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6 部分阅读(2/2)
她的头向后仰去,靠在男人肩上,瘫软的身体随着男人用力的揉搓起伏着。
夹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彷佛难耐地互相摩擦。
断续的呻吟也渐渐连成一片,音量也大了起来。
“哇,金员外只摸奶子就让蓉奴舒服成这样,真不愧是花丛老将她最喜欢让男人看她发浪的样子”东岳刺耳的声音盖过了黄蓉呻吟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中,依旧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淫邪味道。
他的话语让黄蓉的溷乱的脑海中掠过一丝反抗意识。
“有那么多人在看”不等她多想,男人的手已经插入她的两腿之间,轻轻一拨。白嫩的大腿立刻软软地分开了。男人的手指立刻被阴户分泌的液体沾湿了。
手指插入小穴,灼热而潮湿的嫩肉彷佛有了生命,立刻迫不及待地将手指紧紧缠绕起来。
男人的手指迟疑了一下,才彷佛狠了狠心似的在柔嫩的小穴里抽送起来。
“啊,啊啊”连黄蓉自己都听见自己的叫声无比淫荡地在大厅中回荡。
她强打精神想要合拢双腿,可是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已经变得很难控制。手指只用力抽送了几下,修长的双腿就重新分开。黄蓉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模糊的意识中,隐约觉得有无数目光盯着自己的小穴。那里,正被一只陌生的手指所插入、穿透、控制
“金员外干得好呀蓉奴已经喜欢上你的手指啦你听听她的叫声,简直舒服死啦各位大爷不要吵,蓉奴今晚是金员外的,不过一会会有馀兴节目,是安排蓉奴明后天的客人。各位只要交五十两银子,就可以先验货,然后参加叫价,现在请先欣赏她发浪的样子和可爱的叫声吧”这是鸨母在浪声浪气的发言。
黄蓉的艳色确实是所有的妓女中最出众的,多年的武功训练使她的身体骨肉婷匀,各个关节有着超强的柔韧性。在男人的玩弄下雪白的躯体像水波一样蠕动起伏,好像没有骨头一般。
她的叫声既淫荡又羞涩,欲拒还迎,欲止还兴,彷佛风雨中的弱柳,随风飘摇却又屹立不倒,拒绝一切却又承受一切。而且自然。
那确实是女子高潮来临之前魂飞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而其他的妓女无论叫声如何淫荡,总是装出来的,不过是换钱的一个手段。看客早已看出这蓉奴是风月场中难得一见的极品。
这样的女人,就算接受过很多男人洗礼,却依然能够保持处女一般的心态,惹人爱怜。而且销魂蚀骨。
看客们早已按耐不住,纷纷要取金员外而代之,所以鸨母才说出刚才的一番话。而黄蓉已经听不到这些了。
金员外得意之极,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揉搓乳房的手指、舔弄耳垂儿的舌头同时加重了力度。
“啊不要啊啊啊”黄蓉全身好像已经完全浸泡在淫荡的水中,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我怎么会这样完了”黄蓉脑海中最后浮现出这个词,然后意识好像一下飞到了天空的尽头,飘飘淼淼,不知所终。她沉沦、迷失、狂乱、堕落在肉体的淫欲中。白得耀眼的肢体像一条妖艳的白蛇,在男人的摆弄下蠕动出各种淫荡、淫秽、下流、不堪的姿势。
昏乱的头脑终于渐渐冷静,黄蓉却依然觉得飘浮在半空中。她觉得自己四肢彷佛蜷在了一起,想要伸直却办不到。于是她睁开了困惑的眼睛。
“这,这是什么姿势”黄蓉看到自己被人从背后抄着膝弯抱了起来,自己的姿势好像小时候被父亲黄药师把着撒尿一般。
她知道是东岳抱着自己,这些天,她已经非常熟悉东岳的呼吸声和身体的触感。他正这样抱着她走下台去。
“干,干什么”黄蓉扭动了一下,发现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其实,发现抱着她的人是东岳以后,她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就这样赤裸着、两腿大张着被抱到看客们的眼前。
“各位交了钱的大爷,一会儿就可以参加叫价啦,现在请观赏蓉奴发浪以后的小穴吧,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哦。也可以摸,不过只能摸一下啦,现在只是验货要想彻底的爽,还请参加一会儿的叫价啦。”跟在一旁的鸨母像只聒噪的乌鸦续续叨叨个没完。
黄蓉闭上了美丽的眼睛。两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顺着白皙的脸颊悄悄滑下。
好像最后两滴不甘心的雨水从风雨过后却依然娇艳的梨花上悄然滑落。楚楚可怜。可是看客们却只被她淫荡的姿势所刺激。
他们的眼睛只盯着被分开的大腿根部,那一朵异常妖艳的红花,上面还刺着“蓉奴”两字。那被淫水打湿、无比淫猥的阴户。黄蓉终于被抱回了房间。刚才的叫价很成功。
接下来的两天,她被安排了二十位嫖客,他们一共花了八千两银子。
有多少人看过、摸过她的阴户,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好像又流了不少浪水,又表演了一遍呻吟。
“随它去吧,再说大家好像都很喜欢我这付样子。”在极端羞耻过后,黄蓉放弃了保持冷静的努力。
而刚才那位金员外早已在房里等候多时,立刻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床上。黄蓉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很容易地就被奸淫了。那男人把她送到绝顶高潮。他最后把精液射在了她的嘴里,然后命令她吞下去。连黄蓉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就那么听话地吞下了肮脏的精液。而且似乎很美味。精液似乎不像想像中那么恶心。
金员外让蓉奴吞下了自己的精液,满意地走了。
玄关处,北狂浑身赤裸,抱着一个同样浑身赤裸的女孩走了进来。那女孩已经全身瘫软,一滴滴白色的液体从两腿间慢慢滴到地板上。黄蓉朦胧中感到有人来到床边,睁眼看去,那女孩正是郭芙。
东岳将郭芙和黄蓉并排放到床上,然后自己和北狂也上床,躺在二人中间,然后一人一个,将两个赤裸瘫软的女孩搂在怀里。不知为什么,黄蓉感到自己心里有点不舒服。
可是她太疲劳了,不多久就在东岳的怀抱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黄蓉发现自己的手又放在了阴户和乳房上,她没有多想就继续玩弄起来。
她发现郭芙也正拼命手淫着,已经开始越来越大声地呻吟,正贪婪地追求快感。
“怎么,郭芙也变成这样”她一边手淫,一边这样想着。
这时,她的呻吟和郭芙的呻吟已经交织在一起。
东岳悄悄地走了进来,看着床上锦被下面的两个美人正闭着双眼,蠕动着身体。长发散乱在枕头上,两张红红的小嘴,咿咿呀呀地呻吟着。他满意地笑了一下,然后掀起了被子。那两团蠕动的白肉落入他的眼中。两人的姿势几乎一模一样,都是一手揉搓乳房,一手揉搓自己的阴户。
“嗯,不错,果然是淫荡的娘生下淫贱的女儿”东岳得意地想着。二女均觉身上一冷,不约而同地睁开了眼睛,看到东岳淫邪的笑容,脸登时红了。黄蓉不由停下了手,羞得闭上了眼睛。但郭芙却更加卖力地玩弄自己,并开始扭动身躯。她的呻吟声彷佛在向东岳献媚。
黄蓉脸却更加红了,虽然自己已经变成这样,她还是觉得郭芙的表现实在是太下贱了。
“芙奴真听话,回头老夫好好疼你蓉奴,不要停呀要跟你女儿多学学。”
东岳说道。黄蓉心里不愿意,可是手还是重新插进了大腿之间,慢慢地恢复了动作。
两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地重新交织在一起。黄蓉羞红着脸,习惯性地慢慢体会自己极乐的高峰。旁边的郭芙的叫声却已经愈来愈大,突然,她翻身起来,跪趴在床上,头抵着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向着天,一手从胯下将手指伸入小穴拼命挖弄,一手揉弄乳房。
冲着床边的东岳,献媚似地摇摆圆圆的屁股。美丽的眼睛空洞无神。
黄蓉感觉到郭芙的动作,睁眼一看:“哇,这是什么姿势,简直跟母狗一样不要啊芙儿”
可是东岳却奖赏似地拍了拍郭芙的屁股:“嗯,不错,蓉奴,你也这样”
郭芙更加起劲地摇动屁股。黄蓉却无力地摇头拒绝说:“你不是答应我放过芙儿”
东岳不由分说,抓住她的脚踝拉到床边,将她的身体扳转过来说。然后抓住她的腰骨向上一拎,黄蓉的屁股就噘了起来,双腿跪在床上。黄蓉看到从自己的胯下伸出一只手来,抓住了自己的手腕。还来不及挣扎,手就被拉到阴户上,然后被迫在阴户上按压起来。
销魂的快感立刻夺走了黄蓉所有的想法。黄蓉被摆成和郭芙同样的姿势,高高翘着雪白的臀部,在东岳眼前手淫着。
东岳看到她虽然沉沦,但屁股却一动不动,就伸手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
黄蓉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开始笨拙而缓慢地摇摆浑圆雪白的屁股。她意识到自己和郭芙其实是一样的。两个赤裸的女侠在东岳面前毫无廉耻地翘着雪白的屁股,像比赛一样疯狂地呻吟、扭动。
此时两个女人都濒临高潮,那里还顾的上羞辱,拚命摇着头浪叫“好爽啊”
两个可怜的女侠面对面在高潮中互相听见对方的浪叫,都流下了不知是兴奋还是辛酸的眼泪。
东岳和北狂这时再也忍不住冲上去过了许久两人都没有要泻的样子,好像在比试。看到母女两个都瘫到在地上,两个人竟然不约而同拔出了肉棒,互相交换了身下的猎物,郭芙青春洋溢,蜜道被奸淫后依然很紧,一对乳房坚挺依,而黄蓉发育更加成熟,比起郭芙的雪峰还要丰满圆润,尤其是黄蓉在狂乱中仍保留着一份大家闺秀的气质,更是让两个整天与武林豪客打交道的人没有见过的,他拚命的抓着黄蓉身上的每一块肌肤,好像要挤出水来,他自己甚至觉得黄蓉白嫩的身子的确可以挤出奶水来。
不一会儿,母女两个又被东岳和北狂插的神魂颠倒,郭芙更是好像要弥补没被调教的损失,反应十分强烈。
东岳道:“来,母女两个亲个嘴儿”
“不”身下的黄蓉还保持着最后的理智。
东岳抱着可比黄蓉的纤腰几乎不差的腰肢,向前挪了几步,母女两个两张由于兴奋而扭曲了的美丽脸庞已经要挨上了:“你会的,一会儿你就会的”
一连几天过去了,除了安排黄蓉接客,长春四老每日都来奸淫黄蓉和郭芙,有时单人,有时双人搞母女两个,有时是六个人捉对撕杀,两个人不能勃起时还逼着黄蓉和郭芙手淫,在这个荒淫的日子中母女两个都把原来的身份都忘了,忘了她们曾经是叱吒风云的女侠及大侠之女,而变成了任长春四老这样的淫贼肆意凌辱的妓女,花瓣、菊花蕾、樱桃小口都成了四个男人的排泄口
名妓黄蓉传 第八章
短短几日的接客,有如仙女般的黄蓉,顿时成为远近皆知的招牌名妓,让长春四老赚进了大把的银子,看着黄蓉愈来愈有婊子的味道后,东岳也知道该是送去给霍都的时候了
但是虽说黄蓉现在的淫荡表现和一般妓女没啥两样,但也难保不是这个女诸葛假装的,东岳决定再次好好利用郭芙这个武器,让黄蓉不敢心怀异轨,同时也给黄蓉来个“礼仪”特训,将来好服伺霍都。
计划安排好后,东岳及北狂带走郭芙将其藏匿起来,南霸及西夺负责看守黄蓉准备前往蒙古国都,沿路上并准备好给黄蓉上性奴必备的“礼仪”调教。
当抵达中间休息站后,轿子停下时,一阵脚步声渐渐远去。黄蓉此时武功虽然略有恢复,但长期的凌辱让身经百战的她竟然不敢下轿子。
过了也不知多久,南霸在外面道:“没人了,请黄帮主出来吧”
黄蓉这才下的轿来。她现在正站在一个四方的院子中,只有前、后是房子,左、右是两人高的院墙,院墙上的都有一道门。“芙儿呢,你们把她送到哪里去了”黄蓉这时忽然感到很孤单,虽然两个人在一起还是不免受辱,但是一个人失去武功,在这个陌生的环境中更是孤立无助。
“你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管别人昨夜你伺候老子不舒服,现在就的补偿一下。”
“不我要芙儿”黄蓉拒绝道。
“在这儿你说话算不得数妈的,你知道这是那里吗现在我们就在一个蒙古军营旁,再给老子啰嗦,让你们两母女一起去当军妓接客去”
黄蓉不敢再说什么,只是不住问芙儿呢。南霸不耐烦道:“你好好地伺候老子,过几天让你们母女见面”黄蓉只好乖乖和南霸进了屋。
“先让大爷我舒服一下”南霸找了一把安乐椅坐下,用手指着自己的下身道。
黄蓉明白他的意思,忙蹲下身子,解开南霸的腰带,双手扶住南霸丑恶的肉棒,用樱桃小口仔细的舔了起来。南霸的一双手不安的伸进黄蓉的衣内,反复把玩着黄蓉一对丰硕的乳房过了一会,黄蓉敏感的身体内被挑逗起来,黄蓉的脸颊也越来越红,手中、口中的动作也变的越发急促。
南霸这才让黄蓉自己宽衣,一丝不挂的黄蓉站在屋子中央,显得通身洁白可爱,更是像一个玉人。
南霸笑倒:“让老子来伺候一下黄帮主”他让黄蓉坐在安乐椅上,一双玉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自己蹲下身子,用手分开黄蓉的美丽的花瓣,伸出粗糙的舌头在蜜道内一阵猛舔,直舔的黄蓉娇喘吁吁,淫声漫漫:“啊,好舒服求求你快给我呀我要啊”
南霸这才站直了身子,扶住黄蓉的浑圆、修长的玉腿,这时黄蓉已经不用挑逗,南霸的肉棒刚挨到蜜道口,她已经下意识向后一挺,南霸粗大的肉棒轻松的剥开黄蓉粉红的花瓣,将粗大的肉棒插进黄蓉的蜜道中
只是短短的几个回合,黄蓉的花瓣内已经湿润,黄蓉也像表演一样,抑扬顿挫的淫叫起来,南霸从身后用力挤压着黄蓉的一对坚挺的雪峰,不时还用两个手指拨弄雪峰上两个小蓓蕾,跨下依旧不紧不慢。
南霸躺在床上看到黄蓉虚脱的样子很是得意:“嘿嘿怎么样黄大帮主,我让你舒服的够可以了吧,这几天当婊子辛苦了,还是给你点小费吧。”南霸把并将碎银塞入黄蓉的阴道里,黄蓉一阵恶心,她是被迫沦落成为妓女与那些为了钱而出卖肉体的女人不同,嫖资让她觉得自己是肮脏的。
这一天下午,囚禁黄蓉的门打开了,她边手淫边抬头想看看是谁进来了。
“不错,我的蓉奴,还知道满足自己。”门内传来东岳奸佞的声音。
“啊,是主人”黄蓉压低了声音,下意识的环顾了四周,想看看芙儿有无一起进来,黄蓉虽然失望,但好几天没看到东岳,也确实想念他的调教。
“主人,我好想你蓉奴很乖,都有照主人的话,让蓉奴淫荡的身体获得满足”
黄蓉开始显露已被调教的训练,现在的黄蓉,就像只母狗般的向主人摇尾乞怜。
“嗯,看来你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主人的性奴,永远是主人的玩物。”黄蓉脱口而出,一如在淫窟里东岳教她的一样。
“真是不枉我的调教,我已经观察你好一阵子了,看来你很寂寞,是不是需要我啊”
“是的,主人。”
东岳敏锐的察觉到了黄蓉的心理变化,笑着说道:“嘿嘿,过去我调教过的女侠,她们有些现在已经是一些妓院的红人了,她们过去很多都是打着正义旗帜的女侠,但现在卖身到妓院做鸡每个都爽哈哈。相信一些曾被你们这些女侠抓捕过的淫贼,是很乐意嫖你们这些女侠的,而且,和普通妓女相比,他们会给更高的价钱。
现在先来给你礼仪训练一番,免得到了霍都王子那里不知进退“东岳拿出了绳子在捆绑住黄蓉性感的乳房。
东岳开始基本的问道:“蓉奴,你的姓名。”
“黄蓉。”黄蓉怯怯的说着。
东岳大怒:“蓉奴,要这样回答:蓉奴我是大侠郭靖的妻子,原丐帮帮主,蓉奴之前的名字叫做黄蓉。”
一想起郭靖,黄蓉就心如刀割的说着:“我蓉奴是大侠郭郭靖的妻子,原丐帮帮主,蓉奴之前的名字叫做黄蓉。”
“看来你的奶子很大且身材很棒,当妓女是自愿的吗”东岳彷佛知道黄蓉心思,继续提出问题让黄蓉没有思考的空间。“是”稍微迟疑了一下黄蓉便爽快的回答了。此时的东岳就如同提审犯人一般,不容她隐瞒什么。只是跪在他面前的是一名女侠,丐帮帮主。
“知道做了妓女以后是干什么的吗”东岳继续问着羞辱女侠的问题,他以自己的方式给黄蓉洗脑,让黄蓉以后都是制式的回答。
“知道主人,我接触过很多妓女。”
“噢,我忘了你已经做过妓女了。”
“过去身为丐帮帮主的你为何想当妓女”东岳问了又是一个无聊的问题。
“因为蓉奴身体很淫荡,没有男人的肉棒就无法生活,因此决定当妓女”
“淫荡的蓉奴,过去你当盖帮帮主是如何满足你自己的你要如实回答。”东岳恶劣问道。
“是,主人,蓉奴以往和郭靖每周约有三次交媾次数,平时也有过自慰。”
黄蓉毫无保留的向主人脱出了她最隐秘的生活表现的丝毫没有羞耻之感,过去和郭靖的交欢的确没有现在那么刺激,只是现在的她还要面对事实带给她的屈辱,以前她曾经偷偷看过淫秽春宫图和淫贼淫虐场面,觉得里面那些非正常的性交方式是何等的恐怖,而现在她又如此的为自己的淫欲而痴狂
黄蓉仍然跪在那张污浊不堪的床垫上,依然一丝不挂,她想起自从被长春四老俘掳到这里,算今天已经约一个月了。
自从她在长春四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