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2/2)
“乖乖,别生气呀。咱们这样的好公民,不是共同默认着一个标准吗?就是不勉强,不嫉妒,不干涉,轻松随意,快乐幸福呀。”
“嘿嘿。我才不勉强你呢。我也不是只在你这一棵树上吊死。哼!”袁媛尽管这么说,还是气鼓鼓的背起背包,连个招呼都没跟我大,走了。
“呵呵呵。唉!这些小娘子呀。”我摇摇头,自言自语的感叹。
我们编辑部的工作特点是不坐班。快到中午的时候才陆陆续续有人来。因为星期一是交稿子的高峰,记者们写的稿子都在这个时候交到编辑部。而这个时候,也是我这个编辑部主任最忙乱的时候。
程微微、杨虹杨前后脚也来了。她们都很热情地和我打着招呼。但谁都无法看出我们之间曾经发生的极其亲密的关系。只是我们每个人自己的心里,保有着这份仅仅属于我们自己的那份神秘和甜蜜。
看着在自己身边走动的女士,她们仅仅是你的同事,而你却对她浑身每一处细节都了如指掌,你甚至都深深地探进的体内,和她们有过迥异于一般的激情交融。甚至她们在床上时候的扭曲喊叫,都似乎随时在你的耳边回响闪动。这个时候,你心中的美感、成就感和得意感就会美美的油然而生。
做爱有激情的人,工作起来也有激情。床上疲疲沓沓的人,你也别期望着他(她)工作上会迸发出什么耀眼的火花来。
程微微和杨虹杨每个人交了两篇三千字以上的稿子,千把字的短稿子也交了两篇。对她们文字和谋篇布局的功夫,我都深信不疑。
“好好好。不错不错。发吧。”她们的稿子,我基本上不做大的改动。给这样高水平的记者们当头儿,我省劲多了。如果手下是一帮写烂稿子的记者,我这个主任就是累死,也提不高工作效率和报纸质量。
“头儿,中午共进午餐?在一起快乐快乐?”杨虹杨说。
“啊。对对。看样子咱们头儿的龙体有点儿欠佳,咱们给头儿补养补养。”程微微极力赞同。
“好啊。中午你们作东,我买单。”跟这样善解人意的、可爱的女人们在一起工作,该是一份多么大的幸事呀。跟她们在一起共进午餐,怎们能够让她们买单呢?
“嗨嗨。别小瞧我们。吃个饭买单还是什么问题?我们挣得也不比你少。”程微微说。
“真是的。吃饭那几个小钱,还值一提?真是的。”杨虹杨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
也不在她们的口气都这样大,她们每个月的收入也确实不比我低。甚至经常还比我高。因为我们报社的工资构成主要是效益工资部分。而效益工资的多少,跟个人的努力和完成的工作量是紧密联系在一起的。每个人的月收入都基本保持在七八千元。所以,一个月里,请几个人吃几次饭,从工资的总量来说,就像从身上拔几根汗毛一样不见减少。
“好好好。那我就坐享其成了。哪天我再请你们。呵呵呵。”
“那咱们走?”程微微说。
“走吧。我说。”
“去哪?”杨虹杨说。
“你们带我去哪我就去哪。”我说。
“那好。走。上谁的车?”程微微说。
“咱们坐一辆车吧。”我说。
“不行。我吃完饭就不会来了。”杨虹杨说。
“那好。我得回来。你们两个就各开各的车吧。”我说。然后,我上了杨虹杨的车。
“跟上我。”杨虹杨把车窗摇下来,朝程微微挥了挥手。很灵活的握着方向盘,就在前边带路走了。
“头儿呀。业余生活很丰富是吧?嘻嘻嘻。”杨虹杨边开车边跟我说这话。
“你什么意思?”我从杨虹杨的神态上,就可以看出她指的业余生活是什么?
“什么意思你那么聪明的人还用问?”杨虹杨斜着眼睛看了看我。
“聪明的人也有糊涂的时候呀。谁都不是全知全能呀。我就更不是了。嘿嘿嘿。集中精力开你的车,别眼睛乱瞟。”我指了指杨虹杨。
“我呀。真担心你的身子骨呀。看看你,很憔悴呀。还有,你去快乐可以,可是用不着把你的快乐痕迹拿出来展示呀?”杨虹杨嘻笑着。
“你?你说什么?我展示?我展示什么?快乐痕迹?”我顿时紧张起来。
“哈哈哈哈。脸红什么?”杨虹杨笑得很得意。
“脸红?我这么脸皮厚的人会脸红?”我知道我紧张的心里在脸上肯定有了反应。但我还装的若无其事。
“尽管你做的事情尽人皆知,但你带出来还是不很体面呀。呵呵呵。”杨虹杨继续讽刺我。
“哪呀?哪带出来了呀?”我想问问究竟。
“算了。不告诉你。自己带着吧。嘻嘻嘻。”杨虹杨调皮的看我一眼。
“哎哎。宝贝。告诉我。告诉我。哪呀?”我真的很着急。
“那你今天吃完饭干什么去?”
“回报社呀。还有好多活儿没干呢。”
“哎。真没劲。”杨虹杨一副失望的神情。
“那怎么办?工作总是要做的。只有工作做好了,玩起来才理直气壮呀。”
“呵呵呵。你这工作和娱乐的关系摆得很清楚嘛。”
“怎么?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发现呀?”
“嗯。发现了。发现了。是分得很清楚。嘻嘻嘻。玩得很转呀。方舟,你是过足了瘾了。”
“你没有过足瘾吗?你嫌着了吗?呵呵呵。”
“嘿嘿嘿。没你厉害。我们只是阶段性的,你可是连续性的。”
“谦虚了吧?现在的女人们,真是厉害。不但主动大胆,而且花样翻新。不直接接触这些女人们,你很难相信她们会这样。哎呀!真棒!”
“你说这话,包括我吗?”
“当然包括呀?你也是很厉害的女人之一呀。而且,虹杨,你的魅力和激情比跟我上床的任何女人都不逊色。尤其你的身子,真太有诱惑力了。性感非常强。”
“嘻嘻嘻。你,讨厌。说那么具体干什么?这我自己还不知道?男人第一次看见我的身子,都眼睛发直,口水直流。然后就发疯似的没完没了。不弄到彻底趴下不罢休。哎呀。真开眼界。呵呵呵。”杨虹杨对自己身子的魅力很自信、很自豪。
“我说杨杨,你这么开放,安全措施怎么样呀?”
“哈哈。你还担心这个?没问题。安全措施不好,我是绝对不让男人上身的。即使不怕染上什么烂病,我还怕他们给我播上野种呢。是巴尔扎克还是哪位外国名作家说过,大概意思是,男人在外面浪漫没什么问题,女人在外面浪漫就受到限制。原因是男人不会带回来野种,而女人会带回来野种。这句话现在可以这样理解,只要女人不带回来野种,就可以跟男人一样浪漫。”杨虹杨阐述着他的男女情爱理论。
“呵呵呵。这倒有些道理。不错。”
“那当然。为什么说名著就是名著呢。名著之所以成为名著,就是它其中很多说法的正确性,不会以时间的变化而变化。甚至可以和人类的存亡共始终。而许多一阵风似的红得发紫的作品,其消逝的速度比人类幼儿的夭亡还急速。这样的作品,是在极短的时间内,为了迎合某种时髦的东西而出世的。当这种时髦的东西过去,这种迎合时髦东西的所谓作品,也就必然要死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