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1/2)
他有两个要好的同学,一个是同桌女生慧慧,一个是同班男生胡翔,他们从小学到初中和高中都是同校,同班,这不多见。
一木家庭和两个同学的家庭关系密切,一木爸爸和慧慧的爸妈,胡翔的妈妈原是在一家工厂上班。当时,一木妈是没有工作的家庭妇女,家庭生活拮据,工厂里收入又低,一木爸便辞职下海做了生意。一木爸是个会经商的人,生意越做越大办成了一家大公司,一木爸做起了大老板。这里主要说同学们的妈妈,对那些爸爸的事就不多提了。
一木家开始做生意时困难不少,没有钱雇帮手,那时一木还年幼,一木妈起早贪黑和一木爸一起做生意没时间带孩子,他们常把一木托付给慧慧妈帮忙照看。慧慧妈是个性格温顺的女人。慧慧爸没啥志向,有份工作存点小钱就很满足。虽然这样他在一木家遇到了困难的时候还拿出了当时他们仅有的两千元积蓄帮助了一木家。那时他的月工资仅有几十元,两千是笔巨款,一木爸是个仗义的男人,一直记在心上,到现在他还每年分红给慧慧家。
一木该上小学的时候家里需要保姆料理家务,刚好慧慧父母双双下岗,一木家就请了慧慧妈到他家做了保姆。慧慧妈妈从小带一木很亲,像自己的孩子一样。而且一木跟慧慧妈也很贴心,跟她在一起时,一木会感觉浑身自在,可以随心所欲做任何要回避自己妈妈的事,而慧慧妈也能顺从他,让他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慧慧妈姓张,一木一直亲切的称呼她——张妈。
一木爸的公司有了规模,靠自己男人去打拼吧,一木妈渐渐淡出了他家的生意。再以后,一木家越来越有钱了,一木妈过起阔太太的生活,闲来无事就和一些富婆富姐,打牌逛街闲聊,乐此不疲,反正家里有个自己放心的张妈帮着看护着呢。
世上的女人形形色色,一木妈性格大气开朗不拘小节,她和各种女人都能融洽交往。这些女人有形有色,都有不同的隐秘,让一木妈眼界大开。她在见识她们真实生活的同时,自己变得更加豁达,但也不那么朴实了。
有一次,一个刘太太约了她和另外两个女人,许太太和汪姐周末去她家打麻将。一木妈和这三个女人年纪相仿,汪姐年长几岁她们称为姐。她们都是中年女人,有共同话题很能聊到一起,以前也常在一起打麻将。
她们不同的是,刘太太身居水利局副局长的官位,但女人圈的私下里,她更喜欢人家叫她刘太太,这样没有官帽子,她会感到心里轻松。汪姐也非平常之人,老公地位显赫,自己又兼职几个社会组织的闲职,也是能呼风唤雨的名女人。许太太家境殷实,靠官不做官,在许多场面里都是被人哄着的女人。在这些女人中,一木妈只是刚出道的“小女人”。
而且,她们和一木妈不同,以前就是风吹不着,雨打不着,坐办公室的女性,不像一木妈那样一路风尘仆仆走过来的女人。一木妈长相比她们强,尤其身材凸凹有致更胜过她们。
可是女人到了中年就不能用相貌亮丽,身材尤佳来形容了。中年妇女有特有的“丰韵”,像熟透的蜜桃,成熟,饱满,色聚而汁涟。这些特色一木妈都具备,可是她在衣着打扮上还是差了几分,不像她们总是穿着得体整洁,自己就显得比她们土气了一些。
这次,一木妈想让自己换个模样。她很下功夫,专门做了头发,打起了发结,脸色更显明亮了。服装经过无数次试穿,最终选择穿裙装。合体的纯丝短衬衣,能显现出胸部的高耸和腰部柔和的曲线,裙子是宽松式的。紧衣宽裙,尤显女性撩人的乳房和肥臀。梳妆一番,一木妈对照镜子看自己,体面又不失踏实的时髦中年女人。
一木妈这时对自己很自信,以后要在装束上和她们一较高低。
她来到刘太太家,兴高采烈的敲响房门,可屋内情形却让打落了她的情绪。
刘太太和许太太一反常态,竟然没穿衣服,赤裸的身上只罩了件透明的纱袍。两个女人披在身上的沙袍,一个是淡粉色一个是淡绿色,根本遮不住光溜溜的肉体。一木妈愣神了,她看到刘太太还穿了条红色丁字裤遮住阴部,而许太太下面什么也没穿,清晰可见一团黑黑的阴毛。
一木妈面对两个赤裸女人,一时臊的脸色通红说不出话了。她面对她们这般一反常态的裸露,感到自己忙乎了一身时髦体面的装束,没想到她们反倒裸体了,这么不合时宜,与她们格格不入。
刘太太和许太太站在宽大客厅落地窗前看着一木妈惊诧的眼神,哈哈笑出声来,刘太太说:“就是要让你发现惊奇。”
一木妈很快反应过来,打趣的说:“我是不是走错了门,进女澡堂了?”
刘太太摸了一把许太太的大腿哈哈一笑:“这里不是女澡堂。你看,这袍子性感吧?是汪姐上次出国在国外买的,买了好几件呢,如果喜欢也可以送你一件啊。”
一木妈听闻急忙摆手:“我不能穿成这样,身材没你们标致。全当我看澡堂里的女人吧。”一木妈走到她们对面,坐到沙发上:“哎哟,一看到几个光屁股女人,我想也只能是澡堂子里。”
刘太太和许太太对视一笑,许太太接过话题:“在家里光了身子也是一种悠闲,不一定要在澡堂里啊。”她看着一木妈坐到沙发上说:“不过说来也是,一堆女人光着屁股聚在一起,聊天说话也只有在澡堂子里才自然,否则猛然看到几个同性的身子反而生疏了,都是我们女人成天捂得太严实。”
刘太太去给一木妈倒上一杯咖啡,大奶子吊在胸前,她说:“你说的也对,不过以前的女人可比现在包里的严实,不敢露脖子大腿,住房小人口多,睡觉都得盖严实,只有在澡堂一堆女人光身子倒也没有难为情。”
许太太说:“是啊,以前女人包里的严实是防男人的贼眼,倒不怕女人看见自己。可现在是几个女人在一起,要脱光衣服还真得思量半天不敢脱,比在男人面前脱衣服还难。”
刘太太哧鼻一笑:“怎么就说到澡堂子了,不过说到澡堂,我还真有个故事呢。以前我还在医院的时候,我们很大的医院只有一个澡堂还分一三五男,二四六女。有一次我洗完澡,发现窗户封的不严实,我从旁边的逢往外看,有个男孩趴在窗外偷看。你们知道,我当时想什么吗?”
一木妈和许太太异口同声:“你是想喊,抓流氓吧?”
刘太太爽朗一笑:“你们真是小气,我是可怜那个男孩,想看看女人还得趴在窗外偷看。”她脱掉沙袍,扔到地上,裸出大大乳房对着一木妈和许太太站直身子,她说:“你们看,我就这样一丝不挂站到窗缝前,让他看我解解眼馋。”三个女人都笑了,她又说:“不过那时,我可年轻,没结婚生育过,身子没有现在这么胖,而且没穿小裤头,露着阴毛呢。”
刘太太说到阴毛,让一木妈不由自主地并拢了双腿:“你真行,让人看了个透。寒碜不?”
刘太太裸身坐回沙发:“寒碜?我还抬了腿,让他看了我的洞洞呢。我想起都后悔,要搁现在我就能去找那男孩,和他上床被他插了,那时不行,胆小啊。”
一木妈说:“那时见识少,不敢有非份行为,你也算是大胆的了。”她看看刘太太大大的木瓜奶和白皙饱满的身子,心想,她虽然人到中年身姿不俊俏了,要是这个身子被男人白白搞了,也是男人随便得来的艳福。
许太太说:“看你眉飞色舞的养子,也是性欲来潮了吧。”
刘太太接过话题:“性,压抑了女人多少年,可是禁忌的事。这事对女人能做不能说,是因为我们女人性保守,结果是让男人占尽了先机,我是不服的。你呢,是不?”她问一木妈。
一木妈没再说话,现在的情形让她很尴尬,面对两个赤裸大胆的女人,自己穿戴整齐反而让自己羞涩了。她想到汪姐,她赶快来啊,也能为自己解脱。一木妈指指麻将桌:“咱们不是要打麻将吗,汪姐怎么还不来,总不能三缺一干瞪眼吧?”
刘太太扑哧一笑:“汪姐早就来了。”
一木妈问:“那人呢?”
许太太分开双腿,她指着自己的下面:“她在里屋和她外甥劈腿呢。”
“她外甥?”一木妈想想,以前见过一次,二十出头,相貌英俊挺健壮的男孩子,她知道他。
“哎呀”一木妈叹了口气,心想,现在不都兴干爹干女儿这一说吗,如果女人有了社会地位,那干儿子还不是遍地都有吗,认个干姨,也算汪姐和这男孩知道亲情之间最不可跨越的母子乱伦的底线,否则让他嘴上叫着妈妈,自己劈开大腿,下面插入阴道,以汪姐的尊严人品,她哪能允许。认个干姨,大不了就是个没有亲情绯闻。
以女人看女人,一木妈是可以理解汪姐想要的性快感的。她看着许太太的阴部,黑毛长得乖巧整整齐齐成一个三角,她情不自禁弯过腰去,伸手摸了一把许太太的阴毛笑着说:“哟,毛茸茸的。人家在里面,你兴奋啥。她外甥?可是汪姐五十多了,怎么可能?再说,就她那年纪的女人,男孩能喜欢?”
许太太让一木妈摸着自己的阴毛说:“你真看错了,咱们这年龄,白白胖胖,有女人味。对男孩肯花钱,又体贴入微,不是和男孩成亲,他没有顾虑,白白捞个女人上床,就算只给男孩口交,他们都喜欢的不得了。咱们这样的女人对男孩就是个宝,比妈妈给他的还多。”
三个女人就一木妈穿着整齐,她怕她们耍逗自己,干脆自己主动点更好。她对许太太随口说了声:“操——”她的手指伸进了许太太的阴道,还笑着说:“还能让他操屄,咱女人就这个本事了。”
刘太太笑了,她在沙发上摊开身子:“汪姐可比我们强,她到了这个年纪还是细皮嫩肉,她的大屁股,别说男人,我看到都想摸两把,就别说男孩了,就像他。性欲旺盛,她是用性交保青春,她的洞洞常被男人用。”
一木妈从许太太的阴部缩回手,把淫液擦到许太太腿上,她问刘太太:“他们真行,这一大早的来你家干这事。你们穿成这样,不怕被他看见。”
刘太太接过话茬:“先生出国公办,她们昨晚就住在我家。”
一木妈很爽快说:“姐妹的事,又不避讳,住在一起自然,亲切。”
刘太太说:“三个女人迭在一起是奸,不能缺男人。昨晚那个小哥就和我们在一起,我们一起供着他呢。”
一木妈看看她们的身子说:“难怪今天你们穿这么少,引诱男孩啊。”
三个女人对眼相视,许女士嘿嘿一笑:“我们这还穿着呢,昨晚光了一夜的身子。”
刘太太说:“也不是一开始就光的,三个女人披着薄纱也是身姿百态,开始还穿着裤头,可是被他扒了,我们换上新的裤头又被他拔了,女人的小裤头仍了一地,我们只好光了一晚上的身子,翻云覆雨,他把我们捣鼓了一夜。早晨起来他才让我俩披上层纱袍。他和汪姐换了个屋,那屋里的床小保姆收拾的干净,他们一直没有出来。”
一木妈问:“那小保姆呢?”
刘太太说:“昨天我放她假了,让她今天晚点回来。”
一木妈明白了昨晚她们三妇对一郎。一木妈说:“他一个人对付你们三个历经百战的女人,得吃了春药吧?”
刘太太一摇头:“他是不会吃春药的,我们都知道。不过他也会保养,这番折腾之后他一定十天半月不碰女人,需要休整。我说他就是奇特!那个东西是奇特的大。”
许太太用手比量着说:“是的,他的东西有这么大,像个大棒槌,坚硬着呢,我见过大的没见过这么大的,我被他弄得痛快地痒到心底。”她说着话把手插进双腿夹住:“嘶——啊哟——哎哟哎哟哟——我们三个女人一起叫——此起彼伏才好听——哎哟哟——和三个女人一起,我还是第一次啊。”
一木妈看着许太太自慰的投入,心想:这些女人真是敢做啊。她伸出两手模摸许太太的大腿,滑溜溜的肌肤,她说:“大的不一定是好啊。”
刘太太说:“大当然好啊,你想,男人的东西太小,女人屁股一抬就掉出来,那多没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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