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2/2)
我从屏幕中看到妻子的屁股挪了挪。
“你接着说。”
王大牛就晕晕乎乎地接着说:“俺还记得有一次俺刚上初二,提前放学回家,看见俺爹把俺姨按在炕头上,俩人都脱的精光,我凑近一看,原来俺爹屁股一耸一耸地正在干俺姨,俺姨开始还没声儿,后来可忍不住了,嗷嗷地叫,大鸡巴汉子啥的都出来了,可劲儿地抓挠俺爹的脊梁,俺爹不理她,嘴里骂着荤话,照旧咣咣地日,他们日了多久,俺就在门口看了多久,过了起码半个小时,俺爹突然大叫一声,才趴在俺姨身上不动了,俺姨把俺爹抱得死死的。”
“过了好一会儿,俺爹才从俺姨身上下来,看见俺傻站在门口,俺也看到了俺爹的鸡巴,真大啊,跟洗衣服的棒槌似的,上面挂着白浆子,爹身上的疙瘩肉让我想起村里的大牤牛,那时候俺突然觉得俺姨那么叫,肯定是因为爹的鸡巴和疙瘩肉。俺自己都不知道跟木桩子似的杵了有多久,爹喘了会儿气,看了俺一眼,慢慢地从炕上爬起来,小姨还缓着劲儿呢,眼睛无神,俺看她屁股下面湿了一大片。爹走到我面前,看了看俺小山丘似的裤裆,说了句‘娃大了!’”
“俺爹套上大裤衩子,把俺带到院子里,说俺也算是个小老爷们了,就啥都告诉俺了。他说俺小姨嫁的那个大学生村官在炕上不行,种不出娃,他出把子力气,帮他们忙。俺爹向来是俺心里的英雄,有一年村里的老爷们农闲时比力气,俺爹能把场子上的大石头磨盘举起来绕打谷场场一圈,是村里最壮实的汉子,那时候村里的娘们看俺爹的表情我都能记得。我突然明白了,我就跟俺爹说,俺不想跟姨夫一个样儿,俺想跟爹一个样!”
“第二天起俺就开始跟俺爹一起玩石锁,举石担了。俺姨后来生了个大胖小子,姨夫还来专门感谢过俺爹,爷俩喝酒到后半夜,俺爹就在俺姨夫旁边又把俺姨日的哭爹喊娘的。后来俺又撞见过好几次爹趁着娘不在,把村里的寡妇啥的按在炕头日屄,俺从小就听村里老娘们叫俺爹大骚马,俺到那时才明白为什么。俺从没告诉过俺娘爹的事,不过,俺娘肯定知道俺爹骚得很。”
听了大牛粗俗的讲述,老婆脸红红的,气喘不匀,她没想到大牛微醺之下,竟讲出了这么赤裸裸的经历。我从屏幕上看,妻子的屁股一直在椅子上挪来挪去。
“你爹真是把你带坏了,”妻子为了掩饰自己脸上的潮红和尴尬,没话找话的接道。
“俺们那里向来就有‘姐夫有小姨子的半个屁股’一说,有能耐的爷们鸡巴都闲不住。不过俺结婚前,俺爹从没让我碰女人,他说洞房花烛夜,一刻值千金,这之前,憋着好!”
“这倒挺对。”我觉得妻子有些兴奋,有些尴尬,有些害羞。
“对啥啊?结果俺19岁那年结婚,洞房那天搂着俺媳妇日了个够,一晚上没歇着,日了她8次,后面几天她都是俺娘扶着才能起床。”
……妻子的脸更红了,不知道如何接话了,她只有起身倒了杯凉水给大牛,说:“瞧你热成这样,喝点水吧。”
大牛伸手去接,和老婆的手碰到的霎那,大牛好像突然想起了自己今晚的“重活”还没干呢!
他看向老婆,经过他色情故事的挑逗,老婆面若桃花,粉嫩嫩的小脸浅笑弯弯,他一下性欲大起,一伸手就把妻子搂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