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2)
拿到报告的当天我就给小少妇发了短信,告诉她我已经解决了「我」的事情,这个无耻的人不会再伤害到小少妇了,然后又很无意地让小少妇知道我为此受了伤。小少妇电话马上打了过来,于是我和她在电话里一直打了一个多小时,我巧舌如簧费了三罐红牛的口水,夸张了自己伤势十倍,把我对小少妇的感情再加十倍总算是忽悠了小少妇来这个城市会我。
时间定在三天后,(画外音:为什么不是一天后,为什么不是两天后,为什么一定是三天后……为什么……)操,把这多嘴多舌的读者拉出去阉了!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是三天,当时口快让她过三天来这里看望我,我告诉她我住院呢。我美滋滋地在宾馆里等待着小少妇的临幸,不对,等着临幸小少妇。可是一连四天过去,小少妇仿佛人间蒸发,发她短信也不回,咬牙打了电话去也被掐断,我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妈的,难道她要过河拆桥?
一直到第五天,小少妇来短信了:「咱们分手吧,我觉得这样不好。」
一道雷劈我,两道雷劈我……奶奶的,我这乌鸦嘴,好的不灵坏的灵,真的和我玩这招,我差点把手机给摔了。老子刷了鸡皮,剪了鸡毛,磨了鸡头,就等着鸡鸡进笼了,你给老子玩这出!!!!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最坏的当然是东窗事发,小少妇老公闹起来了,可是如果是这样,我特意让我的死党留意公司,他们一定会给我消息,不会这么平静。于是我给死党打了电话,问问公司最近有什么新闻,死党告诉我一切都很正常,不过说后勤有个女的开了辆比老板娘保时捷更加拉风的敞篷跑车来上班。我嗤之以鼻,在天朝开敞篷车就是装逼,pm2.5以上不毒死你也呛死你,而且我还看见过一个新闻,敞篷车红灯停在大卡车旁边,后来被滚下来的钢管直接压死,所以说千万别买那种布制的敞篷车,简直是嫌命长。可是我回头一想,后勤?小少妇的部门!拉风的跑车,那部门也就小少妇家世最好(我开篇就说过,她来公司属于混混日子类型,她家和她老公家都属于很有钱那种),明白了,婊子收了她老公的新车要做贞洁妇了。我在房间里发了半天火后总算是让自己冷静下来了,这种时候一定要冷静,既然她无情无义无耻在前,就别怪我无情无义无耻在后了。我决定回家。
回到公司,小少妇果然是看见我就躲开,虽然我心里把小少妇摧残了几千遍,可是我仍然很有风度地对她点头打招呼,这是一场艰难的战争,就看谁先对对方「开腔发言」。我在痛苦中煎熬了一个星期,而且火上浇油的痛苦就是在同学录里发现小强居然留言:「墙角已松,继续努力。」我仔细每天观察着老婆,发现她还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哼哼,果然好演技。而且老婆这段时间出门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越来越长,虽然晚上都在家,可是,偷情的人会在乎白天黑夜吗?
熬啊熬,终于小少妇架不住我每日去她部门「探视」,每次「探视」都用我自认为最深情的目光去偷看她。档案室,还是档案室,我经常独自去档案室找资料,其实就是给小少妇创造机会,她果然来了。
我被她堵在档案室里,她刚要开口,我笑得很平静(心里很暴虐),很温柔(很邪恶),轻轻对她说:「别开口,我知道你要说什么,我明白我们是不可能的,能够为你做那一件事,我已经很开心了。以后咱们就是好同事。」
小少妇顿时就被我说得眼泪哗哗流,我心中一阵冷笑,语气却装得很遗憾:「就是没有吃到你做的饭菜,唉,我老婆你也知道……唉,不说了……」意犹未尽的话总是能够给人越多的想象。
小少妇估计是被我说得实在惭愧了,犹豫了很久才说出了一句让我觉得「大事已定」的话:「……这样吧,这个周末我在家做给你吃,我老公下学期星期二才回来……」
我迅速打断她的话:「我白天要做企划,那么就晚饭好了,反正我老婆周末有约,说过了下周一回来。」
小少妇可能是准备烧午饭的,可是见我这么「忙」,只有晚饭的时间,迟疑了一下,还是同意了。
哈哈哈,小绵羊,老子这次再禽兽不如,就把姓调个头(不好意思,我的姓怎么调头都一样)。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怎么把老婆忽悠到娘家去过一夜。
对小少妇又是一顿情深绵绵的话,说得我牙都酥了,心中恶心了半天才把小少妇哄走,为了证明我很君子,我故意没有去用「抓奶龙爪手」。
「果然厉害。」一个鬼魅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来。
阿水!!操!!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讲一讲这个畜生了吧。
阿水不知道躲了多久了,我看了看他身后,确定小赵不在,事情就好办了一点。
阿水呵呵笑着说:「你真要对这个女人放手的话,就不会说这些恶心吧啦的话了,你这么用心思的拼命给她的心里留印记,你呀你,牛,这女的估计逃不了了。」
既然被揭穿,我也不用摆什么架子了。
我装得很熟络地说道:「小赵被你搞定了?」
「说到这个就来气,什么都愿意了,就是不让进去。」阿水恨恨地说。
「你实在太差劲了,女人说不要都会相信?找个好日子,来一次浪漫的烛光晚餐,要你自己做的那种,齐活!」
「我不会做饭。」
「你把菜订外卖,蜡烛会摆吧。」
看着阿水迷糊的眼睛,我很有挫败感。
「这些我当然知道,你可以把这些直接跳过,教我怎么插进去……不对不对,教我怎么让她同意我插进去,怎么插我当然会。」
我和阿水两个人蹲了下来,关键是遮掩一下我们两个人怒胀的下体,不雅啊。
「告诉我,你们到什么地步了?」
「内裤脱了,老二到门口了。」把肉棒说成老二,有些人应该知道是什么地方了吧。(画外音:不知道)
「靠,真的是最后一步了。」我吃惊于小赵的手段,内裤都让人扒了,居然还能够守身如玉。
「对啊,所以才更加郁闷啊。」
「她反应怎么样?」
「咳咳,水很多……」阿水说得有些不自在。
果然是冰女胜欲女啊,可我嘴里是这样说的:「那不可能啊?」
「我每次都问她,进去咯?她都摇头不允许。」
「等等……等会儿……你要进去前都问她,然后她说不行,你就放弃了?」我有种吐血的冲动,这两个都什么人啊。
「我爸说了,不能强迫女孩子的。」
看着阿水非常认真的模样,我只想把从胸口涌到嘴里的血吐他一脸。我哭丧着脸单臂围着阿水的肩膀说道:「兄弟,你听我的,今天晚上回家后,把前面的事情照着以前再来一次,不过这次要插入以前,你一边问,一边插,好吗?」最后一个字我是用吼的声音飙出来的。
「她不愿意怎么办?」
「相信我,没错的。」我理一理柔顺的头发,双手插进裤带,走出档案室,不带走一片云彩。
小少妇,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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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文章很拖沓,其实是有点失去写作的动力,而这个动力是因为学到了一句千古名诗:「有屄堪拱直须拱,莫待无屄空手动。」回忆录里面小少妇和老板娘都是进行时,现实里小少妇已经是过去式了,而老板娘好像马上也要变成过去式了,最近出现一个成熟稳重的胡须男,好像地老板娘有意思,每天都能看见老板娘收到一大束鲜花,妈的,我心中酸得痛啊,我终于知道看见有人觊觎你盘中餐的时候,是如此苦涩了,我恨不能冲到大老板面前对他大吼:「你也不管管你老婆,你没看见她收到花的时候笑得那个灿烂,你没看见她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你别整天想着你外面的老情人了,你家墙角松了,老子忍着不下手,可没准备便宜别人啊,你倒是管管啊……」唉,也只能在这里吼吼了,所以最近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头,小少妇的肉戏没情绪写,老婆问我怎么了,我只能回答:「大姨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