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1/2)
“早晨,你在……”
“煮早饭,每天只吃零食和外卖对身体不好,这个肉身是借回来的,不想给她汲取太多卡路里。”
风铃语气平淡道,我张大眼,这位冰一般的姑娘,今天居然有心情煮早餐啊。
看看钟,是八点,即是说老妈应该出门不久,风铃说刚才也有看到家母,她以为自己是婷婷,半点没有怀疑。
梳洗完毕,风铃刚做好早饭,看到两人份量,我陪笑说:“有我的份吗?”
“你可以选择不吃。”
风铃淡然说,昨天那个吻我的羞涩表情丝毫不留脸上。
经过这两天,我自觉和风铃熟稔了很多,但女人心,始终海底针,女鬼心就更不用说了。
“女人变得真快……”(看精彩成人小说上《成人小说网》:https://)
我咕咕噜噜,厚着脸皮坐了下去,吃一口,赞赏道:“好吃!想不到风铃你做饭也有一手。”
风铃摇摇头:“不是我,是这副身体惯性做出来的,我想婷婷是经常做这种早饭。”
我夹一口菜,惊奇说:“原来婷婷会做饭的吗?怎么我都从来没听她说过。”
风铃把饭拨进口,不看我一眼说:“那是代表你们的关系,还没到她认为值得煮饭给你吃的阶段,所以不告诉你亦很正常。”
我无言,怎么这个女孩今天说话好像有骨头,难道婷婷的大姨母来了?
吃了几口,风铃又问我:“这几天我写好了两章,怎么你不拿来看?”
我耸耸肩道:“还是等养肥一点才一次看吧,追文也是挺痛苦的。”
这时候风铃终于把目光投向我:“你怕我又用什么手段来逼害梦华吗?”
我毫不担心道:“不会啦,反正我明白了,这是一个过程,要让梦华那坚毅的精神去克服,总之最后可以大团圆就好了。”
“嘿,这个很难说唷,我正考虑要不要把结局写成悲剧告终,做创作的人都知道,悲剧总是比喜剧更能留在读者的心里。”
风铃彷彿故意嘲弄我道。
我是认真的担心了:“喂,你不会那么狠吧?”
“不知道,反正是要看着办,你说得不错,小说是人物借助作者的手去表现自我,有时候作者也控制不了。”
风铃把我当日的话反亏我,小说家满肚墨水,我知道是怎样也说不过她。()
“别吓我好吗?”
我满头是汗,迷奸情节也说忍受算了,可不要真的悲惨下场啊,要知道这个女孩说到做到,是绝不奇怪。
风铃又问我:“还有那天你说加入性的情节,会令故事变成下三流的色情小说是认真的吗?很多经典名着,也有描写性。”
我想想道:“过份露骨始终不是太好吧?始终读者也有未成年的。”
风铃冷笑:“你的思想会不会太守旧了?现在连给小孩子看的动画片,都有男女接吻镜头了。”
给一个二十四年前的女生说思想守旧,我满不是味儿,有点随你喜欢的态度:“好吧,我没意见,反正作者本身也未成年,她写得出来,我身为读者的也没理由难为情。”
此言一出,风铃登时脸上一红的瞪着我,反驳道:“我是1973年出生的,比你还要大很多。”
“但事实上你只有十七岁。”
我一个早上吃了她几下闷棍,有种反客为主的心态:“而且真的要写,你会写吗?昨天还说是第一次接吻。”
风铃脸更红了,收起眼光哼着道:“写小说需要有亲身体验的吗?那科幻故事是不是一定要上过太空才能写?我恋爱经验很少,但一样在写言情小说。”
我绕着手说:“好吧,我放长眼看,看你一个女孩子,怎样描写出激动人心的情欲片段。”
风铃没继续跟我在言语上纠缠,站起来把碗碟收起,包括我那份连一半也没下肚的,我奇怪嚷道:“还没有吃完啊?”
“时间不早,是工作的时间。”
风铃头也不回把一切收进厨房,直接倒入垃圾桶,原来不中听的,就连饭也不给你吃,她果然是个女人。
接下来各自努力,大约到了下午时间,风铃突然停下笔来,彷似被剧情卡在瓶口,无法寸进,隔了一阵,才回头问我:“你跟婷婷发生关系没有?”
我对这突然问题瞪大双眼,连忙否认:“当然没有!我们才刚开始交住几天,清纯如水,没有半点杂念。”
风铃掩着小腹说:“这个我也感觉得到,婷婷应该是处女,而你说你在此之前没有正式恋爱过,你也是处男?”
面对一个高中女生如此直接了当的问题,我还不知怎样对应,只有垂着头轻点两下。
“那即是说从你身上,不会得到什么意见。”
风铃咬着指头,看来真的为床戏而烦恼,我灵机一触道:“你想知道怎样写床戏,我有辨法!”
说着把手提电脑递到她的面前,熟练地按下平日爱看的色情网页:“都说现在的互联网什么都有,婷婷老说我不看黄书,哈哈,这年头还用看书的吗?我虽然爱看动画,但有时候也会看看真人表演。”
按下钮,那男女交合的大特写即时出现,巨大肉棒抽插流水小屄的画面纤毫毕现,连肉袋亦看过仔细,我满意道:“怎样?是不是很方便?”
“呀!呀!用力点!干得我好爽!我要好哥哥的鸡巴!”
风铃冷不防我们突然在她面前大播无码黄片,一秒间连耳根都发紫,呆呆望着画面不懂反应。
“呀……呀……好舒服唷……插深点……舒……舒服唷……”
在八十年代不会这么轻易看到无码片,加上风铃一个文静女生,更不会主动找来看,也许这是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鸡巴呢。呆了大约半分钟,女孩才回过头来,羞愤地在我脸上狠狠掴一把:“你在给我看什么了!”
我呼痛之余,害怕她把笔电也摔到地上,连忙收起来,呼冤说:“是你说要参考床戏的啊?”
“我、我要的是意境,不是你这种下流影片!”
风铃又羞又怒,连脸蛋儿都胀红:“你想把“星梦玄华”变成一部下流作品吗?枉你说喜欢这本小说!”
我无辜道:“我刚才不都反对?是你坚持要才给你参考!而且都说只是参考,没叫你真枪实弹把鸡巴和操屄都写上去。”
听到这两个脏话,风铃又是一掌掴来,我闪身避过,作个投降状:“好!我认错,是我下流,冒犯了,对不起!”
诚心道歉,才总算把风铃的情绪稳定下来,从粉脸上还未散去的红霞,彷彿看到女孩心脏仍在碰碰的跳,她不理睬我,转身继续写文。
我自知开罪了她,不敢再说半句,大家一直相安无事到晚上,风铃哼一哼声,彷彿气仍未下的闪身而去。
“惨了……不会一气之下,以后不肯上来吧……”
我担心不已,犹幸在接着一天,风铃依然像平日一样坐在书桌前写文。
“早……早晨……”
“早晨。”
我尝试打开话题,傻笑说:“今天……不做早饭吗?”
“吃过了。”
语气仍是毫无抑扬顿挫。
“哦,是这样……”
我感到没趣,只好拖着慵懒身子去刷牙洗脸,可是当在饭厅看到自己的一份早饭,禁不住惊讶问道:“这是给我的吗?”
“你可以选择不吃。”
仍是那一句,仍是一眼也没望。我像猴子爬到餐桌前,在她收起前急急忙忙把饭都吃完。
这天我和风铃都很安静,几乎一句话都没有交谈,她有她的写,我有我的忙。
中午时她拿起几天前买的零食来吃,我没说什么,独个走去便利店买些蛋糕。递给风铃时她说了一声“谢谢”,便静静的一面吃,一面翻阅这两天写好的文章。
到了晚上,风铃终于发出整日首次有内容的说话:“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婷婷发生关系?”
说时语气平淡,像在问一个依稀平常的问题,我呛着说:“都说才刚交往,没那么快吧?”
风铃看了我一眼道:“我希望你们尽快。”
我滴着汗说:“我们什么时候上床,好像跟风铃小姐你没关系的吧?”
风铃摇头道:“是有关系的,这几天我发觉跟这个身体愈来愈同步,婷婷感受到的,我也感受得到。就像我和你去米老鼠乐园那天,我发觉她的情绪产生波动,好像出现一种妒忌的感情,后来你们交住了,心情又立刻变成喜悦。”
风铃指着我说:“所以如果你们做了,我相信我亦可以感受到那种水乳交融的情感,这对完成接下一幕很重要。”
“不是说写小说是不需要有亲身体验的吗?”
我喃喃自语,风铃凝视着问我:“怎样?打算什么时候做?”
我有种强人所难的抵抗:“好啦,我是男人,可以有这种好事当然不用考虑,但婷婷是女孩子,又是你说的处女,怎样跟她说?才正式交往几天好不好?”
风铃以肯定的语气说:“她是很喜欢你的,一定会答应,毫无疑问。”
“这叫逼人上花轿吗?我是说过为了完成“星梦玄华”什么也愿意帮忙,但这已经不是我一个人的事了啊。”
风铃冷笑:“还是没胆量吗?在所有条件都齐全的情况下,仍是原地踏步,真是个没用的男人。”
我自知是个不长进的人,但被女孩直斥己非,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气愤,踏出一步,以挑衅的语气说:“这样吧,既然你那么渴望知道那种感觉,我跟你做,那不是更直接感受?”
“我跟你做?这有意思吗?我和你根本没有爱情,即使做了,又何来终成一体的喜悦?”
风铃眼内带着怀疑,我坚定说:“你不是说吗?你现在跟婷婷是非常同步的,你感受的,她应该亦会感受到。”
“好吧,反正肉身是婷婷的,肉体的接触都是属于她的,我只是拿取一些需要的感受。”
风铃考虑了一刻,答应道:“如果婷婷是不介意宝贵的初夜,是由另一个人代替她感受的话,我没有问题。”
“我靠,居然说好啊?这铺牌大不走她了。”
我本以为说这种话风铃会知难而退,没想到她会一口答应,幸好我亦有后着:“不过婷婷肯定不会应承我跟你做,我们只是去米老鼠乐园玩玩,那天她都已经几乎要杀死我了。”
“这样的话,就如最初所说你俩做好了,对我来说是一样的。”
风铃说道,彷彿公和字,都是她的胜利。
“惨了,绕一个圈子,还是掉进她的圈套,现在怎样也是她赢,所以就说斗不过写文的人。”
我知道自己吃大亏了,但此时又骑虎难下,风铃脸上是得胜笑容:“怎样?没话说了嘛?今晚向她提出,看看她的反应,最怕是有人又临阵退缩。”
“我才不会给你看扁!”
“嘿,是吗,那拭目而待。”
风铃轻蔑的扬起嘴角,娇笑两声,便伏在案头上离开婷婷肉身。
“以为是知性女孩,原来还是不可理喻,什么气质文学派,天下女人都是一个样。”
一个人的缺点,是要在相处时才逐一发现,这两天和风铃的意见不合,令我深深体会。
“不过如果真的跟婷婷说,不知她肯不肯?”
都二十二岁了,虽然是宅,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说不想尝试性爱滋味是假的。不过正如风铃所言,我是个没用的男生,即使明知婷婷是很有机会答应,还是提不起勇气跨出一步,害怕一时之快后,是沉重的责任。
望着伏在案头上昏睡的婷婷,一双垂下的奶子如吊钟般勾画在衣服上,你以为我就不上去尽情搓揉吗?可惜没胆啊。
“我连自己都养不起,又怎样养得起婷婷?她买东西蛮凶的。”
我自言自语。
“谁买东西蛮凶了?”
刚回魂的婷婷一脸不满,质问我又在说她什么坏话。
***
“铃姐真的这样问?”
婷婷听我的话满脸通红,我点一点头:“对,她问我跟你是什么关系。”
男人在这种情况下总不能退缩,结果我还是鼓起勇气的问了,不过当然是由浅入深,不会一来就是问婷婷肯不肯跟我做爱。
婷婷像个小女孩低头羞着反问我:“那你怎样答她?”
我拍拍心口说:“我当然说我和你是情侣,我们不但天天见面,又亲过嘴,你还替我冒这样大的险,除了恋人,还有什么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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