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2/2)
“所以，你上礼拜就躲在阳台里，看到了我的行动？”
“你答对了。”我露齿笑道：“还有问题吗？对了，你别想再跟上次一样，想要利用拖延战术来消耗时间，今天妈妈和姐姐都没有那么早到家，我们的时间还长的很呢！”
妹妹咬着唇，双手紧握着拳头，死命的瞪着我。
“没有问题吗？好，那就换我来问个问题。”听到我这么说，妹妹有点愕然，我问出了疑惑已久的问题：“你自己应该也清楚，就算你能够消除掉我手上的资料，小雨那边仍然还是有一份档案在，你要怎么把小雨手上的档案给删除掉呢？”
“......”妹妹还是沉默着，没有回答我的疑问。
“算了。”我耸耸肩，“反正你已经输了。”
听到我这么说，妹妹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死命的瞪着我，但是面对我的一派笑容，妹妹很快就知道了自己的下场，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准备接受我的凌辱。
可是，出乎她意料之外的，她所以为会上演的事件却没有发生，妹妹睁开了眼睛，看见我仍然是微笑看着她，脸上又再度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在想，我怎么还不像以往一样扑上去？”我突然收起了笑容，用很平淡的口气说道：“我不想这么做，我累了。”
“累了？”妹妹有些不敢置信。
“我知道你很恨我。”我无奈的笑道：“小时候，被我用警棍破了处女身，长大以后，你回想起这件事情，应该对我是痛恨无比吧。”
看着妹妹似乎想起什么痛苦的事情，我又说道：“你知道吗？在那之后我失去了那段记忆，我根本就不记得发生过了什么事情，但是你却还记得，你背负着对我的恨，这几年来一直不断的欺负我，对我没有任何的好脸色，现在的我知道你是为了当年的事情耿耿于怀，但是以前的我根本不明白你为什么会对我如此痛恨，所以，我也很恨你。我恨你这么瞧不起自己的亲哥哥，我恨你为什么要那么聪明，而我却没能考出好成绩。”
“当我得知到在暑假的时候，妈妈和姐姐想去旅行，而你却没有空去的时候，我当时就兴起了一个念头——我要趁着妈妈和姐姐不在的时候报复你，好出我这几年来的怨气！当看过了你的私人日记后，我看见了你在梦中被一个强者欺负的梦境，我就下定决心，要当那个可以征服你的强者，好出这几年来的怨气！”
“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一直都想用强势的态度来调教你，不管是夺取你的身体，强迫你称呼自己为奴而叫我主人，但是这段时间下来，我真的累了......我发现你对我的态度始终不变。在那天我利用许子琼设计你之后，在回程的路上，我看见了你那狠毒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愤怒，反而是有一种心痛。”
看着妹妹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困愕，我自嘲的笑了笑，道：“我从来都没想过，我会为了你而心痛，如果我只是把你当作一个发泄性欲的对象，我应该要感到高兴，并且再次打垮你的斗志，但是那天之后，我就知道我骗不了自己。”
“你......你在胡说什么......”看见我突然说了这么奇怪的话，妹妹也变得有些语无伦次。
“我曾经说过，我爱姐姐，因为她是我记忆中唯一肯对我好的人，所以我不想让阿良抢走她，这是我的真心话。”说到这里，我看着妹妹，轻声说道：“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很在乎你，我会为了你的不断反抗而心痛，我会为了你的主动迎合而开心，那种对姐姐的不舍，就在很不知不觉的时候，也在你身上萌芽了，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不，别说了！！你在骗我，你这个恶魔怎么会心痛？”妹妹突然抓着我的胸口，但是我发现到她的眼神中却流露着一丝惊慌。
我轻轻的抓住了妹妹那如玉般白皙的双手，轻轻说道：“我知道现在对你说这些可能太迟了，之前的事情我真的是气得过头，所以才一直对你这么残忍，现在，我要为当年的事情，以及这几个月来的事情跟你说一声，对不起。”
“对不起？”妹妹突然抽出了我握着的双手，甩手就是一巴掌，哽咽的说道：“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你现在说对不起有什么用？”
“是的，已经来不及了。”我还是握住了妹妹的手，道：“我对你已经犯下了很多错误，现在无论我说什么都没有用了，但是，我还是想跟你说明白，因为我没办法欺骗自己，我也不想再这样折磨你，因为每一次折磨你，都带给我很深很深的痛......”
“小婷，就像对姐姐的感觉一样，我不想再看见你痛苦的表情，因为我......”
“够了！”妹妹突然像发疯似的大叫了一声，她望着我，眼睛里也已经是满眶泪水：“你在骗我吧，快说你是在骗我的！说呀！你明明就只是把我当成发泄欲望的对象，你明明就只是想报复我之前对你的所作所为，你快说你刚刚说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呀！”
“很抱歉，我说不出口。”我的声音还是很轻。
“骗人，你这个大骗子，你是骗子......”妹妹终于无法忍住眼睛里的泪水，一滴滴晶莹的泪珠就这样滑过脸庞。
“婷，你可以听我说完吗？”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连对妹妹的称呼都改了。
妹妹俏立在我身前，静静的望着我。
“对不起，我爱你。”说完这句话，我抹去了差点要滑落的眼泪，继续说道：“以后不管你要怎么对付我，我都不会再去伤害你。因为我知道，我已经伤了你够多了。”
说完后，我便打算走出妹妹的房间，但是就在我踏出一步后，却发现妹妹竟然从后方抱住我！
“婷，你......”我愕然不已。
“哥......”身后的妹妹，声音仍然哽咽，但是听到妹妹对我的称呼，却让我顿时高兴不已。
“妹妹，你......”我回头，看着已经哭成花脸的妹妹，心中有着莫名复杂的心情。多久了，多久没听见妹妹这样叫我了......
“哥，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吗？”妹妹用着我从来没听过的柔弱语气，问我道。
“我已经欺骗了你很久，但是这一次，我不想再欺骗你，也不想再欺骗自己......”
妹妹哽咽着，突然问我道：“你还记得我的日记吗？”
我点点头，妹妹又说道：“其实，自从那天警棍的事情后，我就常常作一个梦，在梦里，我不再是高高在上的才女，我梦见我被一个男人绑着，他拿着那根警棍不断的刺进我的下体，接着又对我......隔天早上起床后，我的床单总是会湿了一块，一直到了我长大以后，我才看清楚，原来那个常常在梦里欺负我的人，就是你......”
“每次醒来，我都会觉得羞愧不已，我是一个骄傲的女孩，我是一个聪明的才女，怎么会被我那没用的哥哥欺负、羞辱，于是我只要看到你，我就会想起那个梦，为了要逃避这个奇怪的梦，我不断的欺负你，羞辱你，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维持住我的骄傲。”
“但是，只要欺负你之后，回到梦里，我又会梦见自己被你欺凌的场景，有时醒来了甚至还觉得......有点舒服......我害怕这种感觉，所以我才会一直对你这么凶......”
“一直到那天，你真的抓了我，并且强奸了我......我突然不明白那到底是梦还是现实，因为在现实生活中的你一向是那么的懦弱，但是那天，你不但记起了一切事情，而且还夺走了我的身体，更让我不敢相信的是，就连小雨也那么相信你，甚至跟着你一起来算计我......”
“我那时才发现，原来你并不是个没用的人，但是我还是不甘心，我不甘心你既然记起了一切，却仍然没有一点愧疚，还强奸了我......”
“对不起......”
“罢了，”妹妹自嘲的笑了笑，“现在想想，如果换作我是你，在不记得任何事情的情况下被看不起好几年，我早就对那个人恨到骨子里了。”
“从那之后，我不断试图的要反抗你，但是当我发现每次的反抗都无济于事，而且你都会给我更严格的调教。现在老实说，每次只要被你调教了，回到梦里，哥哥又会过来继续欺负我，而且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我发现哥哥的影子也越来越清晰......”
“不知道为什么，刚刚听到你说了那些话，我就像是......有点失落......从被你强奸过后，我就一直把打倒你当为我的目标，但是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对你到底是什么感觉......”
“有时候看你那么疼爱小雨，跟她郎情妾意的，但是回头过来又对我如此凶狠，我就会很难受，我就会想要再去反抗你，因为我发现，当我试着去反抗你的时候，你才会把注意力重新聚集到我身上......”
“哥，有人说，爱与恨只有一线之隔，自从跟你发生关系后，一直到现在我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我恨你，但是我也离不开你了......”
“妹妹......”我轻轻的唤着。
“哥哥，我也累了......我真的好累，我已经无法再继续这样下去，表面上对你冷漠，但是心里却又希望你再多看我一眼......”
我望着妹妹，她的眼睛清澈的映出我的影子，我再也无法忍受下去，“婷！”
我紧紧的抱着她，“这是梦吗？”