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08 章(1/2)
白玉莺拿着一只铜罐往案上一放,然后又带那条铁铸的假**。凌雅琴不等
吩咐便张开双腿,露出饱受摧残的**。对于她现在的身体来说,这条铁**并
不是很可怕了。
白玉莺拍了拍铜罐,笑咪咪道:“这可是一整罐极乐散,凌婊子,你的屄好
福气呢。”
凌雅琴早已尝尽各种淫药的滋味,只有焚情膏未曾用过——也许她们是认为
她不陪用。极乐散用水调和,涂抹在阴部可刺激**,她早已是明白的。但白玉
莺并没有象往常一样,让她拿极乐散来清洗下体,而是从罐里取出一条拇指粗的
麻绳。
麻绳很长,是用棕丝编成,虽然在药液中浸泡多时,表面的粗砺却丝毫未减
,遍布着尖利的毛刺。凌雅琴惊恐地瞪大美目,看着白玉莺将这条可怖的麻绳一
圈一圈缠在铁**上。
粗如手臂的铁**猛然粗了一圈,就像一只狰狞的纺锤,周身满是棕黑的硬
刺,上面还滴着药液……
“啊!”凌雅琴疯狂地挣扎起来。白氏姐妹没有封住她的穴道——那样太不
尽兴了。白玉鹂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臂,白玉莺则象男人那样,抱住她的双腿。
凌雅琴拚命扭动腰肢,白生生的玉体就像濒死的鱼儿一样,在白氏姐妹手中
挣动。白玉莺咬牙一笑,对着凌雅琴松驰的秘处用力一撞。
凌雅琴的挣扎猛然停止,她伸直喉咙,半晌后才发出一声凄厉之极的惨叫。
纺锤般的庞然巨物穿透了肉穴,顷刻间,一层鲜红的血迹便染红了巨物表面。
粗砺的棕绳绞碎了滑嫩的肉壁,只一个进出,整条肉穴便被磨得体无完肤。
当白玉莺退出时,棕绳已经被鲜血浸透,上面还沾着零碎的血肉。
凌雅琴凄惨的哀叫在地牢中久久回荡。敞开的大腿间,鲜血就像泉水般喷溅
出来。粗大的假**不仅磨碎了肉穴内壁,连内侧的花瓣也一并撕得粉碎。从外
阴一直到花心,女性最美好最娇嫩的部位被摧残殆尽。浸满淫药的棕绳在撕碎肉
穴的同时,也将淫毒送入肉穴深处,融入血肉之中。
白玉鹂抿嘴笑道:“凌婊子的**声这么响,她的白痴男人一定喜欢得紧呢。”
白玉莺一边挺弄,一边嘲讽道:“这贱屄都插得稀烂了,她还这么浪,真是
个天生的贱货。”
只捅了几下,凌雅琴便昏了过去。白氏姐妹把她弄醒后接着折磨,眼见凌雅
琴叫声越来越弱,最第只剩下一缕游丝般的气息,两女才住手。
当假**从凌雅琴体内拔出时,已经变得血红,棕绳上沾满碎肉,仿佛涂满
黏稠的血浆,看不出原有的纹路。凌雅琴股间血肉模糊,那只诱人的“名器”已
经被彻底摧毁,只剩下一个血淋淋的血洞,张着拳头大小的入口。随着稀烂的肉
壁,一直能看到溢血的花心。
半月期限一到,妙花师太便娶了凌雅琴过门当儿媳。席间宝儿眉开眼笑,一
直拉着凌雅琴不撒手,结结巴巴对人说:“这……这……是我……我……老婆。”高兴得连白多黑少的眼睛似乎都亮了许多。
凌雅琴状若木偶,只神情惨淡地任人摆布。她以掌门夫人之尊却被人杀夫夺
身,改嫁给一个白痴为妻,心里只当自己已经死了。
席间的宾客并不多,沮渠展扬伤势未愈,吃了杯酒便匆匆离去。艳凤压根儿
就没来,白氏姐妹倒是席终尽欢,拉着新娘一叠声的祝她早生贵子。
妙花师太见凌雅琴小腹平坦如初,就放下了心事,根本没留意她走路时难掩
的痛楚。洞房之夜,她放心不下,亲自在旁监看。等凌雅琴脱去衣物,露出身体
,妙花师太才大惊失色。
那只**比原来大了数倍,以前密闭的花瓣向两旁延伸到大腿根部,嫩肉更
是象被烈火烧炙过一般,伤痕累累。本刻紧凑光滑的穴口,皱巴巴向外翻出,又
宽又松。
妙花师太满心娶个好媳妇,没想到却是个被人玩废的贱货,顿时怒骂道:“
死婊子!怎么跟人**成这个样子!”
凌雅琴垂头道:“……过几天会长好。”
“呸!”妙花师太抬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屄都烂成这个样子还能长好?瞧
你那贱样,路边的母狗也比你强些!”
凌雅琴低着头不敢作声,那只合不拢的肉穴垂在腿间,衬着她柔美的身体,
让人又是骇异又是怜惜。
妙花师太越看越怒,一巴掌将凌雅琴打得摔在地上,“贱货!给我滚!”
凌雅琴心头酸痛,低泣着掩面朝外爬去。
“老婆!”宝儿扑过来抱住凌雅琴。
妙花师太厉喝道:“宝儿放开她,让她滚!”
宝儿期期艾艾说道:“宝儿的……老婆……宝儿不放。”
妙花师太拉住儿子的手臂,“咱们不要这个烂货!明儿娘再给宝儿找个漂亮
媳妇。”
宝儿抱着凌雅琴的身子拚命摇头。
妙花师太掰开凌雅琴的大腿,“你瞧,她的贱屄又脏又烂。宝儿,听娘的话
,把她撵出去,再娶个干净的。”
“不要!不要!”宝儿一个劲儿摇头。
妙花师太拗不过儿子,只好踢了凌雅琴一脚,恨恨去了。
洞房冷清下来,凌雅琴躺在冰凉的地上,心里又空又疼。“老婆,老婆……”听着那个白痴孩子在耳边的叫声,凌雅琴蓦然放声痛哭起来。
“老婆不要哭……”宝儿笨拙地用手抹着她的脸颊。
这么长时间来,凌雅琴尝尽了嘲弄和凌虐,没有人把她当人,在她们眼里,
自己甚至连条母狗都不如。丈夫被杀,心爱的弟子也背叛了自己,这世上只剩下
这个白痴是真正对自己好。她猛然拥住宝儿,泣声叫道:“夫君……”
妙花师太气鼓鼓回到住处,见到沮渠展扬不由脸色大变,惊道:“哥,你怎
么了?”
沮渠展扬脸色发青,独臂放在胸前,半晌忽然吐出一口鲜血。妙花师太连忙
运相助,真气入体,骇然发现,哥哥背上几条经脉仿佛寸寸断裂,真气送入便化
为乌有。
沮渠展扬喘息道:“我还能再撑几日。明天我们就去星月湖,请叶护法……”
妙花师太不敢开口,只连连点头。过了半晌,沮渠展扬又道:“宝儿呢?”
妙花师太怕他分心,含糊应道:“还好。”
沮渠展扬叹了口气,“明天把宝儿也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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