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2)
她一个身子就跟着颤抖哆嗦,有时禁不起骚痒蜷曲,屁股就拚命挪动起来,还嫌不够,把双腿放在床屈膝使劲,只想将小穴往上凑合,初经人道的小蔓就这样娇娆可人,再假以时日,又是一个沉溺欢爱放荡纵欲的小妖女。
我抽出了鸡巴,整一个根湿漉漉龟头上还沾着几丝血渍,雪白的忱套上落红点点,再添上几笔墨汁,就是一幅寒梅迎春的国画。
我屹立到了床边,将她的屁股一捞过来,放到了床沿上,架起她的双腿,沉腰摆臀鸡巴一挺,这次连头带根一并挑插了进去,她一声惊呼,但禁不起我的猛然冲撞,就长舒了一口气,把双臂摆放到了头顶,任凭我疯狂地抽插,小穴里面流香淌蜜一般的奶白色淫液让鸡巴捎带而出,流到了她的大腿、屁股沟再到床单上。
她时而细眯双眼,摇头晃耳把一头黑发飘舞纷乱,时而睁大眼珠蕴含无限的柔情蜜意。鼻翅咻咻地扩张,微翘的嘴唇叹息不止,从腹腔里发出如怨如诉如泣如嘶的呻吟。
这一切推波助澜地把我的情欲燃烧到了炽热,鸡巴就像脱缰了的烈马,左冲右突上挑下撞,一阵酷畅的酥麻在体内激荡,精液无法抑制一下冲荡而出,鸡巴在她的穴里头欢欢地跳跃,心弦一般松懈,头脑里一阵茫然的空白,我的身体粗重地压到她的身上,我的手臂紧搂着我的脖子,嘴唇在我的头发、耳垂轻啮着。
这样半梦半醒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挣起身来,她用手掌试擦着我额头上的汗珠,充满甜蜜地说:“做爱真的好美妙。”
我拉起她,然后横抱着就往浴室里去,我们俩个身子一齐挤在莲蓬下,尽情地淋浴在暖暖的花洒下面,我的一双手掌这时抚遍了她的全身,她看着很享受这样的抚摸,双手高举过头顶,做了一个很诱惑的姿势说:“我比小蕙差不到那里吧。”
她们一家都这样直呼名字的,我只是在嘴角挂起一丝称赏的微笑,我还不至于傻到在一个女人面前淡论另一个女人,尽管她们是一母所生情同手足的同胞姐妹。
“从那时起就图谋不轨的。”我问她,她的眼里就流透了娇羞,嘴上强硬地辩解着:“那有企图的。”
我便再搂着她,挨在她的脸颊上,说:“这有什么,说嘛。”
“我曾偷窥了你跟小蕙做爱。”她轻声细语动情地说:“跟小蕙说起男人也总拐弯抹角地谈论着你,我觉得男人就应该是你这样的。从那时我就暗暗下了决心,我的初夜一定要奉献给你。”
听得我惊心动魄惶惶呐呐:“你就不怕让小蕙知道。”
“你放心,都那个年代了,我会做得很好的。”她一脸的不屑,幸好我的脸黑,看不出红来。
卿卿我我说了好些动情的甜言蜜语来,把个浴室也弄得情调轻快浪漫非常,俩人不由得拥抱亲吻,沉寂多时的情欲又再次挑动,她的一双手自始至终总在我的鸡巴卵袋那儿揣摸,有时也用手指绕着我浓密的粗硬的毛发打圈儿,直弄得那鸡巴张牙舞爪狰狞可怖了。
我让她趴到了洗漱台上,那种台子略嫌高了些,还好我的身体也够高,就双手掰开她的屁股,两个姆指刚也掰着她浮胀着两瓣阴唇,从背后挑插进入,这次推进就顺当得多了。
小蔓的蜜穴里随即响应了起来,温润湿漉地流了些淫液,挪动起来就放心大胆,我摇摆着臀部气喘如牛地狂抽滥插,眼瞅着那两瓣阴唇随着鸡巴的抽动,有时张开有时紧闭。镜子里的她银牙暗咬怒睁凤眼,干裂的嘴唇撮成一圈,唉声叹气逆来顺受的样子。
这让我不禁慢下了节奏,她反倒气急败坏地直着:“别停歇啊,人家正爽着那。”
我的气焰马上高涨了起来,把一根鸡巴更是挥弄得如棍如杵,她的手臂屈在冰冷的大理石台面,手里紧抓着水喉头,奶子随我的耸送扑腾地甩动,语调里就带着哭泣般地叫嚷:“我不行了,不行了,怎就爽成这样。我快疯了。”我的小腹也一阵尿急,就把那些精液尽致渲泻出来。
我们在那酒店一直呆到第二天的下午,其间疲惫了就相拥而睡,兴致来了就扭到一块,精赤的身子随时随地都能交欢,如同在检验我们的性能量一样,她的小穴里整段时间就没干爽过,不是让我的精液浇灌着,就是她自个的淫汁弄湿,她像是已开了窍的孩子,现在更加狂热沉迷。
我正在打电话吩咐送餐,她已经跨坐到了我小腹,扶着我的鸡巴自个套弄起来,直到响起门呤叮当叮当的声音,她还在那美美地淫叫着。
二
躺到了小蔓柔软殷实的床上,我的这小姨子真能享受,床上是花里胡哨的绸缎床单,还有一人高的长忱,软绵绵的拥到怀中夹在腿里像极人的身体,也许有一地方就经常跟她的小穴磨擦着,说不定还沾霜带露的。
“建斌……快过来帮手,那龟头老是不伸出来。”岳母在窗底外叫我,我噗嗤,唧唧哝哝吃吃地笑,心里一乐就应着:“我来啊。”
到了厨房里,静娴正手拿菜刀在刀砧上跟着王八较量着,那家伙缩头缩脑,让她手忙脚乱无从下手。我从她的后面双手挽着她的臂膀,把她一个身子挪了位置,看来厨房是狭隘了些,她丰盈厚实的屁股在挪动间贴着我胯间,我乘机用鸡巴顶了她一下。
“妈,让我来吧,看我怎么收拾这龟头。”
我接过她手上的刀,她拿眼盯了我说:“说什么啊,听着怎就这么别扭。”
她穿着白色的纯绵碎花长裤,无领无袖的小褂圈着小围腰,在她突陷的腰际里结着好看的蝴蝶结。
我跟她要来一根筷子,横架在王八的面前逗弄它,让它伸出头来咬了筷子,就是一刀,那龟头血淋淋地跳了起来,静娴笑得如花似锦连声夸奖着:“你行,你小子真行。”
“妈,记住啊,龟头一逗弄,它就出来。”我示意她将围裙给我系上来,她解开身上的围裙双手环绕着我,嘴里吃吃地笑着:“你小子,就是没好话。”
我刀卸八块麻利地剖开了王八,她就在边上为我准备些佐料,她轻纱的碎花裤子太薄了,能见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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