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2/2)
“如果我是李刚,我就会放手,让她去爱。给不了幸福,让她自己去寻找幸福,这也是一种伟大,一种包容,一种责任。”他说的好像很伟大。殊不知爸爸也是这样想的。
他还劝我,我把他踢得老远。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你要是能争气点,也不至于赌债连连,借酒消愁了。
我正往回赶,妈妈已经从病房出来了,她今天的高跟鞋鞋跟还不太适应,走起路来咯登咯登的清脆。“跑哪去了,你爸爸很担心你。”
“刚才去接了个电话,爸爸呢?”我问。
“刚才有些难受,吃了点安眠药,已经睡了。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妈妈把包递给我,“怎么哭了?”
“没什么。”我说。
“跟谁打电话还哭了。你早恋了吧?”妈妈问。
“我……没有。”
“青春期要学会控制情绪,你压力大,我也知道,有什么事情都跟妈妈说,包括这种事。妈妈不支持你早恋,但会想办法开导你舒缓压力和冲动。现在学业为重,以后我们强强这种大帅哥,不愁找对象。”妈妈还有心思拿我开玩笑。
她开车时换了双平底鞋,脱鞋的瞬间,我看到她今天没穿袜子,不,她应该是穿了她仅有的那双肉色丝袜,脚指还带了那枚戒指。回忆起她跟刘明玉出门时提高跟鞋的动作,定是给那护士看了戒指。而联繫起那护士和刘明玉的对话,以及护士帮妈妈突围,我突然发现妈妈真的被人下到了局里,我此时才发现他们设得是个什么局。
先由刘明玉召集人去闹事,把妈妈逼到绝境,然后等妈妈孤立无援时,护士再来跟妈妈谈条件,妈妈漏出那枚戒指,是按时答应了护士的条件,所以护士才会帮我们。这里除了护士以外,没有任何人知道整个局是怎样的,刘明玉只不过是个拿钱办事的棋子,而妈妈是被下套的目标,若不是我恰巧听见看见,我也无法猜透整个局面。这下糟糕了,妈妈本来就独臂难支,这下不得不重蹈覆辙。
我得提醒妈妈才是。“妈妈,今天那帮是什么人?”
妈妈说“小孩子别管那么多。”妈妈还是根本就不把我当做大人看。
我问“妈妈,认识那个护士么。”妈妈,说不认识。
我又问她,“妈。你有没有想过,那帮人会是护士找来的。”
妈妈诧异的看着我,问“你怎么会这样想?”停了两秒紧接着又问,“你?你是不是……”
没等我回答,妈妈又说“你不该这样想。那个护士是我们的恩人。”
“难道没有这种可能性么?”
“没有。这件事到此为止了。”妈妈说。
“你也不把我说的话当回事是么?你和爸爸都在演戏么?你们还拿我当小孩子骗么?”
“李强,你给我闭嘴!”妈妈挥手给了我一耳光,接着猛踩油门。
车子风驰电掣,疾驰的速度让我第一次感受到与死亡的接近。妈妈一定很伤心,她的哀愁已近于心死。
我知道妈妈听进去了,但妈妈不是不相信我,而是不愿意相信我,如今的她,即使知道那是局,也只能往里跳,为了她与爸爸相守一身的诺言,她已经没有选择了,所以护士才会说有十成的把握。那我呢?我眼睁睁的看着被人们视为女神标桿榜样的妈妈,飞蛾扑火似得去跳进火坑么?
其实这很矛盾,为了自己男人的安微,不得不褪去光环,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呻吟。这是贞洁还是淫贱?
我流泪了?我觉得委屈?我偷偷的擦了擦,把脸转过去。
妈妈开了一阵,似乎觉得做得有些过了,也停下车,跟我道歉,并帮我擦去眼泪。她说“这都是爸爸妈妈的债,你不用操心,你还太小。以后这件事也别问了,等你长大了,妈妈会告诉你。妈妈什么都相信你,你就是妈妈眼中最棒的男子汉。”我看妈妈是有心要对我瞒到底了,也没说话。
坐在车里,越想越憋屈,我现在坐的这个豪华的交通工具,是那个丑陋的男人拿他骯脏的鸡巴插进我妈妈那生我的洞里而换的,想着我就觉得胸闷。下车时深呼吸了几口,直踹豪车。妈妈说我怎么了?跟车过意不去。
刚到家,妈妈正换鞋子,就接到电话。她看了我一眼,让我先洗个澡。然后躲到屋里接电话去了。
现在的小房子隔音效果不好,我躲在门外竖起耳朵听,只听妈妈坐在床上说“嗯,我出来了……”
“今天?今天不行!太晚了。”对方说得很温柔,所以听不清电话里的声音。
“改天吧。今天真不行。不是我出尔反尔。”
“你听我给你解释……”
“我来那个了……”
“来月经了!”
“所以……最近都不行……”
“你他妈立刻给我滚过来!”对方声音很大,这句我都听见了。“臭婊子,别跟我玩花样!你不脱裤子我都知道你下面几根毛!”那是,我也知道。毛不都被你剃光了么,这家伙真是霸道,怎么跟我们这些男人都不一样。
“可是,我今天真的来那个了,不方便啊。去了也……”妈妈为难的说。
“别他妈废话。立刻滚过来!”说完对方就挂了。
妈妈低头看了看戒指,抿了抿朱唇,无奈的摇摇头,站起身。我赶忙躲到自己房间。
“咦?还没洗澡?脱个衣服这么半天?还要妈妈来帮你?”妈妈说着来房间看我。“妈妈有事要出去一会儿。你洗完澡就早点睡觉。不许看电视,不许玩电脑。”
今天已经惹妈妈生气了一次。我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
妈妈走后,我感觉胸口一直憋的慌。翻来覆去睡不着,想起妈妈又会像那天在公园那样被凌辱?或者在卫生间那样肏弄?那个最初在学校卫生间的一字马是妈妈摆的?我捡到的是她的高跟鞋?还有昨天看的妈妈自瀆的姿势,她会用这个姿势迎合对方么?但我一时又没啥好的解决办法。想着想着,妈妈都回来了。
她进屋就躲进自己的房间,我藉着上厕所的名义过来看,妈妈拿被子蒙着头,好像受了很大的委屈,无法面对。大概一分钟后,她突然脱去外套转身开门,似乎要去洗澡,只见双眼通红,刘海凌乱,盘在后脑勺上的高贵发髻也似乎是随意弄的。她问我为啥不去睡觉,感觉很生气的样子。没等我回答,她就进了浴室,除了妈妈身上的香气,我还闻到一股腥臭味道。
看来妈妈来月经了,那家伙就射到她身上了,我走进妈妈的卧室,看着妈妈脱下的紫红色西装外套,宽大的领口在胸口位置确实有些许黄色噁心又硬又臭的精斑,翻开看里面更多。再看妈妈趴在上面的床单,甚至都有少许精斑。
九回忆起去医院的初衷,是为了与爸爸结成挽回妈妈的同盟。可爸爸根本不想挽回妈妈!他自卑的自认为配不上妈妈,被妈妈的女神光环吓破了胆,已变得懦弱了。
想想医院一役,我是败了,还没来得及准备,对方已经不宣而战了,将我打了个措手不及,亦或对方根本就没把我放对手,他的眼里只有妈妈,只想把妈妈重新征服在他的胯下。而在医院的困兽之斗中,妈妈也同样败了。
妈妈苦苦挣扎刚逃出魔爪不久,就又输给对方在医院布的局上,如果我最初没嚷求妈妈去看爸爸,是不是就没有今天的惨状?我无形中还帮了对方一把?
此次妈妈的失败让她又堕入对方手中,刚在医院表示屈服,就立即被当做胜利的果实所召唤,哪怕来例假也不能倖免。那个变态!竟然因为妈妈来例假,不能肏妈妈,而让射到妈妈身上。从妈妈哭红的眼睛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轻易放过妈妈,乳交或者口交不得而知,甚至更过火的虐待调教也有可能,但毫无疑问那家伙把妈妈又羞辱了。
我大胆的猜测整个事情的经过,妈妈前几天可能是因为钟凯在公园的调教做得太过火,也可能是因为我发现了蛛丝马跡,良心上过意不去,在我监视她的一周里,妈妈已经决心摆脱钟凯的控制,她没有戴戒指,也没有去私会钟凯,而刚脱离了几天的控制,妈妈那被钟凯唤起的欲望就开始作祟,加上某些我不清楚的压力而有求于钟凯,她不得不主动打电话,打了电话后却又后悔,一直犹豫着。
她依旧想自己坚持,所以即使钟凯在电话里主动要挟她,她也没有就范,但她又害怕自己坚持不住多久,于是重新戴上戒指,穿上肉丝,无论是那渐渐泛起的欲望还是各方施加的压力,有一件事她坚持不住,就会通知钟凯,自己的心意。妈妈这种高傲的女人在男人面前服软谈何容易,哪怕是心里面已经向钟凯屈服,也很难主动通知他,所以借钟凯送她的戒指,含蓄的表示自己的心意。
当然这一切是在假设周六那天公园里,钟凯胯下的受虐狂女人确实是我那神圣高傲的母亲姚婧婷,或者说在外校比赛时,卫生间里调教妈妈的确实是钟凯那个齷齪的侏儒为前提下。
我该怎么将两人的不伦关系证实呢?
不妨在一端放置观测物,而在另一端验证!
在妈妈的内衣里偷偷撒白色粉末,然后看钟凯的黝黑鸡巴是否变白?细心的妈妈乳房又十分敏感,肯定会被察觉的,而且验证条件也苛刻,必须在得手的当天趁钟凯未察觉就去看他的鸡巴,这不是天方夜谭?
妈妈去见钟凯时总是穿高跟鞋,如果我给鞋跟上做手脚,在她给钟凯做口交时,鞋跟突然崴了,咬到钟凯的鸡巴,这样是不是好验证一些呢?但没有确定钟凯是要求妈妈口交还是乳交,或者鞋跟不是那时间崴的,而是之前或者之后,岂不是徒劳?
我一定要想个万无一失的方法!
唉,旧的问题还没解决,新的问题就出现了。我的大脑一片混乱……
第二天,妈妈把床单换了,衣服也都洗了,看来她想将此事对我瞒到底,小心的处理蛛丝马跡,不想给我的心理带来一丝影响。在她眼里,我一直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强子,想啥呢?”正上课呢,铁子问我。
“额。没啥。”两个问题一直困扰我,直到上课也无法集中精神。
铁子?他是我的铁哥们,能帮我挽回妈妈么?
“你是不是最近也看微信群了啊?”铁子说。
“什么?微信群?”我才想起来铁子曾拉我进过的微信群,当时并没有在意真实性,可最近发生的事确实让我越来越相信那里了。
“就是上次拉你加的那个啊。唉,好郁闷。”铁子说。
“怎么?”
“昨天本来智取其乳说要直播肏那个老师的,可后来说老师来例假了,就下线了。”铁子失落的说。这个天天垂涎女色,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要是真让他知道妈妈目前的真实状态,他还真不一定占在哪边。哪怕对方答应给他一些调教妈妈的私有资料,估计他也会把我出卖了。
“来例假了?”听到例假两个字,我已经头晕目眩了,网络,人们在这里用着假名说着真话,那微信群里的智取其乳是钟凯而他的性奴老师就是我那来例假的妈妈?我更加相信微信群的真实性了,“早说了那里不可靠。你还在看呢?”但是我不能让铁子相信,看热闹的人越少,对妈妈的危害就越小。
“嗯,他消失了一段时间,最近才出来,给我们带来了好消息,可我们兴致勃勃的等在屏幕前,他又给我们放鸽子了。”铁子说。
“额。这样啊。那他昨天直播了什么?又爆了什么料?说了什么?”我急切的问。
“强子,你不是不信网上的东西么,怎么那么关心?”铁子诧异的看着我。“他就说了一句,“该死,那骚货真来例假了。”原计划取消。然后就下线了。”
“嘻嘻,强子,你虽然不信,但还是想看是不?放心,哪天有新的料,我一定分享给你。”铁子猥琐的冲我笑着。
“额。还是你懂我。”我也做出猥琐的样子。刚才那紧张急切的神态,差点让铁子起了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