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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2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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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央求我说:「大兄弟,你饶了我吧,奶也让你吃了,你还想干啥?」

    我说:「干啥你应该明白。快,站起来。」

    她说:「不行,我还抱着孩子呢,孩子咋办?」

    我想了想,有办法了。我让她抱着孩子,肚子贴着一根树干站好,我从后边解开她的裤带,扒下裤子,露出了黑瘦的屁股。但此时这屁股对我来说十分美妙。

    我又扒下了自己的裤子,将硬棒棒的**在她的屁股沟里寻找了一阵,终于找到了**,一下子插了进去,同时搂住她的腰,手抓着她的两只大棒子**,一出一入地干了起来。女人吭叽着,扭着屁股,像是很痛苦,但是干着干着,我觉得她开始有意配合我了。

    我干得更加起劲。听着我的**在她**里一出一入发出的「卟济卟济」声,我实在忍不住了,用力插了几下,大叫了一声:「大姐你挺住,我要射了!」

    猛地往前一拱,就觉得脑门嗡地一声,一大股精液咕嘟一下射了出去,接下来是一小股跟着一小股,我毫不知耻地呻吟出声,哎呀哎呀地叫着,直到精液射光,还有一股邪劲鼓动着我继续**了一阵,才疲软地拔出**,瘫坐在地上。

    女人勉强抱着孩子,一手提上裤子,也瘫坐在地上,搂着孩子扭过身去轻声哭泣。我于心不忍,凑过去搂住她的脖子说:「大姐,真对不起,我这有十块钱,你收下吧。歇一会儿我送你回娘家。」她摇摇头,继续哭。我心里发虚,假意叹了口气,扔下十块钱,推下车子往外走,一上了路,我骑上车子飞驰而去。

    我还干了回诱奸的事。江对岸生产大队书记的儿子结婚,我去吃喜酒。回来时天要黑了,要过江的时候,在江堤上碰见了一枝花。一枝花是这一带有名的傻女人,四十多岁,脏兮兮的,但是只要男人招招手,给串冰果,她就可以让你干一把。

    我刚上了江堤,就见一枝花在堤顶上背着我坐着,我走到她身边,见她敞着衣襟,低着头,两手托起自己的一只又长又软的大奶头,在嘴里咂咂有声地吸吮。她看见我,一点也不知羞耻,冲我笑笑,端着**问我:「你想吃吗?」

    我咽了口唾沫,看看天快黑了,四周无人,不禁淫心顿起。我掏出五块钱冲她晃了晃,然后就往前走。她果然跟了过来。到了一处背人的地方,我下了堤坡,她也跟下来。

    在堤坡上,我把钱给了她,然后一把将她抱倒,撕衣掳带,很快扒光了她的衣服,接着扒下我自己的衣服,一下子将她按倒,趴到她身上,先是一口咬住她的**,然后用手握着硬棒棒的**寻找她的**。咕济一下插进她的逼里,一面用力操她,一面咬吮她的**。

    一枝花的**又细又软,但很长,没有奶,但毕竟是女人的**,我拼命吸吮着,用力操着,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从她身上下来我才感到嘴里咸渍渍的,还有渣滓。我噗噗吐了两口也没吐净。

    我掀开她的衣襟仔细查看,这才发现她身上满是汗泥,**上也结满了汗垢。我恶心得不行,起来就走。一枝花嘻嘻傻笑,说:「还操不?再操一把。」说着跟上来。

    我想甩开她,但她紧跟不舍,一个劲动员我再操她一把。我来气了,回身把她放倒,在她身上又掐又拧,她嘻嘻笑着,躲闪着。

    我突然来劲了,扯开她的衣服,再次趴在她肚子上,将又硬起来的**插进她的**,又咬住她的**,一面干,一面狠咬她的**,这回不是吸吮,就是咬。

    一枝花扭着身子,直叫痛,我也不管,把身子高高抬起,狠狠拍下,**根子拍打着她的阴门,发出「啪唧啪唧」的响声。因为刚刚射了一回精,这一回我凭着一股邪劲,直干了一个钟头左右,才再次射出精来。最后我不行了,一枝花也被我干瘫了,躺在那儿呼呼直喘。

    我看看她的**,这才发现她的一只奶头被我咬破了,正渗着血丝。为了不惹麻烦,我趁她还没缓过劲来,爬起来就跑,很快消失在了夜色里。

    和女人两次不正常的交配,使我感到更多的是失落。后来我干起了母猪。刚开始时我不敢干母猪,我怕母猪会因此怀孕,生出个小人来,那我就彻底玩完了。

    有一次,一头母猪得了病,怕传染给其它的猪,只好杀掉。刮完了毛,母猪的尸体白白净净,两排大**一个个支棱着,**白里透红。

    这时是夜里,猪场就我一个人,我忍不住抠摸起母猪的**。抠着抠着来劲儿了,我脱了裤子,把硬棒棒的**往母猪的**里塞。

    死母猪的**又干又涩。我弄了些豆油抹进去,再把**往里塞,「咕唧」一声插了进去。天哪,太舒服了,像女人的**一样又滑又紧。

    我索性脱了上衣,全身**着,一下子扑到死母猪肚子上,一口咬住它的一只大奶头,下边「咕唧咕唧」干了起来。一面干,一面轮番咬它的各个奶头,用力吸吮,还用牙齿撕扯。

    干了一会儿,精门一松,精液「咕嘟咕嘟」地射进了死母猪的子宫。我快活得要死要活,使劲咬住它最大的一只奶头,最后一滴精液射出的一刹那,我牙齿用力一咬,深深切进了死母猪的乳肉,再用力一扯,那只奶头竟然被我给咬了下来。

    我休息了一会儿,应该给它开膛了,不然肉就要坏了。开膛的时候,我用刀沿着**找到了它的子宫,切开子宫,发现我射进的精液像一摊大鼻涕摊在里面。

    我把它的肉煮熟腌制了起来。那根**我泡在了酒里,后来我曾多次捞出那**用水洗去酒液,抹上豆油,套在硬棒棒的**上进行**。但我多想操那些活母猪,在没人的时候我掏出**,试着往母猪的阴门里塞一下。

    牲畜这东西却不像人,人是有脸没有够,什么时候都想干,牲畜却是没脸有个够,不到发情期就不想干。所以我把**刚塞进它的阴门一点它就跑开了,已经硬得不行的**落了空,只好用手把精液撸出来了事。

    有时看见公猪和发情的母猪交配,我就馋得不行,恨不得自己变成公猪,把**插进母猪逼里,让憋死人的精液痛痛快快地射进母猪的**里去。

    公猪也有像我一样痛苦的。有一头老公猪体重足有七八百斤,走路都很费劲,想操母猪就得爬到母猪背上去,但它腿都抬不起来,一尺多长的**从阴囊里探出来,没着没落,一翘一翘地拍打着自己的肚皮,憋得嗷嗷乱叫。

    正所谓同病相怜,我就帮助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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