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91 章(2/2)
静颜酷似师娘的面容,眼圈不禁有些发红。
“姐姐来得才早呢……”隔着枝叶,师娘白白的身体伏在地上,又白又大的
圆臀中笔直插着一根闪亮的金属管。白玉鹂晃着脚,笑嘻嘻坐在一根细枝上,看
着她拿起瓷瓶,摸索着找到管口,将那些妖淫的药末洒入体内。静颜芳心一点点
沉下去,自己还是来晚了一步。白氏姐妹虽然对自己颇为照顾,但让她们背叛星
月湖,公然放走师父师娘,那是绝无可能。
“接到公主的书信,姐姐们就来了,已经在这里等了你两天呢。”白玉莺挽
起静颜的手臂,低笑道:“你师娘真的好乖喔,怀着身孕还每天陪姐姐们开心。”
师娘怀孕了?静颜惊讶地望师娘腹下望去,本来平坦的小腹鼓起圆圆的弧线
,果然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算算日子,多半是她第一次到星月湖时,师娘已
经在**中珠胎暗结。
“还有呢。”白玉鹂懒懒说道。
凌雅琴面前放着一堆瓷瓶、玉盒、小葫芦,甚至是路边药贩随处可见的黄纸
包。她艰难地翻过身子,两腿平分,高高举着秘处,将那些五花八门的淫药一一
抹在下体。
等她抹完,白玉鹂跳下来,在她屁股上踢了一记,笑道:“快些去吧。记得
我说的话噢。”
“是。”凌雅琴抱起衣物,秘处已经禁不住淫液横流。她挺着微鼓的小腹,
战栗着朝凌风堂走去,眼神绝望而又迷茫,还带着难以抑制的淫意。
刹那间,静颜明白过来。白氏姐妹对她真得很好,她们今夜动手,是想赶在
自己到来之前制服师父,把擒杀琴剑双侠这份大功白白送给自己。她们怎么会知
道,自己想要的并不是这些。
看着师娘像个娼妓般抱着衣服,赤身**地走在山路上,静颜心里升起一股
难以形容的苦涩。师娘一定不会想到,她有一个怎样卑鄙无耻——还有下贱的徒
儿。能把亲若慈母的师娘当作礼物送到妖人手中,让这个兰心慧质,美艳如花的
掌门夫人沦为饱受凌辱的淫器。
凌雅琴优雅的娇躯在夜色中不住颤抖,她踉跄着走到门前,两条雪白的**
已经淌满了湿黏的淫液,身后留下了一条长长的湿痕。
“小朔!”白玉鹂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她紧拥着静颜的纤腰,把口鼻埋在她
怀中,呼吸着她身上的气息,半晌才抬眼笑道:“好漂亮的花呢。”
静颜扶了扶鬓角的花朵,微微一笑。
凌雅琴在厅角嘤嘤的小声哭泣,十余种药物在敏感的嫩肉上先后发作,下体
一片火热,让她分不出是什么滋味。盛满各种淫药的体腔就像一具在火上冶炼的
淫器,肉欲蒸腾间使她丢开了矜持和尊严,像发情的母兽般拚命掏弄起来。只片
刻工夫,她便蹲在地上,颤抖着泄出阴精。
凌雅琴两眼空洞地望着厅中那尊观音玉像,终于起身朝堂后走去。两手无力
地松垂下来,怀中的衣物洒了一路。
“师哥。”凌雅琴站在门前木然唤道。
房门呀的一声打开,现出丈夫高大的身形,周子江急道:“怎么了琴儿?”
待看到妻子**的身体,他慌忙转过眼,额头血脉暴跳了数下。
凌雅琴凄然一笑,转身朝大堂走去。堂内灯火通明,但洞开的厅门却像夜色
张开的巨口,吞噬着堂内的光明。
周子江怔怔跟在妻子身后,看着她拖着**的双腿,走到厅中的玉观音前
,转过身坐在刻成莲花状的紫檀基座上,然后仰身躺倒,木然摊开身体。看到爱
妻下体的异状,一股辛辣的气息顿时窜入心头,周子江两眼充血,浑身血脉怒胀
,那种胀裂的疼意,仿佛要将身体撕成碎片。
上次与琴儿同房还是去年。他记得妻子身体的每个细节,那么美艳而又娇柔。**还是少女般的粉红,秘处仿佛一朵嫩嫩的小花,带着纯美的红润,轻轻闭
在一起。成婚十余年,妻子虽然已经是风韵如诗的少妇,但那种婉转承欢的羞涩
还是少女情态。
然而现在,一切都彻底改变了。
妻子的身体依然丰润白皙,可曾经鲜美柔嫩的性器已经面目全非。腹下的毛
发不知何时被人连根拔掉,露出肥圆的**。原本娇柔的花瓣变得肥厚宽大,软
搭搭歪在腿间,再也无法合拢。周子江难以置住地瞪大眼睛,不敢相信这因为纵
欲而变形的**竟然生在自己心爱的妻子身上。
花瓣边缘的嫩红泛起一层淫荡的黑色,整只**又红又肿,全然没有了往日
的风情和羞涩。就像一个最下贱的娼妓被长时间无节制的交媾,干得松松跨跨,
**四溢。
花瓣间密藏的花蒂肆无忌惮地挑露出来,那层细嫩的包皮褪下半截,露出一
截涨红的嫩肉。阴内鲜红的秘境敞开着,肉穴半张,像婴儿淌着口水的小嘴一样
不住吐出**。湿漉漉的会阴绷成一条直线,下方的菊肛还能看出硬物粗暴进入
后的痕迹,细密的菊纹四下散开,松驰的肛洞翻出一团红肉,上面隐隐沾着几缕
血丝。
高耸的**软软滑下,扁平贴在胸前。两只**又硬又翘直直挑在乳上,乳
晕扩散开来,像掺着淡墨的丹砂一般,黑里透红。衬在如脂的腻乳上,分外刺目。
但最令周子江肝胆俱裂的,是妻子微隆的小腹。白亮的腹皮温柔地鼓起一道
圆弧,可以想像,那个胎儿此时正在妻子温暖的子宫里,无忧无虑地安然成长着。但那绝不是他的骨血。
琴儿每天足不出户,唯一不在身边的时候就是两个月前,去建康那段时间。
妻子高高兴兴陪朔儿下山,仅仅不足一月,温婉明艳的妻子不但被奸得乳阴发黑
,还被人干大了肚子……
周子江喉头一甜,口中已经多了一股热热的腥气。他吃力地咽下鲜血,颤着
手问道:“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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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凌雅琴望着虚空,僵硬地说道:“琴儿的贱屄被人干得太多
了。不知道怀了谁的孩子。”
周子江眼前一阵发黑,他似乎看到一群肮脏的男人围着妻子迷人的**,轮
流把精液射进琴儿圣洁的子宫内。
“每个玩过琴儿的人都说琴儿的屄是名器,干起来很舒服的。师哥,只有你
没有说过。”
房间里突然响起一个妖媚的女声,“周掌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多半以为女
人都是这个样子的呢。”
周子江辛苦地抬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