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月色亦关情(2/2)
此刻的女人像是在饮泣,又像是在撒娇,还像是在生气,郑昆喜欢看她脸上的这种变化多端难以准确地捕捉的表情,内里隐藏着无尽的情欲和娇媚,便鼓足了劲儿好一阵“乒乒乓乓”地狂干,一鼓作气地将女人在一片呜咽声里送上了高潮。
和往常一样,高潮过后是无尽的倦怠,秀怡懒懒地靠在郑昆的胸膛上呢喃道:“这一次感觉好刺激,和头两回完全不同呢!”
“我也有这种感觉啊!”郑昆点了点头,看着女人歪着头掬弄着他的乳头,“……你的反应越来越强烈了。”他说。
秀怡听了,不安地抬起脸来看着男人:“以前从没这样过,我是不是开始有些变态,变得不正常了?”
“不是这样的,你想得太多了!”郑昆伸手将她额上的额发丝撩到耳朵上,爱怜地拍了拍她的脸庞,“正常的女人到了你这个年纪,应该都是这样的,这就是女人变得成熟风韵的标志呀!没什么可耻的,你只是压抑得太久了,才没发现这一点,要不是遇到我,你也许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的欲望有多强烈呢!”
“这么说来,倒全成了你的功劳了?”秀怡突然来了兴趣,“咯咯”地轻身笑着,抓着男人手指放到柔软超市穴口上,微微地闭了双眸说:“穴里面的感觉越来越清楚,我能感受到你的存在,好大……好深……,橡根钻头一样地往里直钻,整个儿就要被你的肉棒挑穿了似的,好舒服好刺激……”
郑昆无法想象这是一种什么感觉,无法回答她,手指又被女人移动了一点,按着了疲软下去的阴蒂。
“这里和穴里的感觉完全不同,穴里只觉深切有力,这里却是浅而敏锐,被你的手指轻轻揉一揉,就像被电击了一般,身体完全不受控制……”秀怡闭着眼喃喃地说,一边回味一边描述着当时的感受。
郑昆越听越迷糊,一直以来他都在努力激起女人的感觉,未曾想这感觉是如此的丰富多彩,实在是超出了他的理解范畴。同女人相比,男人就似乎只有肉棒可称之为性感带,迅速地勃起又迅速地消退,简直容不下回味的间隙。而女人就不一样了,阴蒂、肉穴、乳房和耳垂……几乎每个地方都有可能成为性感的触发点,虽然挑起情欲需要花点时间和技巧,可是快感却能持续攀升,发泄之后依旧余韵悠长,比男人那单调的快感美妙多了。
“没想到你进步如此快,满足你倒成了我的义务了呢!”郑昆嫉妒地说,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已经失去了统治女人的优越地位,由原先的操控者变成了欲望的奴仆,“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说得真不假,你现在都成了贪得无厌的母狼了!”
“这也是拜你所赐呀!我原来可不是这个样子的,你知道……”秀怡巧妙地说,将功劳全归在男人头上。
每个男人受到这样的称赞,没有不得意洋洋的。郑昆也是这样,“不过,话说回来,要是你的自身条件没这么好,我也做不到!比如一个高明的花匠,如果不给他绝好的花子,他也不可能种出绝世芳华的花朵来的。”
“别拿我寻开心了,结了婚的人即便是花,也不过……只是残花一朵罢了。”
秀怡谦虚地说,心里却美滋滋的特别受用,想了想突然轻轻地叹了口气,难过地说:“以姿色来取悦男人,终归是无法长久的……”
“再美的花也有凋谢的时候,你又何必……”说到这里,郑昆赶紧打住了话头,本来说的事实,但是照直说的话可能会让女人更加失落,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把手指在女人余热未消的肉穴上拍了一拍说:“我也不知道怎么说,你在我心里永远这么漂亮,永远是第一,反正……这里是的……”
受到男人这么赤裸裸地夸奖,秀怡简直有些受宠若惊,羞怯而惶惑地问道:“女人不都是一样的吗?我可有些儿迷糊……”
“你是女人,当然不知道了,女人也是各种各样的,差别很大……”郑昆正经地说,看见女人一脸的愕然,便耐心地解释道:“有的日进去如泥牛入海,松松弛弛地找不到没有着力之处;有的过于窄小,男人的肉棒简直无门可入,更不要提舒服不舒服了——而你的肉穴就不同,温暖而又舒适,像被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不放松似的,你可能无法体会到这种奇妙的感觉……”
“噢……原来是这样,”秀怡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她可以理解女人的肉穴宽大松弛的现象,却不能想象肉穴窄小得连做爱都不能的女人,“这么说的话,男人的那里是不是也一样的,每个人都不同?”她认真地说。
“你说对了!不光是大小有粗的细的长的短的,就是形状上也有很大不同,锥子形、蘑菇形、棒槌形……有的还是弯曲的,像个钩子那样呢!”郑昆滔滔不绝地往下说,女人的嘴巴早惊讶成了一个“o”形,只好收住了这通赤裸裸的描述,含蓄地说:“这些都不是主要的,主要是能不能让女人感觉到快乐,就说有时候吧,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到了肉穴门口,迫不及待地插进肉棒去,却比预想的效果差了好大一截,只好敷衍了事地抽插几下,早早地就撤退了。”
秀怡听完叹了口气,愤愤不平地说:“唉!你们男人啊,也太那个……任性了,不管女人的感受,一开始死缠烂打地追求女人,不惜一切手段将女人往床上弄,等到女人愿意了,你们又将女人晾在一边,好没尊严的呐!”
“这有什么法呢?这就是男人的本性啊!夸女人漂亮啊气质好啊,说了多少花言巧语都是虚假的,全为了一个目的,就是为了得到下面的肉穴,”郑昆如实地说,“要是不发生关系的话,男人的热情很快就会消失,转而寻求下一个目标,像打猎的人一样,总拣最容易逮的猎物下手……”
“原来这才是你的真面目呀!”秀怡瞪大了眼睛,用犀利的眼光看着他,眼前的这个男人让她觉得陌生感到不安全,“都说女人水性杨花,想不到男人更容易移情别恋,你说,要是你哪天把我玩腻了,就会“寻找下一个目标”了吧?”
“哎呀呀!你可别这样说,我有何德何能能享受像你这样香脆的女人?还敢说放手就放手?”郑昆连连摆手,本来是批判男同胞来着,却不料殃及自家了,“说真的,我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自从和你好上之后,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想法,你的影子无时无刻地在我脑海里晃来晃去,都快成神经病了呢!”
“真的吗?这么严重了……”秀怡的卜兴仁很快就被糖衣炮弹击打得粉碎,得到男人肯定的答复后,便将光滑柔软的身体贴上去让男人紧紧地搂着,在银色的月光中响起了均匀的鼾声,在男人怀里甜甜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