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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缅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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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漫长的四年当中,我身体上的各个孔洞恐怕已经被注入了超过两万股的男人的精液。不必去说主人的二十来个保镖和他的近两百个私人武装士兵了,他们熟悉我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就像熟悉他们家里床头的马桶。

    我曾经被人押解着花了四个月的时间走遍这一片由我主人实际控制着的山区游乡示众,赤身裸体,手足带镣。我被安排在每个乡村停留二到四天,白天当众施以酷刑,夜晚供山民们奸污。

    我曾经被送到邻近的t国,在一个府治机构所在的城市里为一家高级妓院招徕客人。我所做的是整晚站在一个高台上给每一个人展示我有趣的女性生殖器,衣着考究的高雅的男人们也喜欢看我柔弱的身体上真实的伤痕和粗重的锁链。

    我停下笔,把额头抵在手背上真的哭了起来,可怜地抽动着尖瘦而狭窄的肩膀。如果不是主人要我从头讲我的故事,我是决不会如此的。

    “好啦,好啦。”主人靠过来轻轻地拍我的背:“去厨房把咖啡壶拿来给我煮点咖啡,然后让阿昌安慰安慰你。”

    我的赤脚轻柔地踩在冰凉光洁的云石地面上,几乎是悄无声息,但是拖在身后的长长的脚镣却吵闹得像是一整座工厂。从屋子后面的主书房转到前面厅里去的这条宽敞的走廊大概有二十米长,一边是整块的防弹玻璃幕墙,外面的后院里是一片整齐的草坪和一个小游泳池。白池绿水,那里是黄昏到来后主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在从t国高价雇来的美丽舞娘为他轻歌曼舞之外,我就是他的主要娱乐工具了。

    大多数时间,我的舞伴是正在院子角落那个玻璃箱中懒洋洋地晒太阳的小蝻蛇,在主人睿智的指导下,当它享受着我体内的管道和肉壁、我的血浆和粘液的时候,真是既暴烈又体贴。

    主人的别墅的确是一座大房子,背山而建在一面平缓的坡地上。大门外有一条简易公路盘下山坡,穿过那座不大的村寨通向更远的山外。在村口外面有两座长条的木头房子,看一眼就知道那只能是某种群体的宿舍,那里住着我的主人的武装卫队。

    与坡下的那些杆栏式竹楼相比,这座别墅领先了一两个世纪。一楼的车库里停着两辆陆地巡洋舰,书桌上的电脑荧屏闪烁着亮光。我的主人在这里领导着他方圆大约五十公里的领地。在郡府中他是一个富有而慷慨的绅士,而且他有装备精良的私人武装。

    不管是官僚还是郡议员都会愿意有一个这样的朋友,至少不会希望有这样的敌人。他们很快就决定任命我的主人担任这个区的行政长官,在m国的边境地区给地方强人封官是有传统的。至于本地的民众更是把他看做拯救他们脱离赤贫的天神。这就是说,我的主人随时可以把我带到下面那个寨子中当众切成肉片,从上到下决不会有人说半个不字。

    警卫巴莫在占用了两个层高的客厅里无聊地盯着电视投影屏幕,女佣可诺交叉着手在一侧的工作区门口站得规规距距。他们都是m籍人。

    巴莫看到我,大大地打了个哈欠:“小母狗,过来让叔叔洗洗你的狗嘴。”

    我走过去跪到他的脚下:“主人让女奴来取东西,求叔叔别让女奴做太久。”

    他马马虎虎地站起来,连裤缝都不去解。我给他拉开牛仔裤的拉链,拨开底裤的兜裆摸出他汗腻肮脏的生殖器,从松紧带下理出卷曲的阴毛,小心得像是捧着一个意大利花瓶。

    这时的男人对脚下的女人最为暴躁,稍有不满就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空出一只手来捧住自己的乳房尽可能表现出淫荡的样子,天知道像我现在这样骨瘦如柴、腹胀如鼓、满脸皱纹的女人媚笑起来是个什么样子,我现在看起来足有四十岁。

    果然,我只舔了两下他阴囊的根部就听到他说:“好啦,含到嘴里去,我只是拉泡尿而已。”他的阳具根本就没有性反应。

    他热哄哄地排泄在我的嘴里,最后轻轻抖了抖身体。我连忙收拢双唇捋干净他龟头上挂着的尿滴,必须清爽地完全咽下去,若是漏出一滴来,当时打我几个耳光还算轻的,可能会让我整个晚上一遍一遍地冲洗大厅的地板。

    四年前这也是我被一次次打得死去活来的原因之一,开始时的恶心和不习惯就不去说了,就是真心地想吞下去也得经过长期的练习才能做好。因为对方排尿是没有停顿的,你得学会不间断地往下咽,很容易在口腔里积起来然后溢到外面去,一流出来大家就围着我又踢又打。

    最可怕的是在下面的军营,士兵们灌饱了啤酒以后排着队让我为他们接。我跪在一个大木盆里,居然能喝到肚子圆鼓鼓地挺出来。然后我就在木盆里吐,吐完了再继续喝,尿液淋透了我满脸满身,积了大半木盆。我记得最后我坐到几乎齐腰深的脏水里发楞,脑子一片空白,根本就没有思想了。

    士兵们还没有玩够,他们把我仰天捆到一张长凳上,有几个家伙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用盆里的尿水灌我,再用木棍抽我的肚子,直到没水可用了才罢手。

    现在我能连续应付差不多十个人,而且能弄得十分干净。我的主人和他年纪最小的一个妻子曾经有好几个月夜里解手根本就不下床,两个人都只在床上用我的嘴。要为女人接得干净更难,需要对方好好配合才行。

    主人最喜爱的事就是看着我在各种野蛮下流至极的折磨蹂躏中婉啭挣扎,但是我知道他也喜欢看我赤裸着顺从地跪在他面前干活,把手腕上的铁链弄得轻轻作响的样子,这使他在与我男人的战争中像是一个胜利者。我在茶几上摆开全套用具,把咖啡磨成碎末,点起酒精灯,最后把小小的咖啡杯端到主人面前。

    他抿了一小口,往后靠去:“你刚才那么伤心是在想老公吗?就在这里表演一下给我们看看吧,你们是怎么干的。还有,把手铐再铐上。”

    我后退几步在地毯仰天躺下,闭上了眼睛。我从脖颈开始,渐渐地抚摸到胸前的乳房上,“涛涛,涛涛,来吃阿青的奶呀!阿青的奶大了,大了好多了。”我喃喃地说。

    我在和丈夫作爱时从来没有这么说过,只不过他们喜欢听我这样说而已。不过现在如果真的是小涛亲亲压在我身上,我也许真的会这么说出来吧,我已经变得多了,涛涛。“我能用嘴,我能用屁眼,用阿青光秃秃的小屄,我能让你一个晚上在阿青身子里射出三回,涛涛呀!”

    我摸着自己应该是乳头的地方,现在那里只有一块粗糙起伏的疤痕。我的一对乳房上布满了层层叠叠的伤痕,原本柔嫩得像丝绒一样的皮肤在一次次割裂、烙烫之后,变成了又黑又硬的纤维层,聱生的皮肉像蚯蚓、像瘤子一样缠结在一起,而另一些地方却一直没有愈合,我的右乳尖上被铁条烙出的一个两公分深的洞口,直到现在还能把中指伸进去。

    我完全是习惯性地挤压着我的奶,没有烧灼心肺的热浪,也没有连通到小腹和大腿的酥软麻胀的悸动,唯一的感觉只有针扎似的痛。

    “我的涛涛啊……”这已经不是在叫床,是在叫苦了。金星在我黑暗一片的眼前闪耀,我向下重重地摸过腰腹,不知不觉中曲起膝盖把双腿从地面抬起来伸向空中。

    “涛涛,摸摸阿青,摸摸阿青的小屄。”我开始喘息起来,我张开腿,对着屋中的两个男人,把我光秃秃的下体清楚地暴露出来。

    在硬而滑的伤疤中间,只有保留着粘膜的那一小条地方依旧棉软湿腻,还能给我一点点作新娘时的甜蜜触觉。我用力地磨擦着它、撕掐着它,感到有一点欲念便把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迫不及待地插进我的阴道口中,我的体内又干又涩,很痛。

    我含着火热的眼泪恳求着:“进来呀,小涛,别怕,青青要你进来呀!”我曲起手指凶猛地抽出来、再插回去,一次又一次。身为永无可能逃避奸虐的女性奴,折磨自己又干又硬、收拢在一起的阴道,是我梦想自由和放纵的唯一方式。

    终于开始感到轻松了,我仿佛正从一个漆黑的深渊中飘浮出来,暂时地放下了永远的疼痛和屈辱。“涛涛啊,涛涛啊!”我从地板上挺起腰肢朝向空中承接着,肮脏皲裂的光脚板高高地举起在空中,可笑地蹬踏着:“哎呦一下,深一点呀,哎呦两下,深一点呀,我的涛涛!”

    “阿青不够啊!……”我已经被那么粗的木棍捅了四年了,两根干瘪苍老的手指怎么会够呢?我哭着、笑着,手在胯下摸到了拖在我腕上的粗大的链条。我狂喜地尖叫,急躁地把环环相连的大铁环两个两个地塞进我正一开一合的洞穴中……滑腻的淫液流得像我的眼泪一样,它们沉重地、冰凉地团在我的小腹深处,往下一直压迫到我的骨盆。

    “操死我呀,涛涛!”我绝望地大叫一声,只一把就把塞到了头的这一串金属拽了出来,它们像一列火车的轮子那样碾轧过女人鲜红充血的肉啊!不可言说的巨大的满足就在这一秒钟漫卷过我的全身,我的肢体落回到地上,手足痉挛得像癫痫发作一样。

    我给主人倒出第二杯咖啡。磁带倒到了头,投影机把我下体的特写镜头打在会客区正面的大屏幕上。主人一直在很有兴致地摄下我遭受酷刑和奸淫的画面,最初是为了剪辑出我被糟蹋折磨得不堪入目的样子,录满一盘带子就给我的丈夫寄个邮包,后来这变成了他的业余爱好。这间屋子里的录像头就在靠墙的沙发上方,可以想到,当我按照主人的命令手淫时是有指定的位置的,以便确保我的性器得到最好的展示。

    我端端正正地跪在沙发旁边和他们一起欣赏着,刚才流满了大腿内侧的淫液正在干结起来,主人不准我把它擦掉,又湿又冷。

    阿昌问我:“老公好还是铁链好?”

    我老实地说:“老公好。”

    “让老公捅进去你有那么浪吗?”

    “没有。”

    “那为什么说老公好?”他的语气变得冷冷的。阿昌在国境那边曾被警察抓过,四年中他毫不掩饰地恨我。

    “老公……老公软啊!”我只好回答。

    “打嘴!”

    我用铐在一起的手别扭地抽自己的嘴巴,一下、两下、三下。

    “停!”他指了指屏幕上正在狂热地扭动着的赤裸裸的我说:“看你那个臭屄动来动去的骚样子,你还说你喜欢软的?再说一遍,喜欢软还是喜欢硬的?”

    “女奴隶喜欢硬的。”

    “自己去,把你的木头老公拿来。”

    “是,昌叔。”

    这根被他们叫做“木头老公”的棍子我已经用了四年了,它有三公分直径、大约三十多公分长,一端削出一个把手的形状,另一端的顶上鼓起一个更粗些的圆头。大半截木棍被我的身体磨擦得光滑发亮,我的体液和鲜血把它染成了深黑色。

    阿昌没有让我自己捅,他接过棍子轻轻地打着自己的左手心,我感到一股冰凉的寒气顺着我的背脊升上来。

    “这个够硬了吧?”他狞笑着说。

    我重新躺到地下,他背对我的脸坐在我的腰上,用手摸索着我洞穴柔软的内壁:“母狗的屄洞光得像***屁眼一样,老子要揍得你肿得像一个烂桃子!”

    他挥起木棍狠狠地打在我的两腿之间。

    “啊呀……呃……呃……”我吓人地惨叫了半声,嗓子就被胃里涌上来的酸液呛住了。我的下身好像被钉进了一大段尖木桩,那样的痛那样的胀真不是女人能承受的。

    “喊:老公重一点啊,重一点啊!”阿昌轻飘飘地说。

    我不敢不喊:“昌叔啊,哎呦……求您别打了,女奴……”话没说完就挨了第二下。

    “老公啊,重一点啊!”

    第三下。

    “哎呦,老公啊!”

    第四、第五、第六下……

    “痛啊!阿青痛啊……老公呀……”

    我躺在那里冷汗淋漓,我已经痛得不会动了。这个野兽扔开小木棍,拉过我的双手握住上面系着的铁链挥起来,准确地砸在我的耻骨突起上,“轰”地一下我的眼睛里一片暗银色的光,人的轮廓变成了黑影。铁链飞舞起来又是一下,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我醒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肚脐下有一团火在烧,又痛又烫。我的神经找不到我的脚,也找不到腿在哪里,我的腰以下仿佛变成了一片虚无。阿昌高高地站在我的脖颈旁边,用脚踢我的下巴,让我的头往后拧过去,我从下面颠倒着看到了我的生殖器。

    在投影屏幕上,我看到在我的大腿根处满满地鼓起一个半球形的青肿块,光滑透亮,上面只有一小条被紧紧挤成一线的缝隙,可怜地偏在一边,含着一大颗露珠,我根本找不到我的尿道口在什么地方。在阴埠上面一点是一个黑红色的大血包,我觉得里面的骨头已经被铁链打碎了。

    现在阿昌才开始脱裤子,他扒开我瘀血的裂缝把他的器官蛮横地挤进来…

    …“爸爸呀……”我肿胀的肉团夹紧了他肉柱的根,我在剧痛中抽搐着收缩起来,使他兴奋得在我身上乱吼乱叫。他故意把自己完全拔出去,然后再回来往我受伤的地方乱撞;他把自己坚硬的骨骼压紧我的血肿,拼命地左右摇晃着。

    “爸……呜啊……我、我个……轻轻点呀……”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他在我身体里做了多久。

    ……

    最后这一段,是我趴在地上断断续续地写完的,我觉得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憋得我胸口发痛。我的肚子浸在一大滩水里,是我一趟一趟流出的冷汗。

    主人对我说,我写得不错,今天就到此为止,下面该让别的弟兄玩玩我被打肿的屄了。

    “阿昌,把她弄到你们房里去,告诉大家努力些做,不到半夜不要让她空下来。”至于是不是明天就把我穿到木桩上去,主人说他还要想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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