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40 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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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奎拍拍俺的大屁股蛋子,说:“芳姐,这叫礼上往来,刚才鸡芭找Bi,现在该Bi找鸡芭了,谁也不吃亏。”
虽然俺不待见冯奎,可还是被他的糙话给逗乐了。说实在的,冯奎的鸡芭也不小,可就是缺那股子威武劲,再加上他一身肥猪肉一样的囊囊膪,俺看着咋也不来浪劲,Bi里还是干巴呲咧的没热乎气,俺只好含着唾沫唆啰唆啰手指头,往Bi里抹几回,让Bi里滑溜滑溜,完了,一手分开Bi门,一手扶着冯奎的大鸡芭坐下去。
冯奎舒服的嘘了口气,说:“来!芳姐,使劲坐!”
俺懒得看冯奎的猪巴脸,干脆眯上眼,一边自己搓Bi上的珍珠肉,逗自己的欲火,一边起落大屁股,来回给冯奎套弄大鸡芭。冯奎当然不知道俺咋想的,还当俺叫他的大鸡芭弄得不行了,高兴的把俺的一对大奶子都抓进了手里,使劲揉捏着玩。
俺的自蔚经验不是一般的深厚,没多一会,俺身上就来劲了,Bi里Yin水也流出来了,滑不溜丢的,Cao起Bi来噗嗞、噗嗞!啪吱、啪吱的直响。冯奎忍不住了,说:“芳姐,你真骚!……光让你一个人玩太浪费了。”
说完,冯奎起身抱住俺,把俺俩腿盘到他身后,一口咬住俺的大奶子,屁股像坐了弹簧一样往上来回狠顶俺的Bi,俩人对脸坐着Cao。俺Bi里也滑溜不怕Cao了,乐得省心省力,就不动弹了,让冯奎自己折腾。
冯奎一边Cao俺,一边问:“舒服吗?”
俺装骚说:“嗯呐!舒服,老舒服了,俺都乐颠馅儿了。冯哥,使劲Cao俺,使劲!”
冯奎的鸡芭根子挺粗,可鸡芭头小得像个鹌鹑蛋,杵在Bi里实在没啥劲,不如那有大鸡芭棱子的拉扯起来带劲,俺就觉着Bi里越往里越发空,逛逛当当的,左右碰不上边,越Cao越不是味。
Cao了没多大会,冯奎抱着俺的手顺着俺的后背往下走,一直摸到了俺的屁眼,手指在俺屁眼口悄么悄的转圈。俺觉着屁眼越来越痒痒,说:“干啥?咋摸俺屁眼?”
冯奎说:“好玩呀!”
说着,冯奎将食指往俺屁眼里微微一抠。俺呀了一声,说:“干啥?”
冯奎一脸贱笑,问:“芳姐,Cao过屁眼吗?”
俺的屁眼叫男人常来常往,知道骗不了他,干脆说:“Cao过。”
冯奎听了高兴的不得了,忙把俺放倒了,扒开俺的俩腿看俺屁眼,说:“看模样常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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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说:“俺死了的男人喜欢这调调,不过他一死,俺就没再叫男人沾过。”
俺瞎扯蛋,不想让冯奎知道俺跟好些男人上过床,把俺看低贱了。冯奎说:“芳姐,让我CaoCao吧?”
俺一笑,说:“有啥好玩的,贼辣辣疼的要命。”
冯奎淫笑着说:“那是你男人不会Cao,你看我的,一定叫你爽死。”
说着,也不管俺答应不答应,一推俺大腿,把俺的大屁股扬起来,照着俺的屁眼啐了口唾沫,用手指往里捅了捅,完了,把俺俩腿抗到他肩上,小鸡芭头顶住了俺的屁眼,一下子塞了进去。好在冯奎鸡芭头小,俺屁眼里也有他的唾沫润滑,俺没受罪就让冯奎的大鸡芭全Cao进去了。冯奎大叫:“好屁眼!爽!”
说着,使劲来回Cao起俺来。
挨了几十下,俺还就来劲了,就觉着屁眼外实内虚,屁眼口被冯奎的鸡芭根子塞得瓷瓷实实,麻麻酥酥;屁眼里又像钻了条扭扭摆摆的毒蛇,专咬人痒痒处,俺心说:唉讶妈呀!没想到这王八犊子的鸡芭CaoBi不够劲,可Cao屁眼子却爽得要人命。妈的!这公猪精也有人招人爱的地方。
俺一边挨Cao,一边琢磨:原来是这道理,女人的Bi都是口小肚大,所以逮用小庄那样头大棱子宽的“蘑菇”Cao才带劲,可是屁眼是越Cao口越大,口大肚小,所以逮用冯奎这样根粗头小的“竹笋”Cao才快活。俺觉着好笑,把俺以前常听村里农科员说过的词想起来了,嘴里小声自己念叨:因地制宜。蘑菇、竹笋,因地制宜。冯奎问:“什么因地制宜?”
俺真想哈哈大笑,忙说:“没啥,你快Cao俺,俺屁眼里可来劲呢。”
这时候,爱优给冯奎来了电话,她老板叫冯奎出车。冯奎看着俺,一口回绝,可爱优发脾气不乐意,冯奎立时又瘪茄子了,满口答应下来。俺瞅着冯奎那贱相,心里好笑,一听他要走,心里还真有点舍不得,俺硌应他这个人,可俺稀罕他的大鸡芭Cao俺屁眼子,贼啦来劲,老痛快了。俺说:“干啥冯哥,叫小娘们一勾,你就想甩了俺这个老娘们、挠杠呀?”
冯奎一脸贱笑,说:“不是不是,是她老板找我有急事。他老板是我的财神爷,不能得罪的。”
俺说:“瞧你那熊样,才刚Cao俺的那股子刚强劲呢?你要是爷们,就跟俺Cao完再走,不然往后甭想再进俺的屋,上俺的床。”
冯奎怕俺真生气,笑着说:“芳姐,别生气,咱们接着Cao,不射干净我就不走,行了吧?”
俺一笑,说:“嗯,这才有个老爷们样!快来,俺这屁眼子就稀罕你的大鸡芭。”
冯奎叫俺换了个姿势,平趴在床上,他双手撑着床铺,大鸡芭从俺背后Cao俺的屁眼。俺心里发浪,要多痛快又多痛快,那感觉比小庄强,二驴子更赶不上。
俺忍不住胡乱寻思:小庄的鸡芭棱子大,Cao俺的骚Bi;冯奎的鸡芭头尖,Cao俺屁眼子;二驴子的鸡芭臊得熏人,Cao俺的嘴,仨人一块上,一顿乱棍,俺还不得,哎呀妈呀!俺都不好意思往下想了,就觉着脸蛋子热辣辣发烧,骚Bi里的浪水像撒尿一样往外冒,俺心里好笑,心说:这是咋了,咋这么浪,想男人想疯了咋帝?
花痴呀!咋连把那狗日的、缺德带冒烟、生孩子没屁眼的二驴子也想起来了。
俺浪得心酥肉软,一个劲的哼哼。冯奎听俺叫床,也更起劲了,俩人皮肉撞得山想,啪啪啪的,一口气不歇,就像放鞭炮。俺玩笑说:“冯哥,你真能Cao屁眼子,啪啪的,真跟放鞭炮一样。”
冯奎嘿嘿一笑,说:“那是,咱们第1回,当然要讨个开门大吉,不放鞭炮怎么行。”
俺咯咯笑,说:“你当俺是野鸡呀,把身子当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