左掌无声无息的向玉若嫣腰侧拍去。
一股劲风及体,玉若嫣自然而然用剑反刺力道来处,但见到小星右掌只为掩护左掌之后,竟在出招半途把剑一偏,向自己腰前斩落。小星一声低喝,掌势骤然加快,本来如青烟缥缈的掌风猛地凝成一股,剑势方到一半,掌力已经沾上了她的衣襟。
但因为凝力着实不小,小星在最后关头微一迟疑,电光火石间,那柔弱无骨的纤腰一拧,掌心所向空空落落,已经无处着力。
而那斩落的一剑也在空中稍稍一顿,小星连忙沉肘撤掌,虽然身形踉跄有些狼狈,却也躲开了这一剑。
这几招过后,玉若嫣借势飘开,两人相距五步之遥,她长剑斜指地面,森然不动,想要再度逼近明显不能。小星站在原地,双掌错开前后,双足踏着狼影幻踪的起始,却也让玉若嫣不敢妄动。
方才的短暂交手,双方均有轻敌,此刻自然不敢再次大意。
小星并不愿和玉若嫣死战到底,一来自己并未犯案,二来对这样一个女子实在无法使出全力,真若一个不小心伤了她的性命,不仅平添镇南王府一个大敌,自己怕是也要得罪不知道多少仰慕她的男子。
但此刻又无法转身逃脱,玉若嫣的架势明显是在等待出手的机会,那并不是防守的架势,一旦小星出手不慎,怕是反倒要被她拿了自己性命。
如此僵持了片刻,两人额上都有些许汗光,小星依然神态自若,玉若嫣却有些沉不住气,剑尖开始细微的抖了起来。
小星经与宁无行一战之后信心受挫,反倒沉着了许多,仍然耐心的等待玉若嫣的出手。
“我本不想伤你性命……看来你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和我回去了。”玉若嫣缓缓开口道,接着剑尖扬起,突然向左右斜劈两下,一个旋身,剑光直取小星胸腹。
小星双臂一振,一招“御风而行”,向着闪着寒光的长剑迎了上去。
两人斗了片刻,玉若嫣的长剑几次险险扫过小星衣襟,小星的掌风也数次逼得玉若嫣气息憋闷。
百余招过后,仅有三十一式的孤烟掌在小星手上愈加纯熟,而玉若嫣的剑路也渐渐被小星摸清。
玉若嫣看起来所学甚杂,最初使的是当年六大剑派中华山一系剑法,剑招含而不露蕴而不吐,但攻势不够凌厉,便换上了西南品剑门的入门剑法,虽然剑招简单但在她手上锋芒毕显,小星打起十分精神才尽数挡下。玉若嫣看似不愿久战,在被小星再度一掌逼开数步后,清吟一声,竟然使出了一套小星全没见过的剑法。
那剑招大开大阖招招紧逼,全然放弃了小巧精妙处的变化,若是由功力高深的男子施展出来,小星用双掌只有躲避的份。玉若嫣施展出来未能显出这套剑法的威力,小星的孤烟掌招式她已经看了三遍有余,却就是无法寻到破绽斩到小星身上。
尽管玉若嫣剑法中已经有了足够让他脱身的破绽,但小星此刻竟有点舍不得转身逃掉了,练武单练招式对小星来说是很无趣的事情,能有这样一个美丽的女子,与自己功力相若又稍逊一筹,当作练武也是美事一桩。
玉若嫣抢攻了几剑,心中愈发焦躁,横下心来亮出肋下空门,拼着挨上一掌也要把小星拿下。但小星却当没看到一样仍然一味与她剑招拆解。
她本就心性甚高,此时不免气恼,长剑急刺竟不再防守,这一下到把小星给攻了个手忙脚乱。
小星正打算脱身之际,却听一声破空轻响,一个小球滴溜溜落在两人身边,砰的一声,方圆数尺立刻布满淡淡的烟雾。
小星掩住口鼻远远退开,去听雾里玉若嫣的声音叫道:“就是这种烟,原来是你!”
小星一怔,旋即看见雾中两个纤细的身影交上了手,却看不清哪个是玉若嫣。
几声脆响之后,一个劲装打扮的女子远远逃进林中,玉若嫣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持剑冲出烟雾,毫不犹豫地追了过去。
小星犹豫一下,觉得那个逃走的女子身影看起来十分眼熟,灵光一闪突然想起,这便是当时躲在棺材中的那个女子!当下向那边纵身追了过去。
追进林中,失了两人踪影,小星静心想要听到什么动静,却只能听见虫鸣鸟啼。四下转了一圈,也未能找到两人去向,转念又想此时不宜多生枝节,便一路回了镇子。检查了一下第三处暗哨确实没有人,便回了古董铺的后巷,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被人盯梢,才翻过院墙回到侧院。
走到素心门前,小星心念一动,伸手敲了敲门,屋内并无声响。
小星皱眉又用力敲了敲,这次却听到素心的声音在屋内应道:“哪位?奴家睡下了,可有事么?”
声音带着几分慵懒,刚睡醒一般。
小星松了口气,答道:“是我,没什么事,刚才有人出去,我以为是你。”
“谢恩公关心。奴家守在屋中……不会再给恩公添麻烦了。”
“那……你休息吧。我回房了。”
“恩公慢行,恕奴家衣衫不整,不便迎门。”
小星笑道:“不碍的。”
回到房中,冰儿还在酣睡,半裸着身子抱着被单,不是发出满足的低吟,睡得十分香甜,小星也不愿吵醒她,盖灭了灯火,脱衣躺倒睡下。
让小星意外的是,第二天正午,几个衙役大大咧咧的进了内院。而玉若嫣,则是领头的人。
知道无法藏住,小型只好硬着头皮走了出来,拱手道:“玉捕头,小民在此。”
而这时,玉若嫣竟然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对掌柜说道:“劳烦掌柜请这里所有女眷都出来。”
小星诧异道:“玉捕头你不是找我?”
玉若嫣神色有些古怪,低声道:“昨晚我错怪了你,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便是。我现在办案,你不要捣乱。”
看来那个女子才是玉若嫣要找的人。小星恍然大悟,回侧院把冰儿和素心引到内院,“玉捕头,这是内子和我一个同伴。想必不是您要找的人吧?”
玉若嫣看了一遍掌柜战战兢兢的家中女眷,又仔细看看冰儿和素心,然后皱着眉头道:“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说完便带着一干衙役离去。小星侧头看了看素心,素心依然木然无语,倒是冰儿惊叹的拉着小星衣角,不停问玉若嫣是谁,并感叹着自愧不如。
小星被冰儿沮丧的小脸逗笑,捏了捏她水嫩的脸颊,笑道:“怎么?怕相公嫌弃你不成?”
冰儿却少见的回应了一句,“有人比冰儿怕。”
见小星神色一黯,冰儿连忙笑道:“相公别生气,冰儿开玩笑的……冰儿是觉得等在这里,白姐姐……要等得着急了。”
小星自然知道,白若兰还在等着自己去找她。但师父那封信却让他不得不等下去。
没想到,这一等,就是十天。
这天,小星仍像往常一样练功完便去街上闲晃,希望能看到师父出现,冰儿一如既往乐于陪着他东转转西转转。因为确定了镇子里已经没有什么武林人士,连玉若嫣也早就离开,两人也就仅仅简单乔装了一下。
正在一个杂货摊贩的小车前陪着冰儿挑些容易带着的胭脂水粉的时候,小星突然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一回身,便看到了徐霜玉勉强微笑着但心事重重的容颜。
跟着徐霜玉七拐八拐的到了一间普通民房,进去后徐霜玉对着里屋指了一下,沉声道:“骆总管就在里面。”
撩开布帘,走进屋内的小星就听到了那他熟悉的饱含沧桑的声音。
“小星,你来了……”
床上的那个面色苍白微有胡须的中年男子,便是小星的师父骆严。他倚在床边,双唇没有一点血色,眼中也没有丝毫神采,一副身受重伤的样子。
小星冲到床边,惊讶的看着骆严,颤声道:“师父……谁?谁把你伤成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骆严勉强笑了笑,低声道:“为师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上次见到你,还是你和白若兰重逢的时候,现在看来,你也成长了很多。为师……咳咳,已经不必再像以前那样总是照看着你了……”
“师父,先别说这些了,你告诉我,谁伤了你!我……我一定替你报仇!”
小星握着骆严的腕脉,那脉象虚弱像是被人用重手打伤,但这内伤的感觉…
却莫名的十分熟悉。
骆严摇了摇头,说道:“为师来,是要告诉你如意楼现在发生了什么。你听了,便知道……为师的仇,你不能报。”
小星站在床边,急道:“师父,我……我先帮你疗伤!”
骆严摇头道:“不必,为师不会死。那人没下杀手,已是看在往日的情面上了。”
小星还想说什么,但被骆严用手势制止,他继续道:“现在,如意楼的楼主,已经是岳玲了。”
小星浑身一颤,但知道师父就要把事情仔细到来,只有听着。
“那天,岳玲带着我们其余三个总管,去找楼主,说关于这次反叛的内奸,已经清查清楚……”
……风绝尘坐在椅中,淡淡的扫视着站成一排的四个总管,她并不相信刚才岳玲的话,她看着郭四小姐,等着从她口中听到她为自己辩解的话。
但郭四小姐只是沉默,一向豪迈的她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镇定的看着风绝尘,她不屑辩白。
风绝尘摇了摇头,走下座位,拉着郭四小姐的手,低声说了什么。郭四小姐的表情并没有变,但谁都看得出,她的眼眶已经发红。
孟飞走上前,垂手像是在劝说着什么,不时地指点一下岳玲。郭四小姐终于发起了脾气,她径直走到岳玲面前,正要说什么,孟飞的双掌,就印上了她的后背。
风绝尘神色一变,飞身一掌逼退孟飞,回足一拨震开了逼上来的岳玲……
“孟飞和岳玲……难道都是叛徒?”小星不敢相信的问道,但风绝尘若是真的失踪,决计不是岳玲一个人能够办到的。
骆严却并未回答,而是继续讲述道:“……我在这时候,退到了楼主身边,楼主看了我一眼,便要把郭四小姐交托给我。”
说到此处,骆严闭上了双眼,胸膛起伏看起来十分激动,半晌才缓缓地一字一句道:“我便趁着这个机会,打了楼主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