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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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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月亮高升之时,也是飨宴开动的时刻。二楼的储藏室的属于继父的领域,里面拥有无数的淫秽道具,好让他蹂躏骆佩虹的亲生母亲。三楼骆绍凯的房间则是他的地盘,今晚将羞辱骆佩虹。

    躺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骆绍凯无聊地看着新闻。脑残的记者报导,白痴的政客嘴炮,一堆乱象的丛生,让他有种社会没救的无奈。

    “叩!叩!”房门传出声响,骆绍凯知道是骆佩虹的到来。

    他关掉电视,把门外的骆佩虹请了进来,然后把她安置到他房间里用来会客的沙发上。

    “回家的感觉如何?”

    “你何必问这个?你明知道我心里的答案。”

    “他们真的有让你如此憎恨吗?是父亲,还是母亲呢?”

    骆佩虹咬牙切齿的吐出:“继……父。”此时谁都可以看出,她对继父的仇恨有多深。

    “是吗……”骆绍凯用鼻子哼了一声,从床边提起一个黑色的背包,对骆佩虹说:“把衣服脱光。”

    这是骆绍凯第一次提出这样的命令,让骆佩虹十分吃惊。过去在病房里的调教,多多少少都会让她穿着衣物,哪像今天,一开口就是要她全脱光。难道……他今天终于想更进一步吗?

    脑中胡思乱想的骆佩虹,还是依照着骆绍凯的命令,将全身衣物给褪去,包含贴身的胸罩和内裤。

    “好了,我们开始吧?”骆绍凯从背包里取出第一件物品──红色的皮制项圈。

    这不是狗专用的项圈吗?骆佩虹有点吃惊的询问说:“项圈……我们家没有养狗啊?”

    骆绍凯无言的摇摇头,然后把项圈绑在骆佩虹细嫩的脖子上,笑道:“今天的狗就是你罗。要乖乖当只听话的小母狗喔!”

    “呀!不要啦。”骆佩虹推着骆绍凯说道。不知为何,她的口气有着撒娇的味道。

    “啪!”骆绍凯一巴掌落在骆佩虹的翘臀上,雪白的肌肤顿时浮出绯红的掌印。他冷酷地继续说着:“作奴隶的。哪来的讨价还价啊?”

    十分钟后,骆佩虹完成了装扮。墨色瀑布般披肩长发散落在她毫无赘肉的身躯上,头顶挂着一顶可爱的狗耳朵。鹅蛋脸上有着一双诱惑人地凤眼,樱桃小嘴微微喘气,看起来是如此可口动人。四肢穿上毛茸茸的玩具爪子,显得可爱。

    “还没结束喔,你瞧瞧这个!”帮骆佩虹套上后脚的玩具爪子后,又拿出一调毛茸茸的条状物。

    “这是……尾巴?!”骆佩虹惊讶地喊了出来。

    骆绍凯赞许的说:“姐姐很聪明耶,一看到就知道是什么了。”接着他细心地图上厚厚一层润滑剂,然后对准骆佩虹的肛门口,缓慢的塞进去。

    “嗯……”骆佩虹忍耐着,直到条状物完全进入到肛门深处。刚进去的时候,是股冰凉的感觉,而渐渐转变成异物入侵的胀痛感,想拉又拉不出来。

    看着骆佩虹被他精心打扮的模样,骆绍凯拍着手说道:“姐姐,你好可爱喔,彷佛真的小狗耶。不对,你现在是狗,应该要有个狗的名字才对,叫什么好呢?小虹、花花、佩儿……好难选喔!”他抓着头苦恼着。

    “哼……随便你。”骆佩虹羞愧的低着头说道。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变装扮成狗,还是只可爱的母狗。据她从a片和a书得来的知识,她的模样叫做美女犬。

    “对了,在住宅区里养狗,我们要小心的主要是叫声的问题……”骆绍凯自言自语着,双手的手指夹着一块黑色的皮革。然后把皮革,硬往骆佩虹堵去。

    黑色皮革内有个巨大的圆形的环,刚好对准落佩虹的小嘴,使她必须把嘴张大。圆环顺势的撑大她的嘴,皓齿咬着橡胶的边框,麻酸瞬间充斥着她的口腔。然后把皮革绕到脑后,牢牢地扣紧。

    “呜呜!”骆佩虹摸着紧贴的皮革,露出不可思议的吃惊表情。

    “有点难受对吧?不过我想你很快就会习惯了。”骆绍凯右手轻拍她的脸,左手来到跨下拉开拉炼,掏出青筋遍露的紫红色阳具。

    这是骆佩虹第一次看到骆绍凯的阳具。长度不长,宽度也还好,但长在骆绍凯的身上,和他的身体完美的融为一体,彷佛一件大师雕刻的艺术品,让世人的眼睛为之一亮。

    “首先,我们先用唾液来做吧。床上的事,等会儿再说吧。”骆绍凯拉出皮革上的塞子。圆形的洞里,闪耀着粉红色的光芒。他两手握住骆佩虹的头,接着把凶猛的阴茎插进了洞里。

    (好大……好苦……这就是男人阴茎的味道吗?)骆绍凯的阳具塞满了骆佩虹的口腔,直到咽喉深处。尿液残留的骚味和苦味,混合着耻垢的酸味,让骆佩虹觉得恶心想吐,但却有莫名的兴奋感。

    骆绍凯开始摆动起腰部,前前后后的进行活塞运动,嘴巴不停的说道:“用舌头,轻轻的舔……对。慢慢的吸吮,像吃冰棒一样……没错,就是这样。”

    该说是骆绍凯的教导有方还是骆佩虹的学习能力强,没一下工夫,就懂得利用她口腔能使用的肌肉。吸气使口腔空间变小,让阴茎感到紧束,粉舌不停地沿着龟头的四周舔试,骆绍凯觉得舒服之极,一边享受一边用手在骆佩虹如丝如缎的长发上抚摸着。

    他闭上了双眼,陶醉地感受起这美妙的一刻。他从来没想过,口交也可以这么爽快。因为,身边的调教的女性友人,不知道是太笨了还是学习能力不强,无法给他愉悦的享受。想到这,骆绍凯更加用心地感受着身下骆佩虹温暖的嘴唇在他阴茎上滑动所带来的快乐。

    他用尽全力抱住骆佩虹的头,把她的脸紧贴在长着毛发的小腹上,坚硬的阴茎直顶到她美妙的咽喉。而后,他喷射出了一股股烫人的白色液体。骆佩虹近乎窒息地被迫喝下那腥味十足的浓稠精液,那瞬间,宛如唤醒她淫荡的血液,有种想被淫奸的疯狂向往,悄悄地浮现出来。

    肉棒“砰”的一声离开她紧紧吸吮着的双唇时,骆绍凯说出一句不该说的话语:“姐姐,你好美喔。就像我第一次看到爸妈在储藏室里面的情形,令我永生难忘!”

    彷佛听见心碎的声音,骆佩虹整个脸都陷入黑暗。她明明就是最恨像母亲这样的淫贱,自己也在骆绍凯的潜移默化下,变成这个模样。骆绍凯也知道自己说错话,想出口道歉,却一句话也讲不出来。骆佩虹扯掉身上的装扮,夺门而出。眼角滴下的泪水彷佛诉说着她对骆绍凯的不舍,她知道她对骆绍凯动情了,而追根究底是因为她当初答应骆绍凯的条件。

    为何答应?也许就像是拥有虐待基因的继父和有着被虐倾向的母亲一见锺情,相互吸引,最后步向礼堂,如此简单的理由吧……

    来到捷运站,骆佩虹才意识到这么晚是没有捷运的。她搜寻着手机名单,看这时候有谁能帮助她?当然,朱毅辉先排除在外。

    “赖医师!睡了吗?我是佩虹!”拨通了电话,骆佩虹嗲声嗲气地说:“问你喔!普拿疼可以配茶喝吗?我身边没有开水……”

    “啊?不行耶!那样的话会失去药效的。”赖医师思考了一下,又问道:“你怎么了?头痛还是感冒?”

    “没有啦!我想搭捷运回家。但是太晚了,已经没有捷运。天气这么冷,我今晚可能要在捷运站外的公园睡一晚罗……”骆佩虹既爱娇又委屈地说。

    “什么?那我去载你就好啦!你在哪个捷运站?”赖医师说出了她最想听到的回答。

    “不用啦,我慢慢走回去就好!这样麻烦你不好意思啦……”骆佩虹假意推辞着,借着这番话语告诉自己是他自愿的,没有对不起自己的良心。

    “没关系!就这么说定了。我马上过去接你……”

    见到赖医师后,骆佩虹答应他一同去情人坡看夜景。坐在路边的石椅上俯瞰,台北市五光十色的夜景尽收眼底。但眼前的景象越耀眼,她就越感觉自己内心的空虚。不时看向赖医师,更自然地流露出迷离轻挑的眼神。她尽情捕捉着他眼角闪烁的光芒,也不知道是为了弥补自己的空虚,藉由他痴狂的眼神证明自己的存在,对她心里男人的报复。

    “佩虹!跟你独处真叫人意乱情迷……”赖医师忽地靠近她,眼见着就要吻上她的唇。

    “不!虽然我也很喜欢你,但赖医师你已经是懿臻的男朋友了。”骆佩虹心里没来由地一阵厌恶,嘴上却轻轻推辞着。嘴里还残留着精液的腥味,让她明白一件事,纵使自己有着令人迷醉的外表,却没有一颗能游戏人间的心。

    赖政煌的双眸闪过一丝狡诈光芒,口气温柔地说:“你还不是有男朋友……如果当初你没跟其他男人交往的话,我也不会选择懿臻。况且,现在不是你在诱惑我吗?”他抓住骆佩虹两只手腕,把她压倒在石椅上。冰冷的大理石,传出丝丝的寒气,侵蚀着骆佩虹的背部。

    “感觉很刺激吧?有女友的男人和有男友的女人相互偷情着……”赖政煌露出禽兽的微笑。

    骆佩虹“呸”的一声,把口水啐在赖政煌的脸上,不悦地说:“无耻!”接着挣脱开束缚,转身离去。没想到男人都是一个样,只在乎女人的身体能带给他们多大的快乐。

    赖政煌连忙追了上去,口中道歉说:“佩虹!等等我,我可以解释的……”

    最终,骆佩虹还是原谅的赖政煌。回去的路上,骆佩虹想着朱毅辉:(对不起你!当你发现了这一切,你就会不齿我、抛弃我……)绚丽的灯火从骆佩虹视角的两旁一瞬即逝。

    转眼间又瞧见后视镜中的自己,那张艳丽绝伦的脸庞让她吃了一颗定心丸:(不会的!毅辉离不开我的,因为我太懂得如何安抚他的情绪、消弥争吵了。)

    这时,骆佩虹内心里朱毅辉的脸庞,渐渐地和骆邵凯的脸庞交杂在一起,变得模糊不清。

    实习精神科的日子,大体说来既顺遂又惬意。只除了工作太悠闲,让骆佩虹多了不少时间去思考烦乱的感情习题。

    一天午饭过后,我依惯例会去心脏科的病房陪陪朱学旻。

    “啊~~~~!”

    病房内传出的一阵大叫声,让我加快了脚步。她记得朱学旻是非常乖巧的腼腆小男孩,每次都很配合医生护士的指示,怎么会忽然大叫呢?推开了房门,骆佩虹看见他睁大了眼睛嘶吼着:

    “我不要。我不想死!我还想活下去!”披头散发的朱学旻,开始乱扔身旁的物品,直到它们一一粉碎在地,他才缩进棉被里发抖起来。

    眼前的景象令骆佩虹惊呆了,好似潜藏在自己心底那份仇恨的力量,终于得到了释放。同时,她又想起了骆绍凯。

    “姐姐,你为什么这么恨爸爸呢?”骆绍凯茫然地开口。这是他调教这数个月来,第一次留骆佩虹在他房间过夜。

    “因为他让我妈变成现在这个模样。”骆佩虹怒气十足的说道。不管时间过了多久,她对继父的憎恨还是无法消除。

    “所以,你虽然离开家,但还是坚持留在爸爸的医院里面工作。你心理期待着上天会有奇迹,让爸爸受到惩罚,让妈妈恢复成原本模样……”骆绍凯直视着骆佩虹说:“这只是你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你强迫自己必须忍耐,不断的忍耐,然后见证到最后的结果。不过,真的会发生吗?”

    骆绍凯的一番话说得骆佩虹无话可说,也许事实就是这样,只是她不愿意承认而已。

    “但一切都是你在欺骗自己。”骆绍凯露出慵懒迷离的神态,抚摸着骆佩虹光滑无暇的背部,说:“其实,你是向往母亲吧?你也想变成母亲这样。最好的证明,就是你答应变成我的奴隶,你喜欢享受我对你的调教。说出来别人也不相信吧?你只是因为一个简单的胁迫而顺从。庞大的医药费!就算不靠爸爸,光凭你户头里面八位元数的存款还有院长女儿的身分,有什么做不到的呢?”

    “你胡说!我才不是这样的人。”骆佩虹极力的抗辩着。

    “是不是你自己最清楚……”骆绍凯转过头,把心思放在电视上。

    骆佩虹恶狠狠地瞪了那健壮的身躯一眼,甩掉在她身躯游走的大手,独自走向浴室,奋力扭开莲蓬头。

    仇恨!真的是这样吗?还是像朱学旻一样,对生命的渴望,而自己转变成对羞辱的渴望呢?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骆佩虹!怎么还呆在这里?没看到我们手忙脚乱的吗?过来帮忙呀!”护理长的斥责唤醒了她。

    在护理长、住院医师的带领下,骆佩虹终于安抚暴躁的朱学旻,让他有心理准备接受那成功率不到百分之十五的心脏手术。她也依照指示拿起镇定针剂,往点滴桶里打,好让他可以在镇定剂的药力下,放松自己的精神和情绪。

    夜晚,骆佩虹才在恍惚中思及朱毅辉。这几天他又跟自己吵架了,为的仍旧是可笑的亲密距离。每一次他伤心的情绪她都懂,世界上还有谁比她更清楚苦难的滋味?于是她会安抚他,欺骗他无法与他见面是出于无奈,更诉说不能相见的时刻自己对他有多思念。

    只是随着时间过去,一次又一次的争吵,骆佩虹厌烦这样的哄骗,恨透了带着面具对他的无奈,可是却又束手无策。

    现在骆佩虹寂寞了,她知道自己又渴望朱毅辉在她身边了。于是她先回到自己租的房子,刻意打扮,甚至还涂抹了香水后前往朱毅辉的住处。她知道对男人而言,床头吵床尾和是不变的真理。只是当他猛力拉下衣服的当下,骆佩虹的心却又被推向绝望的深渊。

    看着朱毅辉睡去后,骆佩虹悄悄离开他独自往阳明山骑去。扑面吹来的料峭山风,使她明白是该思前想后,冷静做出决定的时候了。

    这天,在全体医生护士和朱学旻至亲的家人的祈祷之下,一场高难度的心脏手术,完美的成功了。医院里,相互有人庆贺着,就连新闻媒体们也闻风而致,纷纷来采访这篇报导。

    走在加护病房幽静的长廊,骆佩虹的脚步越来越沉重。直到病房外瞄到骆佩虹身影的朱毅辉,看到她后就跑了过来。

    “佩虹。手术成功了!真多亏你,要不是没有你的帮忙……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朱毅辉手足舞蹈的对骆佩虹兴奋地说道。朱学旻的病,一直以来,都是他心头上最担心的一件事。现在,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

    “毅辉!我有一个请求,请你一定要答应我。”趁身旁都没人存在的时候,骆佩虹缓缓说道:“我们不要当情人,做很要好的朋友好吗?”

    原本以为是要缔结终身的朱毅辉,彷佛被天打雷劈一般,完全楞住。

    “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分手吗?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吗?”朱毅辉带着哭腔,急切的询问着。好象从天堂到掉落到地狱,极度的反差,让朱毅辉有点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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