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2/2)
她此时也用手指摸摸我的脸,温柔地略带羞涩地说道:“你呀,不要太急,慢一点,好吗?”我用力的点了点头,然后把荫茎抽了出来,接着又一次直插到底,开始了我的动作,我慢慢前推,Gui头轻轻滑过荫道,终于抵到了子宫。
等我连根尽入,她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绷紧的身子松弛了下来,双手也一如以往的环上了我脖子,整个人紧紧地贴着我,下身扭动着,迎合着我的插入,紧窄的蜜|穴一张一缩的,吸得我是快感连连,舒爽无比。而且很快,这强烈的快感使我渐渐地失去控制,我不顾她的娇喘,大幅度地进出,就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用力的插着她的荫道。
“啊——轻点——哎呀——啊!”她不禁这样呻吟了起来。
我的动作不断地加快,插得她娇喘连连,每一次冲击之下,她的娇躯就象波浪一样随之起伏着,尤其是胸前那两团圆硕滑腻的|乳肉,更是一荡一荡的,煞是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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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海建——哦——啊——用力——啊!”浪喘娇吟的她满头秀发被弄得披散开来,撒在床上,衬着她那张酡红的俏脸,让我无比的兴奋。这就是我心目中那位高贵而美丽的沈阿姨!虽说她即将快离开我嫁给别人了,但此刻她就在我的身下,由我摆弄,任我驰骋。我也越来越激动,动作也越来越大,整个床都跟着动了起来。而她的下身也已是Yin水泛滥,荫毛都贴到了一块。
插到兴起,我干脆把她的双腿都扛到了肩上,让她的整个阴沪更加地挺起,我捧着她的双腿,又是一阵的狂抽猛插。直弄得她浪叫不止。终于,高潮来了,只见其一把抓住我的双肩,指甲都插进了我的肩肉,而且还像失神一般地叫了起来,蜜|穴也一下紧紧地箍住了我的Gui头。我只感到一股酥痒从荫茎扩展到全身,随即一阵痉挛,Jing液像决堤的洪水,一波一波地射进了她的荫道深处。
“啊!”我快慰地叫着,紧拥着她的娇躯,以便让Jing液尽量地射入她的子宫里。射完精后,我也随身瘫倒在她的身子上。迷迷糊糊地睡了几分钟,醒来发觉自己还趴在她身上,荫茎早已经软了,但仍旧塞在她的阴沪里面。而她,却是目光柔和地望着我,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则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头发。
见此,我探过身,轻轻地吻了一下她的朱唇,然后深情道:“阿姨,我爱你!”
同时上身也是一动,荫茎从其蜜|穴里滑了出来。很快,混合我的Jing液以及她Yin水的|乳白色液体便一点一点的从她的私|处内流淌了出来。不过这些立刻就被殷勤的我用纸巾给擦掉了。
此时,她也颇为爱怜地替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接着继续看着我,语气柔柔地道:“说了让你轻点的,你还这么大劲,真坏啊你!”看着她那娇羞媚惑的样子,我不由得又抱紧了她,吻上了她的唇瓣,不管不顾的又在床上和她爱抚了起来————
(第十三章)
之后的一个月,为了自己后半生的归宿,阿姨开始了马不停蹄,脚不沾地的运作:低价抛售店里的童装,打电话给广州的连锁店总部协商终止供货合同,跟店面房的房东以及居住房的房东商讨退房的有关事宜,辞退小娜姐并给她发放了二个月的足额工资,去乡下看望她自己的母亲,顺带告诉其自己的决定。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在她契而不舍地努力下,终于都圆满的解决了。
我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内心的痛苦和郁闷可想而知。虽说这段时间,我和她不知做了多少次爱。或许是为了弥补她心里对我的愧疚,所以除了她来月事,不方便的那几天之外;每一次,我都能从她身上感受到不同滋味。
那滋味是用任何语言都难以表述的,反正每一次我都能从她那儿得到心旷神怡的欢愉;而她呢,也几乎是每一次都用她的娇躯和浪喘,来表达着她自己骨酥筋软、欲仙欲死般的满足;以便如此能够取悦于我。但每次这样疯狂过后,留给我的却是内心中巨大的空虚感以及失落感。因为她今后不再只属于我一个了,她会结婚,会和她近三十年前爱过的男人结婚。一想到这儿,我就会心烦,还会意乱。
带着这种负面情绪,我开始变本加厉地寻找各种机会跟她Zuo爱。因此,我俩的Xing爱关系就变得愈加淫乱起来:我经常会带她一起去外面享受Xing爱,没得到她以前,我曾经以各种不同Se情片中的情节幻想日后能和她在各种环境下作爱。如今一一
实现,什么自家的车库里、半夜无人经过的小区草丛、等待拆毁的老房屋、波罗轿车的驾驶室内甚至郊区野外的丛林中,都留下了她的呻吟和淫液。而在那种刺激的场合下,我更是会大施淫威,在她的朱唇、丰|乳、蜜|穴以及菊门上,都会留下我那滚烫而又新鲜的Jing液。好象只有这样,才能让我暂时忘却即将失去她的伤痛。
对于我这种近乎疯狂的作法,她选择了逆来顺受的态度。为此,有一晚我曾不解的问过她,为何要这么配合我?当时她的回答是:“阿姨知道你为什么会这么做。为了让你好受些,所以我才这样——”
不管如何,离告别的时刻是越来越近了。再过两天,她便要动身出发,赶赴东州。几天前,她已搬出了我家楼上的租住房,找了家普通旅馆暂时居住着。而我则每天和她粘在一起,几乎是形影不离。原本吕国强是要亲自来县城接阿姨走的,但经过她的解释以及劝说,最后他还是放弃了这个打算,决定让其自己过去。
每当看着她在电话里和吕国强说着不留痕迹,但情意绵绵的话语之时,我的内心就会充满嫉妒。但又能怎么样呢?她在这段时日里已全身心的把自己交给了我,辗转腾挪,使出种种手段,愉悦了我的身体同时也抚慰着我那充斥着伤感的心灵。何况她最终还同意了我今后去东州之时,让其陪我的要求。人不能贪心不足,现今这样已经是我所能争取到的最好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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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何军,阿姨则决定暂时先不告诉他。“等到了东州,我和阿强把婚期定下来以后再通知他也不迟。”这是她某天跟我讲的话。她这样决定让我沾沾自喜的同时也有一点为何军而感到不公平。虽说因我跟阿姨的特殊关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