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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扶着她走到停车场,上了自己的那辆黑头宾士车,启动引擎,转头倒车之际,他发现整个停车场内空无一人,已六分酒意的他,当即色向胆边去,拉起手刹车,熄了车灯,伸出了他的魔爪。

    她大约只有二十岁,他想;甚至不到,还是个幼齿哩!比起她的姐姐,不知要好吃多少倍。她上身着一件露半截腰身的「小可爱」,下身是迷你裙,全白系列,修长的身材至少在一六五以上,他早就觊觎了,现在机会终于来到,为担心她酒醒难「办事」,连找旅馆的时间也省了吧!

    他在解她胸前钮扣时,她的身体挣扎了一会,他便停止了动作,待她继续沉睡后,才再悄悄地抚弄,两片衣叶掀开后,他首先嗅到一股乳香,继而望见她粉红色的胸衣,情不自禁地下体就「昂首待发」了。也感到自己的心跳瞬间加速起来,探过去的手便微微颤抖,由那胸罩上方的蕾丝花边间隙直接插下去,哇睦!

    一只手掌刚好握了个满把,虽然有些汗腻,但弹性佳,忍不住他就揉捏起来。

    她的乳头小小一粒,是年轻的象征,如果他能看得见,一定会让他的心跳更加速:虽如此,他还有舌头,这「味觉」不是更胜过「视觉」的吗?

    他挪移身体凑近前,一口咬上她乳头,整张嘴像一个吸盘,与她的那袋乳房紧紧密合,舌尖则打齿缝中像百步蛇一般地探出,直抵她乳头,舔呀舔的,又圈来绕去。

    他的阳具硬得是可以了,于是极想找个「洞」钻进去,他便派出他的「先锋部队」——他的手掌,沿着迷你裙往内探,摸到三角裤后,毫不犹豫地继续往内插,一下就抚摸到她的耻毛。哇!他简直没想到在她这般年龄,阴毛已长得如此丰盛,就像一丛盛开的花朵,使他迷失其间,游移良久,才直探入她的穴洞内。

    这个小女人的阴户可以想见是干净的,没有多少东西进去过,甚至从未有过(可能是处女吗?),那他可真是有福之人了。这样想着,他就更兴奋地用手指来往进出,不一会,感到有汁液顺着他指间流出,那阳具就更了不得了,几乎快顶破他的裤裆。

    她似乎有了知觉,身体像蛇般扭动起来,且不断呻吟。他停止了动作,静静看着她,又没了反应,他便更大胆地爱抚起来,手指直往洞里戳,不过这回真把她弄醒了。

    她睁开迷蒙的双眼,一时间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大约隔了一分钟左右,她彻底清醒了,望望坐在驾驶座上的他,又望望下体,双腿不禁一夹,很快地将他的手抽出来,然后啜泣起来。

    「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趁人之危?你是我姐夫也!」她断续续地说。

    「不算是,你别哭嘛!我只是她男朋友而已!」他有些慌张,沾有她骚水的手不知该放那边。

    「你欺负我,我要跟姐姐说。」她一面扣钮扣一面哭着道:「原来你是这种人。」「小咪,不要。我求求你!」他的声腔变了:「我喜欢你,所以才敢做出这事来。」「那你对她怎么交代?」她停止哭泣偏头望他。

    「我们又没婚约,个性又不合,说分手就分了。」「你不负责任,我才不会相信你。」「真的,给我一点时间。」「别说了。」她打开车门:「我自己回家。」「小咪……」「以后你到店里来,我不会陪你。」「小咪……」小咪醒来之后,就听见厨房的炒菜声,看看闹钟,已近正午了,懒洋洋地爬下床,走到梳妆镜前,呆了一会,忽然撩起整件睡袍,检视起自己光溜溜的身体来。她发现左乳房上有瘀痕,用手按了按,没有消失,再擦拭一下,确定它是石堂玉留下的痕迹了,不禁锁起眉头,忆及昨夜他对她的唐突行为。

    石堂玉过去曾是姐姐周珊的客人,大约在一年前,也就是小咪刚到台北上班之际,他开始与姐交往,这一年来,风雨不断,以她姐姐那种烈性女子而言,是绝对无法忍受他在外边花心的。

    因此,自杀过两回,小咪基于姐妹情,自然对石堂玉印象颇差,不过,她知道他家有钱,是个小凯子,也就多了一份好奇,至少在心态上平衡了些。昨夜,他亲口表达了仰慕之意,原本她应该在酒醒之后赏他一巴掌的,听到他这么说之后,反倒多了些遐思!抢或偷姐姐的男朋友,不管是叛逆或者不道德,但对她这个初入社会的小女生而言,都不如刺激来得好玩。

    她这么深思时,完全未察觉镜中的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人影。

    是阿娟那儿丫头,进了她房间,看见她撩起睡袍那怪模样,二话不说,上前就一把抱住她,在她背后又啃又咬的。

    「干嘛呀你……」小咪尖叫道:「搞同性恋呀!」「这么棒的身材,留给男人多可惜。」阿娟一面说一面环抱她的双乳搓揉。

    「别开玩笑了。」小咪推开她双手。

    「这是什么?」阿娟从镜中发现她乳房上的瘀痕,好奇地问道:「是哪个野男人留下的?」「撞伤的啦!神经。」小咪放下睡袍白了她一眼。

    「菜全炒好了,还不出来吃中饭。」小咪她姐姐周珊在外边叫唤。

    「如果哪个野男人敢欺负你。」阿娟临出门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我一定叫他不得好死。」她们相继出房间后,四菜一汤早已端上了桌,周珊坐在饭桌前未动筷子,却燃吸一根菸,持菸的手腕上,有一道明颖的疤痕。待她二人坐走后,她说:「石堂玉早上来过电话……」小咪乍听之下脸色微变,她担心昨夜的事曝光,便正襟屏息而生,连筷子都不敢动。

    「他昨晚到你店里去了是不?」周珊从烟雾后盯着她老妹问。

    「没有……」小咪心虚地胡乱言语:「唤,他有来,我喝醉了,忘了。」这个该死的石堂玉,不会把昨晚冒犯她的事告诉她老姐吧!那可是他趁人之危,与她一点关系都没。

    「他说,朱老板色相太重,恐怕以后会对你不利,要你换一家做。」周珊把菸按熄道:「这是事实,我跟朱老板最久,当然了解他的为人,人家是兔子不吃窝边草,他老兄则是专找员工下手。」那朱老板原本是周珊的老板,周珊将妹妹带进他的ktv当公主后不久,就和石堂玉泡上了,石不愿自己的女友在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抛头露脸,就叫她辞职,包养她了,于是便留下小咪一个人在店内单打独斗,比起有姐姐罩着的时候不方便许多。

    朱老板的好色,在特种营业场所是出了名的,人称呼「猪哥」,他也不以为意,叫他「朱董」反而不习惯呢?

    「他把我当小妹看待,才不会呢!」小咪反驳道:「况且我已经二十岁了,又不是小孩子,一颗糖打发了。」「你就是好逞强,告诉你,以后会吃大亏。」周珊挟了口菜,一面吃,一面继续道:「堂玉人面广,一定能找一家比较安稳的店让你做,何乐不为?」「谁知道他又是安的什么心?」小咪忽然这么说。

    周珊放下碗筷,紧紧盯着地问:「你是什么意思?」小咪见说漏了嘴,赶紧圆谎道:「他还不是为了向你示好,才要为我安排工作。」「那倒不是。」周珊目光转弱了:「这坏胚子别样不会,就会伤我心,你们又不是不知道。」她说的不错。从前在酒店当小姐时,以她周珊的姿色,除了石堂玉之外,不知道有多少男人花重金想一亲芳泽呢!每每引得石大吃飞醋,干脆要她洗尽铅华做个良家妇女,此后呢?石堂玉就可以独自在外搅和呐!为她租的这间公寓,来的次数就愈来愈少,有时不来则罢,一来就跟她吵架,害她闹过两次自杀。

    「周姐。」阿娟说话了:「小咪不肯去,那就请石大哥帮我安排好不好?」「你?」周珊瞥她一眼道:「不要读书了吗?」「算打工嘛!我晚上放学后就去上班,反正大四的学分不多,不会累的。」「不行,我怎么跟你爸妈交代。」「我爸爸这几年的生意很差,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在台北有一顿没一顿的,也都是靠你们姐妹照顾,我想,我该出来做事为大家分一点忧了嘛!」周珊沉吟片刻后,方道:「女人赚钱,真是不容易。我话先说在前头,做到毕业,以后不准在这个圈子里混。自己的妹子倒还罢了,我负责;你,我可负不了责。」周珊这一番话,道尽了她的苦处。她们三人皆来自于南部同一个眷村,算是一块长大的:周珊的母亲早逝,父亲另娶之后又生了三个儿女,自然对她姐妹俩无暇顾及了;放牛吃草,牛就迷失于荒野之中,周珊早就一个人跑到台北来混,算是出道得早了,等地妹妹高中毕业后,一事无成,又向往花花世界,自然步她后尘。

    对于这个妹妹(算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她可以让她接棒,只要她愿意,没有人能责备她周珊,连她父亲也不行,因为他早就属于另一个家庭的了,不过对阿娟她就无能为力了。

    阿娟的父母皆认识她,也知道他们的宝贝女儿与她姐妹同住,没有异议,就是充分的信任,一旦让他们知道了,她将女儿引介入这种欢场工作!岂不自砸招牌?何况在村子里宣扬开来,她将阿娟这么个大学生推入火坑,那有多难听?她以后还要不要混呀!

    「大姐答应了啰!」阿娟兴奋地道。

    「不,我改变主意了。」她不得不反悔:「以后再谈吧!」周珊为二位小妹的前途忧心的这天晚上,石堂玉竟然意外的出现了,而且还带了两瓶上等的伏特加酒来。

    「没人在家吗?」他探头望望另两个房间问道:「阿娟也出去啦?」「我不是人啊?」周珊不怀好意地道:「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人看待过?」「暧!吃炸药啦!」他一把抱住周珊道:「我的好姐姐,我不把你当男人,我当你是个十足的女人,我最爱骑的女人。」「石堂玉,别跟我嬉皮笑脸。」她一脸正经地问:「我问你,你是不是在打我老妹的主意?」「你老妹?小咪吗?」堂玉心里一惊,但仍装作一脸无辜地道:「她毛都没长齐,我才没兴趣呢!」「我不信,中午我跟她说话,一谈到你,她表情就怪怪的,我看得出来。」「我发誓……」他伸出右臂道:「我们之间若有什么不清不白的关系,天打雷劈。」「我郑重警告你,小石。」周珊指着他鼻尖说:「你胆敢动我妹妹,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说这什么屁话,唉!你是这样对你老公的吗?」「我是把丑话说在前头,我妈死得早,我就像是她妈妈一样,谁也别想糟蹋她。」「你还是多留神老朱那厮吧!」「他也休想。老牛吃嫩草,门都没有。」他开了第二瓶酒,先自行浮一大白,然后猛然将周珊的衬衫一把扯开,两只奶子在未着胸罩的情况下,突然跳出。周珊有些讶异,姓石的这家伙许久未对她这样火爆过了,看起来有点斯文的他,对女人表现爱意及渴求性欲时,常使用粗暴的性爱方式:久未对她这样,那就表示他对她的感情出了问题,如今他又这般对她,是回心转意了吗?

    她很高兴,决定好好配合他。

    她掩住胸口,从沙发上站起来,满脸惊惧地返到角落,等待他内里的兽性发作。果然,石堂玉的眼中流露出凶光,剥下自己的衣裤后,抽出了他的皮带,精赤条条地一步步逼近她,手中的皮带绕个圈,像是牛仔准备捕捉野马的绳套。

    「不要……不要强奸我。」周珊嘴中哀求着,眼睛却盯着他已膨胀至极的阳具。

    就在他即将逼近她时,她身子一矮,从他粗壮的阳具边闪开,还顺势捏了那家伙一把。这下子可把他激怒了,返身扑过去,未捉到她,却撞翻了一座台灯。

    他爬起身,见她又躲回沙发上,就隔着茶几纵跃过去,未料到她有意跟他玩捉迷藏,很俐落地又跳到另一个角落,并且拿起身边衣架上的衣服遮住胸口。

    石堂玉显然是个很贱的男人,愈是得不到的,他愈想要。他将皮带套在脖子上,腾出了双手好捕捉她归案,她左躲右闪,他也紧紧跟进,丝毫不让她逃离那个角落,末了,他将她连同那衣架一起搂住了。

    「你这个贱女人,想逃到天涯海角吗?」「我求求你,饶了我。」他抓住她的裤带,「刷」的一声连同内裤一并褪到脚跟,然后抱起她扔到沙发上。她像一只受伤的小鸟,缩在那边不敢动弹,看着他的屌晃呀晃的逼过来,要枪毙她似的。

    他拿起桌上的酒瓶,缓缓地朝她身上倒酒,酒汁流在她昂挺的奶子上,稍稍隆起但颇平滑的小腹上,和她状似蝴蝶的阴毛上,使她的一身充满了伏特加味,成了一个典型的俄罗斯女人。

    他趴上去,让阳具顶在她阴洞口,然后添她奶子上的酒汁;他的动作忽然变得温柔,令她心动不已。他在舔她乳房的同时,鼻尖一直左右摩擦她的乳头,使那小小的一粒极为敏感地尖尖翘起,探入他鼻孔内。

    他的脑袋渐次下移,舌尖舔遍她的身体,像为她擦过一遍身体,最后找到了她的小屄洞,那里面早已流满淫水。

    到了桃花源口,他忽然又变为粗鲁,双手使劲掰分开她的腿,指头在她阴唇两侧也将之扒开,使她洞口大张,然后一根长舌头直向里探,伸到不能伸为止。

    她忍受不了这一下子的深入,整个臀部弹了起来,扬起有半尺高,口内则「大哥哥」、「小石」的乱喊一道。

    他的舌尖进进出出她下阴无数回后,猛然抬起头来,早已满脸汗水,跨上她身体后,他把皮带套在她脖子上,阳具硬邦邦地插入她阴户中,就这样下体一边抽动着,上臂一边拉动皮带。这个姿势受益者谁都料不到,竟是周珊呢!

    当他的阳具深入她阴洞时,她的脖颈同时被皮带拉起,双腿便情不自禁地往外张,使他能更深人,她的快感也更大呢!

    这样子搞了无数回后,他又将她翻转过来,改为骑马姿势,一手抓皮带环,一手猛拍她屁股,而那根巨大的棒予则湿淋淋地往她屄洞里直钻。

    「快、快、我不行了,快……」她这般嚷着的同时,手从她体下向后伸,捏住了他的卵蛋,随着他的动作一握一松。

    「啊……」就在她达到高潮的同时,在她的助力下,他也泄了。

    他尚未翻身下马,精液仍一点点地泄出时,门开了,是阿娟,她看见了这最后一幕。

    就在小咪她姐姐和男友大玩「骑马打仗」的同时,在ktv酒店内担任公主的小咪、小琪和其他几位小女生,被点名叫到v8号房内服务。

    「是什么客人?」小咪问小琪。

    「猪哥的朋友。」她小声答道:「其中一个叫董哥的尤其色,好像前辈子是干妓女,这辈子要捞回来似的。」「那他小费给得爽不爽快?」「很揟扼门。」「他敢碰我,我就拿剪刀剪了他作孽的那个东西!」她们端着毛巾、杯、盘,嘻嘻哈哈地进了v8。

    「朱董好。」大伙齐声道。

    「猪哥,光是看你这几位公主就够了,还要叫小姐干嘛!个个都标致得出水哩!」小琪用臂拱拱小咪道:「这就是董哥。」「老董,今天是你请客,就不叫小姐啦!」猪哥老板糗他:「想吃白食,那这几位朋友怎么办?」「喂,我可是姓董而已,不是什么董事长,你别误导这些妹妹,以为我很有钱。」姓董的赶紧声明。

    「虽然不是董事长,不过真董事长恐怕也没你有钱,少装了,来!每位妹妹先打赏一千小费。」猪哥大声吆喝:「每个人再点一位小姐坐台,大开杀戒了今天。」众人听到这番话无不喝采,公主们也更勤快的工作。

    「老朱,拜托你饶了我行不行?」老董故作哀苦状:「这卡一刷下去,我怎么交差?」「少啰嗦!待会我叫本店最漂亮的姑娘来服侍你,让你捞够本。」「漂亮倒不一定,只要够骚就行。」有朋友发话,又引得众人一笑。

    「好啦!横竖都是一刀,不准讨价还价,每人五百。」老朱又接着说。

    老董举起双手道:「我投降,今晚任你宰割了,谁要咱们给雄哥作寿呢!」坐在他身旁一位蓄胡须的中年汉子,打皮夹中抽出一迭钞票道:「谁去换一些零钱来?」「雄哥,不可以。」老朱忙制止他:「这一摊讲好是老董的,一切归他。」「是啊,是啊!」老董一张苦瓜脸抽出钞票,叫小妹妹去换了后续道:「猪哥要我今晚死在这里,我也不敢不从呐!」零钱换来了,每位公主打赏五百,唯独小咪和小琪是一张千元大钞。

    「她们两个留下来继续服务,其他的可以离开了。」老董说:「小姐你们一人点一个,这二位公主就留在我身边,一左一右,猪哥,你说成不成?」「当然可以。」就这样定了今晚的局面,五个坐台小姐在男人中间插位坐定。小咪和小琪则一左一右跪在老董身边。一大桌子人闹酒的闹酒、唱歌的唱歌,气氛极佳。

    老董不怎么喝酒,很少敬别人,别人敬他也顶多沾沾唇,其余的时间,他全用在左右两位「护法」上,这其中他对小咪就又更「照顾」了。

    「你今年几岁啦!」老董问她,一双老手一直抓着她小手不放。

    「十八也!」小咪故意娇声答。

    「才十八吗?」他的手爪突然捏住她的乳房道:「我看看它们长大没?」「哎哟!董哥不要嘛!」她躲闪开来,不过他的手又移到她大腿上了。

    「董哥我别的没有,就是有钱。」他手爪一直向迷你裙底下采:「晚上请你吃宵夜好不?」小咪挪开他的魔爪说:「不行,我妈妈会骂我。」这种幼齿的口吻更逗得老董心神荡漾,禁不住在她耳根说道:「别动,我再赏你一千。」他的手掌重又回到她大腿上,且一直往里游移,碰到她私处时,隔着层三角裤,一根指头仍要往里插。

    「好了。」她把他的手拿出来:「董哥,你悄悄地把一千块放在我手上。」「这么快?」他极不乐意。

    「这又不是阿公店,也不是茶店仔,这样已经很过分了。」他掏出一张大钞放在她掌心中,正想说什么时,有少爷进来叫小咪接电话。

    小咪将大钞塞入腰际,跨到小琪身前时附她耳道:「我又削了他一千块。」「要请我客。」小琪说。

    「当然。」她接了电话,是小四。

    「晚上我接你下班,一块吃宵夜怎样?」「不行,给我老姐知道,不骂死我才怪。」她说。

    「喂,我们好久没见面了。」听得出来他很心急。

    「改天嘛!而且我来那个,你知道吗?」她骗他。

    对方沉默了一会,只好说:「小咪,希望你不是故意躲我,那我再给你电话好了。」这小四是个江湖混混,有次随着他的大哥到店里来应酬,看上了小咪,就频频找她聊天,吹嘘他的江湖见闻。

    小咪从未听闻过那个世界中的事,颇感兴趣,一时昏了头,对小四这种男人产生了英雄式的幻想,以为自己将会成为「大哥的女人」,所以在认识后第三次见面时,就跟他到旅舍开了房间,后来,发觉他的作为根本不是当大哥的那块材料,就逐渐灭了那幻想。

    这事被她老姐知晓以后,臭骂了她一顿。她是怎么说的,小咪现在还记得很清楚。

    「你别以为男人长了根鸡巴就全是英雄好汉,在这个圈子里,那批假兄弟我见多了,全是些靠女人吃饭的贱胚子,吃干抹净后,掉头走人,什么情义、什么恩爱都是狗屁,你最好张大眼睛,看仔细点。」老姐说的好像满正确的,她因此渐渐远离了小四。

    要走回v8,小琪却跑了出来,在门口遇见她立即扯到一旁说:「董哥想买你出场,正在跟猪哥商量。奇怪,猪哥倒很护你,就是不答应。」他说,「公主是不能出场的,本来就是嘛!这是规矩,可是上回有人要我出场,他还不是照样答应了,自己坏了规矩。」小咪推门入内,似乎已经谈完了,朱董又安排了两个小姐坐在董哥旁边,而朱董一见她进来,又立即推了地出门。

    「那老家伙想吃你,别再进来了。」猪哥对她说:「都是我帮你挡掉的。」「谢谢朱董。」她勾着他的手臂撒娇:「那我先回家休息好不好?」「死丫头,给你一根竿子就顺着往上爬,去吧!要记得我对你的好哟!」他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

    阿娟隔了几天之后,才将她看见的那幕奇特的性交姿势告诉小咪。

    她进小咪房间时,小咪还在睡觉;昨晚下班返家后,她原本想冲个热水澡,不过脱光了衣服,却倒在床上起不来了,阿娟一眼就看见她的裸身。

    阿娟和小咪同年次,月份较小些,二人在性经验方面的成就,就如同她们的在校成绩一般,有着天壤之别:小咪是在高一那年失身的,而她阿娟至令仍是处子之身。所以那晚看见周珊和石堂玉在沙发上的那个奇怪姿势,当场脸红心燥起来。

    她不仅对两性之事不解,连自己的性向都浑然不解,她觉得自己对男人的身体兴趣并不大,反而对女体感到兴奋。在这间屋子里的周氏姐妹,平日穿着都很随便,洗澡如厕有时也是光溜溜地满房间跑:她们不在乎,因为没有男人在场,但她就不同,她觉得自己是以男人的眼光看她们的躯体,奇妙无比。

    周珊大小咪五岁,也不过二十五而已,整个身体散发出成熟的女人味,熟得恰到好处。她的乳房像两个热腾腾的包子,咬一口就会流溢出汤汁似的,可惜的是有点下垂,不过乳晕的颜色很红,倒扯平了;可能是疏于保养之故,小腹微微凸出,也不算很碍眼,最美的莫过于她的耻毛了,简直就像一只蝴蝶,令人忍不住想爱抚一番。

    小咪的肉体是幼嫩的,散发出的是青春气息,虽然身材瘦高,可是乳房并不瘦,仿似两粒桃子一般向前挺立,那微小如豆的乳头十分可爱,含在嘴里恐怕会溶化掉;她的腰身十分平滑,丝毫没有赘肉,就是那一撮阴毛有些杂乱,不成个什么形状,比起她姐姐就不如了;值得一提的是她的脚掌并不粗大,根根趾头像是玉雕般细致,且十分干净白皙,教人恨不得捧在掌心好好咬一口。

    就这般欣赏女人的眼光,阿娟不输男人了。

    现在,她望见小咪光溜溜的身子,竟激起了些许性欲,尤其她俯睡的姿势,使臀部显得格外高翘,阴唇明显地呈一圆弧形,漂亮极了。她悄悄跳到她身后,垂首轻轻吻着她阴唇,有股尿骚味,但更诱惑人。她用口水滋润着它,使它看起来更潮湿丰厚。

    跟着,她学着石堂玉他们,跳到她身上摩擦着她身体,很快就把小咪给弄醒了。

    「娟,你别闹了,人家还想睡嘛!」小咪翻动身子,把她弄了下来。

    「你知不知道,我在学石大哥和周姐他们。」她有点喘地说:「他们就是这样搞的。」「这有什么稀奇,谁没这样搞过?」她被她弄醒了。

    「还有哪!石哥还用皮带套在你姐姐颈上,好像骑马。」「他有怪癖吧!」小咪拍拍她道:「男人的花样多得很,两厢情愿就好,以后你会明白的。」「我才不会让男人当马骑呢!」她抚弄小咪的乳头道:「还不如给你骑。」「神经呀你!我可不玩同性恋的。」小咪拉开她的手,起身出去上厕所了。

    阿娟追出去,在厕所门口看着她尿尿,尿完后半蹲着身子拿卫生纸擦下体,她忽然问她:「小咪,你跟几个男人上过床?」「嗯……」她想了想说:「四、五个吧!」「第一次怎样?好不好玩?跟谁做的?」「你很烦也!问那么多干嘛!」她抓了一把牙刷刷牙,从镜中看阿娟仍一副探秘的表情,漱完口后不自觉她笑出声来。

    「破我处女身的那个男人,你也认识。」「到底是谁?」阿娟贴上她后背,双手各捏她一个乳房道:「不招供,我就捏破它。」「好,好,好,别那么用力嘛!」小咪也不洗脸了,转过身来沉思一会道:「住你家那条巷子头一家姓张的,记不记得?」「嗯,我晓得,他家有三个儿子,是老几?」小咪眼望天花板,神秘兮兮地说:「老大。」「哇塞!我还以为是老二或者三。」阿娟无比地惊讶:「老大比我们要大十岁呢,老天!」「我喜欢成熟的男人,那些毛头孩子,我才看不上眼。

    「是怎么一回事,说给我听听。」小咪干脆坐在洗澡缸边,翘起腿来,无限愉悦地回忆道:「我们交往了一阵子,谈谈小恋爱、牵个手什么的。有一次,他约我去看电影,回来之后,经过那所小学校,你知道的嘛!他牵着我走进去,我们躺在操场中央,那草坪有多舒服你不晓得。在那样夏天的夜晚,凉风习习,满天星斗。我们起初只是聊天,后来,他开始吻我、爱抚我,我也控制不住自己,就让他脱光了我的衣服,然后他就夺走了我的贞操。」「哎哟,羞死人了。」「你有没有想到,当第二天早上,小弟弟妹妹们在操场上升旗时,发现有血迹,一定会吓一大跳。他们会幻想是不是有人被杀伤了?或者野狗打架咬伤的?

    但怎么就想不到,那是我的处女之身呢!哈,哈。」小咪起身洗完脸,仍抑止不住笑意。阿娟有些不解,随着她走回房间,一边追着问道:「这有什么好笑,要是我一定觉得很丢脸。」「你想想,一个女人最重视的就是贞操了,少女时代就会幻想在怎样的情况下把贞操送给自己心爱的白马王子。我就幻想过,在合欢山上的森林小木屋里,公主把贞操给了王子。现在,我是公主,妈的!酒店里的公主,而白马王子呢?

    早跟别人结婚生孩子,做一个老实的公务员了,而贞操竟然是终结在操场上。你说,可笑不可笑?」小咪停止了笑意,在化妆镜前显现的面容竟是哀戚的,教阿娟看了不免也感伤起来,原本还想追问一些事就收回肚内了。

    这个早上的谈话,使她对这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愈发不了解了,她觉得,基本上她的人生是有泪痕的。

    石堂玉又带了两个朋友到小咪的店里来玩了。他并未刻意找她,不过在二个多小时结束后,他悄悄地对她说:「我有话跟你说,车上见。」小咪很矛盾,想去又不想去,最后还是内里的叛逆性赢了,她走到停车场,找到了他的宾士轿车。

    「我还在上班,有话快说。」她在车窗边弯腰跟他说话。

    石堂玉一偏头就瞧见她诱人的乳沟,恨不得再次剥了她的「小可爱」,将那对宝贝揪出来,但嘴边吐出的话却是哀求道:「你上车来,讲话比较方便嘛!」小咪坐上他的车,闷不吭声了。

    「那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保证以后不会再发生了,我也很感激你没在周珊那边吐我的草。」堂玉一副正人君子样。

    「其实我应该告诉姐姐的,让她知道你是个怎样的男人,免得以后吃亏。」小咪冷冷地道。

    「千万不可。」堂玉急得摇手:「你知道她那牛脾气,死硬派的,再闹个自杀我哪受得了。」「既然如此,你为何不收收心?」「你不晓得……」他欲言又止:「唉!跟你谈也没有用,你都是向着你姐姐的。」「你说,我当个公正的中间人。」「其实,我们的个性差太多,根本不可能长久下去,否则对双方都是一种痛苦。」他唉声叹气得挺像回事。

    「石哥,我又要说你了,既然如此何必当初呢?」小咪声音大了些:「你不爱她,为什么要追她,把她弄上床?难道这就是你们男人的最终目的?」堂玉急了,连忙接口说:「谁说我不爱她?当初是这样的,可是生活过一段时间后,我才发现她根本不是我要的那一型女人,差得很远、太遥远了。」「那你喜欢哪一型的女人?」她这样问,是因她觉得接下去的答案就是她心里所想的。

    「你。」他斩钉截铁地道:「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宾果,她猜对了。她要他说出来,不见得是她喜欢他,也不见得是她要示意他什么,但就是希望他能把她摆在姐姐前面。这是女人与女人之问的虚荣,纵使是姐妹也不例外。

    「你跟她有多大的不同你知不知道?」他似乎命中了目标,便口若悬河了:「她长发披肩,一副娇柔的样子,其实脾气臭得要死,动不动就闹自杀,这是外柔内刚,我不喜欢。而你呢?一头染黄的短发,颇时髦精明的样子,骨子里其实柔弱得很,脾气好,对男人不能说是百依百顺,至少也不会无理取闹。你看我说的对不对?」对,当然对,当你当面夸赞一个女人而贬损另一个女人时,这还会有错吗?

    小咪是听到心里面去了。

    「既然想分手,你那天为什么还要在我家跟她做爱?还搞什么骑马的游戏,这怎么说?」她直接逼问了。

    这表示她接受了他的说法,而且有点醋酸的味道了。真是个好的开始,聪明的石堂玉怎会没有准备呢?对付女人他是老道的。

    「你不觉得你姐姐现在很可怜吗?」他这一反问,小咪直点头:「她已经脱离了这个社会,快没朋友了。当然,这也是我的错,所以我必须时常去安慰她。

    那天,我带了酒去,本来只想跟她聊聊的,你知道嘛:在酒精作祟下,很容易犯错的,何况我们目前还是男女朋友呢!」小咪沉默了一会后道:「你不能亏待我姐姐,好了,我要回去上班了。」她这话里有玄机,「不能亏待我姐姐」和「不能和我姐姐分手」是大不相同的,也就是说分手之后,也许可以用别的什么来弥补,譬如金钱,这样就两不相欠了。

    这是石堂玉的解读,不幸的,他解读正确。

    抛弃了姐姐去追妹妹,那一定会给姐姐很大的刺激,对于周珊这类个性强悍的女人,得好好处理,否则一不小心会玩出人命来。关于这一点,石堂玉心知肚明。像周珊那样的女人拿她当什么都行,就是别当老婆,甚至当情妇都有危险。

    周珊头一回自杀是吃安眠药,多少颗?小咪也不知道,当时她在上班,至于原因,当事的二人都没说,她也不好去问;问送姐姐去医院的阿娟,她只晓得当晚二人在电话里吵得很凶,她在房间念书,未留意谈话内容。

    那天晚上,她在ktv接到阿娟的电话,对方简直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搞了好半天,她才弄清楚姐姐自杀了,匆匆赶去医院。阿娟一见她来立即扑倒在她怀中,其实,她自己也早吓呆了,直到那刻方才发泄出来,和阿娟抱在一块、哭成一团。

    清过胃肠后,姐姐苏醒了,脸上有泪痕,紧抿着唇,摇摇晃晃地就要自己走回去。她和阿娟赶忙一左一右架住她,叫了计程车回家。

    石堂玉得知消息后赶到她家,二人关在房间里不知谈些什么。后来,他离开了,二人又复合,这事就不了了之,谁也没再谈起,谁料到两个多月后,她又来了一次。

    这回她们全都在家,百堂玉也在;睡到半夜,忽然有人敲她的房门,蒙蒙眬眬之中,她听见石哥在门外唤她,披了件衣服起来,才打开门,她就看见石哥架着她老姐,二人浑身是血。

    「怎么搞的?你们别吓我好不好?」她发现姐姐的身体是软的,瘫在石哥身上,更是惊吓的不得了,眼泪夺眶而出。

    「你姐姐又自杀了。」石堂玉倒满平静地说:「趁我睡着之时割腕,我刚刚才发现。快!把阿娟也叫醒,我们送她去医院。」她这才发觉姐姐的手腕上绑了一条毛巾,已全变成血红色的了,便赶忙叫醒阿娟,拦了计程车去医院。

    事后,她问石堂玉怎么回事,他说也没发生什么,两人当晚还相好过呢!

    她这才明白,姐姐两次自杀的原因并非全为了石堂玉,她的心底一定藏着什么伤痛的秘密,每每想到这个秘密时,她就难以忍受,非要结束自己的生命。这个秘密,也或许是由许多个事件组合而成,一件串连一件,将她引领到黑暗的核心处,终至崩溃。

    小咪不能了解姐姐的伤痛之处,事件过后,她也没时间再去解密了,那种神魂颠倒的生活就像是玛啡,明明知道不是正常人过的,但一上了瘾,你就没时间去考虑其他,依然一天天的过下去,直到红颜逝去,鸡皮鹤发了。

    当你知道许多男人像狗一般地跟在你后头,你就会变成一个骄傲的女人。于是,小咪答应了小四的约会,为的是再次找到她的骄傲。

    这不同于向阿娟吹嘘自己的性经验,女人嗅不出你发情的味道,对你缺乏兴趣,会认为你是个烂屄,任男人采,烂到底了。但男人不同,他有求于你,便纵容你的骄傲,好让他进洞。

    小四就是这样,当小咪出现在他房门口时,他简直谦卑到了极点,只差没有跪地迎接。「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他指着茶几上放着的他俩的合照说:「我天天看着这张照片发呆。」这小子说的这话若给他的大哥听到,不斩他一根小指头才怪;抱着女人大腿哀求的男人,还能当「矮螺子」?还能在江湖上混吗?不过也别大哥笑二哥了,想当年大哥混得不如意,尚未出头时,也曾吃过软饭,仰女人鼻息。

    「少没出息了。」小咪竟然用大姐头的口吻教训道:「一个大男人肉麻兮兮的,那你为什么不干脆对着我的照片打手枪算了?」「少糗我了。」小四嘻皮笑脸地俯身为她脱了高跟鞋:「换拖鞋舒服些。」「小四,不是我要骂你,男怕选错行,你在道上这么多年了,混出个名堂没有?不是那块料,就早早离开是非之地,免得混一辈子,还是当小弟的命,成为江湖上的笑柄,你说,哪个女人敢跟你。」她是有资格说这话的,要不是图个「大哥的女人」的名分,她也不会跟这胚子上床,岂料所托非人,他可以在江湖上赖下去,她可不能在他身上赖下去。

    「小咪,我的姑奶奶。」小四被骂得有点毛了:「你是x光眼呀!把我就看透了吗?江湖之大,总有我小四冒出头的地方吧!」「你说,你今年几岁啦?」她咄咄逼人。

    「二十七。」他老实地答。

    「二十七成还给人家跑腿买香菸槟榔,你不嫌老,你大哥都会嫌。」她将到此的怨气,全发了出来:「人家说英雄出少年,你是英雄出老年吗?」「小咪,你看扁我了。」他有点光火了:「操他妈的!做大哥的也不敢这么吐我草。」「你行,好啊!我现在就给你一把枪,去做个人给我瞧瞧。」「「喷子」我也弄得到,不用你费心。」小四口气忽而软了下来:「你无端发个什么火?姑奶奶,好歹你也是我的女人,丑话别再说了。」「哼!你的女人?你养过我啊!」她也骂累了。

    「事情到此为止。」小四巴结地说:「我炖了一锅鸡汤,想补补你这个泡酒的身子呐!」他到厨房把鸡汤端上了桌,两人烯烯噜噜地吃喝起来。这小子拿刀枪不行,拿锅铲倒有天分,改行去卖个三杯鸡、烧酒鸡什么的,说不定还有一番作为呢!

    吃罢鸡汤,他们一块看录影带,真正的企图小四这时才显露出来。他先是勾着她的肩,肩上的那只手抚摸着她的臂,摸着摸着就移到了她的胸,隔着衣服和胸罩捏玩她的乳头,继而握住整个乳房,搓揉得紧。

    小咪没有任何反应,眼睛直视着电视机,她自有她的打算。

    小四见她未拒绝,便更进一步拉起她的衣衫,一只手掌直探入她胸罩内,握住了那一粒桃子,把玩一会后,他索性动手剥了她的衣裤,双手握住她的奶子,整个人跪伏在她跟前,一颗脑袋则埋在她双膝间。

    她用舌尖拨弄她的阴唇,刷过来刷过去,却没有什么液体流出,他更进一步将舌头塞入,当做阳具般进进出出,按理小咪应该有所反应而做出配合的动作,但她仍一动未动地看着电视。愈是如此,小四愈努力工作,希望能够激起她的性欲。

    「你先去放洗澡水好不?」小咪突然说。

    这令小四高兴了,在浴室内做爱别有一番滋味哩!他一边放洗澡水一边脱衣服,当那根硬邦邦的阳具弹跳出来时,他听见小咪的声音:「我有事先走了,再见。」硕大的阳具,在他的凝视下,缓缓缩小、下垂。

    小咪摆了小四一道,摆得有多凶,她自己不知道,不过这不关她的事,她要呈现骄傲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像这些跟在她屁股后头的狗,不能太宽待他们,否则他们会把她骑下去,这样也一并骑了她的骄傲,就无地自容了。

    在ktv酒店当公主,她必须服侍男人,这是她的职责,否则老朱花钱请她来干嘛?因此在店里,她必须收抬起她的骄傲,装作极卑贱的女人,以博取男人的欢心,换得一些小费,不过到了外面就完全相反,她是高高在上的,凡对她有企图心的男人,就得付出代价,那不是行赏小费了,而是一种供养,像对女菩萨的供养。

    她在酒店内的同事小琪就不明了这个道理,因此才吃了董哥的大亏。

    小琪这事在店内流传开来,八成是猪哥老板放出的风声,否则老董和小琪不说,谁会知道?男人干下这种事以后,大多会向朋友炫耀,猪哥得悉后,故意以此为活教材,训诫店内的小姐们,因而使小琪一下子声名大噪。

    老董的目标原来是对准小咪的,没想到这丫头片子精得像猴似的,才摸了一下底裤就花了一千元,后来他发觉小琪的脑袋要简单得多,便移转了目标。

    那晚,他在店里一直待到打烊,频频给小琪小费,讨她的欢心,打烊之后,他说要请小琪吃宵夜,原来对他存有戒心的小琪,得了小费的好处,不好意思拒绝就答应下来了。他们在六条通的夜市找了个羊肉摊,若董平时不太喝酒的,这会儿忽然酒兴大发,频频找小琪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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