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侵掠如火(2/2)
林玉成点了点头,郑彪会意地退了出去,临走前还不忘把帐门重重关上。
经过了打扮的少女唇红齿白,目如秋水,眉若弯月,长发披散在腰间,光洁的皮肤晶莹剔透,更增添了一种超凡的脱俗之态。美好的身段,浅黄色的短袖上衣,露出了一截白得慑人心魄的藕臂,配上及膝的短裙下那纤细的美腿,亭亭玉立。一时把林玉成给看得目不转睛。
少女好像没有了刚进来时的惊惶失措,一双清灵透彻的眼睛不时轻轻眨动,好奇地盯着林玉成。
林玉成微微一笑,“你不怕我吗?”
她摇了摇头,“你刚才救了我,不怕。”
林玉成不禁哑然失笑,“但这里的人都是听我的命令。”
说完这一句话后,林玉成不觉有点后愧。这样一来就等于向她承认自己是屠杀了全村五百多口的凶手。
她不易为人察觉地轻轻摇了摇头,表情像是说,“也不见得吧。”
“你叫什么名字?”
“林欣柔”她红着脸瞧了林玉成一眼,说道。
林玉成稍微侧了下身子,看着窗外无尽的黑暗,黯然道:“你…你的亲人……”
林玉成偷偷看了她的俏脸一眼,低声道:“都被杀死了吧。”
事实上,林玉成也对自己为什么这样问感到突兀。但有一点却是清楚的,那就是,今天的大屠杀和村民们疯狂的抵抗已经在自己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
林欣柔轻声道:“我的家人住在三十里外的一个小镇上,今天我是随一个表兄来这儿为父亲的木材店收买杉木的。”
“原来你不是这里的住民。”
林玉成轻轻叹息道。
现在终于可以证实,这条村的住民已被杀绝,没有一个活口了。
“你…你恨我吗?”
源于某种似乎是冥冥中注定不可解释的原因,这个陌生的少女有着一种温暖的亲人般的感觉,在她的面前,一直以来的冷酷无情,不择手段的指挥官形象顷刻间冰消瓦解,“我是应该恨你的,”
少女轻轻搓着自己的衣角,道:“不过…我…好像没有恨你。”
烛火的柔弱光芒影射在少女的俏脸上,把娇嫩的双颊照得似三月的桃花般粉红,红馥馥的俏丽的小脸上没有施一点的脂粉,却显得更为俏丽可人。
林欣柔抬起头看了林玉成一眼,却发现林玉成也正与她对望,不禁大窘,低下了头,小声道:“我不恨你。或者是因为…”
在不觉间,艳红得令任何男人都会砰然心动的颜色悄悄映上了她的面庞,“是因为你刚才在那个坏蛋手中救了我……”
林玉成的心暗地一动,但随即苦笑着摇了摇头,“欣柔啊,那时我并不是特意要救你的。”
林玉成说的是真话。哈,竟然说了真话!
她依然静静地坐在那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像快要滴出水来,沉默却心不在焉的样子更觉可爱。
林玉成把身子转了过去,慢慢把身上的铠甲逐层卸下。
身后伸过一双纤纤的手,帮林玉成把肩膀上的甲扣松开。手的主人更细心地从后面林玉成够不着的地方把绳子解开,服待林玉成把甲胄脱了下来。
林玉成背对着她,看着窗外皎洁得略带邪气的月光,沉声道:“你知道他们让你进来作什么吗?”
“是…是服侍大人……”
温柔的声音带着颤抖,不知是对被侵犯的害怕,还是对期待的兴奋。
“是服待我睡觉吗?”
林玉成进一步迫问道。
“是……”
自那一声“是”之后,房内突然一片死静。两人都没有再出声,没有再移动。林玉成就这样感觉着身后不远处婷立的她,嗅着那似有还无的体息,放纵着渐渐高升的欲望。
似有一股火焰在胸中猛然升起,林玉成一扭身,把那如玉般冰洁的身子搂进了怀内。
林欣柔轻呼了一声,马上被林玉成的一张大嘴压在了她的樱桃小嘴上。当林玉成的舌头伸进温暖的口腔时,马上感到整个人一阵天旋地转,那是一种无法言喻的滋味,有着田园的气息,清新怡人,带着淡淡的野花清香。舌头在她的小口内连翻搅动,从唇齿间探伸到口内深处,尽情享受着那种从未有过的清甜芳美的迷醉滋味。
林玉成的手同时间在她的娇躯上到处游览,尝试用肉体的接触去描绘那高耸的云峰,连绵的山坡,平坦的原野和茂密的清幽森林。她则在林玉成的搜掠中轻吟浅叹,颤动着慢慢变得火热的胴体。
轻纱飞舞间,林欣柔的罗衫半解,酥胸半露。林玉成粗鲁地把大手从衣领处强挤了进去,握住了一只温软的玉球。那温温绵绵的感觉从手掌心一直渗入心间,更把全身肌肉刺激得绷紧。林玉成另一只手也毫不停留,一路顺流而下,力图找出溪谷的源头。
怀着女子的矜持,她试图用手把林玉成那只侵犯着少女最神圣的地方的恶手驱逐,却因无意间的触碰令林玉成手底的力度加大,男人粗糙的皮肤更大大刺激了她敏感的玉体。
“啊,不…不可以…”
林欣柔一把抓着林玉成的手,站立的双腿像不胜重荷般颤抖着摇摇欲坠,全身无力地倒在了林玉成的怀里,更为林玉成的爱抚提供了莫大的方便。
注视着面前红霞上涌,娇羞无力的美女,林玉成更无法控制心中的欲火,只想为疯狂的发泻寻找一个缺口。我要发泻!
林玉成手中发力,把林欣柔半解的衣杉以暴力扯去。房中的灯火似乎亮了一亮,俏丽少女健美的玉体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眼前,令他血脉暴胀,无穷无尽的欲念占据了头脑的全部。
林玉成把林欣柔逼到了窗台前,一手搓揉着可人的丰胸,一手在她纤细的玉腰上抚摸着。借着月光的映照,少女娇嫩的肌肤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令人心动,散发着青春气息的圆滑大腿无力地分了开来,诱人之极!
手中那凝脂堆玉一般的肉团开始慢慢变化,少女口中也开始呻吟起来。林玉成乘机把怀中玉人轻轻侧转,让她背对着自己把整个身子压伏在了窗台上。
林欣柔轻喘道:“不要…不要在这儿,求求你……”
然而林玉成只顾寻求发泻,心中并无怜惜之意。一手抓着她的香肩,趁势用劲,让其爬在自己的身前,挺枪直入。
“不…呀,好痛呀,呜…好痛,不要啊…呜…”
用力的从后捉紧了这个女孩的腰部,粗大的下身结实的插入那尚未成熟的软玉里,尽管眼前的林欣柔极力的挣扎,仍是阻挡不了那充血涨大的下身的入侵,前端迫开并沿著窄小的软玉壁开始节节推进。
耳闻着少女的娇呼细喘,分身已是胀硬无比,于是一手扶稳了林欣柔的美臀,一手撩拨着她蜜汁四溢的小穴,胯下的坚硬根茎,已缓缓插入了她的身体,而那美丽的少女,此刻则已是呻吟不断。
林欣柔的小穴竟是无比的细窄,加之穴内甚厚的处女膜,让林玉成心中爽的翻天。
“呜……痛啊…”
下身在幼嫩的软玉壁上磨擦著,使人快感连连不断,此时那会去理会眼前林欣柔的哭叫。
好不容易进得半寸,却见林欣柔那蜜穴的壁侧已经撕裂出血,淡淡得血丝顺着黏液淌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林欣柔此时已是痛得浑身泛白,雪肤上汗珠浅现。
白腻的娇靥也因承受不了那痛苦而抽搐着,玉齿咬得咯咯轻响,纤纤玉手在帐幕上乱抓乱揉。
俏丽的林欣柔痛吟不断,泪水从凄迷的美目中流下。
林玉成一手轻抚着林欣柔的玉背雪臀,坚硬物体的一部分仍嵌在她的体内,然后在腰臀间集中着全身的力量,双手箍住林欣柔的雪臀,胯下那坚挺无比的根茎迅猛无伦的直捅入那美丽女孩的身体深处。
“滋滋”声响中,坚硬的长枪狠狠的深深插入了蜜穴的底部,绽出不少粘粘的泛红汁液。
“啊…啊…呃…”
林欣柔娇啼不断,弓仰起了娇好的身体。
林欣柔的小穴既窄且浅,此刻那男性的征徽,竟还有一小半停留在体外,再插不进去。
而带血的黏液顺着茎杆,淌到了林玉成的身上,望着那绝美的脸蛋,林玉成的大手轻轻的抚摸在了她的面颊上。
舔了舔她的小鼻子,不停的吻着她的鼻子,眼睛,眉毛,额头和她的秀发,最后停留在她尖巧的耳朵上,熟练的挑逗着她最为敏感的部位。
渐渐的,林欣柔冰凉僵直的身体,开始瘫软了下来。
摸到她肌肤的火热,听到她动情的呻吟,试到她体内的湿润,扶着她那又开始扭动的柳腰,被她无比狭窄的体内禁锢已久的硬物,开始了缓缓的抽动。
“嗯…嗯…呃…”
娇吟着的林欣柔双目紧闭,秀眉微蹙,似是仍带着点点疼痛,但是一股更为强大得多的欲潮支撑着她,开始了生涩的配合。
“滋咕,滋咕”的交合声中,林玉成不断的粗喘着,在林欣柔狭小的秘穴中艰难的抽插。
感受着震荡心弦的强烈刺激,眼前却被一片柔和的光芒所朦胧。那是烛台的微光、圆月的银辉同时投射在林欣柔散发着光泽的背部上所发出的颜色。发乱钗横,她的一头秀发散在了脑后,随着她的每一下剧烈的颤动而飞舞。蓬松的发质抚摸起来的感觉妙得很,尤其是散在胸口,什么叫温柔滋味,大概不过如此吧。
在开敞着的窗台前,在银色的月光下,一对男女紧密地结合在一起。男性的粗犷和女性的柔弱在此时表露无遗,成了绝好的配衬。
她的整个身子全靠窗台支撑着,苦苦地迎接着林玉成的每一下猛击。林玉成疯狂地索求着,全然不顾林欣柔初经人事时的痛吟和求饶。那种快感,就如章鱼的古怪触角般不断地、肆无忌惮地扭曲着,那亢奋的感觉,随着每一根神经散发到了每一层肌肤、每一处血管,直至内脏深处。重复着激烈、窒息和恍惚的感觉。肉体的触感又不断的把林玉成从极乐的天堂拉回这压抑着无休止渴求的现实里,让林玉成一次又一次的持续冲击着世上最紧密的城堡,这又让林玉成多一次的享受到了冲破要塞后的无边快感。
在林玉成数以百下计的强力撞击之下,林欣柔终于支持不住了,“噢”的呻吟了一声之后,整个身子向下倒伏,那双圆鼓健美的乳房重重的压在窗台上,形成了一个扁圆的形状。
被压迫着的玉乳变得极为敏感,每当林玉成的手从旁边轻轻触碰都会令林欣柔浑身抖动不停,她发出的每一阵悸动都令林玉成兴奋不已,林玉成用前所末有的激情充实着她,驾驭着她,驯服着她……
比前强烈百倍的快乐感觉澎摒着、攀升着,林玉成的身体已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中了。在暴力抽插的同时,一双大手更在温热的肉体上爱怜地抚摸游动,由胸口直落至大腿,最后在翘起的玉臀上流连往返,那种使人血脉奔腾的感觉又更加强烈了。
林欣柔婉转呻吟,修长的美腿以及丰满的粉臀因撞击的关系而震动着,在适应了破瓜之苦后一次又一次攀上快乐的极致。
林玉成在赤裸光滑的玉背上翻云覆雨,和身下的美女共赴巫山,整个人便像个燃着了的洪炉,强大的热能一波又一波掠过,潮水般地在两人的身体间来回激荡着。
最后关头,奋起余力,尽量把自己的下身全部插入其中,重重的压迫著林欣柔幼嫩的子宫口,一阵抽搐过后,滚烫的精水滚滚而出,全部射进了这个女孩的子宫里。
下身缓缓拔出,带出一丝丝的处女血渍,乳白色的精水混合着血丝从林欣柔的软玉口缓缓滴出,流个不停。
在连场的暴风雨过后,林玉成的理智终于回来了。把林欣柔从窗台上轻轻抱了下来,放进了温暖的被窝中,而自己也随即倒在了她一丝不挂的玉体旁,沉沉睡去。
只有那香甜的女儿气息,男人的汗味以及一些不知名的液体的浓烈味道混和在一起,作为不可磨灭的证据仍残留在这房间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