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49 章(1/2)
而叔叔原来是工程师,但是时间久了就慢慢地往业务部发展,因为业务的关系必须全世界到处跑,所以目前很少在家。
家中的小孩有干妈与前夫生的大姊,名叫Angela,目前是大一新鲜人,Angela 是美日混血,长得跟外国人一模一样,金发碧眼,因为是混血长得特别标致,皮肤白得似雪,前突后翘,原来以为英文老师已经是巨乳了,结果跟Angela比起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完全没得比,大姊的简直是两颗巨弹。
再来是佩佩跟和我同年,是除了叔叔之外唯一会说中文的人,跟我一样是标准的南部人,耸耸的一付很好欺负的样子。
最后是小妹,名叫Poppy,她是叔叔跟干妈结婚后才生的中日混血,长得很可爱,脸颊红红的像颗红苹果,目前才读小五。
没想到美国的家庭就是这样,还真复杂,实在有点乱。
而学校嘛!居然又是教会学校,还好不再是和尚学校了,而佩佩又跟我是同年,我就被安排跟佩佩同一班,这样佩佩也可以照应我,真好!
班上除了佩佩外还有很多女同学,像长得有点像原住民的是印地安人,长得很像我们的竟是墨西哥人,还有大部份仍然是美国人,最后就是那些黑妞,跟本就是小联合国。
我们的老师叫Amy,很高但有点胖胖的,应该有一百公斤,也是金发碧眼的白妞,三十几岁了但脸蛋还瞒俏的,因为她女儿长的很漂亮,我想Amy老师年轻时应该是大美人一个。
很凑巧的Amy老师的女儿刚好跟我们家的小Poppy同班,是小Poppy的好朋友,常来我们家玩,她就好像一个漂亮的洋娃娃一样,而我们家的小Poppy长得像日本可爱的瓷娃娃,两种不同风味的娃娃都让人想疼爱她们。
美国的功课并不会太多,所以仍然排了不少才艺课程,这儿一样有舞蹈课,跳舞时黑人同学跳得有够好,腰身灵活,臀部更随着音乐的节奏扭动,又狠又劲,这种天生的动感,更非舞蹈老师能够比拟。
另外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音乐课,印地安的同学歌喉超棒,声音又洪亮,歌声可谓绕梁三日不绝于耳。
在学校时,我最喜欢跟墨西哥同学在一起,因为她们热情大方,动不动就是肢体上的接触,而最吸引我目光的仍是当地的美国同学,因为她们的发育特别好,才青少年就亭亭玉立了。
回家后,我听到浴室里有水声,忍不住偷看了一下,居然是大姊在洗澡,还好没被干妈或是佩佩发现,因为我一看到大姊劲暴的身材,小弟弟居然有了反应,忍不住看了好久。
后来我就跟佩佩说:“佩佩呀!来了几天了,我还是有时差,晚上都睡不着耶!能不能吃一些安眠药?”
“喔!家里好像有一些,我拿来给你。”
那天的天气不太好,外面的雨下得很大,晚上我喝完牛奶就准备早点就寝,就在我要就寝时外头雷声大作,小Poppy似乎被吓得哭了出来,因而走出房间叫妈妈,我赶紧跑出房间看看,正好小妹迷迷糊糊地在走廊上摇晃前进。
“Poppy!Poppy!Are you ok?”
“Mommy!Mommy!”
小妹似乎想找妈妈,我就抱起小妹,带她去找妈妈,结果我竟将小妹带往大姊的房间,要小妹叫门,大姊过了一会儿才开门,而且一付很爱困的样子,我就将小妹抱上大姊的床,而大姊居然不理我,倒头抱着小妹就睡,这时突然一阵闪电,映照着床上的姊妹花,接着雷声大作,小妹被惊得窝在大姊的腋下,我也假装很害怕抱住穿着丝薄睡衣的大姊。
原本毫无起色的小弟弟在温暖的被窝里居然再度复苏,借由女神圣洁的身躯封印已被破除,沈睡的恶魔再度苏醒,那夜雨下得好大,阳台上的玫瑰花被强风吹得左右摇摆,我的头埋在大姊的腋窝下,从高挺的乳峰望向窗外,又是一阵闪电,只见窗外玫瑰的倒影打在窗帘上,带刺的玫瑰不敌风雨的摧残花瓣片片凋落。
而室内也正掀起另一场的暴雨狂风,闪电有如镁光灯间歇性地打入,室内雪白的肉体闪烁着,映照出一幕幕令人婉惜的景象。
隔天早上华光初现,最先照耀到院中绿色的草地,鲜红的玫瑰花瓣点缀其上,而窗前只剩败破的花蕊滴下清晨初露。
Epilog没想到可以完成整部作品,好几次都因为没时间写想说一定会半途而废,能够写完一部完整的小说真得心里舒畅很多。
这篇文章本身有很多缺点,最大的破洞是用第一人称写文,确时时可见其它人的内心戏,要克服这种窘境必须把最后一章调到最前头去,再以倒叙回忆的方式也许可以让漏洞少些。
最后的结局是一开始就决定了,会这样写是因为希望读者能够获得更大的想像空间,而且这篇的标题已经写明只写女教师部份,其它的戏份会留白,而没写的事情不代表没有发生,请各位看倌自行发挥无边的想像力,至于有没有续集,答案是没有,因为有更重要的文章等着我去发表,我已经没有时间再写这种小书了。
最后很感谢支持我的各位读者,更对曾经给我回应的作者致上最高的谢意,最后不免俗套,以一首打油诗结束。
前因后果盖棺论定阎王使为泄情欲写色文金盆洗手弃屠刀颂经礼佛做好人。
147、女教师的课后辅导(1)
中条美穗只觉左手腕一阵剧痛。事实上也不光是手腕,她的全身都酸痛,从大腿、右腰,特别是腹部肌肉像抽搐般地僵硬。这对身为高中体育教师的美穗而言,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
她朦胧胧地张开双眼,望着自家熟悉的厨房上的天花板。
非得快把体内的精液冲洗掉,她的脑海中只一味地想着这件事,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根本无法动弹。被卷上来的上衣下,露出漂亮之至的乳头,而裙子也被拉到腰部来,娇嫩的腹部以及下面的阴毛,阴唇都活现现地剥露在眼前。被左右打开双腿,直到现在连合拢的气力都使不上来。
对方是住在隔壁高冢家的独生子那知。
美穗的丈夫中条和那知的父亲高冢,是关东银行部属和上司的关系。同时也是下棋的好对手,高冢也常常邀约中条到他们家去,或是自己登门来和中条挑战下棋而乐此不疲。
那时候的高冢,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任何上司的架子,不!应该说在美穗的面前,他总是那么和蔼可亲,就像父亲般慈祥的长者。
也正因为如此,更使夫妻俩在他们面前仿佛总是低人一等,不仅仅是他们的媒人,而且对于才三十岁的中条而言,可以和高冢比邻而居,也是当初建这间小屋子时,都有高冢一分不看在眼里的金钱资助。
所以如果今天这件强暴事件若被公开,那所有的一切都将毁于一旦。被害者虽是美穗,但对方是自己教的学生,而且他的母亲还是PTA的副会长,如此一来,事情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母亲郁子,是那种典型上流阶级,对于教育热心的母亲。对于独生子那知十分溺爱,虽然在功课方面十分罗嗦,但其他一概松懈的可怕。
她看起来比平常人更显的趾高气扬,甚至于对于美穗他们能够住在这种高级住宅街的事,仿佛是施了大恩般地,时时暗示着美穗他们,非得感激她的那种傲慢态度显露无遗。
如果郁子知道这件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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