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某大都市。 一方面是纸醉金迷,灯红酒绿,另一方面是大批下岗工人,两极分化严重。 某大厂女工谭敏,54岁,身高1?69米,貌俊美,肤色白皙,大|乳细腰肥臀美腿,脚长得异常秀美白皙。 她已经下岗好几年了,开始厂里每月还发两三百块生活费,这半年来,厂子里一分钱也没发。 谭敏一家三口,小她一岁的丈夫也早下了岗,十四岁的儿子还在上中学,几家亲戚,情况也差不多,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了。 谭敏被逼得实在没办法,只好利用自己最后的财产,也就是自己的姿色,去赚钱养活一家三口。 谭敏一直是车间一枝花,以前上班的时候几个头头都占过她便宜,老了还是风韵不减,她晾在外面的丝袜被人偷走不少,都拿去She精了。 一开始,谭敏去舞厅陪舞,干了一阵,就干不下去了,一是陪舞费用低,二是虽然可以跟人出台,但舞厅里人员参差不齐,出台很危险,有两次谭敏差点被人卖掉。 吓得她不敢再去。 后来她和几个女伴,都是中老年性感妇女,一个厂子的,去有名的中日合资酒店,四星级神女峰泛亚酒店,向客房里打电话,然后上房卖淫。 她们向酒店里的一些中日员工随时免费提供她们的肉体,他们也就允许她们开展她们的Se情业务。 几个日本经理还对她们非常迷恋,频繁享用她们。 由于她们颇有姿色,所以生意还有,但也由于她们老了,所以生意不算太好,经常碰壁,在这个靓女如云的大都市,同时还有很多年轻靓女也在这家大酒店做皮肉生意,喜欢年轻女人的男人毕竟还是大多数,有恋老妇癖的毕竟不太多。 不过,谭敏总算找到一条生路。 生活就这样总算维持下来了。 儿子的学费可以交了。 一天晚上,谭敏吃完晚饭又来到酒店,一个日本经理看到她,就带她到他办公室,就在办公室里蹂躏了她,变态的日本人弄得谭敏不停地叫。 事毕,她在日本人那里洗了澡,就在他办公室向客房打电话。 因为以前经常发生打通电话后,客人让她上房,见她年纪大又退她的情况,所以以后谭敏打电话时就向客人说明自己年纪比较大,如果客人不介意,她才上房。 今天谭敏也是如此,一连几个客人,听她年纪大了,就把电话挂了。 谭敏渐渐着急起来,不会今天又是白板吧? 她定了定神,又打了一个电话,这次总算可以了,电话里的客人同意她上去看看。 谭敏坐电梯上到三十层,找到房间,按了门铃。 门开了,谭敏走了进去。 等进去后,她首先看到一个十八岁左右的青年坐在沙发上,斜眼看着她,看来不是什么好鸟,谭敏做生意,也顾不上那么多。 再看开门那个,差不多十六岁左右。 屋里原来共三个人,等谭敏看见第三个人时,不由惊呆了,原来正是她的儿子,十四岁的中学生谭勇(他随妈妈姓)。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谭敏的儿子连学费都困难吗?怎么有钱住酒店? 原来,谭勇因家里贫困,渐渐无心上学,成绩越来越差,发展到后来就经常逃学,和社会上一些人混在一起。 最近,他刚投靠了一个老大,就是沙发上那个青年。 今天,老大高兴,带两个马仔到酒店开房,打算玩玩妓女。 等谭敏醒悟过来,就对那青年说:「我年纪太大了,可能你们不会喜欢,你们年轻人都喜欢小靓女,我还是走吧。」那青年见这妇人虽老,却容貌俊美,看得出奶子也很大,她上身穿衬衣下身穿半截裤,肉色丝袜高跟鞋,半截小腿和几乎整个秀美的脚背都露在外面,看得出她脚长得十分秀美。 青年鸡芭开始硬了。 他怪叫道:「不许走,今天老子就是要玩玩老女人!」说着扑上来,将老妇按到在床上,在那个十六岁二马仔的帮助下,谭敏被扒得一丝不挂。 青年拿着扒下的丝袜,使劲闻着那发黑的袜尖,连声叫道:「好香啊!」遂一头扎入老妇胯下连舔带亲。 那个二马仔也钻进老妇怀里吃奶头子。 谭勇站在一边,进退两难,而鸡芭却不可抑制地硬了起来。 这个大城市人的祖先原是少数民族,与汉族特徵有明显差别,发展到现在其后裔也就是现在该大城市人当然早已融入汉族,不过还是有与其他汉族人不同的特点,身材较高,肤色白皙,毛发较浓。
谭敏和这个城市许多性感女人一样,腋毛荫毛极为浓密,白肉黑毛,激起那青年的强烈兽欲,他压在谭敏身上,抱着她的头,一边和她亲嘴,一边奸污她,十分凶狠,刚遭到日本人变态蹂躏的谭敏有些受不了,被奸得不住叫唤。 之后,那个二马仔也奸污了谭敏。 然后,老大让谭勇上,这个老大是另一家厂子的,不认识谭敏。 谭敏此时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只好忍受,因为如果向老大说明真相,如果这个可怕的青年往她厂子里一传,很快厂子里就会知道她在卖淫,这样她一家人在厂里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与其这样,不如忍过今夜再说。 谭勇也想到这一层,另外,母亲的性感的肉体和叫声也使他兽性发作,鸡芭硬得似乎要爆炸了,老大又在一旁催促,他也就管不了许多了。 谭勇扑到母亲身上,将鸡芭插入他的出生之地,谭敏今天连续被轮奸,现在又是被儿子插入,她不由哭叫起来。 这却更刺激了儿子的兽欲,他不顾一切地狠插起妈妈来。 老大被这性感老妇的痛苦模样刺激得再度勃起,他命谭勇躺下,命谭敏坐在谭勇鸡芭上,阴沪将谭勇鸡芭吃进,老大从后捅进老妇屁眼,二马仔则从前头将鸡芭往老妇嘴里乱捅,谭敏被糟蹋得不住呜咽?深夜回到家后,谭敏大哭。 丈夫却不管,又爬到她身上将她奸了。 第二天,儿子回来,丈夫在家,谭敏不好问他昨夜的事,等丈夫吃了午饭出去闲逛,谭敏才有机会问儿子,母子俩都坐在饭桌旁,一时竟相对无言。 谭敏家就两间房,在三楼,一间是她夫妻卧室,一间是客厅,儿子一直睡在客厅的沙发上,全家吃饭也在客厅。 谭敏看着儿子,柔肠寸断,她情不自禁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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