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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馀文彬还是受到了刺激。那是一个周二的下午,他们正在家约会。
关大鹏突然回来,不知为什么还喝醉了酒。慌乱之中,馀文彬躲进了床边的大衣柜。关大鹏就在他的眼前,三下五除二脱得精光,干净利落地骑上了徐晓莉美好的肉体。
这个时候的徐晓莉也骚劲大发,刚才馀文彬正将她的欲望挑起,可说实话,她也明白,馀文彬永无法让女人的欲望得到完美的纾解。而关大鹏这条壮汉的鸡巴到底是能让女人非常舒服的,那种膨胀坚挺的阳刚感觉是馀文彬永远也给不了的,那铁一样的龟头无情地刮过女屄的一层层肉芽时,徐晓莉能舒服的直打摆子。一时间,她非常兴奋,竟全力迎合着关大鹏,丝毫不顾情人的感受。馀文彬眼睁睁地看着黑壮的汉子,打着酒嗝,挺着那条他恨透了的驴鸡巴,在自己心爱的女人身上用各种姿势极尽蹂躏之能事,突然感觉自己不是偷情的那个人,却像是妻子被淫的绿帽公。
喝了酒的关大鹏特别兴奋,他用大手三两下就让徐晓莉摆出一些下作的姿势,比如仰躺着腿举高过顶,把屄露出来朝天,让关大鹏坐在那丰腴的屁股上,背朝女人,像牲口一样把鸡巴塞进那个小屄。这个姿势是如此屈辱,徐晓莉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旧社会的烂货、婊子,供粗鲁的男人发泄性欲,是男人的厕所,收集着他们骚臭的体液。但这个姿势又让她感到无比刺激,尤其是想到馀文彬还在旁边看着,她更加肆无忌惮地嚎叫,扭动着,让关大鹏感到更加兴奋。
关大鹏日着日着,突然抽出鸡巴,把铁棍一样的家伙在媳妇肥白的屁股上抽打着:「今天水咋这么多?」馀文彬看到那根大鸡巴上糊满了白色的淫水,因为抽插而好似绵密的浆糊,这是他的小鸡巴从未在徐晓莉身上日出的效果,他妒火攻心,恨不得冲出去一刀杀死姓关的。但他知道他是无论如何斗不过这个打砸出身的粗工的。他只有忍,他忍着,看着徐晓莉顺从地给关大鹏舔干净鸡巴,然后坐在他身上起伏,两只奶子被关大鹏握在手中,白肉从指缝中露出;他忍着,看着徐晓莉被关大鹏抱起来野蛮地日弄,摇头晃脑,哼哼唧唧,如同被满足的母狗,淫水落在床单上,黏糊糊湿了一片;他忍着,看着关大鹏肆无忌惮地射精在他心爱的小屄,巨大的快感让两人都嚎叫出声,关大鹏全身铁块一样黑红的肌肉痛快地抽动着……然后,关大鹏提起裤子,走了。如同撒了一泡尿。留下床上如同水捞出来一样,软绵绵的女人,和衣柜大气都不敢出一口的馀文彬。
从此,徐晓莉再不掩饰对馀文彬性能力的不满足,但她总说,自己仍然爱着他,其实,她真正需要的是关大鹏肉体和馀文彬头脑的综合体。而处于这种病态关系中的馀文彬,更已经说不清楚,自己更恨谁?关大鹏,还是在关大鹏胯下肆意呻吟的徐晓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