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2/2)
过了一会王进喜先走进房间里,然后引导秋霞来到别墅二楼的卧室,王进喜边走边说:“秋霞,下面的事就看你的啦,请你相信我,我王进喜的承诺永远都不会变。”秋霞听到王进喜说得这么郑重,心里反而害怕起来,下面到底会是怎样的情况发生呢。
王进喜和秋霞来到卧室,发现这个卧室很大,比王进喜两间卧室还大,卧室左边是一张黄花梨大床,右边摆放一张没有靠背的罗汉几。屋里有暖气,还有一个圆形的大浴缸。
王进喜让先秋霞脱衣服,秋霞脱光后不知所措,想往浴缸方向走,王进喜将她叫了回来,王进喜让她趴在罗汉几上,又用四个手铐将她的双手和双腿铐着罗汉几的四条木腿上,罗汉几有点宽,秋霞膈应得难受,只能将四肢尽量舒展,身体贴住罗汉几的床面。
王进喜又帮助秋霞掰大腿,将大腿根掰出最大的限度,又在她小腹下垫上一个小枕头,迫使她的臀部向上厥,阴部和菊花毫无遮挡地裸露出来。
秋霞感觉这个动作有点像万里浪强奸她的那个晚上,这种全身被束缚的感觉又让她回想起堕胎的一幕,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的两只大眼睛变得越来越恐惧,只能乞求老天不要坏得自己无法接受。
似乎老领导进来了,秋霞这个角度看不到,一声破空的尖啸滑过秋霞的耳边,秋霞感觉屁股被狠狠地抽了一下,随后才听到“啪”一声脆响。好痛呀,屁股上的痛感一下直冲大脑,这力度一定是下了狠手,秋霞闷哼一声,咬紧了牙关。就听到老领导在询问:“小喜子,你这小表妹挺硬气,怎么不叫一声。”王进喜笑着回答:“老领导,这还是刚开始,您随便来,秋霞,痛了你就叫出声来,叫出来会好受点。”老领导呵呵两声道:“小喜子,我就不客气了。”王进喜赶忙回道:“老领导,自己人,您随便,开心就好。”
竹条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抽在秋霞的屁股上,大腿和背上,一抽一条红印,洁白无瑕的躯体立刻就肿了起来,再抽上同一块肌肤的时候,秋霞的肌肤由红转紫,皮下开始渗血。整个屁股、大腿和后背顿时变得惨不忍睹。秋霞的叫声也开始由闷哼转成凄厉的惨叫,嗓子也逐渐变得沙哑。老领导听秋霞叫声越来越惨,他就越来越兴奋,不断找寻秋霞身上的嫩肉下竹条,当实在没有发现新地方时,老领导停下来将自己全身衣服脱光。
秋霞终于可以喘一口气,她现在也终于理解王进喜为什么让她来服务老领导时欲言又止的样子,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凭空得到了,王进喜的承诺很重,她就必须付出更大的代价。
秋霞的额头冷汗淋漓,喉咙已经嘶哑,后背到大腿仿佛失去了知觉。这酷刑熬到现在估计是到极限了,秋霞觉到老领导再打下去,她可能就会被活活打死在这罗汉几上。
一根长长的不是很硬的肉棍塞进了她的阴道,阴道里没水,这根肉棍挤得很干涩,虽然不舒服,但比竹条鞭打还是要幸福很多。秋霞想让这种苦难过去得更快些,强行夹紧了自己的阴道肌,将这根闯进她阴道里来的家伙死死地夹住。
秋霞还年轻,见识这个世界的丑恶太少,就当她还在用力挤压阴道肌给老领导的阴茎按摩的时候,一道电弧顶在了她的屁股上,她被这道电弧放电的全身像筛糠一样绷紧,身体向后弯成弓形,喉咙只能颤抖,发不出完整的声音。阴道肌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箍住老领导的阴茎,老领导舒服地长长出了口气,对着王进喜道:“这个小表妹是处女吧?这小b真紧。”说完又将手上的电棍抵在了秋霞的屁股上。秋霞又是一阵颤栗。
秋霞已经没力气思考,全部的精力都用在抵抗着电棍带来的刺痛,当老领导将电棍上的电弧抵在秋霞的菊花时,秋霞最后一次绷紧了身体,屎尿从不同的腔道里喷了出来,秋霞失禁了。老领导很用力地将自己的阴茎从阴道里拔出来,和王进喜笑道:“这个小表妹真不错,阴道紧,耐力足,坚持了这么久才飙屎飙尿,我是头回见,一般的女人早就不行了。”
老领导嫌弃似的从秋霞身上退了出来,在浴池边将自己下身沾到的屎尿洗干净,又不停地吩咐王进喜将秋霞解开,擦洗干净后扔在了床上。秋霞正面大字形地躺在柔软的床上。她已经没有一丝力气,任由王进喜摆布。两只无神的眼睛终于看到老领导狰狞地向她走过来,老领导头上乌黑的发套早已丢在一旁,除两鬓还有一些白发外,秃顶的脑门油光锃亮,老领导的双目已经没有了以前的慈祥,双眼满是凶戾,就像一只恶虎,扑向秋霞这头小绵羊。
秋霞的阴道,又一次被阴茎塞满,老领导扑倒在秋霞的身上张口对着秋霞的一只乳房撕咬,然后又伸出一只手在秋霞另一侧乳房上狠狠地掐拽。秋霞痛得长嘶不停,眼神里充满了哀求。老领导此时却伸出两只手,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秋霞的嘶鸣声戛然而止。
老领导双手紧紧掐住了秋霞的脖子,下身开始快速地耸动,秋霞的大脑已经缺氧,脸色由红转紫,当秋霞以为自己要被掐死的时候,老领导停止了耸动,身子塌了下来,重重压在秋霞赤裸的身体上面。
秋霞意识已经模糊,在她彻底失去知觉前,听到老领导和王进喜最后的对话:“这个小表妹很好,我看她下身流了这么多血,应该是个处女,你搞过她吗?”王进喜说:“老领导,我只搞过她的菊花。”老领导听后一脸鄙夷:“小喜子,你这个老毛病也要改改了,现在是有条件了,应该多操操女人的b,不要像以前那样总是在菊花堆里打转转。我严肃地提醒你,在今后的生活里干女人是可以的,大不了是生活作风问题,这是人民内部矛盾,干男人这是不行的,干男人就是过资本主义腐朽的生活方式,这是敌我矛盾,你不能在这件事情上面栽跟头……”
秋霞迷迷糊糊中听到他俩在认真地讨论玩女人还是玩男人的问题,而且听他们的口气,居然还讨论得这么道貌岸然,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真想在他们两个脸上重重吐一口唾沫,然后骂一声:“两个老流氓,恬不知耻。”
到了这个时候,秋霞实在坚持不住了,眼一黑昏死过去。当秋霞醒来,已经回到了她自己的床上,身体还是赤裸的,前胸和后背涂了一层厚厚的药膏,一个白发老男人正打着手电筒在她大腿根处观看。秋霞下意识地羞红了脸,赶快将腿夹紧,却发现下身好像失去了知觉。
这个老男人就是伍教授,他发现秋霞醒了,连忙安慰道:“小姑娘,不要慌,不要慌,我不是告诉过你这一个月不要过性生活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秋霞听出了是伍教授,面对伍教授这样关心的咭问,她无言以对,脸羞得更红,眼泪现在才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伍教授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以他的人生智慧早就看出秋霞这是被人逼迫的,她不是天生放荡。伍教授又重新将秋霞的大腿掰开,用手指翻出秋霞的阴蒂轻轻地捻动,秋霞摇了摇头没感觉。伍教授于是拿出九根银针分别扎在秋霞的大腿内侧、会阴、大小阴唇、菊花和阴蒂,当最后一针深深扎进阴蒂的时候,秋霞“啊”的大叫一声,痛感传遍全身,下体像被烈焰炙烤,火烧火燎的痛。
伍教授伸出两根手指塞进秋霞的阴道内,熟练地找到她的g点用指尖慢慢地撩拨,然后一根一根地拔出银针。秋霞的g点给了她回应,酥麻的感觉渐渐地恢复出来,当最后一根银针拔掉的时候,熟悉的过电感彻底回来了,秋霞下意识地夹了一下阴道,淫水就淅淅沥沥流了出来。
伍教授见秋霞恢复了感觉,就从阴道中拔出了手指,然后又在阴道和菊花里灌进一些清凉的药液,又教授了秋霞一些阴道灌洗和菊花灌肠的知识,便安慰秋霞说:“小姑娘,你这次受的伤很重,现在基本上算是治好了,以后等慢慢恢复,这个急不来。这次下体受伤,又赶上你的小月子还没坐完,可能对你以后怀孕有影响,下次可不敢再这样了,等你真的想怀孕了,再来找我。”
秋霞感激地点点头,轻声说道:“谢谢伍教授了。”眼泪顺着脸颊流进嘴里,苦咸,苦咸的,秋霞抹掉一把眼泪,又将已经流进嘴里的眼泪咽进肚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