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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回 丑六枝乘乱淫新娘,酸管家成了替罪羊(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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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新郎。洞房夜堂上樽杯列,晕乎乎、烧腑灼咽,脸烫皮热。

    笑颜强堆疲应付,心里偷思嫩穴。

    手端杯、行淫情切。

    醉眼寻机窥屋外,满天云,夕阳红如血。

    神志恍,步履跌。

    推门欲语卷僵舌。

    晃悠悠,东撞北摸,捉怩抓捏。

    玉体飘香怀中搂,岂知花心被窃。

    探秘处、苞开蕊裂。

    指尖碰红汗淋淋,是何人、敢将娇娃亵。

    一腔忿,向谁泄?

    且说新郎倌连喝了三碗酒水,在众人的嘲笑声中摇摇晃晃地摸向洞房,推开房门,但见房间里红烛闪烁,烟香缭绕,新娘子顶着红盖头,盘着双腿,腿上则覆着软绵绵的锦被,正静静地“坐福”呐!

    听见房门的响动声,新娘子不知是羞涩还是紧张,披着大红袄的身子向后退缩而去,飘忽不定的烛光突然带来一股迷人的脂香,令新郎倌精神为之大振,醉意消散了许多。

    新郎倌蹑手蹑脚地爬上土炕,方才发觉锦被有些凌乱,甚至还有许多重压之下才能产生的褶皱,新郎倌也没作多想,认为这是新娘子“坐福”压迫所致。嘿嘿,望着满是褶皱的锦被,新郎倌暗中念叨着:好沉的大屁股啊!

    一边想着新娘子的肥屁股,新郎倌一边翻弄起被角来,正欲好生整理一番,不料,一只白嫩的小脚丫探出锦被,轻轻地刮划着新郎倌的手背。新郎倌窃喜,挑逗般地触碰一下,新娘子娇羞地将香脚收缩回去,新郎倌哪里肯放,手掌顺势溜进被窝。

    呵呵,好家伙,娘子已经宽衣解带,赤裸着滑溜溜的大腿,直摸得新郎倌兴奋难当:“娘子!”

    新娘子温暖的大腿撩起了新郎倌的情欲,他再也不能自己,一边继续揉抚着新娘子的光腿,一边将身子凑拢过去,热烘烘的面庞贴在新娘子涂满脂粉的脸蛋上,感受着美妙的软绵和沁人心脾的淡香。不知是紧张还是害羞,新娘子急促地呼吸着,丰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燥热的粉腮假意躲避着新郎倌的亲吻。

    “嘻嘻!”摸索之中,新郎倌的手掌理所当然地溜进新娘子的胯间,那里是如此的诱人,令新郎倌朝思暮想,而此刻,幸福的新郎倌终于亲手摸到了这企盼以久的神秘之地。

    新郎倌的手掌轻抚着绒毛附着的肉包,手指撩拨着那对湿漉漉、骚哄哄的细肉片,新娘子依然顶着盖头,白嫩嫩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她夹得越紧,新郎倌探摸的欲望也就愈加强烈。

    那肉片似乎有着无限的魔力,让新郎倌永远也抚摸不够,于是,他咬着牙,插在新娘子双股间的指尖奋力地向下搅抠着:“亲爱的,松开点,嘻嘻,让我摸摸,让我摸摸呗!”

    “你好烦啊!”新娘子无奈地挪动一条大腿,新郎倌的指尖“哧溜”一声探进了水淋淋的美穴里,立刻快速而又激动地抽送起来,发出“叽吱、叽吱”的淫声,新娘子不可自抑地仰面长叹了一声,胸脯起伏得更加剧烈了:“哎哟……哎哟……你轻点啊!”

    哪知,呻吟之中,新娘子突然冒出一句让新郎倌莫名其妙的话语来:“你烦不烦啊?天还早着呐,你咋又回来了,你有完没完啊?烦人!”

    “啥,你说什么?”新郎倌有些纳闷:“谁来了?我忙活了一天,光顾着招待你们娘家客了!这才脱身,我这是第一次进洞房来啊!”

    “什么!”新娘子大吃一惊:“你没来过?”

    “没有,我一直在忙活着!”

    “啊,我的天啊!你是谁啊?”新娘子闻言,“啪”地掀起红盖头,一脸惊讶地盯着新郎倌,继尔,目光落在新郎倌的姆指上,“你、你……”新娘子一把拽过新郎倌的手掌,反覆察看他的大姆指。突然,新娘子推开新郎倌的手掌,苦涩的泪水夺眶而出:“不,不是你,你是新郎么?”

    “啥,”新郎倌更加费解了,他指着胸前的大红花:“我不是新郎,那谁又是呐?”

    “哎呀,弄错了,全弄错了,我……我被人骗啦,呜呜呜……”话没说完,新娘子抚面痛哭了起来,同时,双腿绝望地蹬踹着:“完了,完了,我没脸作人喽!呜呜呜……”新娘子踢翻了锦被,露出光溜溜的下身。

    新郎倌似乎明白过来,一把拽过新娘子坐在屁股下面的正方形白布,只见上面鲜血斑斑,新郎倌的脑袋“嗡”的一声,知道在混乱之时,自己的媳妇已经遭到他人奸污。

    他手指着白布上的血渍,哆哆嗦嗦地问新娘子道:“这,是谁干的?”

    “呜呜呜……天刚黑下来的时候,有一人摸进屋来对我轻薄,我还以为他、他……嗨,他的姆指上生着一根多余的小手指,呜呜呜……完了,羞死了,我没脸见人喽,呜呜呜……”

    “啊——”新郎倌气得一蹦三丈高,醉意尽无,他拎着白布呼地冲出洞房,怒不可遏地扑向自己的管家,也就是那个生着多余指头的中年男子:“走,与我见官去!”

    “嗨呀!”听罢少爷的简单述说,全场哗然,一道道鄙视的目光如针芒般地剌向中年男子:“一个管家,竟然能做出这等事情来,你还是不是人啊?”

    “阉了这个家伙!”

    “我早就看出来他不是个好鸟,满嘴的淫词,一天到晚不谈别的,女人、女人的简直挂在了嘴边!”

    “……”

    “我、我……我平时是愿意开开玩笑,说点笑话,可是……”

    管家感到事态严重:“少爷,我……我什么也没有做啊,我一直忙活着招待娘家客人呐,大家伙可以给我作证,我一直忙着陪客人喝酒啊!”

    “哟!”餐桌上的众人一轰而散:“谁给你做证啊,你少来这套!”

    “是啊,这种事情怎么做证,出去撒泡尿的功夫也办完了!”

    “……”

    “你、你、你们……”管家气得嘴唇发紫,见没有人肯为自己做证,于是,手指着天棚:“少爷,我、我……我向天发誓,如果我做了那种事情,天打五雷轰!嗨,这是哪跟哪啊,开开玩笑,就惹出这么大的乱子来!”

    当新郎倌揪着中年管家的衣领,吵着闹着要去官府时,望着管家那可笑的六枝,阿二已经明白了几分,他刚放下酒碗,娘家客们已经蜂涌而上,无数只铁拳击打在管家的脑袋瓜上:“好个缺德带冒烟的家伙,打死他!”

    “废了他!”

    “大家别打了,把他揪到衙门去,让县太爷给个公断!”

    趁着混乱,平安侯溜出屋子,头也不回地跑出小村子:这种事情一定是二背兜干的,他妈的,绝对跑不了这个卖切羔的!

    溜出已经炸开锅的小村子,阿二星夜赶往大车店,他喊醒了店老板,打开房门,深一脚浅一脚地摸进大通铺里,仔细察看着一字排开的脑袋瓜,漆黑之中,好半晌也没有看见六枝那颗奇丑不堪的老鼠脑袋。

    平安侯怎么也没想到,从小村子出来,当二背兜摸回到大车店时,大通铺早已人满为患,想塞进个人去,似乎比插根筷子还要困难许多,二背兜正苦于找不到睡觉的位置。

    一个伙计突然来了尿意,吃力地钻出大通铺,比老鼠还要机灵的二背兜见状便乘虚而入,“哧溜”一声钻空而进,立刻被众人压挤到棉被里,平安侯若想找到他,着实不太容易!

    二背兜挤在人堆里,很快便睡死过去,发出震耳的酣声,嘴角流着恶心人的涎液,脸上浮现着无尽的得意之色,彷佛仍然沉浸在无限的因误奸新娘子而带来的愉悦之中。

    话分两头,且说那爆豆般的鞭炮声将二背兜吸引过去,他从饭店的窗户里跳出来,立刻混杂在人群里,随着人流又贼头贼脑地溜进村庄里。二背兜最喜欢这种混乱不堪的婚庆场面,一来可以免费地大饱一番口福;二来还可以乘着混乱偷些东西;三来么,如果有可能,还可以溜进洞房里,藏在婚床下或者是衣柜里,以及其他可以匿身的地方,偷窥偷听新婚小夫妻的花烛之夜以及窃窃的私语声。

    当娘家客各找位置坐下来用餐时,二背兜则左右环视着,看看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什物,来个顺手牵羊,据为已有。于是,他走出王家又迈进刘家,犹如一只过街老鼠,满村庄乱窜,无意间便窜到了装修一新的洞房里,昏黑之中,二背兜厥着尖嘴,瞪着鼠眼,希望有新的发现。

    由于是在北方的农家均是土炕,六枝没有办法钻竹床了,便像只老鼠似地贴着墙根满屋子乱窜。

    “谁啊?”炕上传来新娘子娇滴滴的嚷嚷声,同时,一股诱人的脂香扑鼻而来,二背兜猛然一激泠:坏了,让人发现了,这可怎么办!

    “才什么时候啊,你就进来了,也不知道好生陪客人!真不懂事理!”炕上的新娘子低沉地嘟哝着,此话突然提醒了二背兜:嘿嘿,看来,新娘子把我二背兜当成新娘倌了,呵呵,既然如此,我何不顺水推舟呢?

    想到此,二背兜色胆陡增,对屋内的杂物全然失却了兴致,他笑嘻嘻地爬上土炕,伸手便欲揭下新娘子的红盖头,新娘子慌忙用手按住:“不么,不么,人家不好意思么!”

    呵呵,二背兜色心大喜,既然新娘子不让揭盖头,他也不难为人家,而是嘻皮笑脸地坐在新娘子的身旁,时而摸摸新娘子的细手,时而捏捏新娘子的大腿,一刻也不能安份。在二背兜的挑逗之下,新娘子左躲右闪,脑袋沉沉地低垂着,红盖头遮住了大半个胸脯。

    二背兜将手掌探进盖头里,欲抚摸新娘子的胸部,新娘子本能地抬起手臂,抵挡着二背兜的轻薄:“去,去,才什么时候啊,你忙的是啥啊,外面都是人,让人家撞见可咋办啊,寒碜死了!”

    新娘子不让摸,二背兜哪里肯依,推搡之中,新娘子一把拽住了二背兜生着六枝的大姆指,心中暗暗叫苦:唉,苦也!你瞅我的妈妈哟,咋给闺女找个六枝啊,害碜死人了,以后回娘家串门,闺女咋好意思往庄子里领啊,让人看见,笑话死我喽。唉,这一定是我的爸爸贪图人家的彩礼多吧?唉,你们为了多得几个彩礼钱,可苦了闺女的幸福生活啊!

    女人终究撕扯不过男人,二背兜很快便将新娘子按倒在土炕上,手掌生硬地松脱着新娘子崭新的花绸裤子,挣扎之中,新娘又碰到那根多余的六枝,她叹了口气:唉~~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如此,管他什么六枝、七枝的,认命了吧,无论嫁给谁,早晚都是这么回事!

    “别,你忙的是什么啊!”

    二背兜粗野异常地扒掉了新娘子的裤子,掏出鸡鸡正欲无礼,新娘子仰着身子,盖头扣住面庞以及大半个上身,拽扯之际,她的手背无意间刮在二背兜的鸡鸡头上,新娘子猛一激泠,面庞一片炽热,她将小手伸进嫁妆里,熟练地掏出一块正方形白布,然后,欠起屁股将白布平展在身下:“别乱动,等我铺好的!小馋嘴!”

    当地习俗,铺白布验处女血,是新婚之夜必须履行的一道非常重要的手续。

    再激动,也不能忘了铺白布;再忙碌,白布也要铺得平平展展。

    洞房之夜,红烛灯下,新嫁娘将自己的身子完好无损地奉送给新郎倌,一块小小的白布,却是一张意义深远的证明书,上面鲜红的血渍无言地证明着一个芳龄玉女纯洁的过去。

    第二天,新郎倌会将沾满处女血的白布无比骄傲地悬挂在自家的篱笆墙上,四方邻居,乡里乡亲纷至踏来,或叉着腰,或操着手,或倒背着双臂,一张张表情复杂的面庞盯着白布,既充满了羡慕又流露着妒忌。而一双双狡诘的眼睛则放射着挑剔、甚至是吹毛求疵的光芒:“哟,好浓的血啊!太厚了点吧!”

    “好啊,血浓点好哇,说明身体壮实啊,这闺女啊,搭眼一看就是个好身子骨!将来准能生养出好多大胖小子!”

    “是啊,瞅那腰板,铺扇大身的,将来一定是个当家持内的好主!”

    “哼,谁能淌这么多血啊,一定是自己沫上去的吧!”

    “是啊,这也没准啊!”

    “不知道别瞎说,惹出事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是啊,这种事情可不是瞎说的啊!”

    农家娶亲喜洋洋,近邻远乡坐满堂。

    彩灯灿灿檐上挂,窗前对贴粉鸳鸯。

    新娘披红炕中坐,六枝鼠窜进洞房。

    来早不如来得巧,鲜花一朵我品尝。

    而此时,糊涂的新娘子却将自己最宝贵的、宝贵的不亚于生命,或者说是第二生命的贞操奉献给了未曾相识的瘪三无赖,一个六枝的光棍汉!是悲哀乎?还是可怜乎?抑或是可笑乎?

    且不管新娘子是什么乎,瘪三二背兜可绝对是乐不可支乎!或者是得意忘形乎。望着眼前鲜嫩无比的处子穴,兴奋之余,二背兜居然不知所措了:难道这是真的么,我二背兜也有今天么?一个铜板没花,便玩了如花似玉的处女?

    搬着新娘子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光棍汉的确昏昏然起来,望着胯下绒毛稀疏的肉包包,二背兜感慨千万。为了这个肉包包,穷光蛋彻夜难眠,如煎似熬;为了这个肉包包,丑光棍走村串巷,扒窗户、掰门缝;为了这个肉包包,二背兜省吃俭用,从牙缝里挤银子;为了这个肉包包,六枝豁出性命做杀手,以得点银子解旷日之渴,泄久闷之货,虽然收下的是假银子。

    而今天傍晚,二背兜不费吹灰之力,一个鲜活的、未曾开垦的处女地便豁然摆在自己的眼前,真是费尽千般力,毛亦捞不着;性福从天降,鲜屄粉穴送上门啊!

    轻轻分开两条又薄又湿的肉片片,一个粉溜溜的小孔洞呈现在二背兜的色眼之前,令六枝愈加激动万分。如此鲜嫩的小肉洞,永远都是穷困潦倒的光棍汉还是第一次鉴赏,那份晶莹;那份水灵;那份娇嫩,活脱脱一枚骚香流溢,细毛附着的仙桃子,指尖一碰便漫出汩汩的汁液。

    二背兜那粗糙着的、生着硬的手指背刮划数下,小孔洞便可爱地收拢起来,欢喜得丑六枝甚至有些舍不得再粗野地揉抚下去了!

    好嫩的小屄啊,扒开肉片,二背兜发出由衷的感叹,过去,在原始的欲火烧灼之下,为了排遣行将胀裂阴囊的臭精,二背兜施展着种种伎俩,与村子里的老娘们周旋着。这些老娘们也不值钱,一块铜板,便可以解开裤子,让光棍汉瞅一眼毛茸茸、黑乎乎的胯间;如果再追加一块皮糖,二背兜便可以美不滋地摸上几下;可是,令六枝懊恼不已的是,这些老娘从来不干真格的,顶多帮助光棍汉打打手枪而已。哼,瘪三心中忿忿地骂道:有什么了不起的,卡巴裆夹个紫茄子就他妈的洋啦洋啦的,哼,瞅你们一个个那个熊色吧,毛屄骚哄的,薰得老子真打踉跄,你看看这小嫩屄,水汪汪,鲜灵灵,真是没得说了。

    人家还一分钱不要,免费让咱玩,哟呀,不一样就是不一样!真爽啊,真滑溜啊!

    二背兜的鸡鸡昂然顶进新娘子的处女穴,新娘子“哎哟”一声,美穴可怜巴巴地呻吟着,继尔紧绷绷地闭合起来,死死地里住二背兜的鸡鸡,将一种无法形容的快意传向二背兜的周身。

    二背兜咧着大嘴,面庞发烫,双眼发直,满腔的色血呼地涌上脑门,那份感受,较之于让老娘帮助自己打手枪,不知要强出多少倍去。

    当二背兜的鸡鸡从新娘子的美穴里抽拽出来时,上面沾着鲜红的血迹泛着淡淡的骚腥味,再看看骤然空旷下来的美穴,不停地滴哒着殷红的血渍,为了再次获得那种稍纵即逝的快意,二背兜胯间向前一挺,鸡鸡又顶进新娘子的美穴里,“哼哧哼哧”地抽拉起来。

    新娘子平静地仰躺着,任由二背兜造次,当六枝发疯般地大作起来时,她甚至舒展开双臂,向侧一扬,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架式:人生不就这点事么?有啥不了起的,更没有什么神秘的!

    新娘子过度的平静却令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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