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
在她的激励下,无论是武斗、抄家还是批斗,工人造反派们发扬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想象着她洁白的肉体和销魂的肉屄,前赴后继地,将文化大革命进行得如火如荼,誓要横扫残敌。那些拿过「票子」的汉子,无疑成为了男人中的佼佼者,他们经历那难忘的一夜,把卵蛋内的精液排空后,将那「票子」裱了起来,成为其革命工作的奖励证书,而「日过徐晓莉」,也成为他们人生中永的荣誉。
他们在公厕、澡堂、甚至工厂车间内,无数次地被少年、小伙、中年甚至老年男人围住,要求他们讲述玩弄徐晓莉的肉体的过程,甚至还被要求掏出那根特别「先进」的鸡巴,现场演示他那一晚日女人的姿势。多少青涩少年就是在这样的刺激下,在梦中揉搓着徐晓莉的奶子,射出了人生中第一泡精液。
据关大鹏了解,这些粗人壮汉,后来很多被人请去,帮忙「收拾老婆」、甚至下种。尤其是那些在文革中被有意无意地踢坏、打坏、砸坏鸡巴的反革命崽子和右派崽子,最爱做这种事。他们在经过肉体的折磨后,工人阶级造反派顶天立地的印象留在脑海中太过鲜明的印象,以至于直到文革末期,社会压力减轻后,他们仍和所有人一样,崇拜着那些日过徐晓莉的汉子——他们的鸡巴就像被发了大红证书。好在,这些大老粗对于送上门来的鸡巴福,从来都是来者不拒,而据他们色迷迷的反馈,所幸都不辱使命,把那些地富反坏右份子的女人骑得落花流水,瓜熟蒂落。
不过,汉子们在最后总要咂咂嘴,骂句娘,「日他娘的,关主任,要说起来,俺日过的婊子,还是徐晓莉的那个屄最好哩!」1973年,邓小平复出,此后,再也没有人见过徐晓莉,有人说,她被关大鹏杀了;有人说,她被送去了农村,找了一户光棍汉嫁了;也有人说,她勾引给她送饭的小伙子,逃了出去,不知所踪。
至于关大鹏,他死了。人哪有不死的呢?
他死的时候,我的表叔走在本地的街上,裤裆那刚刚露出龟头的鸡巴正蠢蠢欲动,他无数次地向我重复当时心中的感慨:「日你姥姥的,要是能像关大鹏那样,把个那么好的屄都日美了,日烂了,日厌了,老子就算只活18也够本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