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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裸示:百记鞭挞后,婊子林青青写于周身剧痛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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茎当然已经插在我的身体里,然后另外两个弟兄重重地往下按住我一对肩膀。这之后才是最重要的一步,其它人抽出步枪的通条在火里烤红,小心地一下一下烫我的屁股和肚子。每烫一下,我便尖叫着往上一窜,上面两个人再把我向下压回去,频率越来越快。我便是这样叫着跳着,没有规律的扭转和磨擦使我身体里的男人很快乐,一直到他射精为止,然后再换一个人躺到下面。

    已经试过一个小队二十个人了,现在刚开始把我往二小队的兵身上按。可以想像我的身子已经被烫成了什么样子,好在枪的捅条很细,烫在身上对深层的皮肤伤得还不是太厉害。

    菲腊不喜欢这样乱糟糟的场面,要记住这里是军营,我主人的这支武装拥有这一带地区最强的战力,总不能让五十来个兵二十四小时不断地围在一个烂女人身边转。就算他们有那么大的劲,那也太不像一支军队了,和在莫岩我的主人那边一样,必须规定士兵们玩弄女人的时间。

    菲腊让我给他沏了一杯茶,点起一支万宝路来思考。他看着默默地跪在他身前的我想,要是只允许营地的士兵们下午使用我的身体,晚上再让我陪陪几个军官,干点杂活什么的,那么每天上午让我闲着不是太便宜我了吗?

    他当然可以让我给军营再加上他的区政府那边扫扫地、洗洗衣服什么的,这就足够我忙上半天。他想的是这些事对我来说太轻松,也不够有趣。

    香烟烧到了头,菲腊弯下点腰,把带火的烟头往我的阴户里塞进去,我一点也没敢躲,“滋”的一下,我咬紧嘴唇哼哼一声。菲腊不用看就能找准地方,那天结束后,我费了很大的劲才把五个烟头全都从阴道里弄出来。

    他弯腰的这一下跟我脸对着脸,近得几乎碰到了我的眼睫毛。他突然停在那里呆住了,凑上来亲了亲我的嘴唇:“阿青,你的脸真是漂亮。”

    我被他们打得很厉害,不过一直给我留着这张脸,他们最多就是用手抽我的耳光,这多半是主人关照过的。我知道我的脸算不上美丽,我是眼梢朝上吊的所谓凤眼,颧骨有点高,薄嘴唇,眉眼五官放在一起只是可以叫清秀吧!到m国后没多久,我就知道当地人迷恋的是我袒露着的胴体,这从他们盯在我身子上的眼光里就能看出来,摸着我的肉把他们刺激得浑身哆嗦。

    当地妇女的身材矮小结实,皮肤黑里透红,短腿,我近一米七的个子比她们所有人都要高出半个头。主人的几个贴身保镳,像阿昌他们是走南闯北见过世面的,可其它那些当地招募的士兵们,大概这一辈子也没有见过几个像我这样高高大大、细腻白净的姑娘,更不用说她被剥得光光的就扔在自己脚底下,随便你怎么玩了。

    我主人上次说的没有错,那时他们确实迷我的白屁股。

    我对于他们意味着另一个阶层:有车有楼、手脚娇嫩,既受过良好的教育,又从来不必为生活操心。这都是他们自己从未得到过的,以后恐怕也得不到,得不到的东西就要想法子毁掉,人就是这样。摧残糟蹋我这样的女人使他们产生了难得的自豪感,能有机会亲手把骄傲美丽的公主变成毫无廉耻的肮脏的小母狗,大家会觉得命运并不总是那么不公平。

    菲腊自己是读过书的,他懂得士兵们的感受,也懂得我的,他知道为了加重我的痛苦应该怎样做。

    陪着菲腊坐在旁边的阿昌建议把我送到叻地克的玉石矿里去:“让她到大太阳下面光着屁股背石头去。”

    “算啦,那样一来她最多只能活上一个月。”

    这样就建立了新的规定。对于士兵们来说,每天要等到下午才能得到我的服务,我为他们一直做到晚上十点钟全体就寝时结束。第一天去一小队的那间房,第二天二小队,第三天三小队。就这三个小队,每队二十个人,轮完一遍再从头开始。

    而留给我的工作日程就要艰难得多了,一大早提着皮鞭的士兵把我领出来的时候,天边只是刚有点泛白。我们两个人一直走出镇边,沿着一条窄窄的红土小路走上腊真镇后的蒙米山。

    在腊真镇背靠着的蒙米山半腰上,亚热带的绿树浓荫之中掩隐着一围明黄的砖墙,这里是一座佛教寺院。m国的这一带地方并不接受佛教,这座叫做明惠的寺庙完全是我的主人出于一种还愿的原因建造起来的,也只是在他的供给下得以存在。我猜寺内大概也有不少的僧人是从国境线的那一侧过来的。

    我扣着明惠寺红漆大门的门环,应门的亦痴师傅面对着我这个赤身怀孕的女人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双手合什而已,在以后的四个月中他天天如此。我径直绕到正殿后的斋房,其他僧人们还未起身,只有几只无名的小鸟在树枝上婉转地叫。斋房门口放着一排三口大水缸,扔着一个大木桶。

    在腊真的区政府和学校等几处地方是打了机井来取水的,烧火用的是主人从一百多公里外运回的燃气。但是不管因为什么原因,半山的寺院却完全处于普通山民的生活状态,所有的生活必须品一向是由僧侣们自行独力解决的,比方说,每天从腊真镇边的小河里挑回他们十来个人的饮用水。

    从今天起,这就是我要干的活了。

    带着六个月的身孕,我连弯腰都做不到,可是菲腊这个坏蛋却要我背水。m国妇女背运物品的方式与国内不同,她们在筐边或桶边系上一根绳子,等筐或桶上身后用自己的额头承住这根绳来负担重量。反正哪一种方法我都不会,我在来m国以前只在电视里才见到过弓腰赤足地背水的劳动妇女。

    我小心地靠着木桶蹲下去,把桶上那根粗麻绳勒在我的额头上,光裸的腿脚马步似的分立两边,一、二、三!腰腿一起用劲使自己带着大桶站起来。队里派来看着我的那个兵站在我身前咧开嘴笑,准是觉得我这样的姿势挺淫荡吧!

    头几天,经常是我一站起来水桶就滑到一边去了,绳子也从我的头顶上掉下来。当兵的抬手就是两鞭,一下打在我的胸上,另一下是肚子:“看你笨得那个样子,快!”

    就那么简单,我一出错就挨鞭子,动作慢了也挨鞭子。人在皮鞭下能很快地就能学会许多事情,满满的一大桶水压在我的裸背上,没过几天我娇养的背就被粗糙的木桶磨得像是一块破抹布,可是我一咬牙就挺起了身子,就这样还嫌我不够快,“啪”的一声抽在我的屁股上。

    赤裸的右脚从我的大肚子下面伸出来,犹豫着落实在一大块露头的岩层上,我盯着她收缩起五个趾头抠紧地面,细细的筋都突出来了。我把重心沉到这只脚上放稳,收起后面的另一只脚跨向前去,于是这一次轮到我的瘦伶伶的左脚出现在我的视界里,在岩石上摸索着寻找支撑的地方。就是那么重,一步,再接着一步。

    要是轮到看守我的那个兵不太客气,他就会在后面用皮鞭杆桶我的屁股眼,他一捅我只好扭着躲他,把水洒出来了正好给他当理由,再用皮鞭狠狠地揍我一顿。那时候最好旁边有棵树,我就抱住树干随他怎么打都不能松手,要不然被抽上十几下一定会痛得软到地下去的,背上的整桶水洒了一地,那就白背了这么一大段路了。

    我很快就知道,明惠寺的三个大水缸需要我背回六桶水才能装满。很多天以后我发现虽然这是我每天最累的一项工作,但却有它值得的地方,尤其是背着空水桶从寺里出来的时候,清早的大山中弥漫着森林的气息,微风掠过我光裸的身子,我的头发飘来荡去的,清爽干净。我一直走进小河里去给大木桶装水,赤裸的脚掌摩挲着河床底圆滑的卵石,麻酥酥的很舒服。清冷的溪水绕着我的小腿肚子快乐地转着圈,有时候还会掠过一条很细小的鱼,我就用脚趾头去逗逗它。

    当然这可不是坐在家里檀香木地板上铺着的纯羊毛小垫上,懒洋洋地修自己的脚趾甲玩儿,我想的也不是再赖一会儿就去开那辆日本车去做头发。我想的是等我把水桶提上岸以后,要动点脑筋勾引这个今天看守我的弟兄在我的嘴里或者阴户里射一次。根据我这几个月的经验,生理上发泄过了的男人,动手打女人时可能会轻一点。

    我那几个月每天都要接受三、四十次的性交,早上这一次算是我认真为男人做的。如果说被男人们玩弄到现在也会积累起一点经验的话,在这里我就把它们全都用出来了。只要那个看守不是太坏,做过以后总会有点表示,允许我在草地上坐一会儿。草地上湿湿的,四处闪烁着虹彩似的露珠。

    给那几个水缸盛满水大概是八点多钟,我已经来回着走过了十四趟山路。把我带回到军营去找做饭的老兵老丁,这回要给我外加一副手铐,而且要背铐到后面去。我把铐紧的双手搁在自己的屁股上,背上背起一个竹箩筐,拖着脚镣跟着老丁穿过大半个镇子去集市。

    市场里东一片西一片地搭着又脏又破的雨布棚,从寨子里来的大多卖的是蔬菜,还有热带水果和茶叶。有镇子上的居民在卖铝盆、胶鞋和套头衫,一看就知道是从边境那边贩过来的。

    三三两两的人在里面转着,当然不会像k城的小东门里那样的摩肩接踵,不过在腊真也就是这里最热闹了。大家又忙碌、又快活,像模像样地过日子,可是旁边多出来了一个我,走进那里面去可不怎么像样子。

    我光着,赤脚板滑溜溜地踩着烂菜皮,胸前那对青筋绽露的大乳房上下不停地晃荡,我迈一步,大肚子就从一边颤颤巍巍地摆到另一边去,锁着我的乱七八糟的链子从身前到脚后叮当作响。我在人群里转来转去地跟紧老丁,背上还背着那个大竹筐,我就像是老丁领着的一头大母驴,只有毛驴在市场里面才什么也不用穿。

    老丁到这儿来是买菜,给那五十多个兵准备当天的伙食,他跟种菜的农民们说说笑笑的,我就站在旁边发呆。有只大苍蝇落在我的胸口上,朝一边爬,想了想又朝另一边爬,我的手背铐着也没办法赶它,只好低下头去朝它看。这可真不是大半年前那个小女生的胸了,我才知道连我的奶头都变得那么吓人,两颗又黑又湿的大葡萄一样,说不定已经能挤出点奶水来了。再往下面呢,四个月,五个月,原来怀孕六个月的女人肚子是这样的大小啊,网着一道一道棕色的妊娠纹,连肚脐眼都会翻到外面来。

    老丁回头把一捆捆的菜心扔到我身上的筐里,大家多少有点尴尬,而且这里还有一多半是妇女。买主们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地躲开了,卖主们不能躲,就假装老丁身后跟着的这个光溜溜的大姑娘并不存在。我也只好不看他们,假装仔细研究那只苍蝇和我自己。不过,比方说我身后那个杀猪的胖子曼波,猜他正从后面盯着我的光屁股总不会错吧!

    这和每天傍晚时围着看我捅阴户不太一样,和被人抽打着、驱赶着示众也不一样,那时候我是一个被强者折磨侮辱的女人,是被暴力挟持的俘虏。到今天为止,那一直像是一场战争,我可以哭、可以恨、可以尖声喊叫,我是在受难。而现在我不仅被剥掉了女人所能有的一切装饰和尊严,还被赤裸裸地扔进了大家的日常生活中。光着屁股站在这里,你就只剩下了怪异的荒谬感,既愚蠢又讽刺,你就是想哭都哭不出来。菲腊能够把摧残女人的悲情剧本导演成了搞笑,真不愧是t大的高才生。

    看看我脚边堆着的那些廉价的塑胶器具,听着周围克族土语高高低低的谈笑声,太阳光线暖洋洋地照着……平静安宁的普通生活就在我身边,可是却永远永远地与我无缘了,我的心痛得像河蚌似的裂开在耻辱之水中。我麻木地摇晃身子驱赶着苍蝇,我知道自己变成了一头畜生。

    当然,再后来大家就跟这头畜生打招呼了:“wagong阿妹,过来坐坐,别去管老丁。”这是曼波,开头我不敢惹他,我谁都不敢惹,乖乖地绕过猪肉摊子坐到他身边。老兵老丁已经老了,对我很好,他从来没有打过我。

    曼波一边卖猪肉一边跟我胡扯,说他前几年经常去wa族的寨子,跟wa族姑娘怎么怎么样:“wagong阿妹,你比她们可俏多了。”他的手已经伸到了我的大腿里面,拧上一把:“看看,大着肚子还像小姑娘一样嫩。”

    我看着眼前的猪肉摊:上面并排放着三把刀,一把比一把大。这时就会知道为什么得把我的手铐在后面,集市里太乱了,对我这样的人得小心防备。

    后来熟了以后我就不再理他,蹲到从寨子里出来卖竹篮的m族女人边上,用结结巴巴的当地话跟她聊天。她塞给我一张小竹凳让我坐,一边帮我卸下筐子:“wagong阿妹,你的个子真高啊,比我老公还高呢!就是腿太细了,干活可难为你了。”

    熟了以后,女人们喜欢围在一起摸我的肚子:“肯定是个儿子。”

    我就是在那一阵子跟腊真的居民熟悉起来的,整天挤在一起嘛。现在大家都不躲我了,男人们故意挨到我身边,掐掐我的大腿、踩踩我的脚趾头算是老实的。

    他要干的太过份了我就尖叫,集市里的女人们就一起骂他,蛮好玩的。

    “她手都被锁住不能动了,你还欺负她?”

    “你过来摸我呀,给你一个大嘴巴。”

    大半年前在k城谁要是跟我说,我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被贩子们摸阴户,他也会挨我一个大嘴巴的。可我现在就这么站在这儿,还跟着女人们一起傻笑。

    菲腊会喜欢我这个样子,中午他坐在区长办公室里脱光了鞋袜轻松一下,把脚搁在椅子面上。我跪在一边,从他的脚心一直舔到脚后跟,再挨个吮他的脚趾头。

    “林青青,还记得那天你从hongda车里冲出来的样子吗?穿着一件小紫花的连衣裙,多傲啊,多俏啊,啧啧啧!”他眯起眼睛看着天花板说:“从来没人跟你说,你有一天会赤条条地光着脚丫站在农贸市场里被贩子们摸阴户吧?”

    最后老丁转回来,我们该走了。女人们帮我把已经盛满的竹筐搁上肩:“明天再来。”胖曼波就不说明天再来,他朝我眨眨眼睛,我朝他笑笑,脸一点也不红。

    在我右侧的乳头上横过来扎着一个曲别针,下面挂着一块比巴掌还要大一圈的硬卡纸,上面用记号笔写着:“我是婊子,我卖15m币一次,我晚上在学校对面”。

    就是这样,我每天早上走出大门前都亲手别上这个小牌子,谁都能看见它,胖曼波已经来睡过我好几回了。

    学校,就是我主人办的励志中学,把我放到那边去卖是因为那里是镇子的边上了,晚上清净些,总不能让嫖客们到军营里来找我玩吧,菲腊为他们想得挺周到。中学里有两个我主人的干部长期住校,晚上没事正好管理我这个妓女。

    菲腊向学校对面的瘸子戈贡租下了他的房子。木头柱子在离地面一米来高的地方撑起一圈栏杆,铺着木地板。这是敞开的一楼,很透风,有架梯子可以爬到二楼上去。

    戈贡不知道为什么坚信自己一定能发财,他老是一个人在大山里转,梦想找到一座金矿,所以他一年中根本就没几天在家。

    剩下的事就简单了,每天到十点钟士兵们准时熄灯睡觉,找个人,一般是有点自由活动余地的和气的老丁,把我送到戈贡家去。

    每天到那时我已经被整个小队的士兵折腾了一个下午加一个晚上,老实说,根本就不成人的形状了,往往得要老丁扶才爬得起来。老丁会说:“唉,妹妹,洗个澡吧。”他也跟着集市上的乡民们叫我妹妹。

    到了那边,两个小军官把我带到楼上去用长铁链拴住脖子,有劲的话就玩玩我,玩完了后就下楼去喝酒聊天。我管自己躺在楼板上,听到胖曼波的声音说:“嘿,兄弟们抽一支?”我就得爬起来,跪到楼梯口那儿去接我的客人了。

    腊真镇居民们的竹木房屋沿着蒙米山脚散乱地延伸出去,大概有三、四百户人家。镇上有杂货店、医生诊所,可是没有公开做皮肉生意的姑娘。这个镇子太小了,又多是老实的农民。一般只是说,镇上有几家接待外来人投宿的人家,家里的女孩子会愿意收钱陪客。还有就是:谁跟谁是相好,不过那是另外一回事。

    现在我是腊真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挂牌的娼妓,客人并不太多,可是的确会有。比方说胖曼波,他的家在三十多里外的桑诺寨,他在腊真摆摊,并不每天回家。比方说独自一人从t国过来在区政府边上卖廉价电器的阿蓬,他在这里有相好,但是也会来找我。还有经过这里去上面收罂粟的季节工,拿到工钱以后会上来一大群,让我忙上一整夜。本地人不喜欢他们,他们找不到别的机会。

    把我弄成了这个样子,菲腊很开心:“阿青,m国太穷了,凭你的身子,要是在那边的k城卖可以开到几百块钱呢!”他对我说:“你肯定知道,在很多地方做鸡的要是拉不到客是要挨打的。”他的意思是我拉不到客也要挨打。

    屋角里放着一个杜邦牌的油漆罐,里面盛着我自己亲手捣碎的朝天辣椒,又小又绿的那一种。要是今天晚上我等到一点钟还没有做到第五个男人,我就得背铐在一楼下面那几根木头柱子边上跪过夜了,当然,阴道里塞满了那些火一样毒辣的辣椒酱。那样的滋味……戈贡的邻居们都知道,我整个晚上连声怪叫,叫那两个军官“放开我,洗洗我,我的屄烧坏啦!烧死啦!求求叔叔们啊……爷爷啊……来操我呀……”天还没亮,我的嗓子已经哑得像只乌鸦,可是还得“嘎嘎”

    着叫,摇晃着大肚子、贴着木头柱子蹭着我的背脊死命地叫,肉被火辣辣地腌起来没别的办法。

    所以,我对每一个客人是非常非常敬业的,我的大肚子可能有点好玩,不过不一定是优势,我用尽了花招想让阿蓬喜欢我的屁股眼,像疯了似的舔曼波的鸡巴。他们不是不能趴到我的肚子上来吗?我就抱着我的大肚子骑到他们身上去,他们不动,我怀着七、八个月的身孕拼着命动。我真希望他们能常来,再苦再累也比塞了一肚子朝天椒好吧?

    “你今天肯出五个人的钱留下来过夜吗?哦,曼波,你可太好了!”

    “哦……哦……”他的胖家伙把我的下身塞得满满的,一冲一冲地顶得我心痛,他马上就要出来了:“……哎、哎、哎、哎……哎呀呀!啊……妹妹要死了……妹……快呀,快……啊啊啊啊……”

    我坐到了他两腿之间的地板上,伸出我曾经引以为豪的白足去逗弄这个猪肉贩子缩成了一小团的软东西。今夜是月圆,大大的月光照着我的赤脚,银子一样地发着光。我的第二趾最长,细瘦得就像春笋的尖,大半年前她们永远是害羞的样子拢在一起,像没开透的花似的,现在可是北风吹过般地散开了,像把小扇子一样大张着。谁要是光着脚每天爬十四回蒙米山,最后都会变成这个样子的。

    我只是用她们擦了擦这个肉贩子的阴囊,他就在下面哆嗦起来了。我这一对光脚板经过了大半年的磨炼,脚底下的茧子已经厚实粗糙得像我每天必须踩踏的山岩一样,她们也早就不在乎腕子上终日套着的那一对铁镣的铁圈了,我的瘦削坚韧的双腿和臂膀也足以应付山林中那些带锯齿的热带植物叶片。这真是一种脱胎换骨的感受,我觉得我自己和当地那些背水砍柴、不停地挨丈夫打骂的土着妇女融为了一体。我现在背着装满的水桶,拖带着全身铁链,还可以连续走上大半天的山路,我真该为我自己骄傲。

    我就这么规规矩矩地在腊真生活过四个月了!肯定还不能说我已经爱上了每天晚上军营中的那二、三十个肮脏汗臭的男人,但是我的确需要胖曼波,我需要阿蓬。赤条条地走在镇子中的大路上,我是那么买力地扭我的屁股,把我的大乳房晃动起来:“快来看吧,我的肉比你们的女人白,我的腿比你们的女人长,中间还挤着那两扇紧绷绷、涨鼓鼓的浅棕色的小肉门呢!你看够了就来打开她。”

    “……我卖15m币一次,我晚上在学校对面”。还记得他们抽着我、赶着我到处给人看吗?我现在只怕男人们不来看我呢!我的眼睛盯着他们的脸像是能够点得着火。

    现在在集市里恐怕是我主动用赤脚去踩男人的鞋子了吧?假装没站稳,“哎呦哎呦”着把光裸的胸脯送进男人的怀里去。凭着这些,我已经很少会被抹辣椒酱了,可是我还在照样做下去,我已经停不下来了。

    曼波爬起身朝我凑过来,松软的胖肚子有我的一半那么圆,他的两根小肉肠似的指头犹犹豫豫地转进了我粘滑湿润的阴道前庭,“插进去呀,这个胖家伙很快就会插进去的。”我对自己说。我紧挨着他坐在地板上,揉我自己的乳房给他看:“哎呦胖子……哦……胖子……wagong妹妹是一个很淫荡的婊子!哎呦……林青青变成了一个很淫荡很淫荡的婊子。”我喃喃着说,眼睛看着窗外大月亮下剪影一样的棕榈林,我微笑着,一点点眼泪慢慢地顺着脸颊淌下去。

    到了最后是我怀孕九个月的肚子,它鼓得太大了。孕妇走路必须向后挺起身来,这谁都知道,可是压在我背上的水桶又使我只能低头弯腰,把我的大肚子可怜地挤在中间。那种样子看上去大概过份凄惨,以至于我在背水时偶尔抱着路边的树干歇一口气,看守我的士兵也不那么狠打我了。

    这样,在我预产期前半个月主人用车把我接回了莫岩,我在主人家生下了我的女儿。在前面我已经说过了,在那天之前,阿昌他们加上这边营地的弟兄一直在没完没了地奸污我,等到我的羊水流出来了还把我倒吊起来,我在上面挣扎到大张开的阴户口中露出我女儿毛绒绒的头顶为止。

    不理睬我撕心裂肺的惨叫,把我像死人一样扔到别墅的院门外,大家好奇地围着我,像是看一段教育电影。没有人帮我,我自己生出了婴儿,用最后一点力气咬断了连接着我和她的脐带。

    要不是来了m国,一个像我这样生长在文明中的文静任性的姑娘,永远也不会想像到自己竟然有着如此顽强的动物般的生命力。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我仍然独自躺在野草从中,不,还有我的跟我一样赤裸裸的小小的女儿。我把她搂在自己胸前,我的女人的乳房第一次被婴儿含进了她咕嘟着的小嘴唇中间。在经过这样多的暴虐催残之后,我发现我的饱满鼓涨的乳房还在分泌出洁白的乳汁来,不仅是从我的乳尖,而且是从破碎的乳头的四面八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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