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4 章(2/2)
嗯┅┅我家没有┅┅什麽样的问卷调查呢?
嘻嘻嘻,好笑极了。刚开始只问喜欢什麽颜色的裤袜,後来就说起Se情的话。譬如说现在穿什麽三角裤,和丈夫每周几次┅┅
连这种事也问┅┅
我感到惊讶。听她所说的问卷内容,一定是洋介做的事。一定是用机器改变声音,难道小百合连自己的儿子的声音也听不出来吗?
是不是恶作剧的电话呢?像w公司那样一流的厂商,怎麽可能做那种Se情的问卷调查呢?
我故意用不感兴趣的口吻说,因为开始对洋介感到气愤。他一面说喜欢我的腿,却又给自己的母亲打同样的电话,让我有被骗的感觉。
我当然知道这是什麽人的恶作剧。奇妙的是,那个人说话的口吻很像是雅和。
什麽?像雅和!
当然是另外一个人,只是口吻很像,声音却完全不同,但那种气氛是相同的,所以我很放心的和他交谈。因为我觉得是和雅和在谈话。
我立刻了解状况。打电话给小百合的确实是雅和。洋介和雅和,彼此以对方的母亲为对象,玩起Se情电话游戏。
他对你说什麽呢?
真由子,因为是你,我才说实话。在电话里说着说着,我真的有性感了。何况,丈夫几个月都没有碰我一下。想到对方是年轻男子,怎会不动心呢?而且是在电话里,不会真的发生那种事情,他要求脱三角裤我都会答应他的要求。
你是真的脱三角裤了。
说实话,不但脱,还和他一起手Yin。我感到很刺激,能知道他在电话的一端揉搓自己的鸡鸡。这就是现在流行的电话性茭吧。
小百合感到难为情,脸泛红。
我的脸也红了,因为我对雅和产生难以言喻的气愤。想到他瞒着我和小百合做电话性茭,心里充满怒火。
雅和!绝对不可以这样。妈妈是不会答应的!
我这样想时,小百合露出抚媚的笑容说∶
我真的想要红杏出墙了。
你的意思是┅┅和电话里的那个男人┅┅
是呀。虽然还不清楚是什麽样的男人,我想是二十来岁的男孩吧。先不说会不会真的发生关系,我是真的想和他见面,对方也是这麽说┅┅
我很惊讶。雅和和小百合见面後会做什麽呢?
()
绝对不可以!绝对不能让雅和和小百合做那种事情┅┅
看到坐在面前的小百合,觉得她好像是淫荡的妓女。绝对不能把心爱的儿子交给这种女人。
你不觉得我们已经到了可以做冒险事的年龄吗?我最近常常受到洋介的刺激。
这是什麽意思呢?
你家的雅和也是这样吧!越来越像男人,让我觉得好像看到丈夫年轻的时候,不知不觉的会凝视洋介的下半身,还会想到和丈夫比起来,谁的会更大。当然不能和儿子有泄,只是有时很渴望年轻的男人。
我觉得能理解她的想法。雅和的身体确实像大人,有时只穿一件内裤走出浴室时,真不敢看他的身体。打扫房间时,存废纸篓里发现沾满Jing液的卫生纸,下半身就感到一阵火热。
我会和洋介玩电话性茭的游戏,也许是受到儿子的刺激吧。
可是我和洋介不会发生更进一步的关系,也希望雅和不要有进一步的关系。
和他见面还是不好吧。如果是变态的话┅┅
不要紧,从谈话中多少也了解他的人品。
事到如今,只有直接劝雅和,别无他法了。
我怀着沉重的心情回家。
雅和,我有话和你说,先洗完澡後到妈妈的房间来吧。
看到雅和去浴室,我以很平淡的口吻说。
有什麽事呢?
()
没什麽大不了的事。只是想和你谈一谈。
知道了,妈妈。
我一定要让他离开小百合才行┅┅
我回到卧室,脱去洗完澡後穿上的睡袍,也脱去粉红色的三角裤和|乳罩,重新换上黑色的蕾丝三角裤。
穿上这个三角裤,雅和一定满意。
我心里想,只是单纯的要求雅和不要和小百合通Se情电话,他应该不会立刻答应,对於一个无法处理性欲的年轻男孩而言,小百合而言,小百合一定是很珍贵的女人。
怎麽样才能阻止他呢?
得到唯一的结论并不需要很多时间。
只有我做他的女人。
当然不是没有顾忌,尽管说是不愿意儿子被抢走,但母子性茭实在是罪恶深重。
可是进一步想,我早就在雅和的身上感到男人的存在。小百合也说过,从现在的儿子身上,常常会联想到丈夫年轻时的情景。
又不是今後永远发生关系,在雅和进入大学,有女朋友之前,我代替女朋友应该不是问题。
我已经有这个意思了。就以身体而言,还有很大信心。就是每周也会去游泳二次,和二十多岁时的身体应该没有多少变化,更不会输给小百合。
没有问题,雅和一定会回到我的身边来。
我从衣柜拿出黑色睡衣穿着,透过很薄的布料看到身体曲线,比赤裸更显得恼人。对性茭不很积极的丈夫,在他最需要时也会让我穿上这件睡衣。
()
幸好丈夫去美国出差两个星期,现在可以说是最好的机会。
我坐在床边,心跳越来越快。
雅和也许会感到惊讶,说不定会畏缩不前。我也不能太畏缩。
正在激励我自己时,听到敲门的声音。
进来吧。
雅和穿着睡袍进来了。
啊!妈妈┅┅我┅┅那个┅┅
雅和看到我坐在床头,很明显的心里动摇了,东张西望,不敢看我。我穿这种睡衣,他是第一次看到。
你在看什麽?把门关上,坐在这里吧。
嗯┅┅
雅和关上门,坐在化台前的矮椅上。大概是难为情吧,不敢看我。
今天有一点难为情的话要说,但是很重要,你要认真听,要看着妈妈。
听我这样说,雅和才把头转过来,不知何时脸颊已红润。
你好像给洋介的妈妈打过很奇怪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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