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2)
我的眼前晕眩得一阵发黑，仿佛有无数个绚烂的星斗，萦绕在我眼前。大肉棒在阴道中又猛烈地抽插了十几下，精关再也控制不住了，龟头死死抵住表妹的子宫口，发出一声低吼：“哦～～～～～～”滚烫的浓精，从马眼中喷薄而出，全部喷射在少女的子宫口上，立刻就被一滴不剩的吸入了子宫。紧接着，就是第二发炮弹发射了出去。会阴部的肌肉，强劲有力地收缩着，将储备已久的弹药，源源不断的输送过来。
“哦～～～～～～～哦～～～～～～～哦～～～～～～～～”我向后用力仰着头，阴茎在阴道中又抽送了十几下，每一次插到底，就是一股浓精射出，仿佛体内所有的精液，都要被表妹吸力强劲的阴道，全部抽干一样。那销魂蚀骨般的巨大快感，仿佛要将我全身融化掉。那一瞬间，我恍惚觉得，即使是脱精而亡，我也心甘情愿。
前后十五、六股浓浓的精液，由多至少、由急至缓地注入了表妹体内。一场马拉松性爱大战，终于落下了帷幕。尽管已经释放出了全部能量，但阴茎依旧没有疲软下去的迹象，仍然坚挺无比地插在阴道里。不知是有意的，还是不由自主的，紧窄的阴道腔肉，还在一下一下，用力握紧、挤压着肉棒，贪婪地要将最后一滴精液榨取干净。
本来在射精前，我是打算拔出阴茎，射在表妹体外的。但真到了精关放开的那一刹那，哪里还舍得拔出？真恨不得把时间定格在此时，就这样将阴茎一直插在表妹阴道里，享受那紧窄、娇嫩、火热的腔肉按摩，直到永远……我要让这块纯洁的处女地，洒满我的种子，我要将我的精液，留在少女的子宫里，永远留下我无法磨灭的印记。男人强烈的占有欲，在射精的一刹那，充斥着我的大脑，理智被冲动和欲望彻底取代。
终于和情哥哥一起飞到了天堂，前后四次高潮，一次比一次美妙。娇嫩的子宫，终于得到了情哥哥的浓精浇灌。纯洁、娇嫩的花朵，仿佛被雨露滋润过一样，盛开得更加娇艳欲滴。高潮余韵后的表妹，娇躯慵懒地瘫软在椅子里，粉面如花，美目含情，娇羞无限，轻喘连连。
“啊～～～啊～～～～舒服～～～～舒服死了～～～～啊～～～哥哥～～～～好哥哥～～～～爱你～～～～～”少女的嘴角，还挂着一抹晶莹的口水，小嘴微张着，向情哥哥倾诉着肉体的欢愉和心中的无限柔情。“啊～～～哥哥～～～里面～～～里面好烫啊～～～～”表妹指了指自己的下体。那么多滚烫的精液注入进去，少女当然会感觉到。
我一边平复着喘息，一边柔声说：“好妹妹～～～呼～～～宝贝儿～～～～呼～～～～我也爱你～～～～爱死你了～～～～里面烫么～～～～”说着，又缓缓抽送了两下仍然坚挺的肉棒。
“不要了～～～～啊～～～～～不要再动了～～～～啊～～～～”表妹轻蹙着眉头娇呼着，伸手按在我小腹上，阻止我继续抽送肉棒。
射精后的阴茎，尽管依旧坚挺，但龟头上传来的摩擦触感，已经不是射精前的那种麻痒，而是想尿尿般的感觉，并不舒服。看来高潮余韵未过的表妹，也是无法再承受哪怕是极轻微的刺激了。我抬头看了下挂钟，已经过去将近三个小时了。虽然离我父母下班到家的时间还早，但隔壁的小姨也该睡醒了，晕车药毕竟不是安眠药。我得抓紧时间收拾残局、打扫战场。
我缓缓地拔出阴茎，在龟头脱离阴道口的一瞬间，“啵噗”一声，阴道口中涌出一股浓浓的白浆，“啊～～～要流出来了～～～～～”表妹一声惊呼，双手赶忙抓紧双腿，拉动大屁股向上翘起，使阴道口垂直向上。
“坚持一下啊，我去拿纸～～～”我赶忙打开房门，蹑手蹑脚地来到大屋门口。里面隐隐传来小姨轻微的鼾声，我心里一块石头算落了地。转身去卫生间，把卫生纸拿了出来，又捡起表妹散落在门厅里的拖鞋。回屋扯了一大截卫生纸，捂在表妹的阴户上。然后将她脚丫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套上拖鞋，说：“好啦，起来吧～～～”一手托住她的腿弯，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用力，表妹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表妹双手捂住阴户上的卫生纸，刚一站直身子，就是“啊～～～～”的一声娇呼，迅速蹲了下去，阴户中传出“咕噜咕噜、吧唧吧唧”的一串闷响。大量的精液，混杂着阴精、淫水，从阴道中一股脑地排了出来，卫生纸都包不住了，顺着表妹的指缝，滴答到地上。我赶紧又扯了一大截纸递给表妹，笑着说：“嘿嘿，这么好的东西，一点都不留着呀？”
“讨厌～～～还好东西呢～～～恶心死了～～～我才不要呢～～～”表妹蹲在地上，一边用卫生纸擦着阴户和手上的粘液，一边仰起一张俏脸，眉目浅笑、深情款款地瞥了我一眼。嘴上说着“讨厌、恶心”，脸上却是一副娇羞、俏皮的神情。少女的眼神落在我胯间，那还没有完全疲软下去的大肉棒上时，马上“咯咯”一声轻笑，羞涩的低下头去。
望着蹲在我身前，低头擦拭阴户的表妹，恍惚间，就像是面对自己新婚的小妻子一样。洞房花烛、初试云雨，多好的姑娘啊，要是能娶到如此美貌、纯洁、性感、温柔的娇妻，真是死而无憾了。可惜，法律法规、伦理道德，都是不允许亲表兄妹结婚的，也注定我们今生无法长相厮守。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有些惆怅，轻轻地叹了口气。
表妹抬起螓首，多情的大眼睛望着我，问道：“哥哥，怎么了？你～～～累了么？”
“傻妹妹，我不累，真希望永远～～～这样跟你在一起啊～～～”我蹲下身子，捧着少女娇美的脸蛋，深情地在那两片红唇上吻了一下，说：“好啦，快去洗洗吧，时间太久了～～～”
“嗯～～～我这就去洗～～你帮我拿衣服过来啊～～～”表妹回吻了我一下，站起身，手还捂在阴户上，夹着双腿，小跑着去了卫生间。
我赶紧打扫战场，把床单铺平，检查了一下，床单上居然没有留下任何体液痕迹，只有几根卷曲的耻毛，也不知是我的还是表妹的。我扯了点卫生纸，包起那几根耻毛，再将地上滴落的粘液擦干净。把椅子上的枕头放回原位，心里想到：也不知这个枕头是我妈的还是我爸的，反正他们有一人，今晚睡觉时头要枕在上面。这可是自己的外甥女，被自己的儿子给开苞时，垫在屁股下面的枕头，枕巾上还留有自己外甥女的体香呢。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涌起一种乱伦后的负罪感，但又觉得非常刺激。
最后把那双性感、精致的高跟鞋，收回到鞋盒里。环顾四周，已经没有任何痕迹，只有空气中还留存着一丝淡淡的、表妹的体香。
表妹这回很快就洗好了，穿上我的大背心，蹑手蹑脚地去大屋，找出自己带来的衣服换上了。我也迅速地冲了冲身子，穿上衣服，回到小屋，和表妹互诉情话。
我坐在椅子上，侧坐在我大腿上的表妹，偎依在我怀里。此时的表妹，换了一件短袖、圆领t恤衫，下面是一条纯棉的长裙，完全是居家休闲的装扮。我一手搂着表妹的纤腰，一手摩挲着她长裙里的大腿。隔着衣裙，能够摸到她里面已经戴上了乳罩，下面也穿上了一条薄薄的三角内裤。表妹的双臂，搂在我的脖子上，螓首倚靠在我肩头，湿漉漉的秀发，贴在我脖子上，凉丝丝的十分舒服。
肉体已经结合，表兄妹变成了情人，再也不用隔着一层窗户纸了，完全像新婚的小夫妻一样。我们就这样偎依、搂抱着，似乎有说不完的思念和情话。就这样说一会话，再亲一会，再说一会话……幸福甜蜜、如胶似漆。
“小妹妹……还疼么？”我把手探进表妹的长裙里，顺着光滑的大腿，一直摸到大腿根，隔着小内裤，轻抚着少女毛茸茸的耻丘，柔声问道。
“嗯～～～有点疼～～～好像～～～好像有点肿了～～～你太用力了～～～”
表妹羞红的俏脸深埋在我肩头，搂紧我脖子，撒着娇说。
“呵呵～～谁让小妹妹那么娇嫩呢？没事的，明天就好了，乖～～”我在表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算是安慰。
“莹莹，你现在已经不是小姑娘了，从今天起，你就是女人了，后悔么？”
表妹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深情地凝望着我，说：“好哥哥，我一点都不后悔，只是后悔没有考好，以后……以后不能在你身边～～～唉～～～”说完，少女垂下弯弯的睫毛，无限幽怨地轻叹一声，令人心痛。
我抱紧表妹的身子，无限的感慨，一时却不知道怎样安慰她，柔声说道：“好妹妹～～～我的好妹妹～～”
少女的螓首靠在我肩头，凄楚地说道：“我好想～～～永远跟哥哥在一起～～～我不想作你妹妹～～～我想～～～我想作你妻子～～～可是～～可是我知道～～～不能的～～～哥哥～～～”说着说着，少女的声音有些哽咽，似乎就要哭出来了。
我的眼眶似乎也有些湿润了，儿女情长，却不能长相厮守，心中的苦楚无以言表。此时此刻，任何安慰的话语都是苍白的，我只能搂紧少女的身子，轻拍慢抚，聊以慰藉。
“对了，你上次大姨妈是哪天走的呀？”我突然想起这个问题，赶紧问道。
刚才在表妹体内射精，不问清楚她的生理期，可别真的怀上孕就糟了。
“啊？问这个～～～干嘛呀？忘了～～～好像是一个多星期前干净的～～～”
纯洁的少女，根本不知道怎样计算排卵期，迷迷糊糊地回答道。
我心里一惊，走了一个多星期？那今天前后正好是排卵期啊！太危险了，必须得补救。我们小区外面路口，有一家药店，我记得那里有卖“毓婷”的，得赶紧去买。
打定了主意，我板正表妹的身子，说：“莹莹，你这两天应该是排卵期，刚才，那么多精液都射进去了，你不怕怀孕呀？我出去给你买盒避孕药，一会就回来。”
“啊？会～～～怀孕么？那我就给你～～～～生个小宝宝吧～～～”小丫头痴痴的望着我，一脸的天真无邪。仿佛为我怀了孕、生了子，就能和我永远在一起了似的。
“呵呵～～～傻丫头，那怎么行啊？你这小脑袋瓜儿想啥呢？”我点了点表妹的脑门，笑着说：“听话，你自己在家歇会儿，我一会就回来。”
“嗯～～～那你快去快回啊～～～”表妹依依不舍地从我腿上下来，拉着我的手，好像生怕我走了就不回来了似的。
我在表妹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答应了一声。转身下楼，一路小跑到药店，里面还真有卖“毓婷”的。赶紧看了看使用说明，买了一盒。回来时，在家楼下的便利店里买了几根雪糕、一个西瓜，抱着拿上楼。
一进家门，看到大屋的门开着。原来小姨已经睡醒了，正和表妹坐着说话呢。
我心里暗想：这晕车药的药效真不错，小姨您这一觉睡了三个多小时，刚好给我和你女儿的洞房春宵，留出足够的时间，嘿嘿……
“小姨您醒啦？缓过来没有？还难受么？”我放下手里的西瓜，关切地问候着“丈母娘”。“吃根雪糕吧，刚下楼买的，凉快凉快。”说着，我把手里的雪糕递给小姨和表妹。
“这孩子，真懂事。我没事了，这一觉睡的太好了，全缓过来了。”小姨笑着接过雪糕，比起刚进门那会，脸色好了许多。我心想：还夸我懂事？嘿嘿，您这懂事的外甥，现在已经是您女婿啦！不懂事行吗？
在自己妈妈面前，表妹又恢复了正常的神色，完全收起了之前和我在“洞房”
之中的那种甜蜜幸福、如胶似漆的神情。也不怎么看我，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一起聊天。开始我还有些担心表妹，怕小丫头的神色、举止，流露出什么破绽。毕竟之前纯洁得如同一张白纸，刚失去了处女之身，体验了鱼水之欢，身体与心理都发生了变化。万一让她妈妈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可就该露馅了。好在表妹掩饰得极好，角色转换得天衣无缝。我甚至都有些怀疑，这小丫头是不是具有演员的天赋呢？
一直闲聊到晚上，我父母下班到家，张罗了一桌饭菜。趁他们在厨房忙活的时候，我把“毓婷”偷偷拿给表妹，让她吃了一粒，嘱咐她第二天早上再吃一粒。
之后出门把药盒扔掉，心里才彻底踏实下来。晚饭时一家人边吃边聊，好不畅快。
到了该休息的时候，我妈安排我睡在沙发上，我爸睡我的床。小姨、表妹和我妈，三人挤在里屋大床上。也不知那只见证了表妹破瓜的枕头，是枕在她们三个谁的头下了。
躺在沙发上，我根本睡不着，脑子里全是表妹的音容笑貌。那柔美性感的胴体，那娇美甜腻的叫床声，那香艳无比的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历历在目、回味无穷。当时只想着哪天能找个机会，与表妹再赴巫山云雨，重温那销魂蚀骨的缠绵。
却哪曾想到，这终将是一段再也无法重现的回忆……
之后数日，每天小姨娘俩都早早就起床。基本都是我陪着，去各个景点、公园、商场游玩、购物，一连小十天，到最后我都累得实在懒得动了，她们娘俩还自己又出去逛了两天。两周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直到小姨她们要回去了，我也一直没有找到能够跟表妹独处的、合适的机会，甚至都没有机会跟表妹单独说说情话。尽管表妹几次要求再呆几天，说没玩够，其实我知道她是想找机会，能再跟我辗转缠绵。但小姨坚持要早些回去，说出来太久了，姨夫一人在家，都没人给做饭。我和表妹都很无奈，但也只好送她们上了返程的火车。
帮她们安顿好行李，我祝小姨她们一路顺风，道别后准备下车。表妹说：“哥哥，我送送你吧。”跟着我从车上下到站台上。她回头看了看，见小姨没有跟下来，于是猛地搂住了我的脖子，两片红唇不由分说地吻在了我的嘴上。樱口中含混地说着：“哥哥～～～嗯～～想死你了～～～嗯～～～我～～～不想走～～～嗯～～～”
那个年代，青年男女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亲吻，还是不多见的。但多日来无处诉说思念情怀的少女，此时哪里还顾得上羞涩与矜持？在即将分别的时刻，不顾一切地向情哥哥表达着浓浓的爱意和依恋。
我被表妹大胆而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生怕小姨会突然下来。看到两旁行人的侧目，更是脸都红了。尽管心里非常想抱紧表妹，好好的与她热吻一番，但还是忍住了冲动，赶紧拉开她的双臂，抓着她的小手，低声说道：“别这样，别让你妈妈看见，那个……快上车吧，回去写信给我，好好读书，以后还有很多机会见面呢，乖～～～”
此时的表妹，大眼睛里已经满含泪水，小嘴嘟嘟着，无比凄楚地点了点头。
强忍着的泪水，还是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下来。少女松开了双手，一边擦拭着脸上的泪水，一边缓慢向车门退着脚步，颤声说：“写信给我～～～”就再也说不下去了，小嘴一扁，赶忙用手捂住，阻止着不哭出声来，一个转身，踏上车门台阶，头也不回地消失进车厢里……
列车缓缓地启动了，带着我那柔情似水的表妹，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铁轨的尽头，我还傻傻地站在那里，眼眶中湿湿的，无尽的酸楚涌上心头……
这次离别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表妹。
从她后来给我的信中得知，那天在车站站台上的吻别，真的被小姨看到了。
估计当时小姨是想从打开的车窗里，探出头嘱咐我什么，结果正好看到表妹搂着我脖子，与我激情吻别。尽管听不到我们说的是什么，但表妹的那些亲昵举动，以及回到列车座位上，她那依旧婆娑的泪眼，已经足以说明了一切。表妹在信中跟我说，当时她并不知道她妈妈已经看到了那一幕，也许是车上人多，不好开口，小姨在火车上也啥都没问。可是一回到家，小姨就把表妹好一顿训斥。小姨夫也知道了，据说非常生气，还动手打了表妹，骂她不要脸。
在那个年代，一个还在上学的女孩子，爱上了自己的表兄，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乱伦行为。对于一个传统家庭中，规矩本分的父母，那是绝对不能允许的。好在表妹在她父母的打骂、审讯下，坚持没有透露出，自己已经失身于我的事实。
要是让他们知道，自己的宝贝女儿，已经将清白的处子之身，献给了他们那个“懂事”的外甥，我那个暴脾气的姨夫，非得拿刀跺了我不可。
尽管不知道女儿已经失身，他们仍然坚决禁止表妹再与我保持任何联系，包括书信往来。以前我和表妹相互通信，她父母都不管，现在知道自己的女儿和表兄相爱了，第一件事，就是禁止女儿再给我写信。他们还把这事告诉了我父母，让我父母好好管教我，也不让我再给表妹写信。开始一段时间，我还能收到表妹寄来的几封信，我也都回信了。可是从她给我的信中得知，我的所有回信，她都没有收到。后来她才知道，是她父母和小区的收发室打了招呼，凡是有他们女儿的信，一律要交到他们手里。估计我的回信，都被小姨他们拆开看过了。好在我给表妹回信时，留了个心眼，信中没有过多的涉及到感情，特别是性爱方面的话题，小姨他们也没有更多的证据。
慢慢的，我和表妹都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通信越来越少，直至失去了联系。
我不知道表妹那段时间是怎么熬过来的，对于一个初次热恋、刚刚献出了自己清白之身的少女，在父母的淫威下，无法获得情哥哥的任何消息，更无法向爱人倾诉思念衷肠，那无异于是失恋，甚至比失恋还要痛苦。经历过失恋打击的我，知道表妹所要承受的巨大痛苦，却又无能为力。只能祈祷她尽快放下这段感情，重新开始新的人生。
我倒还好，尽管一样思念表妹，一样为不能与她长相厮守而痛苦，但毕竟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是一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情，就当是一场春梦，是一段上辈子所欠的孽缘吧。
丰富多彩的大学生活，也分散了我不少精力，对表妹的思念与痛苦，逐渐淡去。我那个“欧美范儿”的女友，那段时间也没少为我提供热情、周到的“服务”。
尽管她没有表妹那么漂亮、性感、柔情似水，更不是那种纯洁、天真的小女生，但处于我这个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有这样一个鲜活、热辣而又open的女友，肉体上几乎随时可以得到的满足，也足以将心中留给表妹的那块空间，慢慢挤占。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换过了n多的单位，也换过了n多的女友。内心深处，那留给表妹的空间，尽管很小很小了，但却永远无法彻底消失。因为，不论我换过多少女友，直到今天，都再也没有哪个女人，能够像表妹那样完美无瑕。也许，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而我曾经得到、曾经拥有那个小仙女，就更显得弥足珍贵吧。
再后来，听说表妹大学毕业没多久就结婚了，是她父母给张罗的对象。估计是他们想让自己的女儿早些嫁人，好彻底了断她对我的念想。我一直没见过表妹的老公，但据说相貌还算英俊，工作也还不错。不知道表妹是因为跟父母赌气，还是知道与我厮守终生彻底无望，据说两人第一次相亲见面后，就确定了关系。
之后没过多久，就举办了婚礼。再之后，表妹生了个儿子，听说一家三口过得还算幸福……
我和表妹的车站一别，也许是今生的诀别。从此，我和表妹沿着不同的人生轨迹，越行越远。差不多二十年过去了，我的鬓角早已生出白发，当年那个娇嫩欲滴的少女，如今也是人到中年，相夫教子，将终老人生。
也许在我们都满头白发、满脸皱纹的时候，还能再见一面？但那又能怎样？
物是人非，沧海桑田，一切都不能再回到从前，剩下的，只有回忆。
我不知道表妹心中，是否给我留出了一块私密的空间。但我知道，我内心深处有一块地方，只为她保留。尽管已经很小，但永远会存在，珍藏着那段刻骨铭心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