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玉兔娇娃(1/2)
刘玉娇∶1967年生、狮子座、ab型,“龟仔荣”的大伯之女,虚长“龟仔荣”一个多月,故得叫堂姐。长得酷似早期艳星胡锦,嘴角一颗媚痣更是传神。
日后据“龟仔荣”说她20岁那一年,曾演过一部电视单元剧之配角,之后就被某一位商业钜子给“包”了!此后就毫无讯息。咦!这倒跟前一阵子闹“认祖规宗”
官司的那位电台主持人有几分类似。嘿!吾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
1981年中秋,日羞风威、夜凉若冰。
“┅┅第18号、刘玉娇、演唱∶人约黄昏后┅┅请掌声鼓励┅┅”扩音器震耳欲聋的响。这是镇公所举办的“中秋节镇长杯歌唱大赛”会场,场内人山人海,场外摊贩云集热闹非凡。
“┅┅一阵春┅风过┅┅花开满┅┅枝头┅┅”音乐声中夹杂着“龟仔荣”对我的喊叫∶“┅┅小隆┅┅没错吧!┅┅我就说阿娇的歌声不错┅┅”我点点头。
真的歌声甜美,呦!身材不错嘛!玲珑有致的。以前在“龟仔荣”家见过她几次,也没怎么注意看,唯一深刻的印象是长得很像胡锦,也没谈过几句话,仅是打招呼、问个好而已,倒是“龟仔荣”常常说她的事给我听。
“┅┅谢谢!”阿娇唱完了!
“好!好!嘘嘘┅┅嘘!”“龟仔荣”最爱吹口哨了!一面鼓掌一面跟我说∶“唱得真棒!稳拿第一名的┅┅等一下我们去“琪琪”(冰果室)庆祝一下,我作东┅┅嘿嘿!”
琪琪冰果室里人声沸腾,一角的圆桌围坐着五人─我、“龟仔荣”、刘玉娇、刘明珠及她的男友。
“阿娇!你今天唱得不错ㄝ┅┅”
“阿娇的歌声本来就好嘛┅┅”
“阿娇┅┅”、“阿娇┅┅”、“阿娇┅┅”、大家的话题都围着她转。
“阿娇!恭喜你!”我跟阿娇不熟,说得比较客气∶“你唱得真好!拿个第一名真是受之无愧,以前贵荣就常跟我说你很会唱歌┅┅”虽是锦上添花之语,却也是真话。
刘玉娇从头到尾只是红着脸羞涩的笑着,不知是兴奋或害羞∶“没有啦!┅┅”清脆的声音,说的也不比唱的差∶“荣仔他乱说的啦!┅┅荣仔也常常跟我说你吉他弹得很好┅┅”
刘玉娇话还没落,刘贵荣就急着插嘴∶“对啊!你不知道小隆的吉他弹得有多好┅┅”一说到弹吉他刘贵荣就兴奋起来∶“改天我叫他教教你,你就可以自弹自唱了┅┅这可是你喔!┅┅要是我他才不肯教呢!”
我及忙解释∶“乱讲!是你自己笨┅┅光是“多来米饭少来稀粥”(音符唱名之谐音)你就记不住了,怎么教!?”我看到刘玉娇被逗笑了,心中一阵温暖∶“人家阿娇才不像你这么笨呢!┅┅哦!┅┅”我觉得我越来越油条了!
“┅┅”、“┅┅”、“┅┅”
后来大伙在说甚么话,我都没注意,我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刘玉娇。说“再见”时竟然有点不舍──我情窦初开,唉!恋爱了。
“呼┅┅吸┅┅”
“呼┅┅吸┅┅”
又是一次的激情过后。我跟彩华姐面对面侧躺着,互相轻柔的爱抚对方,回味着刚刚新奇的体位、冲撞的激情、快感的高潮┅┅我调整一下呼吸∶“彩华姐!你为甚么┅┅”
“为甚么知道这么多性交的花招是不是!?┅┅”彩华姐又猜到我的心思了。
我点点头!我已经在慢慢习惯彩华姐的未卜先知了。
“我先问你!”彩华姐表情有点严肃∶“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淫荡?┅┅随便就跟人家乱来?┅┅才学会那些东西?┅┅”
“┅┅”我没回答,但我心中的答案是∶“是!”
“唉!┅其实┅┅”坐起来靠在床头∶“其实我这一生是有跟┅有过两个半男人┅┅”(我不解,但没发问∶“怎样还有半个的”)“第一个是我弟弟,开始是因为我好奇!第二个是我未来的公公┅┅”彩华姐的声音有点激动!我发现她的眼框在湿润“他┅┅他┅┅他是用强┅┅强的┅┅他┅┅他还当着阿祥面前┅┅呜┅┅”我心目中的女强人竟然掩脸而泣!
“┅┅”我觉得头皮发麻,我不知道说甚么、或怎么安慰他,我只有心疼的抱着她。
良久良久彩华姐的激动慢慢平息,我涩涩的问∶“那另外一┅┅半个是谁?”
“嘻!”彩华姐一听竟然破涕为笑∶“嘻嘻!你是真笨┅┅还是装傻啊!?”
彩华姐笑得花枝乱颤。
“啊!┅你是说┅┅说是┅┅”我总算开窍了∶“另外一个是┅┅是我?!”
我真的有点受宠若惊。
彩华姐伸出食指“凸”一下我的脑门∶“就是你啊!笨蛋!”
我抗议∶“那┅┅那为甚么算┅┅算“半”个?!”我觉得男性的自尊受到伤害,不禁往“男根”瞧。
彩华姐笑着直摇头∶“不是“它”┅┅是你!”彩华姐指着我的鼻子说∶“你今年几岁啊!┅┅不算半个算甚么?!小“弟弟”┅哦!”
我还是不服∶“好!就算我是小“弟弟”,那你为甚么要跟我┅┅做爱┅┅也是好奇吗?”我突然觉得心中一股酸劲。
彩华姐想了一下,眼神有点茫然∶“我┅┅我不知道┅┅或许是内疚!┅┅也许是好奇也说不定!┅┅”彩华姐越说越慢,停了一下才继续说∶“┅┅15岁┅┅大概15、6岁吧!┅┅我无意中在爷爷留下的木箱里发现一本线装书,书名叫“闺戏秘录”!”彩华姐回忆着往事∶“内容全是关于男女性爱之事,如性交的前戏、体位、男式、女和、甚至还有壮阳、滋阴、迷淫(春药)、避孕的药方┅┅”
说到这里彩华姐咬银牙∶“我就吃过其中一方“绝孕汤”的要药┅┅”彩华姐似乎是在自言自语∶“哼!要我帮他们传宗,我偏让他们绝嗣┅┅”话中可以感受到怨恨、无奈、孤独。
“那你就跟我┅┅是为了报复!?┅┅”我突然觉得我像一颗棋子,是人家报复的工具而已,彩华姐为甚么愿意跟我做爱,一直是我心中之迷惑∶“你只是在玩弄我(我不知道我为何会用“玩弄”二字)而已!?”
彩华姐以坚定的眼神看着我说∶“不!”连续的摇头!
“那你是喜欢我!?”我有点咄咄逼人。
“不!”仍然相同的答案。
“那┅┅”我实在再想不到还有甚么可能性。
“第一、我不会把性交当作报复。”彩华姐的语气很肯定“第二、假如我喜欢你,我不会跟你做爱;我会嫁给你┅┅或跟你跑!所以我跟你做爱并不表示我爱你或喜欢你┅┅”彩华姐知道嫁给我是不可能知事,才会用“跟人跑”这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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