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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咋坏了?」关大鹏用手抠着女人的屄眼,他想搞清楚这肉眼子有啥奇妙,咋能让他这么痛快。他看着那粉嫩私处被自己浓稠的精液搞得一团糊涂,被黑毛簇拥着的屄肉充血红肿,心充满了自豪,「这就叫糟蹋女人吧?」他邪恶地想,「反革命的女人,不挨糟蹋哪个挨?不是俺的大鸡巴,还糟蹋不了这么彻底哩!」小杨羞涩地说:「你还喊万岁呢。」「喊万岁有啥?俺干革命工作不该喊万岁?你说,」关大鹏一翻身,又压上了女人的肉体,「俺这教育反革命的老婆,是不是革命工作?」女人「咯咯」娇笑,这声音她自己听了都暗暗心惊,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发出这样妩媚的声音,「是,关部长是在进行革命工作。」「嘿嘿!」关大鹏低下头,粗大的舌头伸进女人的口腔,攻城略地,两人好一阵耳鬓厮磨。
「你咋不哭了?」饶是心再粗,关大鹏也感觉到了女人的温柔与配合。女人脸又红了,不说话。不用关大鹏说,她心也清楚,刚才被日,让她的身心都起了微妙的变化。在走进这个臭烘烘的房间前,她是怕;在被关大鹏剥光衣服时,她是恨;而现在,那根充满她下体的粗货离开了她,她却感到刚才的甜蜜,前所未有。
「你是不是……」关大鹏的鸡巴很快就又硬了起来,他迫不及待地想要继续插入,「被俺日舒服了?」女人的脸更红了。关大鹏看着这个清纯而又赤裸着身体的女人,看着她乳房上被自己蹂躏的痕迹,突然明白了什么叫做「玩女人」,女人身上的乐趣,他决心要好好体会,好好挖掘,深刻进行这类革命工作。
「任宏是读书人,文绉绉的,鸡巴没俺大吧?」女人突然听到如此粗俗的话语,终于拿手捂住了脸。
关大鹏贪婪地亲着女人的脖颈,然后撑起结实黑红的胸膛,压在那柔软温暖的奶子上,但鸡巴却没进洞。
「俺的鸡巴大不大?」女人支吾着,从指缝中漏出个「大」字。
「比任宏的咋样?」女人仍旧沉默着。
关大鹏直起身子,「你走吧,俺要工作了……」女人慌了,她不知道这个粗工出身的家伙竟然如此狡猾,如此下流,但内心那种被调戏玩弄的快感却又冒出了嫩芽,她恨自己,「你比任宏的大多了。」关大鹏「嘿」的一声狠狠地把鸡巴全日了进去,这次他熟练了一些,更加游刃有馀地利用起自己强壮的身板,把使不完的力气都集中到鸡巴上。
「日你娘!日你娘!俺日你个走资派的教书老婆!」女人看着关大鹏,胸前被蹂躏的乳房传来阵阵另类的快感,从没有这么有力的大手揉捏过它;汉子留着板寸头,黝黑的脸上疙疙瘩瘩,初看时是那么粗俗,如今却觉得浓眉大嘴;最让她动心的是那墙垛一样厚实强硬的身体,散发着臭烘烘、汗津津的味道,两块特别发达的胸大肌在她眼前如起起伏伏,泛着汗油油的光芒。
自己难道不该继续流着泪,用身体诉说着屈辱?不,女人自问,在关大鹏的胯下,她竟感受到了从未有的——乐趣。这是女人的乐趣,是被蹂躏的乐趣,她终于成为一块肥白的嫩肉,被黝黑强硬如石头一样的男人碾压、玩弄、蹂躏、发泄。
于是小杨不再「哎呦哎呦」,她开始「哼……嗯……」,雪白修长的大腿也盘上了关大鹏的屁股。而他还沉浸于那陌生的快感中,他追求这种快感的唯一方式就是日,狠命的日。
「咋这么多水哩?你尿炕了?」女人害羞地捂着眼睛,不说话。
关大鹏日得「咕叽咕叽」响,好像胶鞋踩在泥地,他觉得不过瘾,把鸡巴拽了出来,放到女人的小腹上。「咋这么多水?你给老子擦干净。」小杨只好红着脸,找了个黑乎乎的枕巾,捧住关大鹏的鸡巴,擦了个干干净净。
「女人舒服了,才那个,有那个呢。」擦完,小杨继续用手捂住脸,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来。
关大鹏目瞪口呆,之后他感到无比的得意。他,一个粗人,把一个文书娘们征服于胯下,让她露出小媳妇似的娇羞表情,就凭了这工人阶级的大鸡巴啊。
忽然,他想起那些粗工们说起的各种和媳妇胡天胡地的法子来,于是跪在木床上,双手插着腰,对小杨粗声粗气地说:「起来,日你娘的起来!」小杨撑起无力的上身,屁股坐在床上,头发凌乱,不知他下一步要干什么。
「像小马驹那样趴着!」「干嘛?」「少废话!屁股对着我,头朝墙,两手撑在床上就行!今天老子要好好日弄你!」关大鹏顺势握住她细软的侧腰,对着她撅起的屁股,用另一只手把住自己硬挺的鸡巴,狠狠地捅了进去。
在女人屈辱的惊叫声中,关大鹏边日边用大巴掌拍的那个屁股红彤彤,他吼道:「叫啥哩!装啥哩!你瞧你这骚汤子流的,这样日美不美?」女人早已双眼迷离,被日的浑身发软,不管不顾地说:「美,美!真解痒啊!任宏的鸡巴比你差远了,差远了……」那天晚上,关大鹏在女人身上上上下下干了8次,床单上都是一坨坨的精液,一片片的淫水和汗水,他终于明白了那些老锅炉工说的「鸡巴福」是啥,也知道了革命工作不是下了炕才能干。小杨的丈夫被很快释放,回家养病,而她成了关大鹏的第一个姘头。从此,这个文革中平步青云的粗汉享尽了鸡巴福,找他放过自己丈夫的女人、敬佩他奋勇冲杀和革命热情的女小将,还有工厂想进工农兵大学的女青工,都成为他胯下的玩物。
小杨很快就怀了孕,嫁给了任宏,可关大鹏知道,任宏早就被造反派几脚踹废了鸡巴。后来,其他和他相好的女人也有大了肚子的,都被他瞒天过海,通过施与各种好处打发了。在遇到徐晓莉之前,他还从没想过结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