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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7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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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心对实意!做生意嘛,你对我不玩虚的、我对你就实实在在。”

    杜明拿硬起来的鸡芭打了俺两下腮梆子,问:“你从我这里往上海批货快两年了吧?”

    俺说:“嗯,有两年了。”

    杜明又把大鸡芭塞回俺嘴里,说:“我都替你急,守着上海这么一块好地方,要换我,一年少说赚百十来万!”

    俺说:“俺没文化的老娘们,又没本钱,又是外地人,能混饭吃就不错了。”

    杜明说:“这就是我要说的,昨天不是跟你说了嘛,送礼啊,送快乐!……别说我的关系都是钱砸出来的,就说当初我表弟只带着两万去浙江,他是咋干的?瞅准了杭州顶级酒店的采购经理,一万块买了个没开苞的女大学生,给经理睡了一星期,睡完了还有一万块礼金,就这么炸开大门,那经理先付款后提货,头一票坤子就赚了八万。”

    俺心里想着钞票有些发痒,卖力气的给杜明吃鸡芭。杜明说:“你学着点,你现在的本钱咋也比他那时候足吧?可总是往小散户销货,啥时候能熬出头。瞅准了、趟一趟,备不住就成功了……难道你想你闺女也在山沟里窝一辈子?”

    俺说:“谁想啊,俺也想带她往大城市住去。”

    杜明说:“就是啊。坤子叫我搬去杭州住,好几次了,可我常年要往山里收货,里面的门路和关系不能交给别人,不然我早就去了,那大城市啥景致,你比我清楚!这山沟能比吗?”

    杜明自己倒了一杯酒,接着说:“我鸡芭上滚过的女人里面就你让我最痛快最顺心,叫CaoBi就CaoBi,你看,现在叫舔鸡芭就舔鸡芭,换了别的娘们不行,准跟我墨墨叽叽的不乐意,可你就不这样,下去就舔。你实心对我,我看的出来,所以多关照你一些,我也乐意。给你的货都是纸量最好价钱最低的,我表弟拿的都比你贵……还有火车托运,你自己去一次试试,不叫你等上一个月算我白说,也就是我的关系,送到那就能发货,不叫你耽搁赚钱。”

    他一番话,俺不知道有几分真假,不过让俺心里觉着热乎,很像个有交情的老情人,而不是用点蝇头小利换俺身子的臭男人。

    下午,俺和杜明回到他的店里,俺的货店里的伙计已经送到了火车站,杜明叫伙计准备铁坤追加的货,又跟俺说:“车皮今天夜里走,到上海你拿到提货单,去提货就行了。”

    完了,杜明开车送俺去汽车站,路上他说:“快过年了,全国市场需求量都大了,所以坤子过两星期还要走一车,你在上海要缺个啥货,就打个电话电报来,我先批给你,还跟他车皮过去,你回来再付款就行。”

    俺听了,感动得眼泪汪汪的,差点哭了。杜明一笑,说:“咱们不是一夜就散的妓女和嫖客,咱们可是老交情了,这点方便总能照顾的!再说,你在上海混出头了,我的买卖不也跟着好嘛。”

    俺心里一阵热乎,不知说啥好了,说:“行!”

    等俺混好了,你来上海,俺给你叫上海最好的鸡给你睡。杜明哈哈大笑,点头答应。

    俺在家又陪了闺女一天,跟她讲了很多上海的美景,嘱咐她一定要好好上学,考名牌大学,走出山沟去大城市;还说等她高中放假,带她到上海玩。闺女听了很高兴。转天临走,俺给闺女留下两百块钱,让她买文具用品。完了,告别婆婆和闺女,又回上海了。

    东北浪妇第07章

    俺走出了上海火车站,头回觉得那么松快,身边没有大包小包,喘气都跟往常不一样的泰和。杜明答应让俺赊货,又能搭免费车皮运到上海,俺不知道这是不是他的酒话,也不知道这种便宜能到哪天,可这好歹还是让俺缓了一口大气,心里总觉得有些底了。俺一时高兴,破例打了一辆出租,舒舒服服的回了家。好几十块的车费,俺到了家才觉着心疼,可一想,算了!不是才这么一回嘛!

    果然,因为春节就要到了,东北的山珍野味特别好出货,俺把货提出来两天就全出手了。俺问客户还要些啥,完了,试着给杜明打了长途,杜明还真的把货赊给俺了,还是跟着铁坤的车皮过来,我高兴的只顾谢他,撂下电话,乐得都忘了自己说过啥了。货直接到上海,不用俺操心,俺还是头一回在家这么闲待着。

    说是家,其实就是间又住人又当仓库的出租房,没有婆婆,也没有女儿,最多只能勉强算个窝。

    俺胡乱换台看着电视,闲得发慌,又想起小庄,可小庄这些日子全没人影,俺估摸着他回南京了。俺又想起倩倩,也不知道她找到她妈了没有,俩人相处的咋样。

    下午,俺干脆逛商场打发时间,说来也巧,俺在商场碰上了列车长老曹,老曹来给老家的亲人买礼物,俺一看,跟老曹就伴逛了。俺俩一直转悠到六点多,老曹热情的请俺吃晚饭,俺一个人闲着也是闲着,也就没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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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大概齐老曹平常没啥能说话的朋友,所以三杯下肚,就跟俺叨叨起来,讲当年他老婆咋偷汉子,俩人咋离婚,他为工作照看不了儿子,咋把儿子送回老家姐姐家,他自己一个人在上海又咋孤单的过日子,一肚子苦水都倒给了俺。俺听完,也觉得老曹一个人怪可怜的,就说:“曹叔,咋不再找一个?你工作也稳当,钱也不少挣,又不是养不了家。”

    老曹苦笑说:“开始那几年,我也想再找,别管怎么说,日子总得过下去,对吧?”

    俺点点头。老曹又说:“可是我,唉!我的工作常年跟车跑,三天两头不在家,就是再娶个老婆,搁家里我也不放心。”

    俺说:“能踏踏实实过日子的好女人还是有的,曹叔你咋这么想呀?”

    老曹说:“我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再说还得顾着孩子不是?当时孩子还小,万一后妈对孩子不好,那孩子不更遭罪了。”

    俺瞅瞅老曹,也不知咋地,眼前的老曹好像一下子蔫巴了不少,全没了当初俺在车上遇见他时的那股子精神气了。俺一阵心酸,心里挺可怜他的。虽然老曹每回都让俺用身子顶卧铺票钱,可俺看得出来,老曹其实是个实诚人,来回车票一千多块,俺知道自己一个老娘们的身子不值那个价钱,可老曹从来没跟俺计较过,也没跟俺摆过臭架子,每趟还都忙前忙后,帮俺存货物、找卧铺,说实在的俺心里一直对他挺感激的。

    这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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