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2/2)
“一定要,我要在那里开刀。”
我掀起她身上穿着的病人的袍子,把她的腿分开,阴唇也微微张开。
我掀起她的袍子,秀珍像是只小羔羊,默然接受将给剪去身上的毛的命运。她闭上眼,分开腿,小猫儿的茸毛黑而浓密。我执着剃刀,好像进行神圣祭礼般严肃。我用嘴亲了一亲,向她致敬。剃刀锋刃刮过,阴毛落下。我小心翼翼,把落在大腿内侧和垫底的白布上的发碎检起来,放在胶袋里,珍而藏之。
眼前一亮,小猫儿摇身一变,变了个小娃娃,溜光、白净,纯真。
我为之惊叹∶“我觉得不公平的是,你可以看见我小时候阴毛怎样长出来,我没可能见过你小时候光溜溜的样子,现在倒给我看见了。”
光秃秃的小猫儿摸着挺滑溜,她给剃光了的感觉,会不会像我刮完胡子时一样呢?
“有什么好摸?有什么好看?”
“你那里好看极了。我可以看见你的阴毛再长出来的过程,就好像看见妈妈你长大的日子一样。”
“你是个妇科医生,小女生的私处和阴毛未见过吗?”
“只有小猫儿的毛毛能教我生淫念。”
“不要胡扯了。我担心明天的手术。”
“不用担心。十足把握,不会有问题。”
“我担心的是,我不能生育了,你不会像从前一样爱我了。”
“哪里会呢!不要傻,我对你永不变心。”
“但我变成个残缺不全的女人,配不起你。”
“妈,不要想不开。你是我所见最伟大的母亲,为我,你把青春牺牲掉,哺育我,教养我。你抛开了尊长的地位,下嫁给我,支持我,我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知该做什么才能报答你,是我配不上有你这么一个好母亲才是。”
她仍躺在床上,伸手抚摸我的脸,说∶“趁未割卵巢之前,仍然是个完整的女人,我想用这完整的身体,和你做个爱。”
“什么?”
“做爱。”
“你意思是就在这里?”
“对,来吧。”
“但这是医院病房,我是个医生,不可以的。”
“谁管他。你是我丈夫。两夫妻做爱,干别人什么事?”
“你说什么。你说我是你的丈夫?再说一遍。请你再说一遍。”
“你是我的老公。人都给了你那么多年,难道想赖账不成?我不放过你的。”
她失身给我前后,都一样叫我做强儿。在床上她会大哥哥、小鸡巴的叫我,就是不肯叫我一声老公。做了十多年的床上夫妻,孩子也答应为我生,总是没有承认过我们“夫妻”的关系。是的,这关系太复杂了,我入世愈深,越知道不好处理。不过,心里总是渴望,有一天心爱的枕边人,可以叫我一声“老公”。
现在,她在床上,在我身边不断的“老公、老公”的叫着,这是头一遭。我以为是做梦,不敢相信。那时,我简直着了魔,顾不得医生守则,把她的袍子扯脱,身无寸缕的让她肉体横陈在病床上。她的手像蛇一样攀上我的脖子绕着我,双腿把我夹缠着,让我好像陷在盘丝洞里。她的唇儿送过来,和我胶住,深深地互吻,相濡以沫。
她急不及待,拉下我的裤子,掏出茎儿。那雪白的,汗浸浸的肚皮、大腿一挺,就把我的鸡巴吞进湿淋淋的洞里。
“老公!我的老公!我要你。给我。”
我们一起一伏,一抽一插,一送一迎。她像梦呓般,吟哦着浪语,渐渐变作呻吟。我竟然在医院的病房里,和我的“病人”做了一场热辣辣的爱。
事后,我把瘫软在床上的小猫儿抱起,像抱婴儿一样,把她抱进浴间,给她洗一洗。
她坐在浴池,像个小娃娃,让我来给她洗小猫儿。我用手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涂抹沐浴液,在挺起的双峰来回摩挲。
“医生啊!够了、够了、那里不脏,不用洗。你弄脏了的地方在下面耶。”
“我知道了,本大夫自有分数。”
“如果,刚在我受妊了,你就有后了。手术可不可以再等一等。”
“不能等了。趁现在还是发病初期,免除后患,不能拖延。”
我翻开她阴唇的摺儿,仔细地洗净里面的混浊,把手指探进深洞里,逗弄那硬实的阴蒂儿……
“喂!喂!你这个医生是怎样做的。这样替病人洗阴道,愈弄愈脏。”她看着我煞有介事的替她洗小猫儿,噗哧的笑起来。
(八)
我说∶“不止,我们会再有多十年,二十年的日子……”
一个又一个男欢女爱的激情镜头,淡入淡出。小珍像只小猫儿,蜷伏在我怀下,任我把玩她两只,一脸温馨、满足。
床上的缠绵,意犹未尽。小珍在我枕畔,佯作娇羞,投诉我把她弄得欲死欲仙。这些话谁个男儿不爱听,自信心不大大澎涨才怪。而男人的自信心与他的小鸡巴的硬度挂钩,小鸡巴蠢蠢欲动时,不羁的指头会溜到她两条雪白大腿之间的花径问路,再叩蓬门。她的蓬门会否为君开,就要碰运气了。
从前,在这个时刻她老是派她的代表出场来应对。你猜是谁?是我的妈啊!
她标准台词是∶“要有节制啊!做得太多会耗损元气。已经晚了,明天还要上学、上班……等等、等等。”
台词唸到一半,我会替她唸下去,钻进被窝里,蒙头大睡。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睡在一个裸体美人身边,不许摸,不许做爱。大鸡巴雄纠纠,恁有劲儿,郤没处派用场,多扫兴。
有一幅海报说,一个人应该要学的事,在幼稚园里都学过了。其中一件事,也是我的妈要我学的是∶“你想得到的,不可能马上就拿到,必须等待。”
或明晚、或后晚,如果做好功课、考试成绩好、又帮忙做家务,她会再和我做爱。
她不想梅开二度吗?我才不相信。这绝对是出自母爱的心理包袱,为了儿子的身体、学业和前途着想,不容许儿郎耽溺女色,旦旦而伐。
自从我多了个老婆,形势微妙复杂,我们不断适应新的关系。
妻子的名份,我已经给了美珍,她希望我能快点弄大美珍的肚皮,为她生个孙儿,这是我们两个人共同的心愿。
母亲的责任,为我打点穿什么、吃什么的,现在已有媳妇在,自已要站在一边,由她接替,无谓争锋。
剩下来归她管的还有什么?当然有!而且专攻一门,效果立竽见影。
内衣裤风波之后,在岳父母的银婚餐舞会上,我看得出她判若两人,脱胎换骨,变得不一样了。之后,她不待我要求,就主动约我上她香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