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1/2)
“但这是不对的,现在应该了断了。”
“什么?二十年不能了断的,现在才说要来个了断?”
“现在,你结了婚,有了老婆。我们不应该这样下去。”
“你也是我的老婆,你己经嫁了给我。”
“你只能有一个妻子,你要妈做你的情妇吗?”
“但是,你今晚没穿内裤,你戴着我送给你的珍珠项练,这是我送给你的第一件首饰。都是故意的。”
“不要这样孩子气,好不好。”
“你还爱我,你需要我,你骗不了我的。”
我的鼻尖触到她的鼻尖,她别过脸。但我的嘴唇还是追到她的嘴唇,激烈地吸吮,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唇齿。她不抗拒,郤不回吻。倏地,挣脱我的纠缠,推开我,说∶
“这里是公众地方。进去才说。不过,你要答应我,我们只是谈谈。”
她启门之后,转身面向着我,我追着她,步步向前紧迫,她步步往后倒退。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答应我。”
“我们只是谈谈,不做别的事?”
“是的,只是谈谈,不做……”
“只谈!不做……”
“是啊!只谈,不做……”
她从客厅退到睡房,退到床前,再无退路。我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飞身扑上去,纠缠着她,说∶
“我答应你,别的事不做,只要做爱,和你做爱。”
我立刻狂吻她的小嘴,吸掉她无力的抗议。她在空中乱踢着双脚,高跟鞋飞脱。我把脸埋在她胸口,闭目抚触她体形起伏。她松开我的领带,我解开她的裙子,吻她每一寸裸裎的肌肤。我紧紧的拥抱着她,在床上滚动。她的晚装徐徐褪去,露出永远神秘的三角地带,黑色的丝袜和袜带,勾勒两条长腿的曲线,衬托着袒裎的雪白的肉。小猫儿露出来了。
我把她压倒,捉住她的双手,把它们压在她后枕,腾出空手抚弄她的乳房。
“你把大哥哥折腾得好惨啊!今晚要你捱打屁股,以后就不敢再跟我闹别扭了!”
“这都是你的错,还要欺负我。”
“又是我的错。”
“你想我生个孩子,郤把我的卵巢拿掉。如果不是这样,我就可以存着你的种子,做你孩子的母亲了。不过,我……我已经不是一个完整的女人,但美珍拥有一切,拥有我没有的,她拥有你。”
“不要难过,都过去了。你能不能给我生孩子,我一样爱你。你永远是我的女人。我也永远属于你。”
她眼里流露无限委屈,化作泪水,一滴一滴从眼角流出来,泪水溶化了眼线和眼盖膏的色彩,在脸上划上一道鲜明的泪痕。当她想继续说话时,已经泣不成声。
我吻去她的泪,和她喉头的咽哽,安慰她说:“没事了,都没事了,就像以前一样。”
她的声音变得年轻,仰头对我说∶“强儿,对不起,我常吃美珍的醋,生你的气,不要恼我好吗?”
我摸着她柔滑弹性的屁股说:“大哥哥不生小妹妹的气。不过,小小的教训可不能免,小妹妹的屁股太嫩滑了,舍不得打。”
“如果小妹妹顽皮,大哥哥就打她的小屁股惩罚她。”
“惩罚太轻了。”我轻轻的拍打着她圆润的屁股:“我要干小妹妹,干她十次,要她死去活来。”
“你能干的话,就干吧!”
我们的唇儿又接合在一起,舌头互相纠缠。她穿上丝袜的大腿,厮磨我的大腿内侧,与我交叠。我紧贴着她的赤身,揉搓着她双乳。她那双温暖的手,温柔的手,把我抚养成人的手,透过我的肌肤,抚慰着我的心灵。
她的两腿为我分开,如饥如渴的身躯,津津而流。圆臀在下面垫着,那温柔的手,把她的强儿带去温柔之乡,彷佛回到二十年前一个如梦似幻的晚上。
那个如梦似幻的晚上,秀珍失身给她的儿子,她的儿子把她收了,她把小猫儿给了我。
我要她给我生个小妹妹。她说,现在不行,待我长大了,才做爸爸。
我说:“那么,你要做我的小妹妹做代替,要叫我做大哥哥吧。”
从那晚开始,我做了秀珍的大哥哥。那是我的初夜,我们的初夜……
我爬起床来,要走了,小珍累得要死的躺在床上,半睡半醒的说∶“记得冲澡。内衣裤在老地方,自己去拿吧。”
我俯身吻一吻她。她的嘴唇张开,给我一个湿润的吻。它投诉我太能干了,弄得小猫儿浑身烧胀。我向下吻那无言的唇,它微微的张开,给我弄得略呈红肿。
“睡吧!我的小猫儿。没事了。你仍然是我的小猫儿,你不能不知道。大哥哥对你的爱从没改变。”
(七)
她说∶“”如果我刚才受妊了,你就有后了。“
都是我的错,是我亲手把小猫儿的卵巢割除。
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女人能像秀珍一样爱我,一个女人可以为我做的事,她做到了:生我、养我、育我、爱我。
她信任我,她“嫁”给我的时候,我才十五岁。
我们的生活应该是幸福美满的,她只有一样还未能为我做到,就是给我怀养个孩子。为此,她一直耿耿于怀。
其实,我们只是错过了生育的时机。相好之初,秀珍年纪不算大,但我未预备好做人家的父亲。
我喜欢小孩,她知道,也愿意为我的缘故,再做妈妈。但她要我先有了事业基础,要我能赚钱养她和我们的孩子。我们憧憬着,我医科毕业,她马上怀孕。
于是,怀孕不再是我们床笫之间要顾忌的事,反而是个神圣的任务。我们为这个目标共同努力,携手踏上爱情生活的新里程。我多了一个向小珍要求行房的理由。在小珍怀里播下的种子,会瓜熟蒂落,成为我的孩子的想法,也够我兴奋了。
不过,我们要面对现实,秀珍的年龄较长,受孕较难。我们做过彻底身体检查,证实我们生理上都没有问题。种,我撒了,但叫它发芽生长的是上帝。时光一年一年的流逝,我们膝下犹虚。
三年前,晴天霹雳,秀珍一次例行妇科体检时,发现患了卵巢癌,必须尽快割除。医院不主张医生为自己亲人开刀,以免情绪波动。但我坚持要亲力亲为,连手术前剃阴毛的工夫也包办,这工夫是护士做的,美珍就是当时的护士。
秀珍躺在病房的床上,问我说:“现在就做手术?”
“明儿,现在先要把小猫儿的毛剃掉。”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