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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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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能成吗?”父亲已经开始挺动着屁股,在我手里钻来钻去。

    “你自己的女儿,还不你说了算?”挑逗地,“你女儿又不是老嫖。”

    父亲不答,手从我的小腹下摸过去。

    “说不定——”挺了挺腰部让他顺利地直达中心,“诗敏还是你的?”

    “啊?”手霎时停下来,连眼睛都瞪圆了。

    “就是你要我的那月。”

    “真——的——?”这次是从内心里的震惊。

    “建军他没挨过我的身子。”

    “小明,”父亲急促地解着我的腰带。“你是说——诗敏,她是我的?”

    “那晚,你要了我两次,建军回来的时候,我就有了。”

    “小明,”发现父亲停下来,知道他内心里剧烈的争斗。

    “不敢了?女儿又没赖着你。”

    “傻丫头,我怕——”悉悉索索的又开始解我的那里。

    “怕什么?怕有个托油瓶?”我们那里把改嫁带个崽子那么叫。

    “怕什么,怕爸伤害了你。”解开了,轻轻地拉开裤链,看着我柔顺的阴毛。

    “哎——”用脚蹬了他一下,“诗敏要是你的,怎么办?”

    “我——会负责任的。”吭吭哧哧地,往下掳着我的裤子,急于想看到我这做女儿的那地方。

    “不会先奸后弃吧?”看着父亲从浓密的毛蓬蓬的腿间高挺起的性器,抓住他的卵子,从上到下掳动。

    “是先奸后娶。”扒开了,从裤子两边观赏着我的,狠狠地咽了口水。

    我知道父亲已经看到我的形状,黑黑的阴毛下那隆起的沟缝。“想娶我?”恶作剧似的翘起脚趾,抚弄着他的卵蛋,父亲下意识地看了看,鸡巴剧烈地跳着。龟头如鸡蛋般园而瞠亮,所有的包皮都皱巴巴地龟缩在鸡巴头下。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父亲显然属于龟头大的那种。

    用脚拨弄着狰狞的鸡巴,“娶你女儿?”

    “小明——”父亲象是在欣赏一件器物一样,一边扒着我的裤子,一边顺着沟缝扒我的——挑开那口唇一样的细缝,一粒透明的花生米粒大小的阴蒂让父亲惊喜不已。

    轻轻地扭动着,看得父亲眼里直冒火。“爸,你娶了我吧,娶了你女儿。”

    “你比你妈的大。”扒开我肿胀的缸沿似的厚唇。

    “爸,”一阵惊喜带动着一阵疯狂,脚趾用力地揣在父亲的卵子上。

    父亲被揣的趔趄着,鸡巴却紧紧地抓在我的手里。

    “我妈——”

    “她的象米粒。”父亲咽着唾液,从我的开敞的唇内往下,陡站的肉舌包里着,形成鲜美的蛤肉。

    “而且——”他细细地比较着,“你的屄孔也大。”

    没想到父亲说出这么一句粗鲁的话,“啊呀——坏爸。”羞得恨不能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是个馒头屄。”细细地欣赏着,小声地告诉我,让我羞得无地自容。

    “你说什么?”难道女人连这东西都有区别?

    父亲看出我的疑问,在我的阴蒂上猛地划过一下,“你妈是个蝴蝶屄。”轮到我不明所以地看着他,显然是孤陋寡闻。

    “蝴蝶屄就是大翅翼,整个肉舌露在外面,像一只蝴蝶。可馒头屄弄起来舒服。”父亲看着我突然说,手理着我的翅翼比划着。

    “你是大龟头,大头黄。”我还他一句。

    “大头黄怎么了?”父亲知道我说他的下面。

    “不怕屌子长,就怕大头黄。”我学着乡村俚语,捏着他的那里使劲捏。

    “你也怕呀?”他分开我厚厚的两唇,“你妈当年就怕——”

    仰起身看着父亲在我的腿间,那两条肉沟简直就是耸起的山脊。“她怎么就怕?”好奇地问着,想知道父母亲的一点隐私。

    “她的屄孔小,爸一送进去,她就浑身哆嗦,她说象撑破了似地,抽出来时,又说象被锯锯过一样。”

    怪不得那夜的感觉不一样,现在我才知道什么叫大头黄。

    “你就不知道怜香惜玉。”可怜又可恨地。

    “可人家都说,女人特喜欢大头黄。”

    “坏爸!”捏着他的头,环绕着头下面的沟缝,想象着当年母亲娇小不堪忍受的情景。也许这就是他们性生活不和谐的原因。

    “小明,你是不是也喜欢?”看着我玩弄着他的,惊喜地问。

    真是个坏爸爸,问女儿这个问题,难道女儿能告诉你我喜欢你的大头黄?“女儿,女儿又不是没见识过。”娇羞扑面,敞开腿让父亲对着那里。

    “就知道你大。”他细细地扒开,手指从上到下穿径而过。

    “嘘——”我兴奋地仰起身子,全身僵硬地期待着。

    “还有——”

    我期待着他往下说。

    “你的阴毛比你妈浓密。”他说着,一指试探性地插进我的阴道。我看到他的手指连同我两边的肉凹进去。

    “那你是不是不喜欢——”男人都喜欢白虎,干净的女性器官更直接、更性感,看到父亲抬起头和我对视着,挑战性地,“不喜欢娶我?”

    深深地一记,插到底,看着我的表情,“你妈说阴毛多的女人浪。”

    “啊——爸——”难抑地欲望潮水般滚来,让我不由得叫出来。“爸,我浪吗?女儿浪吗?”

    “浪。可爸不喜欢象死猪一样的。”

    再没有比这个更直接的表白了,“亲爸,要了我吧。”我的鼻息从来没这样沉重过。

    分开我的腿,看着我那里像小嘴一样地翕动着,俯过身子,对上去。那一触,让我全身一个激灵,从下身直麻酥到脑门,这就是父亲给我的快感,与丈夫截然不同。

    他象是在计算着我的大小,鬼头从上面一划而过,轻而易举地犁开我的阴唇。然后拉近了我的身体,“真是绝配。”

    什么绝配?是父女身份,还是性器官?来不及想清楚。

    弓腰送臀,一顶而入。

    享受般地咬唇呻吟,简直就是锯过一样,却把快乐涂抹到了锯刃上,跟着一抽一拉,仿佛锯到心尖子上。重拾了那晚的感觉,比起来有过之而无不及。

    父亲的脸就几乎成了鸡巴的紫色,大汗淋漓地在我的腿间起伏着,将生命的源泉一波一波注入亲生女儿的体内。

    敞开着腿,有多少个世界都可以纳入,即使父亲再大,也将包容在女儿那博大的窒腔内。

    “爸,你疼不疼?”猛然想起“性交疼痛”和父亲是否包茎,这个时候正好可以感受,尽管只看见他抽出时,包皮涂满了白液,看不见他包皮是否能翻下去。

    “小明,爸,舒服;爸,快乐。”

    “坏,坏,爸,”随着父亲疯狂的节奏,发出一连串的颤音,“你,包皮——不长。”

    “爸,不长,爸,在,你里面,就翻上去,拔出来,就被你,夹下去。”

    “亲爸,你太粗厉,捣死女儿了。”游丝似地喘息,连眼白都翻起来。

    “屌子弯又长,不如大头黄。”父亲炫耀似的,猛地从我里面抽出来,一声空洞的声响让我不觉抬起头,那紫胀的硕大龟头明晃晃的,宛如鸡蛋般大小,上面涂满了白白的浆液,阴茎连同包皮紧紧粘连着,看起来仿佛承托不住。

    “爸——”乍然从强烈的快感中剥离,一时间让我心无所依。

    猛地又捣进去,直捣的我浑身一颤,快感潮水般涌来,不觉闭上眼睛呻吟起来。这个坏爸爸,竟这样折腾人。

    身子爬下来,整个地伏在我身上,两手抓住我的奶子揉搓,屌子从里面抽出来,又猛地捅进去,没想到父亲做爱竟这么狂野,这般粗暴,怪不得我妈受不了。

    “爸——”升天般的感觉,从父亲的身体里灌注到我的子宫里。

    父女做爱原来这么刺激,这么让人着迷,那夜压抑的快感完全爆发出来了,浑身每个毛孔都张扬着爱的味道,性的欢乐。天下至亲至爱的父女为什么不能彼此拥有,血脉相连,酣畅淋漓地享受性的快感呢?

    “小明——”就在我感到攀上高峰,身体的热浪一波一波潮涌的时候,父亲突然停下来,大口喘着气,“快——取样。”原来他念念不忘前列腺的检验。

    双手搂住了父亲的屁股,使劲地挤压下去,让快感随时在阴道里喷发,父亲抗拒地想挣出来,透出不解的眼神。

    再也忍受不住了,子宫强烈地痉挛着,“爸——医生说,要你手淫的精液。”

    “你——”只是那么一个字,父亲欣喜地抱住了我,跟着如擂般地捣进去。

    父亲永远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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