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5 章(1/2)
我用衣袖擦拭她的泪水,我捧着她的脸,亲了一亲。她勾着我的脖子,把我拉近她。她在我耳畔轻轻的说,像个小女孩的声调∶
“我们从来都未分开过,这些日子,伸长脖子等你来等到脖子都痠了。”
“我现在不是来了,在你身边吗?要等她上了班,我才可以回来的啊!”
“我只是想你知道,没有你在身边的日子很难过。”
“其实,我也想着你。和美珍做爱的时候,心里想着的是你。”
“我怎可以比得上她呢?她又年轻,又漂亮,身材又好。”
“但我心目中最美丽的女人是你。”
说到这里,妈的心实在给我打动了,哭得更厉害。不过呢,她还是把小嘴送过来,压住我的嘴唇,连连和我热吻起来。我顺手撩起她的裙子,抚弄我的“小猫儿”又黑又浓的毛。我的小猫儿原来不用我挑逗,已春情发动了,流着黏稠的爱液。
她在家里不穿内裤。下课或下班回来,第一件事就是给她抱一抱、亲一亲,随手就会把手伸进她的裙底下,摸她那光滑的屁股和我的小猫儿。她已经把小猫儿送了给我,所以我有权随时摸摸她。秀珍的内裤,一晚给我脱了又穿上,有时给我顺手丢到什么角落里,找不到。于是,以后内裤给我脱了,就索性光着屁股。甚至先脱掉内裤,等我回家。
她习惯了不穿内裤的自由自在,有时出外,会忘记穿上内裤,常有走光的危险。所以,我们一起出外时,我会先检查一下她的屁股是否光着。
把她的小屄叫做“小猫儿”,是彷效洋人亲昵的叫法。另一个原因,是我把她当做宠物,晚上,要抚弄着她才可以入睡。有点像有些人的旧被单、破毛巾之类的东西,没有了它就没安全感。
我将食指和中指伸进小猫儿的嘴巴,马上给她吸住,她的双腿把我的手指紧紧的夹着,我的指头撩弄着她的阴蒂,她喉头就发出含糊的爱语。
我们相恋了二十年,做爱不知几多遍,相方已经到达灵欲合一的境界了。我们从来没有分开过,如影随形,早已分不开了。我的起居饮食,都是她包办的。现在,讨了个媳妇,我搬走了,她有点不习惯,我要尽力来弥补她的空虚。
她站起来,脱去裙子,在我面前摆动胴体,一手抚摸乳房,一手翻开阴唇,让我看清楚我的小猫儿里面的风光。我拥抱着她,感觉着她柔滑的胴体的肌理,我的那话儿勃起了,排除了我的忧虑。上次回来,他不合作,疲不能兴,可能是心理因素,要劳烦小珍用她的小嘴巴把他吹了一阵子才复稣过来。
她摸一摸我那雄纠纠的鸡巴,向我发出会心的微笑。我动手宽衣时,她说∶“让我来服待你。”
替我穿衣宽衣,我从小就享受着她这样的服待了。
赤裸着的身体搂抱在怀里,爱抚着每一寸肌肤,她的乳香、腋下的香水、厚厚的阴毛下的骚味,都给我有回到家里的感受。不过,还要待她的“小东西”钻到了她的肚子里,我才算真真正正的“抵垒”。
(二)
我说∶“得先要告诉我,你的大哥哥是谁?”
做爱都做了二十年了,秀珍和我的床上戏还搞得出什么新花款?小珍有的是翻云覆雨的本事,在她的神仙洞里有着无限风光,任我支取无穷的欢乐和情趣。若每天都吃山珍海错,不也是家常便饭一样吗?我练就了各式做爱的姿势,但万变不离其宗,都是性爱技巧的一种,而不是爱的本身。爱是要常常做,但光是做爱是做不出我们这般深的爱来。
我们做爱,因为我们彼此相爱。我们都同意,我们要有性有爱,方可以有始有终。日子,把我们的性生活已升华到“手中无剑,心中有剑”的境界了。合体交欢,水乳交融,在乎个“交”字;要有心灵的共鸣和默契,才能有真正的“性交”。
床笫之间,贵乎心领神会,不是一朝一夕的工夫可以做到。最初几年和秀珍做爱,好像猪八戒吃蟠桃,不懂细味。同床了几年之后,不住和秀珍坦诚分享做爱心得,才渐渐培养出默契来。做爱要靠三分天份,七分耕耘。其实秀珍和其他的母亲不同,她的性经验并不比儿子多。她不肯抖露和我相好之前,曾做过几次爱。她说,如果我没有采过路边的野花的话,她的性经验至少比我多一次。
她耐心地等待我成熟、长大,做她的爱人。我们的情更坚、爱更深,做爱就从肉体结合的层次进深到心灵的合一。
多年来,秀珍能把我缚住,不是“恋母的情意结”解不开那样简单。
她在我枕畔的悄悄话,在床上全情投入做爱的“角色”,做我想她做的事,让我觉得自已是世上最幸福的男人。她的本门绝技太多,太奥妙了,都针对着我的要害。这是积多年和我在床上每止千百个回合实战的经验,练就而成。你说,教我如何不想她,不爱她!
这些秘技,美珍是不会懂的。她不懂,因为她还年轻。就算她学会其中一招半式,使出来能及得上秀珍的功力吗?秀珍是不能代替的,因为她是我生命中的“女人”,我的妈妈、小珍、床上的小妹妹,家里的小猫儿……
如果用英语说,她是“The woman of my life”。
“哥哥,我要,给我。”秀珍在我耳边轻轻的一句,杀死人了。教我死心榻榻地,拜倒在她石榴裙下了。
“得先要告诉我,你的大哥哥是谁?”
“你是我的哥哥,小珍的大哥哥!”
“那么,小珍属于谁的?。”
“小珍永远是哥哥的。”
“小珍想要谁占有她?”
“小珍想要哥哥占有她。快给我!快把小鸡巴给我!”
此时,她小猫儿就会把我的小鸡巴吞进肉腔之中,小猫儿把我一吸,我全身就紧紧的给包裹着在那温暖、潮湿、黑暗的母怀里。这是我熟悉的地方,我在那里成形,住了十个月,每一天听着她的心跳和呼吸,我的心和她的心同步,她的身体和我相融。她丰腴的臀部,就像一张充气的垫子,把我承托着,承托着,推上九天云霄之外。
良久,我的垫子把我载下来,回到地上,透过气来第一件事就投诉:“我的妈啊!拜托不要小鸡巴、小鸡巴的叫了,我不是小孩咯!”
“对啊!你长大了,小鸡巴也长大了。但是,我还是习惯叫他做小鸡巴。大鸡巴用来做什么?大男人沙文主义,用来把小猫儿唬住。”她一边用毛巾替我抹我的大鸡巴,一边打俏地说。
对!大鸡巴用来做什么?没有小猫儿愿意和他做朋友,鸡巴多“大”也无用武之地。只要妈妈肯把强儿的小鸡巴拿在手上,不就马上变成事实上的大鸡巴了吗?
妈光着屁股,走进浴室,在门口停步,回头问一句: “要洗个澡吧?”
“你先洗吧!我明早才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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